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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的傻姑娘重生了

灰喜雀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古代言情《宋家的傻姑娘重生了》,現(xiàn)已完結(jié),主要人物是宋瓷喬香蘭,文章的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灰喜雀”,非常的有看點,小說精彩劇情講述的是:愚孝的爹,柔弱的娘,聽話的大哥,和下定決心要替全家逆天改命的宋瓷。為宋父,為宋家任勞任怨一輩子,落得個,被誣陷死在牢獄里的下場。宋母柔弱退讓了一輩子,落得個被送出去折磨致死的結(jié)局。為斬草除根,宋家人買兇,在宋大哥必經(jīng)之路埋伏,把人活生生砍死。宋瓷不堪受辱自盡死后變成阿飄,看到爹娘和哥哥慘狀。重生后。宋瓷:炮灰?炮灰不了一點!重生宋瓷帶父覺醒,帶母自強不息,帶大哥活出自我,帶全家吃香喝辣。本想安穩(wěn)過小日子一輩子,誰料被陰濕反派纏上。裴忌:用了我,就想跑?你得負責。宋瓷:........

主角:宋瓷喬香蘭   更新:2025-02-28 2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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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宋瓷喬香蘭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宋家的傻姑娘重生了》,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灰喜雀”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古代言情《宋家的傻姑娘重生了》,現(xiàn)已完結(jié),主要人物是宋瓷喬香蘭,文章的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灰喜雀”,非常的有看點,小說精彩劇情講述的是:愚孝的爹,柔弱的娘,聽話的大哥,和下定決心要替全家逆天改命的宋瓷。為宋父,為宋家任勞任怨一輩子,落得個,被誣陷死在牢獄里的下場。宋母柔弱退讓了一輩子,落得個被送出去折磨致死的結(jié)局。為斬草除根,宋家人買兇,在宋大哥必經(jīng)之路埋伏,把人活生生砍死。宋瓷不堪受辱自盡死后變成阿飄,看到爹娘和哥哥慘狀。重生后。宋瓷:炮灰?炮灰不了一點!重生宋瓷帶父覺醒,帶母自強不息,帶大哥活出自我,帶全家吃香喝辣。本想安穩(wěn)過小日子一輩子,誰料被陰濕反派纏上。裴忌:用了我,就想跑?你得負責。宋瓷:........

《宋家的傻姑娘重生了》精彩片段

宋瓷對外稱病,正好有借口尋了林大夫來,林大夫站在屋內(nèi),看著面前的宋瓷,眉頭險些打了一個死結(jié)。
“三小姐,不知今日你尋老夫來,是想做什么。”
宋瓷:“有筆生意跟你做?!?br>“三小姐說笑了,老夫不過會的都是些望聞問切的東西,哪里會做生意。”
看著幾日不見,已經(jīng)大不一樣宋瓷,林大夫詫異之余,又覺得眼前十多歲的少女渾身上下充滿了詭譎,她真的,只有十多歲嗎?
回顧之前發(fā)生的諸如種種,這心計,果決,膽量,一點不似一個十多歲的少女。
宋瓷瞇著眼睛,笑得純良無害,“你不會,你兒子會?!?br>林大夫蹙了蹙眉。
宋瓷上一世可是耳聞林惑經(jīng)商鬼才的名號,他不光讀書連中三元,對于銀錢數(shù)字更是敏銳至極,上一世他氣焰極盛時。宋瓷跟他不是一路人,自然無法接觸。
但此刻的林惑還未發(fā)跡,倒是可以一用。
“三小姐是不是誤會了,我兒林惑只會讀書,并不會經(jīng)商?!?br>“林大夫,你只要找來林惑,別的事我自有主張。你放心,我不會害他,反而會幫他。他一路科舉不易,林大夫應(yīng)當知道,自古寒門學子難出頭,要跟世家子弟比,首先需要的就是銀子。只要他肯幫我,日后定然不缺銀兩?!?br>看出林大夫的疑惑,宋瓷笑道:“林大夫不放心?你知我私密不少,若是我對林惑不利,難道不怕你出去傳揚開來?”
林大夫定定地看著宋瓷,半晌吐出一個字,“好?!?br>林大夫離去,晚香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狐疑,“小姐,你之前是怎么知道林大夫家缺錢,家里還有個讀書郎叫林惑?”
宋瓷:.....怎么解釋?
“這些消息,不是打聽打聽就知道了?就你笨!”
晚香被懟得有些懷疑自我,難不成,真是她消息太閉塞了?這可不行!她可是小姐身邊的大丫鬟!
隔了兩日,林大夫帶著林惑如約而至。
邁入三房大門,就見院子搖椅上,一水藍色身影安靜地躺在院中搖椅上,手中拿著一把扇子,有一下無一下地打著。
細白無瑕的肌膚,在午后陽光下,仿佛周身凝結(jié)出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從這個角度看去,甚至能看到少女臉上的絨毛,長而濃密的睫羽搭拉在眼下,眉頭微蹙,聽到聲響,一雙靈氣四溢的剪水雙瞳望來。
林惑看著眼前的宋三小姐,袖中的手緊了緊,上前拱手一禮。
“三小姐。”
“坐?!?br>宋瓷指著身邊的凳子,做出一個請的姿態(tài)。
林惑蹙了蹙眉,旋即坐下。
林大夫站在不遠處,狀似無意,但余光卻片刻不離地朝著這邊兒望來。
“看來,林大夫不太放心?!?br>“家父就是個愛操心的性子。”林惑淡淡道。
“林公子,我有話直說,我想跟你做筆生意。”
林惑眸光銳利的看向眼前的少女,“三小姐,好像我們才第一回見吧,那么你,為何會找到我?!?br>“我無法解釋,我只知道你缺錢,我?guī)阗嶅X,何樂而不為?!?br>離得近了,宋瓷發(fā)現(xiàn),林惑并不似想象中的文弱書生,單薄的長衫穿在身上還不覺,寬大袖口下露出的一截手臂,青筋微凸,手臂線條流暢,這顯然并不是一個常年讀書缺乏鍛煉的人,能具備的。
察覺到她的目光,林惑手臂縮了縮,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向宋瓷。
兩人對視,半晌,林惑輕輕垂下眼簾,語氣生硬,“三小姐打算如何做?!?br>宋瓷滿意他的態(tài)度,拍了拍手,晚香拿著一疊紙走出。
宋瓷接過,親手把那疊紙遞到了林惑面前,“我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全部寫在上面了,銀票也在這兒。我相信以你的聰慧,必然不需要我仔細交代,如何行事。”
看著夾在其中,兩張極其扎眼的一千兩銀票,林惑眼尾上挑,失了剛才的冷靜,“你當真這般信我?”
兩千兩銀子,可不是小數(shù)目。
“林公子不是蠢人,自然不會做蠢事。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彼未尚Σ[瞇地搖了搖頭。耳畔的小珍珠跟著晃了晃。
離得近了,林惑隱約能聞到面前少女身上的陣陣好聞的桂花香,不甜膩,恰到好處。
他抬手,修長潔白如玉的手指,快速地接過了她手中的東西,起身告辭。
“三小姐等我消息?!?br>待人離開,主仆二人才一塊兒回了臥房。剛踏入其中,宋瓷腳步頓了頓,迎著晚香不解的神情,眉頭緊蹙,聲音不悅,“有人來過?!?br>晚香四下看了看,倒是沒看出什么痕跡來。
“奴婢瞧著,倒是屋內(nèi)沒有變化?!?br>“我那青玉花瓶,往日都擺放在正中央,不偏不倚。今日倒是往左偏了一寸。桌上的匣子,往右斜了幾分?!?br>晚香一看,果然如此,當即大怒,“定然是晚霞那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奴婢這就去找她說道說道?!?br>“不用了?!?br>宋瓷走到桌邊,把花瓶擺放好,又把木頭匣子也扶正。
“小姐,莫不是就這么算了?她這般無禮,小姐還要縱著她!”
晚香越想越生氣,小姐和夫人就是太好性子了,才會別晚霞那個手腳不干凈,奴大欺主的東西給拿捏。
說這話的同時,她心里有些挫敗,難不成小姐好不容易轉(zhuǎn)了性子,這會兒又要恢復(fù)到以往一樣了嗎?
見她悶悶不樂,宋瓷走到床榻邊兒坐下,抿唇道:“東西沒丟,既然不能一擊必中,就不要打草驚蛇?!?br>她鬧出來,晚霞不承認,沒有證據(jù),大房幫著說話,還是不能拿她怎么樣。
“小姐說的是。不過就這么縱容著這刁奴?”
“自然是不成。我有一法,你湊過來?!?br>主仆二人嘀咕了一番,晚香眼睛越發(fā)明亮,“小姐的辦法實在是好,奴婢知道如何做了?!?br>...................
這幾日,宋老三在家陪著妻子女兒,好不快活。


在院中喝茶,曬太陽,聊到開心處,宋瓷撒嬌,挽著他的胳膊,“爹爹,不如以后就別出去了,留在京內(nèi)好不好?!?br>宋父蹙了蹙眉,“京內(nèi)販夫走卒,商販店鋪眾多,大多背后都有所倚仗,我們宋家沒有根基,如今在京內(nèi)做生意,恐怕賺不到錢不說,還會得罪人?!?br>說完,對上女兒失望的目光,他聲音軟了下來,“小瓷,爹爹答應(yīng)你,爹爹盡快把生意張羅著做起來,以后就留在京內(nèi)陪你好不好?!?br>宋瓷埋入父親懷中,借著低頭功夫吸了吸鼻子,拭去眼底淚光。
這樣的話,上一世爹爹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但無論爹爹如何努力賺錢,宋家的人總是永遠不知足,逼迫著爹爹,花費更多的精神,和時間在外奔走。
她站在院子里,春去秋來,爹爹總是回來略歇息幾日就離開,她看得最多的,便是爹爹遠去的背影。
隨著離去的次數(shù)變多,爹爹身姿不復(fù)以前挺拔,累得彎了腰。人也蒼老得不像樣子。
不過這一次,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一家子重走老路。
察覺到懷中宋瓷異常,宋父拍了拍她單薄的后背,笑道:“小瓷心疼爹爹,但我們可都是宋家人,你大伯二伯讀書做官,爹爹有的,也只有這經(jīng)商的才能。爹爹賺的錢越多,日后小瓷和娘親才能過的越好?!?br>眼圈剛剛淡去的濕意,又席卷重來,宋瓷大大的眼睛里滿是霧氣。
“爹?!?br>“怎么了?!?br>“沒什么,女兒想爹爹好好的,我們一家人好好的。”
宋老三爽朗地大笑,“小瓷說得好,我們一家人,定然會好好的。”
他此刻沒有察覺到宋瓷話里的意思,這一家人,可不包括宋家所有人。
他說著,從懷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根銀簪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爹爹手頭不寬裕,只能給小瓷買銀簪子,爹想,你也長大了,別的姑娘都愛打扮,我的女兒長得這般好看,自然也要好好打扮,這銀簪子不貴重,日后爹爹賺了錢,給你買更好的。”
宋瓷接過簪子,愛惜地撫摸了一下,看著上邊雕刻的海棠花,笑出兩個淺淺的梨渦:“爹爹還記得,我最愛海棠花?!?br>“自然記得?!?br>“那,爹爹給娘親買了什么?”爹娘倆明明都成親十多年了,但相處起來,還總是面紅耳赤,宋瓷眼中閃過狡黠。
宋父果然臉上紅了一片,甕聲甕氣,“當然....當然是買了,只是,你娘向來不愛打扮,也不知道會不會喜歡?!?br>不愛打扮?那個女人不愛美。
她依稀記得,自己幾歲時,娘親容貌姝麗,稍微打扮,就是人群中最顯眼的存在。
但后來,她漸漸地就不愛打扮了,褪去往日漂亮精致的衣衫,換上最樸素粗陋的衣服,精致的發(fā)髻,也變成了最簡單利落的。她變的跟村里的村婦無疑,漂亮的五官好像也失去了顏色,蒙上了灰塵。
她問娘,為何不打扮了。娘總是會溫柔的說,因為哪些漂亮衣服,好看的首飾,不方便干活,不方便伺候婆母,以后就不穿了。
她當時不明白,但心底還是有些難過,她喜歡溫柔漂亮的娘。
長大了回想起來,這何嘗不是,對娘親的一種莫大的殘忍?
她要是打扮,身上的首飾必然會被宋老太太以各自名義要走,還會責罵她不守婦道,一個已經(jīng)婚嫁生子的婦道人家,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必然是心術(shù)不正,存心要勾引別的漢子。
這樣的責罵聲中,娘親羞憤欲哭,便不愛打扮了。
“爹,娘會喜歡的。”宋瓷抬頭,一臉正色。
宋父愣了愣,笑道:“好,回頭爹就給你娘?!?br>晚上,回到屋內(nèi),見床邊原本鋪平的被褥有皺褶的痕跡,宋瓷便知道成了。
她喚來晚香,“去通知一聲,我丟了銀子,三房的下人屋子,都要搜。”
晚香笑了笑,“奴婢知道了?!?br>跑出屋外,張口大喊,“有賊,有賊!小姐丟了東西!”
宋瓷瞇眼看著匆忙走來的喬香蘭,面露委屈,“娘親?!?br>喬香蘭被晚香的大嗓門叫出來,驚魂未定,看著女兒沒事才放心。
“這是怎么了,你丟了什么東西?!?br>“娘你忘了嗎,女兒吃藥補身子的銀子,丟了?!彼廴σ患t,委屈無助地看向喬香蘭。
“怎么會!你放哪里了,是不是放錯東西了。”喬香蘭仔仔細細地翻找著。
宋瓷知道,以娘親的性子,肯定是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三房出了賊的,但她有辦法,讓她相信。
“娘,你別找了,我放銀子的地方,我已經(jīng)找遍了,都沒有?!?br>喬香蘭急壞了,這可是女兒補身子的銀子,要是丟了,可如何是好?
見她急得滿頭大汗,宋瓷心里微微有些愧疚,但想到如今做的這些,是為了更好的明天,忍下安慰的話語。
“娘,被褥今早晚香鋪好,但剛才回來,卻有翻找的痕跡,除了被人偷了,不會有其他的原因了。”
喬香蘭臉色發(fā)白,捂住胸口,“可我們?nèi)?,除了晚香,晚霞,就是院子里的一個婆子,能是誰呢?!?br>“晚香一直跟在我身邊,自然不會是她。剩下的,便只有晚霞和宋婆子了?!?br>匆忙趕到的晚霞剛走進來,就聽到這么一句,當即大怒。
“三小姐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自問伺候三房幾年,矜矜業(yè)業(yè),任勞任怨,從來沒有背主之心,三小姐怎么能如此揣度我?!?br>晚霞一臉憤怒,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晚霞,你別生氣,小瓷也不過是隨便說說.....”
喬香蘭下意識地去安慰晚霞,話沒說完,被宋瓷一把拉住,“晚霞姐姐別急,我也不過是猜測罷了。如今你說這銀子不是你拿的,三房就這么大,一搜便知?!?br>宋瓷一雙眸子看向晚霞,見她眸光躲閃不定,便心中篤定了十分。
晚霞抿抿唇,語氣委屈,“奴婢在三房這么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三小姐丟了銀子就怪奴婢,還要搜奴婢的房,奴婢實在是委屈,咽不下這口氣?!?br>


晚香叉腰,冷笑,“你還知道自個兒是奴婢呀,我還以為你當自己是主子了呢?!?br>“你!我撕了你的嘴?!?br>“你來呀,你看我收不收拾你就完事了?!?br>“說不定是晚香這個小蹄子偷的!”
“行了?!彼未珊浅庖宦暎盀榱吮硎竟?,待會兒你們?nèi)说姆孔游乙徊⑺蚜?。這就沒話說了吧?!?br>晚香聳聳肩,“奴婢不做虧心事,不怕鬼上門,小姐隨便搜?!?br>晚霞頓時急了,求助的眼神看向喬香蘭,晚霞少有這么哀求的眼神,喬香蘭抿唇道:“小瓷,你這么做.....”
“娘!”宋瓷義正嚴詞,“我們?nèi)縼G了銀子這么大的事兒,要是不查清楚,往后再丟什么東西,亦或者別的房丟了東西呢,是不是別人會懷疑是我三房的人手腳不干凈,我們做主子得幫忙隱瞞?!?br>喬香蘭聞言,只覺得女兒的話也有理,猶豫之下,宋瓷直接了當,朝著幾人的屋子走去。
晚霞的屋子是三人中最大的,距離也稍微遠一些。
首先搜的,就是宋婆子的,她干些粗話雜活,屋子內(nèi)干干凈凈,一覽無遺,宋瓷略微看看就往外走了。
晚霞心虛,看著自己房間的方向,狠狠地咬了下嘴唇,看幾人不注意就想溜走。
“誒!晚霞姐,你去哪兒呢,馬上就搜我的房間了,你得看著啊。”
晚霞:“有主子盯著就行了。”
晚香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先回屋子,怕是不妥當吧?!?br>“我....我屋子里有些臟亂,怕污了主子的眼睛...還是收拾一下比較好?!?br>她想走,晚香上前一步攔在她面前,“不行。你懷疑我,我也懷疑你,你現(xiàn)在回去,誰知道是不是想把偷來的銀子換個地方藏起來?!?br>“你個小蹄子胡說八道冤枉我!三夫人,難道晚香這樣,你都不管嗎?!闭f著就要伸手去抓撓晚香。
晚香也不傻,她動作靈活,躲開了晚霞的動作,臉上帶著挑釁的動作。
“這可是你先動手的,這可就別怪我了?!?br>說著,她擼起袖子,就朝著晚霞走過去。
嚇得晚霞連連后退。
這幾日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覺隱隱有些失控,以前三房都是任由自己拿捏,三夫人性子軟,哄幾句就行,三小姐是個沉默聽話的,晚香沒人出頭,自己都可以隨意使喚她。
怎么,有什么不一樣了?
喬香蘭左右為難,一邊兒的信任的大丫鬟,一邊兒是女兒的丫鬟,扶額頭疼。
兩人眼看著就要打起來,宋瓷作勢去拉,拉住了晚霞的手臂一個勁地勸,“別打了!別打了,像什么樣子?!?br>期間沖晚香眨了眨眼,晚香瞬間意會,眼眸子發(fā)亮,特意把袖子再挽上去了幾寸。
摩拳擦掌。
兩人纏斗,晚霞本就力氣不如經(jīng)常干活的晚香,這會兒被拉住一條手臂,幾個回合就臉上挨了晚香好幾下。
臉上被晚香左右開弓,扇了好幾巴掌,脖子處也有好幾道指甲抓撓的痕跡,頭發(fā)散亂,狼狽至極。
見差不多了,宋瓷才放開她的手,一把拉住晚香,實則是把人擋在身后。
晚霞氣的胸口劇烈起伏,恨不能現(xiàn)在就撕了晚香。
這個小賤人,居然打她!
剛才三小姐一直拉著自己,她懷疑這兩人就是故意的,合起伙來欺負自己。
宋瓷咳嗽了一聲,“行了,別鬧了,正事要緊。搜晚香的屋子吧?!?br>一番搜索,自然是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
終于,大家來到了晚霞的屋子跟前,晚霞上前一步死死抓著門把手不肯放開,臉上表情僵硬,“奴婢的屋子實在是亂...”
“沒事,只要搜清楚沒有銀子就行。也好還晚霞姐姐清白不是?你這樣攔住,別回頭大家還以為是你偷的?!?br>喬香蘭點點頭,“晚霞,搜清楚也好還你清白?!?br>晚霞氣的咬牙,這三夫人真沒用,自己可是她的丫鬟,她不維護自己就算了,怎么還幫著三小姐。
這三房一屋子窩囊廢,怎么近日好像長腦子了,真難纏。
見她站在原地不肯讓開,晚香大步流星走上前,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抓著人就是一拽。
晚霞差點兒沒站穩(wěn),跌坐在地上。
站穩(wěn)后,剛想張口罵,就見屋子被人打開了,宋瓷徑直走了進去。
她眼前一黑,險些昏死過去,咬咬牙,急忙跟上。心中跟打鼓一樣,七上八下。只暗暗祈禱,自己藏匿東西的地方有些隱蔽,說不定不會被發(fā)現(xiàn)呢?
自從進了屋子,宋瓷眼神就若有似無地瞄著晚霞,她臉上的表情,和一些細微的小動作沒有逃過她的目光,見她身子總是狀似無意地擋在一幅墻上的畫像面前,她想了想,眼中閃過了然。
“怎么沒找到?!蓖硐銡夤墓牡胤伊税胩?,硬是沒找到東西在哪里,氣悶道。
明明東西就是晚霞這個手腳不干凈的人拿走的,但東西能藏去哪里呢。
那可是一百兩!
晚霞雙手抱胸,得意一笑,語氣嘲諷,“說了東西不是我偷的,你們這樣冤枉我,回頭我定然要鬧到老太太面前?!?br>“你!”晚香氣急。
喬蘭香左看看,右看看,面色一片焦急,“晚霞,這件事要不就算了吧,鬧到老太太面前可不好?!?br>鬧出去了,就婆母那個看不上自己的性子,還不知道如何罵些難聽的話,自己挨罵也沒事,但小瓷肯定也免不了,她身子剛剛好,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讓女兒也受罪。
看著喬蘭香面色一片懇求,晚霞心中得意極了,嘴角扯出一抹惡毒的弧度,“是她們冤枉我在前,哪里能這么算了,我雖然是奴婢,但奴婢也是有尊嚴的,除非.....”
“除非什么?!眴烫m香面色一喜。
“夫人,你也知道,我們做下人的,每個月到手的銀錢,也不過十幾文錢,連做件兒衣服都不夠呢?!?br>晚霞若有所指。
喬蘭香抿唇想了想,“回頭我.....”
“刷拉!”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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