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鎮(zhèn)上的“血珠女”,留下的血淚能變成珍珠,可所有人都知道,我幻化的珍珠,都給了我的丈夫許淮景。
人人皆知我愛他如命,恨不得為他付出一切。
許淮景一句想和青梅結(jié)婚,我立馬退位。
甚至在婚禮當(dāng)天,親手為他們鋪床
就連青梅隨口說的喜歡昂貴珍珠,我都拼命流下血淚送給她。
一向認(rèn)為我是舔狗的許景淮滿臉疑惑:
“清柚可是你情敵,這么討好她,你是傻子嗎?
我只是坦然一笑,
“只要你能幸福,我怎么樣都行。”
他以為我對他愛之入骨,所以不斷妥協(xié)。
可他不知道,我們“血珠女”只要為一人 流盡一百顆血珠,就能許一個愿望
我的愿望是,復(fù)活我原本世界的愛人
......
“第98顆。”
我看著滴在手掌的血流慢慢幻化成珍珠,不禁低聲喃喃道。
“什么98顆?姜可璇,你還在心里給清柚算賬?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你自愿,別想著討回來!”
穿著新郎服的許淮清湊近我,低聲警告道。
“淮清,我沒有?!蔽倚⌒囊硪斫忉?。
我怎么敢和他計較呢,每流一滴血流,我就要拿針刺一次自己的眼球,即使會自愈,但刺穿眼球的疼痛依舊刺骨。
可這樣的疼,我為許淮清受了98次,心甘情愿,從未拒絕。
“你知道就好?!痹S淮清冷哼一聲,一把奪過我手里的珍珠,滿臉寵溺得遞給穿著喜服,坐在床上的林清柚。
林清柚接過,隨意得擺弄兩下,嘟著嘴不滿道:“這顆珍珠成色好差,而且一點(diǎn)都不圓潤,淮清,這可是我們結(jié)婚的彩頭,姜可璇送這個次品給我們,是想詛咒我們夫妻不能幸福美滿嗎?”
許淮清聞言,臉色一變,拿起珍珠就砸向我的臉。
而我被刺穿的左眼球還在經(jīng)歷血肉再生的疼痛,下一秒,人就被許淮清一巴掌扇倒在地。
“姜可璇,你不是說為了我的幸福做什么都愿意嗎?背地里還是嫉妒清柚!你就是見不得我和清柚幸福對不對?”
猛烈的撞擊讓我頭暈?zāi)垦?,我瞇著眼,還是氣若尤絲得解釋道:“我沒有,血淚化珠本該一天一次,可今天已經(jīng)化了三次了,我實在沒辦法保證這顆的成色?!?br>
許淮清面色一僵,才想起剛剛那是我第三次刺穿眼球,婚禮前,林要兩顆珍珠當(dāng)作耳飾,我便刺穿雙眼為她化珠。
沒想到洞房前她又以彩頭為由要求我再為她化一顆珍珠,我照做了,她卻又詆毀我在詛咒她。
那顆未痊愈的左眼不停得流血,我的模樣就像地獄里泣血的女鬼,眾人見狀皆是露出驚恐的神色。
許淮清見我如此,伸手把我拽起,嘴上卻滿是嫌惡得將我向外推:“晦氣玩意兒,滾出去。”
“對了,我和清柚要備孕,她說血珠女生來晦氣,會影響胎兒,過幾日 你就離開鎮(zhèn)子,永遠(yuǎn)都不要回來了。”
眾人聞言,紛紛嘲諷道:“姜可璇這個倒貼女怎么會同意???他為了許少爺命都不要了,怎么會舍得離開?”
“你們就看吧,等下她就要跪在地上,像個狗一樣求許少爺不要趕她了走了哈哈哈!”
“誰讓她天生異類,又沒林小姐生的氣質(zhì)貌美,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要她,做得再多又如何,就是個愛而不得的可憐蟲!”
......
聽著眾人的嘲笑,我垂下頭,淡淡道:“好,過兩日我會離開?!?br>
許淮清本來聽著周圍人的話,還在洋洋得意,此刻見我答應(yīng)得如此爽快,眼中瞬間充滿了不可置信。
“姜可璇,你確定你沒聽錯,我是讓你滾出鎮(zhèn)子,永遠(yuǎn)都不要出現(xiàn)在我身邊!”
聞言,我重重點(diǎn)頭:“我沒聽錯,許淮清,我答應(yīng)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