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你說,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我拉著她的手寬慰她。
“這些都不是最打緊的,只要你們結(jié)婚,所有問題都好解決?!?br>
“結(jié)婚——”她緊咬下唇,“我不是沒有考慮過,只是傅少他一直——”我笑著說,“只要你懷孕了,還怕他不娶你嗎?”
“可是我們一直……”我打斷她,給她展示一則新聞——《婆婆為抱孫子,竟偷偷扎破……》。
她還是支支吾吾,“可是他現(xiàn)在都討厭我了,我該怎么辦?”
我假意思索,“他有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事情,只要你能滿足他?!?br>
王雪聞言,若有所思的走了。
我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目光沉沉。
王雪,屬于你的噩夢,即將開始。
我立刻聯(lián)系了傅怡,讓她那邊的人先不要再纏著傅嚴。
傅怡在電話那頭催促。
“什么時候結(jié)束啊,老頭已經(jīng)打算把公司交給他繼承了?!?br>
說著她突然哽咽。
“那可是我媽媽在世時,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yè)。”
“我絕對不會,拱手讓人。”
傅怡告訴我,她母親的死,并不是一場意外。
她前腳剛到司機家門口,他就上吊自殺了。
那場雨夜車禍,或許……另有隱情。
而這一切,最后的受益人。
無非是她的繼母和傅嚴。
七.再次見到王雪,我不免大吃一驚。
虛浮的腳步,烏青的眼圈,木然的神色。
寬大的裙裝遮住她的身體。
她不復(fù)往時的靈動。
不難想象她在傅嚴那遭遇了什么非人虐待。
我假裝關(guān)切的按了按她的后背。
她馬上就要驚呼出聲,隨后又暗暗壓下。
我不易察覺的輕笑。
王雪,這才哪到哪呢,你受過的,還不及我當初的萬分之一。
“雪兒,你這是怎么了?
怎么這么憔悴?”
她眼底的戾色一閃即過,隨即換上純善模樣。
“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了而已?!?br>
“我最近感覺,傅嚴回來的越來越晚。
“”我常常聞到他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水味。
那天,我在他車上,還發(fā)現(xiàn)了一只耳釘?!?br>
“你說,他是不是,外面有了別的女人?”
王雪懷疑他在外面有人,想要找人跟蹤他。
但是私家偵探的價格,她可出不起。
自然而然找上了我這個冤大頭。
不過,我樂意至極。
一切,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
幾天后,我突然接到傅怡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她神神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