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陸清顧西城的其他類型小說《眾鬼警戒,玄學小祖宗下山尋夫啦結(jié)局+番外小說》,由網(wǎng)絡作家“齜牙笑的兔子”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陸清舔了舔嘴角殘留的血味兒,沖著顧西城笑道:“沒什么!你好好照顧自己,別忘了每天都要來看我哦!”說完,陸清就跟著顧緋上車離開。顧西城呆愣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他這么嫌棄陸清,可陸清卻一心撲在他身上,對他投懷送抱,還吻他的傷口……想到剛剛傷口上柔軟的觸感,顧西城連笑容都變傻了幾分。直到司機輕咳一聲:“少爺,您擋人家路了,要不往路邊挪一挪再笑?”這時顧西城才意識到自己站在路中間,有輛車喇叭都快按爆了。他連忙上車離開。這邊,陸清和顧緋回到學校后就直接去領(lǐng)了軍訓服。他們到的時候,小碼的服裝都被領(lǐng)完了。顧緋長了個一米七二的大個兒,穿大一點倒無所謂,但陸清只有一米六三,中碼褲子對她來說都長了一截。顧緋蹙眉問發(fā)放的學長:“開學前大家都填了自己的...
《眾鬼警戒,玄學小祖宗下山尋夫啦結(jié)局+番外小說》精彩片段
陸清舔了舔嘴角殘留的血味兒,沖著顧西城笑道:
“沒什么!你好好照顧自己,別忘了每天都要來看我哦!”
說完,陸清就跟著顧緋上車離開。
顧西城呆愣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他這么嫌棄陸清,可陸清卻一心撲在他身上,對他投懷送抱,還吻他的傷口……
想到剛剛傷口上柔軟的觸感,顧西城連笑容都變傻了幾分。
直到司機輕咳一聲:
“少爺,您擋人家路了,要不往路邊挪一挪再笑?”
這時顧西城才意識到自己站在路中間,有輛車喇叭都快按爆了。
他連忙上車離開。
這邊,陸清和顧緋回到學校后就直接去領(lǐng)了軍訓服。
他們到的時候,小碼的服裝都被領(lǐng)完了。
顧緋長了個一米七二的大個兒,穿大一點倒無所謂,但陸清只有一米六三,中碼褲子對她來說都長了一截。
顧緋蹙眉問發(fā)放的學長:
“開學前大家都填了自己的尺碼,為什么小碼的都沒了,剩了那么多中碼的?”
學長滿臉無奈地指著那邊的一群女生:
“你問她們?nèi)?!?br>
“好多女孩都填了中碼,結(jié)果來了發(fā)現(xiàn)小碼穿著更緊身好看,就都拿了小碼的?!?br>
“拿衣服的人太多了,我們一不注意,她們就直接拿走了,要都要不回來?!?br>
聞言,陸清頓時皺起了眉頭:
“也就是說她們其中有人可能拿了本該屬于我的衣服?”
“額……算是吧!”學長尷尬地點頭。
陸清當即要跑過去講道理,卻被顧緋攔住: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中碼就中碼吧,大不了我給你拿出去改一改?!?br>
“改什么改!她們搶了我的衣服,憑什么讓我忍著,我不要!”
陸清推開顧緋,徑直朝著那堆女生走去:
“請問你們誰填了中大碼,卻拿了小碼衣服的?”
陸清直接問,一下子給她們問住了,沒有人想理會陸清。
陸清便直接堵在門口,拔高了聲音又問了一遍:
“你們誰填了中大碼卻拿了小碼衣服的?”
陸清攔了唯一的出口,她們互相看了看彼此,最后走出來一個身材纖細的高個女孩。
“同學,你要小碼的衣服就去找負責人,攔我們的路干嘛?”
陸清定睛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孩的面相,蛇精臉,三白眼,唇薄而色深,鼻頭大而泛紅,偏斜,是心術(shù)不正,奸淫之相。
這種人很不好相處,一般情況下,陸清是不愿意跟這種人打交道的。
可她不愿意吃這啞巴虧,就想要回自己的小碼軍訓服。
“你個子應該有一米七五吧,小碼的衣服最高穿到一米六五,你穿著不會露腳脖子嗎?”陸清蹙眉問。
陳佳韻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軍訓服,鄙視地看著陸清回:
“你懂什么!露腳脖子顯得腿長!”
“那你為什么一開始不填小碼的?”陸清問。
“我又不知道小碼的衣服我能穿得上!”
陸清輕而易舉的就把陳佳韻填了大碼卻拿了小碼軍訓服的事詐出來了。
原本她還可以不承認,但這下是抵賴不得了。
陸清看著她咧著嘴笑道:
“所以你真的填了中大碼,卻拿了人家的小碼衣服!”
聽到動靜,幾個跟陸清一樣沒領(lǐng)到小碼軍訓服的小個子女孩也都紛紛抱怨:
“什么人?。√盍舜蟠a卻拿小碼,真過分!”
“就是!她個兒那么高,穿小碼的也不怕把衣服撐爆了!”
“……”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陳佳韻不由得惱羞成怒:
“我穿多大碼的關(guān)你們什么事,誰讓你們來遲了!”
“我就要拿小碼的衣服,你趕緊給我讓開,否則我就報警了!”
陸清聞言反而更加開心了:
“好??!你報??!”
讓老王哥過來捶她兩下,她就老實了。
陳佳韻當然不會真的報警,這么一點小事,先不說警察來不來,就算來了也是她無理。
陸清不肯讓步,陳佳韻也不肯讓。
“你不讓開是吧,行!我倒要看看你能在這攔多久!”
“我出不去,其他人也別想出去!”
陳佳韻破罐子破摔,打算跟陸清耗到底,但陸清卻不會就這樣耗著。
“你確定不把衣服還給我是吧?”
陸清臉上的笑容愈發(fā)詭異,看得陳佳韻背后涼颼颼的。
“你你……你想干什么?打人可是犯法的!”
“我不打你,還要免費給你算個命?!?br>
陸清掐著手指,一副真的在算命的樣子。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了她身上。
陳佳韻不屑一笑:“你少來這套,我可不信!”
“遠的事情不說,咱們來說說近的吧!”
“你這身體不錯啊,昨天晚上跟三個男人大戰(zhàn)了一整夜,今天居然還跟沒事人一樣?!?br>
“欸,你男朋友知道你跟他弟弟有一腿嗎?”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一副吃到了大瓜的模樣。
而陳佳韻第一反應卻不是生氣,而是震驚。
“你胡說!你這是在侵犯我的名譽權(quán),我可以報警抓你的!”
陸清聳聳肩:“你報吧!正好讓警察叔叔把你的男朋友二號抓起來,他故意傳播艾滋病,你恐怕已經(jīng)中招了!”
一聽到艾滋病這三個字,在場所有人都齊刷刷往后退了幾步。
陳佳韻慌了,連忙解釋:
“我沒有艾滋病!她在胡說!”
陸清:“不信的話你看看自己的胳膊。”
陳佳韻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連忙把防曬冰袖摘下來。
摘下來后她卻突然不說話了,因為她胳膊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疹子,看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這只是疹子!天氣太熱了,長疹子不是很正常嗎?”
陳佳韻極力辯解,可在場的人哪兒敢相信她。
她的幾個舍友更是嚇得臉都白了,因為她們昨天才在一起吃了飯。
雖然知道艾滋病不會通過唾液傳播,但她們也不敢保證跟陳佳韻接觸的時間里有沒有碰到她的血。
陸清望著傻愣的三人提醒道:
“我要是你們現(xiàn)在就馬上去醫(yī)院檢查,然后吃藥,四十八小時內(nèi)阻斷,應該問題不大?!?br>
這三人連忙跑出去,手里的軍訓服都不要了。
陸清撿起一套小碼的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
“嗯!還挺合適的!”
拿回了自己的衣服,陸清剛要走,這次卻換陳佳韻攔住她了:
“你給我站??!你跟他們解釋,說你是騙子,你剛剛說的都是騙人的!”
陸清歪頭笑了笑:
“我有沒有騙人,你自己心里應該很清楚吧!”
陳佳韻的臉瞬間蒼白。
“我勸你最好趕緊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艾滋病可拖不得?!?br>
說完,陸清就拉著顧緋離開了。
陸清見此直接把王彥峻推到旁邊,雙手結(jié)印,祭出符陣:
“天清地靈,五行為引,鎮(zhèn)靈鎖魂,百鬼臣服!”
十幾張符紙飛到女尸上空,形成結(jié)界,將其困在陣法中。
陣中金光閃爍,照得女尸慘叫連連。
就在這時,陸清忽然發(fā)現(xiàn)女尸的關(guān)節(jié)處似乎連接著幾根幾乎看不見的絲線,絲線的另—端—直延伸到草叢中。
“老哥!”
陸清給王彥峻使了個眼神,王彥峻很快明白。
他輕手輕腳地從旁邊繞到那堆草叢后面。
只見—個看起來約莫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年正齜牙咧嘴地操縱女尸,那絲線的另—端正是纏繞在他的手上。
“這女的搞的什么陣法,這么厲害!”
“嘶~扯得我手指頭都疼了!”
少年—心撲在對付陸清身上,全然沒注意到身后靠近的王彥峻。
直到王彥峻的槍頂?shù)搅四X袋上,冰冷的聲音響起:
“手指頭疼?要不我給你掰了?”
少年全身—僵,連忙求饒:
“好漢饒命!可千萬別開槍!”
面上屈服著,但他的—只手卻悄悄向腰上的刀子摸去。
王彥峻是個老江湖了,這點子小動作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小子,你想看看是你刀快,還是我的槍快嗎?”
少年冷笑—聲,梗著脖子故作冷靜道:
“呵~我賭你的槍里沒有子彈!”
下—秒,王彥峻—巴掌呼了過去:
“媽的!裝逼裝到老子跟前了,還賭我槍里沒有子彈?你以為你是燕雙鷹?。 ?br>
少年抱著腦袋,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王彥峻—腳踩到他胸口,把玩著槍冷笑道:
“看好了!老子的槍不需要子彈,白癡!”
他是負責非正常案件的警察,槍自然跟普通警察的不—樣,根本沒有子彈,攻擊力全來自于槍身里面的法器。
陸清快步走來,望著少年手指上的絲線問:
“你會控尸?是趕尸派的嗎?可趕尸派似乎不靠這種東西控制尸體??!”
少年冷哼—聲,道:
“你懂什么!這是我自創(chuàng)的控尸術(shù),比趕尸派的趕尸術(shù)厲害多了!”
“你自創(chuàng)的?。∥仪魄?!”
陸清伸手把絲線拽了下來,打量片刻后又看了看少年的面相,仿佛是看出了什么,她忍不住笑了—聲。
少年頓時紅了臉,怒道: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你是叫張世昌吧!”陸清笑著問。
少年—愣,下意識問:“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陸清:“趕尸派的張赟伯伯有個學不會趕尸術(shù)的兒子,是你吧!”
少年大驚:“你還認識我爸?”
“你到底是誰?”少年警惕地看著陸清。
陸清微微—笑,看著他道:
“小昌弟弟,你不認識我啦,我是陸清??!”
“陸清?!”
張世昌大驚,連忙上下打量了陸清—圈:
“你真的是陸清?”
“不對?。∥矣浀媚阈r候胖得跟坨肉圓子似的,怎么現(xiàn)在變瘦了,還變得這么漂亮?”
陸清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接著—巴掌扇到他臉上:
“張世昌,你說誰是肉圓子呢?”
張世昌挨了—巴掌,非但沒生氣,反而很驚喜。
“對了!”
陸清不解:“什么對了?”
張世昌:“這巴掌的感覺對了,力道剛剛好,跟你小時候扇我那下—?!獦?!”
“陸清,真的是你啊!”張世昌激動萬分。
張世昌欲起身去拉陸清,卻被王彥峻—腳又按回地上:
“老實點!”
張世昌不服氣地還想說什么,卻被王彥峻的眼神瞪了回去。
王彥峻看向陸清問:
“這小子跟你什么關(guān)系?”
陸清想了想,然后掰著手指頭回答:
顧西城怒氣沖沖,而陸清卻一臉懵逼。
看她這樣,顧西城只能深呼吸,盡量平復自己的怒氣。
“你跟那個男的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會一起來醫(yī)院?你還在他旁邊睡著了!”
陸清想了一會兒才找回腦子。
“哦!你說的是班助??!”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領(lǐng)軍訓服的時候,我&*%¥#@……”
陸清噼里啪啦說了好半天,終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解釋清楚了。
“所以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顧西城怒氣消散了一些。
陸清一邊喝水潤嗓子一邊道:
“他是班助,我跟他總共就見過兩次,能有什么關(guān)系??!”
“那你剛剛為什么不說清楚,還對我那么兇?”顧西城埋怨道。
陸清嘆了口氣,又把昨晚扎紙人救程依依的事說了一遍。
“我一夜沒睡,好不容易睡了一會兒,不是被教官打斷就是被你薅醒,我困得頭都疼了,你還逼問我,我能不兇嘛!”
陸清頗為委屈。
要不是因為太難受了,她怎么敢對自己的雪媚娘供應機發(fā)火呢!
聽了這話,顧西城怒火被歉疚取代。
他還沒了解情況就誤會陸清,還對她那么兇,她得有多委屈。
顧西城剛要道歉,陸清卻先他一步:
“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要兇你的!”
顧西城心里愧疚更深,這件事不是陸清的錯,她卻還是道歉了。
自己真不是個男人,竟然讓一個小丫頭受他的氣!
“你不用道歉,我剛也挺兇的,對不起,以后不會了!”顧西城有些別扭道。
陸清眼睛一亮,沒想到顧西城這么好哄,這么快就不生氣了。
他不生氣了就意味著自己今天還有雪媚娘吃,他真是個好人!
想到雪媚娘,陸清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計。
“咕~咕~”
聽到這動靜,顧西城忍不住輕笑:
“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帶你去吃午飯,吃完再送你回去?!?br>
“好好好!”
陸清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眼睛亮晶晶的。
顧西城心情愉悅了很多,去餐廳的一路上時不時地用口哨吹著旋律。
陸清時不時地看向他,一臉好奇。
“看我干什么?”顧西城問。
“你嘴里藏東西了嗎?為什么能吹出那么好聽的聲音?”陸清忙問。
顧西城勾唇一笑:
“不就是吹口哨嘛,有什么好稀奇的。”
“可是我為什么吹不出聲音來?”
陸清學著顧西城的樣子嘟起嘴,然后:“吁~”
顧西城撲哧笑了出來:“你這哪是吹口哨,你這是驢叫!”
陸清被嘲笑了,氣呼呼地扭過頭,自己練習。
可練了半天,險些把嘴巴扭了也沒學會。
“算了算了!我還是留著嘴巴吃飯吧!”陸清果斷放棄。
來到餐廳,顧西城把菜單遞過去:
“想吃什么自己點,但有一點,必須吃完,不可以浪費,知道嗎?”
等著點菜的服務員為了多拿點提成,便笑著恭維道:
“先生,您請女孩子吃飯可不能小氣,這位小姐想吃什么就多點點唄!”
顧西城眉頭一皺:
“勤儉節(jié)約是華夏兒女的美好品質(zhì),我是黨員,更要以身作則!”
服務員笑容一僵,這理由他無法反駁,只能干笑點頭:
“是!是!您說的對!”
“你是黨員?。俊?br>
陸清看顧西城的目光都多了一絲崇拜:
“哇塞!你好厲害哦!我?guī)煾赶肴朦h好久都入不了呢!”
顧西城滿臉自豪道:“黨確實不好入,但誰讓我德智體美勞五項全優(yōu)呢!”
陸清崇拜的眼神讓顧西城很受用。
很快,菜上齊了,陸清吃得很香。
不得不說,顧西城很會挑餐廳,這家餐廳雖然不像米其林看起來那么高檔,但味道很好,環(huán)境也不錯。
“清清,為師算出你未婚夫家里近日會有大劫,你且下山助他渡過,順便履行婚約吧!”
三天前,陸清十八歲生日剛過,然后就被師父連人帶包一起丟到了大巴車上。
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陸清重重嘆了口氣。
“咕咕咕……”
肚子唱起了空城計,她也只能灌幾口涼水壓一壓。
師父讓她來找未婚夫,可一沒告訴她未婚夫住哪兒,二沒說長什么樣,就知道他叫顧西城。
偌大的帝都容納了幾千萬人,要找一個人猶如大海撈針。
陸清整整找了三天,不僅連顧西城的毛兒都沒找到,還把自己僅剩的五十塊錢弄丟了。
這三天時間,她就吃了一塊餅,還是臨走前師娘塞她包里的。
陸清餓得雙腿發(fā)軟,頭昏眼花,只能坐在馬路牙子上休息片刻。
對面就是一所小學,快放學時,小學門口來了不少擺攤賣小吃的。
炒飯,炒面,肉夾饃,煎餅果子……
香味交織在一起,勾得陸清口水直流,忍不住湊了過去。
“姑娘來一份嗎?炒飯可香了!”老板一邊炒飯一邊笑著招呼。
陸清剛要點頭,卻想到自己身無分文,于是只能撇過頭,不去看那黃亮亮的炒飯。
“不用了,我沒錢!”
陸清耷拉著腦袋,正要走開,卻忽然瞧見不遠處一個小學生買了一個煎餅果子后只咬了一口就扔到路邊了:
“呸!真難吃!”
本著浪費可恥的原則,陸清三步并做兩步?jīng)_上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路邊野狗的嘴里把煎餅果子救下,然后狼吞虎咽起來。
就在她吭哧吭哧啃煎餅時,忽然感覺身后多了個人影。
一扭頭,陸清就看見一個拿著鍋鏟的老太太激動地看著她:
“你你你……你居然在吃我的煎餅!”
陸清連忙解釋:“奶奶,這是剛剛那個孩子扔了的,不是我偷的!”
老太太好像沒聽懂她的話,一個勁兒地重復:
“你居然吃了我做的煎餅!”
“你居然吃了我做的煎餅??!”
“……”
陸清不解,吃個煎餅有啥的。
正當她疑惑時,忽然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煎餅果子。
“嚇!”
陸清被嚇了一跳,剛吃的時候因為太餓了壓根沒仔細看。
這會兒看見了才明白老太太為什么這么激動。
詭異的藍色餅皮,炸糊了的里脊肉,再配上小兒糞便樣的醬汁,像極了下水道里撈出來的垃圾。
雖然這餅看著瘆人,但架不住陸清餓了三天啊,現(xiàn)在除了屎,她啥都能來一口。
老太太高興得又給陸清做了兩個煎餅果子。
“孩子,來!慢慢吃!”
陸清連忙拒絕:“奶奶,我沒錢,我吃這個就行了。”
“不要錢,這是奶奶請你吃的,我賣了這么久,你是唯一一個能吃得下我做的煎餅的人!”
聽老太太這樣說,陸清也就不客氣了。
吃飽喝足后,陸清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呼~終于吃飽了!謝謝奶奶!”
陸清笑瞇瞇地看向老太太道謝,誰知一抬頭就瞧見老太太眉宇間有一道黑氣閃過。
黑氣印堂繞,命絕惡鬼笑!
這老太太被鬼纏身了。
陸清不輕易干涉旁人的因果,可老太太今天請她吃了煎餅果子,她必須還了這恩情。
于是便從隨身的包里翻出一張符紙遞給老太太:
“奶奶,你把這個拿著,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把這張符放在枕頭底下。”
老太太不解:“姑娘,你這啥意思啊?”
“奶奶,我看您印堂發(fā)黑,今夜必有惡鬼纏身之禍,我為你解禍,就算報答您請我吃煎餅果子的恩情了。”陸清嚴肅道。
老太太明顯是不太相信,只覺得陸清是不好意思吃她的東西,又或者是想再要點吃的。
于是便又裹了幾個煎餅塞給陸清:
“行了!孩子,奶奶不要你報恩,這些東西反正也賣不出去,就都給你吃了?!?br>
“快些回家去吧,找個正經(jīng)活兒干干,可不許再騙人了!”
老太太說完就笑呵呵地推著空了的煎餅攤子離開了。
陸清想追上去,走了兩步后卻又停下,大聲道:
“奶奶,我就住在附近的天橋底下,若是需要幫忙,記得來找我!”
老太太回頭笑了笑,什么都沒說。
陸清嘆了口氣,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她愿意出手幫忙,但也要對方相信且配合才行,否則不但會壞了事,連自己的運也會受影響的。
希望老太太能撐過這一劫吧!
……
這邊,老太太回到家后便得意洋洋地跟家里人炫耀:
“你們看!今天我所有的煎餅都賣出去了,厲害吧!”
顧西城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餐盒,不由得挑眉:
“奶奶,你不會是賣不出去,給倒了吧!”
老太太眼睛一瞪:
“怎么可能?你奶可不是那浪費糧食的人,我發(fā)誓,這些餅都進人肚子里了?!?br>
顧西城笑著調(diào)侃:
“我知道了,那人肯定是沒有味覺!”
老太太氣得抄起小拐杖給了他兩下:
“小混蛋,就知道取笑你奶,你有這會兒貧嘴的功夫,還不如給奶找個孫媳婦回來!”
“要不是你不給力,奶現(xiàn)在都抱重孫了,哪兒還需要去擺攤買煎餅打發(fā)時間啊!”
顧西城一臉無辜地推了推金絲眼鏡:
“奶,這事您可怪不了我,爸媽當年跟那老道士定下了我的婚約,我都有婚約在身了,怎么能娶別人呢?”
話雖然這樣說,可顧西城那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誰都看得出來,他只是拿這事當擋箭牌罷了。
婚約?呵~
那女孩不來就算了,要是真來了,他有一百種辦法讓她滾蛋!
顧西城心里暗暗想著,遠在天橋下躲雨的陸清猛地打了個噴嚏,隨后裹緊了身上的道袍。
陸清這邊一夜無話,而顧家卻在凌晨十二點剛過時就亂了起來。
李夢夢連忙去找馮姐,詢問情況,可馮姐跪在地上,—個勁兒地拜佛祖。
“佛祖保佑,小鬼退散,佛祖保佑,小鬼退散!”
“馮姐!馮姐?。 ?br>
李夢夢—把抓住她:
“馮姐,你在干什么?。课野值降自趺闯鍪碌??”
“噓!”
馮姐—臉驚恐地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
“小姐,你聲音小—點,可別驚了那只小鬼,回頭它再纏上你!”
李夢夢被氣笑了:“什么小鬼!這世上哪有鬼!”
“馮姐,我在問你我爸爸到底是怎么出事的?你說話?。 ?br>
馮姐臉上驚恐更甚:
“小姐,先生……先生就是被那只小鬼害的,你最好趕緊拜拜佛祖,請佛祖保佑那只小鬼別纏上你!”
李夢夢氣到無語,她才不信什么小鬼呢!
—定是有人故意裝神弄鬼,害她爸爸!
李夢夢決定回去調(diào)監(jiān)控,只要有了證據(jù)就能報警了。
可當她回到自己家時,原本溫馨的家此刻卻靜得嚇人。
保姆和管家都不在,別墅里空蕩蕩的,她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李夢夢有點害怕了,但轉(zhuǎn)念—想,這是她家啊,她怕什么呢!
“我才不信有鬼呢!”
李夢夢深吸—口氣,壯著膽子往監(jiān)控室走。
奇怪的是平時—直在監(jiān)控室負責安保的保安也不在,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電力問題,燈光似乎也比平時暗了很多。
“發(fā)生這么大的事,保安居然不在,等明天我—定要開除他!”
李夢夢自己坐到監(jiān)控前調(diào)查。
她把監(jiān)控畫面調(diào)到兩個小時之前,從李寧強進入醫(yī)療室吸氧開始看。
李夢夢的雙眼緊盯著畫面,完全沒注意到身后的門開了。
地面上出現(xiàn)—個個小腳印,血紅色的,—直向她延伸過去。
在看到李寧強忽然捂著脖子,從椅子上摔下來時,李夢夢猛地站起來想看得更清楚些。
可她—不小心撞到了底下的電源線,電源松了,屏幕上的畫面瞬間消失。
映入眼簾的是—個圓溜溜的嬰兒腦袋,它正踩在椅背上,兩只手慢慢伸向她的脖子。
“?。。?!”
李夢夢嚇得尖叫出聲,下意識抄起桌上的水杯猛地向后砸去,隨后連忙逃走。
可鬼嬰兒沒給她這個機會。
門砰的—下關(guān)上了,李夢夢的手還被夾了—下,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她跌坐在門邊,—點—點后退。
鬼嬰兒笑嘻嘻地向她爬過去:
“姐姐,姐姐陪我玩好不好?嘻嘻嘻……”
李夢夢退到了墻角,嚎啕大哭,—邊哭—邊求救:
“救命!救命?。。 ?br>
“你別過來!”
“你到底是誰啊?為什么要害我和我爸爸?”
就在鬼嬰兒要抓到李夢夢時,門突然被撞開了,馮姐沖了進來。
“小姐,快走!”
馮姐抓了—把香灰往地上—撒,香灰中的佛力暫時阻止了鬼嬰的行動。
她也得以趁機帶李夢夢逃走。
鬼嬰望著她們逃走的方向,露出陰森詭異的笑容:
“爸爸,姐姐,你們跑不掉的!”
這邊,馮姐將李夢夢帶到了城里的—個佛寺。
寺廟很小,里面只有寥寥幾個和尚,住持是—個胡須花白,將近九十歲的老和尚。
馮姐—進來就撲通跪下:
“元吉大師,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
李夢夢也有學有樣地跪下:
“大師,求您救救我!”
老和尚睜開眼,嘆了口氣:
“二位施主請回吧,此事我?guī)筒涣四銈?!?br>
“大師,我們還沒說是什么事呢,您怎么就知道幫不了?”李夢夢問。
“施主印堂發(fā)黑,戾氣纏身,必定是被鬼纏身,命不久矣,何須多問!”老和尚淡淡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