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楚煙李胤的其他類型小說《郡主腰軟聲甜,撩得世子臉紅心跳楚煙李胤全局》,由網絡作家“姑娘橫著走”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她昨晚用來堵他嘴的肚兜!那會兒手邊沒有合適的東西,加上她以為他必定會永沉海底,便放心的用肚兜塞了他的嘴??涩F在,他卻活著好好的,而繡著她芳名的肚兜卻落在了他的手上!楚煙呼吸幾乎停止,放在腿上的纖纖玉手握成了拳。幾息之間,她已設想了無數可能,以及退路和說辭。李胤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將肚兜重新塞入袖中,又從另一側袖中,取出一方帕子來,擦了擦手,淡淡道:“剛剛不小心將茶水灑到了手上而已?!睂幫跖耍骸氨就跏窃趩柲?,你那邊袖子里,藏的是什么?!”李胤皺了皺眉:“女子肚兜而已。”“女子肚兜,還而已?!”寧王氣的猛的拍了下桌子,怒聲道:“你是不是在外間胡來了?本王同你說過多少次,你若想要女子,可由你娘為了尋幾個通房丫鬟,婚事也可以慢慢相看起來...
《郡主腰軟聲甜,撩得世子臉紅心跳楚煙李胤全局》精彩片段
她昨晚用來堵他嘴的肚兜!
那會兒手邊沒有合適的東西,加上她以為他必定會永沉海底,便放心的用肚兜塞了他的嘴。
可現在,他卻活著好好的,而繡著她芳名的肚兜卻落在了他的手上!
楚煙呼吸幾乎停止,放在腿上的纖纖玉手握成了拳。
幾息之間,她已設想了無數可能,以及退路和說辭。
李胤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將肚兜重新塞入袖中,又從另一側袖中,取出一方帕子來,擦了擦手,淡淡道:“剛剛不小心將茶水灑到了手上而已。”
寧王怒了:“本王是在問你,你那邊袖子里,藏的是什么?!”
李胤皺了皺眉:“女子肚兜而已。”
“女子肚兜,還而已?!”
寧王氣的猛的拍了下桌子,怒聲道:“你是不是在外間胡來了?本王同你說過多少次,你若想要女子,可由你娘為了尋幾個通房丫鬟,婚事也可以慢慢相看起來,不管如何,都不能在外間胡來!”
“可你倒好!丫鬟丫鬟你不要,婚事婚事你也……”
李胤皺眉打斷了他的話:“是楊益他們的惡作劇罷了,因著我連著三日將他灌醉,害的他回去被武安侯揍了一頓,他氣不過才故意為之,父王若是不信,大可去尋楊益對峙。”
聽得這話,寧王的怒氣頓時淡了,他有些狐疑的看著他:“此話當真?”
李胤嗯了一聲:“比金子還真!這肚兜還是他們讓丫鬟去新買的?!?br>
寧王妃松了口氣,轉眸朝寧王道:“不過是個惡作劇罷了,你也是的,煙兒還在呢,大呼小叫說這些作甚?”
寧王聞言看了楚煙一眼,也知道自己這發(fā)難的時候有些不對,輕咳了一聲不說話。
寧王妃牽過楚煙的手,輕輕拍了拍,柔聲道:“嚇著了吧?瞧這小臉白的,你叔父他就是個大嗓門,你別怕?!?br>
楚煙聞言連忙擠出一個笑容來:“只是有些沒休息好,讓姨母擔憂了,說起大嗓門,我父王也是不遑多讓的?!?br>
“說的也是,你娘在給我的信中,沒少抱怨?!?br>
寧王妃笑了笑:“既然你累了,那就早些歇息,人明兒個再見也不遲?!?br>
楚煙從善如流的應下,寧王妃便派了身邊的大丫鬟,領她去歇著了。
李胤看著她離開,也站起了身,打了個哈欠道:“兒子也下去歇著了,中午被他們灌的有些多,酒還未醒呢?!?br>
寧王妃見狀沒好氣的擺了擺手:“去去去,別在這兒礙眼?!?br>
李胤轉身要走,寧王卻叫住了他,看著他沉聲道:“別忘了你的身份!”
李胤皺了皺眉,丟下一句知道,便轉身離開了。
日落西山,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香怡在歸置行李,楚煙隨意用了些飯,泡在浴桶中,心有些沉。
她與李胤的梁子算是結下了,化干戈為玉帛,顯然不大可能。
昨兒個晚上,他被當成朝廷欽犯追殺,躲到了她的船上,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秘密。
所以昨晚的事情,他必定不會說出口,但她的肚兜在他手中,這始終是個隱患,當想個法子拿回來才是!
“想什么這么入神?難不成在想,該如何再殺我一次?!”
李胤的聲音忽然在身后響起,楚煙嚇了一跳,急忙回身看去,就見他站在身后墻角處,正靜靜地看著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楚煙微微一愣,急忙將身子沉到水里。
李胤雙手環(huán)胸,面露譏諷:“有什么可遮掩的?你是不是忘了,我不僅看過,還把玩過?!?br>
楚煙騰的一下紅了臉,看著他道:“你欲如何?”
李胤聞言冷笑一聲,上前一步來到木桶邊,俯下身來,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
她身子沉在水里,奈何今日因為匆忙,她用的是清水,不僅不能遮掩半分,反而更襯得她酥胸飽滿,
其實在他靠近之時,楚鳶便想環(huán)胸遮擋的。
然而,一想到他昨晚連中三次美人計的表現,她的肚兜又還在他手中,她便又改了主意。
他說的沒錯,看都看過,甚至把玩過,更親密的事情也做了,此刻再來矜持,已經毫無意義,倒不如,先將肚兜要回來再說!
李胤的目光從胸口轉回到她美艷的小臉上,面露譏諷:“你真的是毫無……”
話未說完,兩條如玉藕一般的手臂,帶著濕意與溫熱,纏上了他的肩頭。
楚煙緩緩從水里抬起身,水漬沿著渾圓飽滿翹挺的酥胸,緩緩滑落。
李胤喉結微動,從她的酥胸上移開目光,迎上了她的眼眸。
楚煙挺起胸膛,緩緩貼了上去,一手勾著他的頸項,一手輕輕撫上他俊美的臉。
她一點點靠近他,伸出小舌輕輕舔了舔紅唇,帶著幾分委屈低低道:“你怨我是么?”
李胤的目光,在她水潤的紅唇上掠過,淡淡開口道:“難道不應該?”
“自然不應該?!?br>
楚煙嘟著紅唇,委屈巴巴的道:“你也不曾表露身份,人家以為你是江洋大盜朝廷欽犯,你也知道我的處境,在那樣的情況下,你又是那樣的身份,我唯有那般做,才能自保。”
“若是知道你的身份,我無論如何,也不會那般對你的?!?br>
說著,她湊了過去,輕輕吻了吻他的唇角,柔聲道:“別怨我了,好不好?我是真心知道錯了?!?br>
李胤的眼眸晦暗了幾分,緩緩開口道:“你的真心?”
楚煙咬了咬唇,牽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面露羞澀,咬了下唇道:“感受到我的真心了么?”
李胤垂眸看了一眼那飽滿軟嫩之處,伸手捏了捏,看著酥胸在手中變換了形狀,啞聲道:“還不夠。”
楚煙聞言咬了咬牙,直接吻上了他的薄z唇:“這樣呢?”
李胤眸色一暗,一手握著,一手撫上她的腦袋,將她按向自己,反客為主,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
一個深深的吻,再分開時兩人都氣息不穩(wěn),一股熱意從小腹升起。
楚煙已經是意亂情迷,但她卻依舊記得自己的目的,啞聲開口道:“我的肚兜……”
話未說完,李胤忽然放開她,直起了身,居高臨下的冷冷的看著她,哪里有半分動情迷亂模樣。
他輕嗤了一聲,勾起唇角滿是譏諷:“你的美人計,也不過如此?!?br>
聽得這話,李胤笑了:“可不是一次,我那好大哥是初次,開了葷的毛頭小子激動的很,短短三個時辰,要了六次水?!?br>
楚煙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總感覺,這話不該是她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該聽的。
她看向面前這個在頸項處煽風點火,且有一路往下趨勢的人,低低道:“那胤哥哥呢?初次還在么?”
聽得這話,李胤身子一頓,抬起頭來看著她,揚起唇角笑著道:“你猜。”
楚煙:……
她不想猜。
楚煙哼了哼:“胤哥哥如此風流,玩弄女子身體的手段又如此高超,必然是早就不在了的?!?br>
李胤聞言笑了:“嗯,你猜的對?!?br>
楚煙頓時皺了眉,用力一把推開他,直接從浴桶上跳了下來,系著腰間肚兜系帶,淡淡開口道:“多謝胤哥哥告知,但我覺得,即便有助孕的藥,單單是一晚,她也未必就能如愿?!?br>
李胤看著她冷臉模樣,唇邊笑意更甚。
他抬腳上前,來到她身后,接過她腰間系帶,一邊系一邊笑著開口道:“煙兒妹妹不若同我打個賭,看看李晗到底還會不會再去見她?!?br>
楚煙皺了皺眉,回眸看著他道:“胤哥哥想賭什么?”
李胤系好系帶,伸手攬上她的腰,將她按向自己,讓她感受到他的硬挺,而后在她耳邊低低道:“若是我贏了,煙兒妹妹就幫我一次如何?”
這般明顯的暗示,讓楚煙騰的一下紅了臉。
她結結巴巴的道:“幫……幫什么?”
李胤看著她臉上紅暈,笑著道:“煙兒妹妹何必明知故問?自然是幫我紓解,就如同,當日我在船上幫煙兒妹妹紓解一般。”
楚煙的臉頓時燒了起來,就連脖子都跟著紅了。
李胤見狀眸間笑意更甚:“煙兒妹妹敢不敢?”
楚煙壓下羞惱,佯裝鎮(zhèn)定的看著他道:“若是我贏了呢?”
李胤笑了笑:“若是你贏了,我就組個局,將京城有權勢的未婚男子聚在一處,帶你光明正大的參加宴席,將你介紹給眾人,包括,你感興趣的皇子。”
這個誘惑實在太大。
楚煙咬了咬唇:“成交!”
看著她一口答應,李胤的舌尖頂了頂后槽牙:“煙兒妹妹,還真是急著將自己給嫁出去啊。”
楚煙神色如常的看著他,語聲淡淡:“胤哥哥又不是不知道,我來京城的目的,就是給自己尋一門好親事,嫁妝我都帶來了,如何不急呢?”
李胤笑了笑:“行,那我們就拭目以待?!?br>
他轉身來到窗邊,縱身欲走。
楚煙正準備目送他離開,卻見他忽然回頭,一手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一手撫摸上她豐盈,低頭吻上她的紅唇:“先收點利息?!?br>
不長不短的一個吻過后,他這才真正離開。
看著他消失的方向,楚煙嘟唇重重哼了哼。
只敢占便宜,只敢同她玩曖昧,卻不敢負責的混蛋!
完完全全就是母妃口中所說,只想白嫖的渣男!
李晗告了兩日的假,在自己院中養(yǎng)病,為了瞞著楚煙,他的馬車依舊早出晚歸,還特意命下人,將這消息透露給香怡,營造出一副他很忙碌的樣子來。
楚煙佯裝不知,還親自下廚,熬了補身子的湯,給他送過去。
當然,她也不會錯過這個收買人心,展現她賢惠的機會,給寧王府的每個人,都送了一份。
寧王妃喝著楚煙燉的湯,對翠鳶道:“本宮是不是小瞧了她?”
翠鳶不解:“主子為何這般說?”
寧王妃看著面前的湯道:“你瞧,她來了這些日子,收買了府中上上下下所有人,不管是主子還是下人,提到她都要夸一聲好。本宮不設宴,又將她拘在府中,她半句怨言也無。”
楚煙伸手揉了揉香怡的腦袋,安慰她道:“徐嬤嬤是在夸你忠心呢!”
香怡眨了眨眼:“是這樣么?”
徐嬤嬤聞言一噎,不是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只岔開話題道:“總而言之,看人不可只看表面,尤其是在女色上,如咱們王爺那般的男人乃是天下罕有,這世間男子多是好色之徒。若非風流韻事,他們?yōu)楹闻滦〗阒???br>
楚煙暗暗佩服徐嬤嬤的敏銳,默默點頭表示贊同。
香怡的心情頓時就不好了,她氣的跺了跺腳:“奴婢還以為,世子是個好的!”
“那要看跟誰比?!?br>
徐嬤嬤淡淡道:“總而言之,一個在議親之時都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哪怕再優(yōu)秀,也絕非良配。因為他既分不清輕重,也沒有絲毫擔當,現在都如此,往后更是指望不上!”
香怡聽得似懂非懂:“那與二公子幾次三番下小姐臉面何干?”
徐嬤嬤皺了皺眉:“世子的事兒,終究是紙包不住火,寧王府若真有意同平陽王府聯姻,大兒子不成,還有二兒子,世子之位又不是不能變。但二公子現在擺出對小姐不喜的態(tài)度來,明擺著就是拒絕了?!?br>
一直沒有出聲的楚煙,忽然抬起頭來:“嬤嬤覺得他這般做,是為了拒絕同我聯姻?”
“不是覺得,而是必然如此。”
徐嬤嬤看著她道:“他好歹也是寧王府二公子,基本的禮教必然是有的,即便不喜歡小姐,也不可能表現的那般明顯,弄的人人皆知,他這般做唯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不愿聯姻?!?br>
放在身側的手,攥成了拳,楚煙冷笑:“那他委實有些自作多情了?!?br>
徐嬤嬤也有些惱,冷哼一聲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輪的到他來嫌棄我們小姐!”
香怡在一旁憤憤點頭:“就是!”
徐嬤嬤看向楚煙道:“但眼下還不是同他們撕破臉的時候,先將人哄著,等再過幾日,他們若還是這般將咱們困著不讓見人,撕破臉也沒什么不可,咱們已經仁至義盡,平陽王府的侍衛(wèi)也不是吃素的!”
楚煙啪的一聲,在棋盤上落下一子:“就依嬤嬤所言。”
渣男!
還想讓她幫他紓解,繼續(xù)占她便宜,下輩子吧!
李晗在床上整整趴了兩日,背后的鞭傷終于開始結痂,可以下床走動了。
他下床后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去尋楚煙。
看著面前笑的溫和,依舊是風度翩翩的李晗,楚煙腦中回想的卻是他暗啞那聲:音兒。
楚煙垂了垂眼眸,一副含羞模樣:“晗哥哥這是忙完了?”
李晗看著她嬌嫩的小臉,喉結微動:“嗯,這些日子一直想來尋你,但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忙的脫不開身,煙兒妹妹這幾日過的可好?”
“挺好的?!背熖ы?,朝他笑了笑:“晗哥哥辛苦了許多日,如今終于得閑,定要好好休息。”
李晗嗯了一聲,一時竟不知道同她說些什么,場面頓時冷了下來。
李晗忽然想起了沈音。
他與沈音雖然相識許久,但于他而言,沈音與其他女子并無太多不同,最多也只是樣貌好了些,引人注目了些罷了。
真正讓他注意到她,是在一次詩會上。
那時少男少女們圍坐在一處,作詩飲酒暢談,不知怎的就聊到了最欣賞的詩人,旁人說的都是赫赫有名的大文豪,唯有沈音提到了一個旁人都不怎么聽過的詩人。
眾人都不知道那人是誰,唯有他知。
李晗垂著眼眸沒有說話。
瞧著他的模樣,寧王妃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他已經遍體鱗傷,她定是要抽上幾鞭子的!
“昨日!昨日母妃還問過你,對煙兒是個什么態(tài)度,你是怎么回答的?!你說對她有好感,你就是這么有好感的?!你知不知道,這事兒若是被她知曉,這婚事就作廢了!”
聽得這話,李晗終于有了反應,他轉眸看向寧王妃道:“沈音她已經淪落風塵,又得罪了左正一,即便我有心納她為妾也是不能,不會影響婚事?!?br>
“你懂什么?!”
寧王妃氣的胸口疼:“平陽王一生唯有平陽王妃一人,對婚事唯一的要求,便是你不能與任何女子牽扯不清!平陽王妃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你覺得楚煙會容得下?!”
李晗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聽得這話,不由愣住了。
過了片刻,他才道:“只此一次。”
寧王妃聞言冷笑:“你是本宮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什么性子,本宮能不知?”
“若是知曉會影響婚事,我必不會這般?!?br>
他看向寧王妃道:“母妃說楚煙眼里容不得沙子,兒子亦是如此,沈音開z苞之后便會接客,兒子定不會再碰她,只是好歹相識一場,兒子答應過她,若有機會,會助她脫離風塵,兒子與她也只剩下這個承諾而已?!?br>
寧王妃聞言仔細打量著他面上的神色,見他眸色認真不似在說謊,沉默片刻道:“此事本宮已經暫時壓了下去,但你鬧的太大,只要煙兒出了王府,必定會知曉,本宮能封的了府中人的口,卻封不了整個京城眾人?!?br>
“為今之計,只有讓她知曉此事之前愛上你,非你不可,如此才有機會?!?br>
說完這話,她長長嘆了口氣,苦口婆心的勸道:“煙兒無論樣貌、身段才情,都不是沈音可以比擬的,莫說那沈音如今的身份,就算是從前,她還是什么京城第一美女時,也不能與煙兒相比。”
“更何況,煙兒還是平陽王唯一的女兒,孰輕孰重你自當分得清,今日之事,決不能再發(fā)生第二次了知道么?!”
李晗點了點頭:“兒子已經知錯?!?br>
到底是唯一親生的兒子,如今又受了傷,寧王妃也只能嘆了嘆氣,叮囑了幾句便回去了。
翌日,楚煙照舊去請安,關切的問起了寧王妃身子。
“到底還是女兒家貼心。”
寧王妃笑著道:“姨母沒什么事兒,只是年紀大了,又在湖邊吹了風,昨兒個早起的時候,有些頭痛罷了,并無大礙?!?br>
“姨母無礙,煙兒就放心了?!?br>
楚煙松了口氣,而后又嬌嗔著道:“姨母還年輕著呢,若是出了府,被不相識的人見著,定會以為您是煙兒的姐姐!哪里又談得上一個老字!”
聽得出府二字,寧王妃神色不變,笑著道:“你這小嘴啊,跟吃了蜜一樣甜!”
楚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煙兒說的是實話?!?br>
“說起出府,有件事兒姨母得同你說明白?!?br>
寧王妃牽了她的手,憐愛的道:“按理來說,你來了之后,姨母該設宴將你介紹給眾人的,但你可能有所不知,如今京城有些不大太平,那左正一妖言媚主,但凡樣貌好的,不是強占為己有,就是蠱惑陛下收入后宮?!?br>
“我們的煙兒如此貌美,姨母實在擔心……”
擔心如何,她卻沒有明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楚煙了然的道:“姨母費心了,此事煙兒不急的?!?br>
寧王李恒與寧王妃沈芩,很是重視楚煙的到來,幾乎一里一哨,早早就派了人去打探著。
一得到消息,二人便領著王府眾人在門口等著了。
一夜沒睡好,馬車上又顛簸的厲害,楚煙現在是又累又困。
她以手掩唇打了哈欠,迷迷糊糊掀開車簾,下了馬車。
寧王妃瞧見楚煙,當即眼眸就亮了!
她上前兩步,率先來到楚煙面前,高興的道:“這便是煙兒了吧?好一個嬌媚出塵的美人!”
外間的風一吹,楚煙才清醒了些,連忙面帶羞澀的低了頭,眼前的人都沒瞧清,便屈膝行了一禮:“煙兒見過王妃,見過王爺?!?br>
寧王妃急忙牽起她的手,將她攙扶了起來,嗔怪的道:“講究那些虛禮作甚?你爹娘沒有同你說么?你爹是寧王的結拜兄弟,你娘與我乃是手帕交,你喚王爺叔父,喚我姨母便成!”
寧王在一旁笑著點了點頭:“你姨母說的沒錯,煙兒不必見外?!?br>
尋常來說,這話其實是有些怪異的,畢竟要么是姨父姨母,要么是叔父嬸嬸,現在一個稱叔父,一個稱姨母,簡直就是各論各的。
楚煙聞言,從善如流的乖巧喚道:“叔父,姨母?!?br>
“哎!”
寧王妃笑的見牙不見眼:“瞧瞧,女兒家多乖巧,真真是讓人心生歡喜!哪像我生的那兩個臭小子,一個悶葫蘆整日就知道舞文弄墨,另一個吊兒郎當,什么正經事兒都不干!”
寧王自然也是有女兒的,但都不是王妃所生,自然略過不提。
楚煙溫婉的道:“姨母說笑了,臨別之時,爹娘還在夸贊,說叔父與姨母將兩個哥哥教養(yǎng)的極好,讓我來到京城之后,定要聽哥哥們的?!?br>
寧王妃面上的笑容更深了,她朝一旁默不吭聲的李晗看了過去:“喏,這就是我那只會舞文弄墨的大兒子,你喚他晗哥哥便是,旁邊的臭小子,就是你胤哥哥?!?br>
李晗看著楚煙,率先柔聲開口道:“煙兒妹妹?!?br>
楚煙抬眸朝他看去,迎上了一雙帶著溫柔笑意的雙眸。
她面上露了羞澀,正要開口,卻瞧見了站在他身旁,面無表情冷冷看著她的李胤。
一瞧他的樣貌,楚煙一顆心頓時如墜冰窖。
赫然就是昨晚被她扔下海的朝廷欽犯!
楚煙連忙低頭,生怕被瞧出了異樣,輕聲喚道:“晗哥哥,胤哥哥?!?br>
李晗面色溫柔的應了一聲。
兩家已經商量過,楚煙來到寧王府的目的之一,便是與李晗培養(yǎng)感情,從而定親成婚。
眼下瞧著一個含笑盯人,一個含羞低頭,寧王與寧王妃頓時露了笑,正欲說些什么,一旁冷眼看著的李胤卻忽然冷冷出聲:“煙兒妹妹好生眼熟,仿佛在哪里見過?”
楚煙心頭頓時咯噔一聲。
“臭小子!”寧王一個巴掌拍在李胤的后腦勺上:“收起你那些不著調的話,煙兒可不是你認識的那些鶯鶯燕燕!”
李胤看著楚煙,冷笑。
寧王妃牽著楚煙的手道:“別理那個不著調的臭小子!你遠道而來,肯定累著了,咱們進府慢聊,順道讓你見見府上其他人?!?br>
楚煙乖巧應聲,由她牽著往府里走去。
李胤看著她的背影,冷哼一聲。
一旁李晗低聲問道:“你與煙兒妹妹不過是第一次相見,怎的態(tài)度這般不好?往日你不是最憐香惜玉的么?”
李胤看了他一眼:“看人不能看表面,大哥知曉什么是蛇蝎美人么?”
他的聲音不小,前面的楚煙聽的明明白白。
她垂了眼眸,一顆心漸漸擰緊。
平陽王府看似風光無限,然而天子自從沉迷煉丹之后,便日漸昏聵,受奸人挑撥已經對平陽王府起了歹念。
此次她入京,看似是受皇后之邀上京做客,可事實上,她就是來當人質的!
只是這事兒還未擺上明面,寧王夫婦并不知情,接到母妃托他們照顧她,并且有意兩家聯姻的信后,便歡歡喜喜主動求了恩典,讓她住在寧王府,順道與李晗培養(yǎng)感情。
若是昨晚之事被寧王夫婦知曉,不僅婚事必定作罷,她想要通過聯姻,為平陽王府尋求庇護的打算也定會落空!
寧王妃見她白了臉,當即回眸怒斥道:“不會說話就別說話!知道的明白你是在夸煙兒貌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她有什么不滿呢!”
李胤看著楚煙,緩緩開口:“不過是第一次相見,我有什么可不滿的,煙兒妹妹,你說是不是?”
楚煙回身朝他行了一禮:“多謝胤哥哥夸贊我的容貌?!?br>
李胤聞言頓時給氣笑了,明知他在說什么,她卻還依舊敢應一句多謝,真是一如既往的厚顏無恥!
寧王妃引著楚煙往屋內走:“他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夸人的話都說不好,你別放在心上。你父親母親可好,上次相見已經是幾年前的事兒了。”
楚煙溫婉的一一答了。
寧王與寧王妃見她不僅貌美,而且端莊得體談吐不凡,頓時就更滿意了。
來到前廳坐下,寧王與寧王妃同楚煙閑話家常。
楚煙余光落在李胤身上。
雖不知他怎的成了朝廷欽犯,但他做的事兒應該是瞞著寧王夫婦的,此刻他不再開口,想必昨晚之事,他也不會告知寧王夫婦,這讓她默默松了口氣。
但事實證明,她這口氣還是松的太早了。
就在她與寧王妃閑話家常的時候,一旁寧王忽然冷喝了一聲:“李胤!你袖子里藏的什么?!”
突如其來的冷喝,讓眾人的目光,齊齊朝李胤的袖子看了過去。
楚煙也不例外。
然而,在看到他從袖子里扯出的大半塊布料時,她的臉刷的一下又白了。
那是……她昨晚用來堵他嘴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