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弓起腰身迎合他,胸前的渾圓與他貼得嚴絲合縫。
裴晏額間滴著水珠,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腰上,眸底紅的像要殺人。
“去學女紅......”
“是嗎?我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好好聽話。”
在我的一陣驚呼下,他狠狠咬上我的鎖骨,打橫抱起將我扔在了床上。
這個變態(tài),很喜歡聽我叫。
裴晏雖是出了名的冷面將軍,可在那事上卻要得很兇狠,毫無節(jié)制,每夜總讓我哭喊求饒。
“將軍,將軍不要......”
我想盡傷心事,啪嗒啪嗒地掉眼淚,裴晏才會受不住,虎著臉停下來。
他不會安慰人,捏住我顫巍巍的雪白腳踝,輕輕放下,俯身吻了吻我的額頭,嗓音嘶?。?br>“別哭了?!?br>我有些吃驚,因為他極少吻我,每次兩眼一閉就是悶聲干活。
但下一瞬,他的絡腮胡扎到了我眼皮。我疼得又直掉眼淚。
一個時辰后,我香汗淋漓,伏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心中暗罵一句畜生,嬌聲問。
“夫君,聽說今日你去了駿馬園,可曾見了什么人?”
他淡淡道,“野馬難馴,首輔大人要我?guī)兔狂R,所以我就去了一趟?!?br>我小聲說?!拔医裉烊フ蚁南?,聽她說首輔大人的小師妹從馬上摔下來了,你可見了?”
他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忽然捏起我的下巴。
“夫人今天對我的行蹤興趣盎然,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讓你還有力氣想這些?!?br>我慌忙擺手,卻難敵裴晏暴著青筋的手臂又硬挺挺地伸了過來。
完了,今晚想逃也逃不掉了。
…
這一日午后,蕭懷景正在陪受傷的沈馥雪在山莊休養(yǎng),卻收到下人來報。
“大人,不好了,夫人要自焚明志!”
蕭懷景眉頭緊鎖,每次他出來陪馥雪,家里這個不省心的夫人就尋死覓活。
他已經厭煩了她的招數。
“夠了!她要死便死去,我替她收尸!”
馥雪被她害得現在才能下床走路,那個女人在大是大非面前還要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