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姜亦喬路德的女頻言情小說《瘋批暴徒強(qiáng)制愛無刪減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草澀入簾青”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姜亦喬憤怒地說:“就算是晉初在實(shí)驗(yàn)過程中出現(xiàn)了失誤,引發(fā)了爆炸,那也是意外,為什么——”她的話還沒說完,蔻里已起身站在她面前,嘴唇貼上她的唇,堵住了她的聲音。那口剛吸入的香煙被他霸道的盡數(shù)渡入姜亦喬的口中?!翱瓤取苯鄦掏崎_他,雙手捂著胸腔劇烈地咳嗽,眼中還泛出了生理淚光。蔻里輕柔地捏住她的下巴,笑道:“寶貝兒,這是對你剛剛冤枉我的一點(diǎn)小小的懲罰?!薄翱瓤取苯鄦躺形淳忂^氣來,咳嗽依舊不止。蔻里說:“我知道你今天想逃跑回國,我也確實(shí)動了想整秦晉初的念頭。”“但我還沒來得及動手,你那個沒用的男朋友就把我的實(shí)驗(yàn)室給炸了?!彼麑?shí)話說:“我只是在事情發(fā)生后,讓人去通知迪蒙的家人,如果起訴秦晉初故意殺人,他們就可以獲得高額賠償?!薄八?..
《瘋批暴徒強(qiáng)制愛無刪減全文》精彩片段
姜亦喬憤怒地說:“就算是晉初在實(shí)驗(yàn)過程中出現(xiàn)了失誤,引發(fā)了爆炸,那也是意外,為什么——”
她的話還沒說完,蔻里已起身站在她面前,嘴唇貼上她的唇,堵住了她的聲音。
那口剛吸入的香煙被他霸道的盡數(shù)渡入姜亦喬的口中。
“咳咳——”
姜亦喬推開他,雙手捂著胸腔劇烈地咳嗽,眼中還泛出了生理淚光。
蔻里輕柔地捏住她的下巴,笑道:“寶貝兒,這是對你剛剛冤枉我的一點(diǎn)小小的懲罰?!?br>
“咳咳——”
姜亦喬尚未緩過氣來,咳嗽依舊不止。
蔻里說:“我知道你今天想逃跑回國,我也確實(shí)動了想整秦晉初的念頭?!?br>
“但我還沒來得及動手,你那個沒用的男朋友就把我的實(shí)驗(yàn)室給炸了。”
他實(shí)話說:“我只是在事情發(fā)生后,讓人去通知迪蒙的家人,如果起訴秦晉初故意殺人,他們就可以獲得高額賠償?!?br>
“所以寶貝兒,我可不是始作俑者,頂多算是推波助瀾了一把?!?br>
姜亦喬被煙嗆得雙眼通紅,她淚眼朦朧地瞪著蔻里。
伸出手指向他,憤怒地罵道:“蔻里·杰森,你卑鄙!”
蔻里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指著他的鼻子這樣罵他。
就連他那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都不敢。
這個女人卻不斷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
可是很奇怪,蔻里卻好像并不生氣。
他看著眼前這個指著他怒罵、氣紅了眼的女孩子。
那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怎么辦?
他更想欺負(fù)她了。
還這么不聽話。
想把她剝個精光,扔在沙發(fā)上,狠狠艸一頓呢。
他輕輕握住姜亦喬的手,試圖讓她放下手。
“你放開我!”
姜亦喬卻瘋狂地掙扎,試圖拿起桌上的煙灰缸砸他。
蔻里只好抓著她的手反剪在背后,把她按在墻上,制約住她。
他整個身子傾斜過來,姜亦喬明顯感覺到他堅實(shí)的肌肉緊抵在她的肩膀上。
他伏在她耳邊低語:“寶貝兒,我并不覺得卑鄙是個貶義詞?!?br>
“如果我不卑鄙,沒點(diǎn)手段,怎么能坐上這個位子?”
“要知道,在羅約這個動蕩的國家,如果心里只有良善,恐怕早就成為一堆白骨了?!?br>
謬論!
姜亦喬掙扎著,淚眼汪汪:“你放開我!”
“姜亦喬,你再敢動一下,信不信我立刻斷了秦晉初的一條腿?”
聞言,姜亦喬僵住,不敢再動。
她強(qiáng)忍住眼淚,聲音充滿絕望和憤恨:“你到底想怎么樣?”
蔻里咬住她的耳朵,熱烈的呼吸灑下來。
“我想怎么樣?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嗎?”
桎梏著她的那右手也沒停下,滑過她的鎖骨,緩緩?fù)伦撸瑳]入她的衣襟。
姜亦喬不敢動,渾身顫抖。
蔻里的手稍微用力,捏了一把她的柔軟。
“我要寶貝兒跟你那個沒用的男朋友分手,跟我!”
說罷,蔻里把她翻過來,看了一眼她誘人的芳唇。
一股燥熱直沖天靈蓋,蔻里毫不猶豫的朝著他的獵物吻了下去。
只是,獵物不太乖。
一直在反抗。
最后,甚至還咬破了他的唇。
蔻里吃痛,松開了姜亦喬。
他如炬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舌尖輕頂腮幫,若有所思。
然后,他伸出拇指,輕輕抹去自己唇邊的血跡。
緊接著,抬起那只染著自己血跡的手指,擦掉姜亦喬唇邊的血跡。
隨后,那只大手沿著她的下巴緩慢下滑,虛虛地掐住她纖細(xì)的脖子,也沒用力。
“寶貝兒,別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了。”
“要是把我惹急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姜亦喬竭力壓抑內(nèi)心的恐懼,沒有任何底氣的挑釁:“蔻里,你干脆殺了我吧!”
“呵!”
“這是你第一次喊我的名字,”蔻里的眼神暗了暗,“卻是在讓我殺你?!?br>
姜亦喬與他對視,那雙極具侵略性的藍(lán)色眼睛里,似乎藏著深淵萬丈。
蔻里說,“寶貝兒別試圖激怒我,我有一萬種比殺了你更讓你害怕的手段?!?br>
姜亦喬喉嚨微動,心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她依舊嘴硬地說:“你有什么沖我來,為什么要這樣對付晉初?他跟這件事情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聽到姜亦喬仍在為秦晉初說話,蔻里心頭的鼓噪愈發(fā)難以抑制。
“寶貝兒我告訴過你,沃科實(shí)驗(yàn)室最大的股東是杰森家族?!?br>
“即便迪蒙的家屬不起訴他故意殺人,我也可以控告他故意炸毀實(shí)驗(yàn)室?!?br>
“你知道我的實(shí)驗(yàn)室價值多少錢嗎?我一樣能讓他把牢底坐穿?!?br>
說這些話時,蔻里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幾度,喘息也逐漸加重。
他在極力壓抑胸腔中熊熊燃燒的怒意。
兩個人的身體貼的很近,姜亦喬能明顯感覺到抵在她身上的堅實(shí)硬.燙。
她猶豫了一會兒,破罐破摔般開口:“蔻里,你大費(fèi)周章做這些,不就是想上我嗎?”
聞言,蔻里輕輕一勾唇角。
姜亦喬的雙眸盈滿了淚水,聲音低微得如塵埃中的細(xì)語。
“我陪你睡一晚,你讓迪蒙太太撤訴?!?br>
蔻里輕輕撫摸著她的眼角,小心翼翼地拭去眼中淚滴。
“寶貝兒,一晚怎么夠?”
那份溫柔仿佛要融進(jìn)她的靈魂。
“寶貝兒說的沒錯,我確實(shí)是想上你。”
“但比起上你,我更想要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邊?!?br>
“寶貝兒,秦晉初他不值得你這樣來求我。”
蔻里緩緩松開姜亦喬,步伐從容的走到辦公桌前,慢條斯理的說:
“寶貝兒覺得我是個無惡不作的壞人,那寶貝兒有沒有想過,你那個男朋友,他是不是好人?”
姜亦喬眸中閃著淚珠:“你什么意思?”
蔻里將桌上的電腦屏幕轉(zhuǎn)向她,淡淡地說:
“我今天去你的餐館,說今晚會在家等你,原本是打算送你一份大禮的?!?br>
“但既然你現(xiàn)在來找我,也正好,提前送給你?!?br>
蔻里點(diǎn)擊了電腦屏幕的播放鍵。
姜亦喬的目光聚焦在屏幕上。
畫面里,三個妝容妖冶的女人在某酒店房間門外,一個年輕的男人過來開門,三個女人便爭先恐后的進(jìn)了房間。
當(dāng)看清男人的面容時,姜亦喬心頭不禁一陣輕顫。
是秦晉初。
蔻里見狀,輕按下暫停鍵,冷笑道:“一次叫三個,他玩得過來嗎?”
看完視頻,姜亦喬搖頭,開始自我攻略:“不會的,晉初他不會那樣的?!?br>
蔻里毫不留情地潑她冷水:“大晚上的招三個女人去開房,不做愛難道是去搓麻將?”
姜亦喬仍執(zhí)著地為秦晉初辯護(hù):“晉初一定是去談工作的?!?br>
半夜三更,去酒店開房談工作。
只有傻子才會信吧。
“不信?”
蔻里目光深沉,緊盯著她問,“另一個視頻是房間內(nèi)的監(jiān)控,想看嗎?”
“哦對,我聽說你們連茶葉蛋和榨菜都吃不起?!?br>
有人問道:“喬治,榨菜是什么?”
“據(jù)說是一種比茅坑還臭的菜,他們中國人居然也吃得下,哈哈哈……”
“……”
包廂里又是一通哄笑。
聽著那些人辱罵自己祖國的鄙夷言論,姜亦喬手里緊緊攥著托盤,眼神不知何時起,充滿了一股狠勁兒。
她瞪著約翰,堅定不移的說:“也不知道你們得意個什么勁兒!明明連個高鐵都沒有,連個移動支付都沒有,到哪都要帶著銀行卡和現(xiàn)金。中國不斷在前進(jìn),有的人卻越來越落后……”
約翰最開始還以為這個中國姑娘是個軟柿子,想順手捏一捏逗安娜開心開心,著實(shí)沒想到她竟然會還口。
而且,她這一口羅約話還說的那樣純正。
約翰感覺自己的面子都快掛不住了,他指著姜亦喬怒斥道:“你說什么!你信不信我讓老板把你開了!讓你在羅約混不下去!”
說完,約翰朝安娜看了一眼,安娜正坐在那里朝這邊看,顯然是對這出好戲有點(diǎn)興趣。
他便繼續(xù)唱戲。
他指著桌上的酒,“你不是賣酒的嗎?只要你說一句‘中國人都是懦夫和窮鬼’,我就買你一瓶酒怎么樣?”
姜亦喬對上他那雙蔑視的眼睛,沒有開口。
有人附和道:“對,你說幾次,我們就買幾瓶酒?!?br>
“你們中國話不是有一句叫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嗎?”
幾人又哄堂大笑。
見姜亦喬沒動,約翰上前兩步,一把攥住她的手,在她耳邊大聲吼道:“聽見我剛剛說的話沒有!”
“砰——!”
蔻里把包廂門踹開的時候,就見到了姜亦喬穿著一身火辣的衣服,被一個年輕男人拽著手腕的畫面。
包廂里眾人循聲望去,就見到一個男人站定在門口,渾身被一股強(qiáng)大的氣焰包裹著,叫人不敢靠近。
安娜認(rèn)出了來人,頓時眉開眼笑的迎了上去:“你不是說不來嗎?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間包廂?”
男人半分目光都沒分給她,直接推開她,大步流星的走向約翰,把他那只拽著姜亦喬的手給掰開后,把他一把推到沙發(fā)上。
約翰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一愣,他并不認(rèn)識蔻里,他只覺得不能在那么多人面前丟了面子,于是他大著聲音喊:
“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個酒瓶的瓶口直接塞進(jìn)了他的嘴巴里。
蔻里握著瓶身往約翰嘴里捅,瓶口直接捅到了喉嚨,引得他不斷干嘔,生理淚水不斷涌出眼眶。
很快,有鮮紅色的液體從他的嘴里溢了出來。
“唔……”
有微弱的聲音從他喉嚨發(fā)出,但發(fā)出的音節(jié)完全分辨不清在說什么。
不用想也知道,應(yīng)該是在求饒。
包廂里的人被這一幕給嚇到,都縮到一邊,不敢吱聲。
下一秒,蔻里松了握著酒瓶的手。
約翰以為這場暴行終于結(jié)束時,男人一把抓住他那只碰過姜亦喬的手,將他的手摁在沙發(fā)上。
他嘴里還叼著那個酒瓶子。
蔻里第一時間去摸自己腰間的槍。
余光無意間掠過了姜亦喬驚恐的眼神,他又把手收了回來。
他的貓兒應(yīng)該怕槍。
于是——
他從約翰嘴里拔出酒瓶,在桌子上輕輕一敲,瓶身碎裂,玻璃渣子四處飛濺。
蔻里毫不猶豫的把酒瓶碎裂的那端扎在了約翰的手背上。
“啊——!”
約翰發(fā)出駭人的慘叫。
蔻里目光深沉,緊盯著她問,
“另一個視頻是房間內(nèi)的監(jiān)控,你想看嗎?”
姜亦喬還是不相信秦晉初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倔強(qiáng)的說:“要?!?br>
蔻里沒點(diǎn)開視頻,只是安靜的看著她的眼睛。
“相信我,那不會是你想看的內(nèi)容?!?br>
姜亦喬沒聽勸,果斷地?fù)屵^蔻里手中的鼠標(biāo),點(diǎn)擊了播放。
隨即。
入目的畫面污穢不堪,聲音不堪入耳。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吟……
她堅持著瞥了一眼視頻上的日期,正是她在洛克大酒店被劫持的那天。
那天晚上,她在公寓給秦晉初打了很多電話。
他都沒有接。
第二天,他解釋,說他正在做實(shí)驗(yàn)。
原來,做的是人體實(shí)驗(yàn)。
不知不覺,姜亦喬的臉色已經(jīng)蒼白如紙。
蔻里關(guān)掉屏幕,將她帶入懷中,狠狠把她往懷里揉。
右手輕輕摩挲她的黑發(fā):“寶貝兒,你若是跟我,我永遠(yuǎn)不會讓你經(jīng)歷這些。”
此刻的姜亦喬滿腦子都是剛剛看到的,聽到的……
根本聽不進(jìn)蔻里的話,她用力推開了他,要往外走。
“寶貝兒,”蔻里拉住她,把人攬進(jìn)懷里,“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要救他嗎?”
蔻里抱的不算很緊,姜亦喬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眸底泛出倔強(qiáng)的淚花:“不用你管?!?br>
說完,摔門離開。
雷爾從外面走進(jìn)來,請示道:“先生,要派人去追嗎?”
“不必了。”
雷爾問:“先生,剛剛您有說什么對您不利的話嗎?”
蔻里輕笑:“說了。”
他說了他教唆迪蒙的家屬誣告秦晉初故意殺人的事情。
雷爾提醒:“剛剛姜小姐錄音了。”
蔻里笑了笑:“我知道?!?br>
在姜亦喬進(jìn)辦公室之前,他看過她在電梯里的監(jiān)控,知道她提前打開了手機(jī)錄音。
憑借剛剛的錄音,她確實(shí)可以把秦晉初從拘留所撈出來。
雷爾有點(diǎn)擔(dān)心:“先生,您不擔(dān)心她拿著錄音去警局,會對您不利嗎?”
蔻里眉間的笑意有幾分寵意:“她還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來?!?br>
他的寶貝兒有點(diǎn)小心思,還知道給他下套。
從杰森總部離開時,天已經(jīng)黑了。
姜亦喬打車去了拘留所。
她把手機(jī)里的錄音交給了警方,并把事情詳述了清楚。
當(dāng)然,只有錄音文件的前半段。
錄音里有蔻里的親口承認(rèn),這件事情的真相已經(jīng)很明了了。
秦晉初不能再關(guān)了。
兩名警察只是相視一眼,隨即安排手下的人把秦晉初給放了。
并讓迪蒙太太交了10歐元的罰金,作為誣告他人的懲處。
安排下去后,兩名警察起身準(zhǔn)備離開。
面對這樣的處置,姜亦喬覺得不妥。
她不解的問,“警官,蔻里·杰森教唆迪蒙太太污蔑我男朋友秦晉初,他不用受到懲處嗎?”
其中一位警察想把這件事直接繞過去:“姜小姐,這件事情就是個誤會,而且現(xiàn)在你男朋友也放出來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只字未提蔻里·杰森。
說罷,兩位警察直接繞過姜亦喬離開了。
“警官……”
這一刻,姜亦喬終于體驗(yàn)到了網(wǎng)上說的,什么叫“擁有‘杰森’這個姓氏的人可以在羅約橫著走路”了。
是不是就算他殺人放火,這里的警察都會放任不管。
難道在羅約這個地方,就真的沒有是非黑白了嗎?
又或者說,蔻里的勢力已經(jīng)強(qiáng)大到連警方都忌憚了?
他蔻里·杰森在這里就真的能為所欲為,只手遮天嗎?
她輕嗤,默默出了大廳。
五分鐘后,秦晉初被一名警員帶了出來。
“喬喬?!?br>
秦晉初激動的跑過來要抱姜亦喬。
姜亦喬后退一步,避開了他的擁抱。
看著姜亦喬疏離的模樣,秦晉初疑惑:“喬喬,怎么了?”
姜亦喬沒說話。
秦晉初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我衣服太臟了?沒關(guān)系,我回去洗個澡就干凈了?!?br>
姜亦喬看他一眼。
洗了就真的干凈了嗎?
秦晉初伸手去拉姜亦喬的手:“喬喬,你怎么不說話?我現(xiàn)在沒事了,你不開心嗎?”
姜亦喬甩開他的手,語氣很涼,“晉初,迪蒙的腿被你炸斷了,他后半生都得靠輪椅為伴了?!?br>
聽見姜亦喬的話,秦晉初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
“雖然你洗清了故意殺人的罪責(zé),但迪蒙被炸傷產(chǎn)生的所有醫(yī)療費(fèi)用,以及后續(xù)需要對迪蒙進(jìn)行的賠償,還有,由于你的失誤給實(shí)驗(yàn)室造成的損失……”
“你有沒有想過,這些,都是你需要去承擔(dān)的責(zé)任,你有想過要賠償多少錢嗎?”
秦晉初一聽,第一時間就脫口而出:“喬喬,我們跑吧,對,我們回國,現(xiàn)在就走?!?br>
聽完秦晉初的話,姜亦喬的心頓時涼了涼。
她沒想到,秦晉初居然會說出這番不負(fù)責(zé)任的話來。
迪蒙的病床上,被子里那空蕩蕩的下半身……
她想到這,心里就不自覺涌上酸澀。
迪蒙有什么錯?他本不該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造成這一切的人,竟然想著要一走了之。
她看著秦晉初,“我們不能回國。”
秦晉初感到不解:“為什么?你今天不是跟我說,你想家了,想回國嗎?”
“秦晉初,你難道不覺得,你還有應(yīng)該要去承擔(dān)的責(zé)任嗎?”
秦晉初忽的笑了,“喬喬,你以為是我不想承擔(dān)嗎?是我承擔(dān)不了!我根本賠不起!先不說賠償實(shí)驗(yàn)室的錢,就先說迪蒙的醫(yī)藥費(fèi),我怎么可能拿得出來?”
失望透頂?shù)母杏X滑過心房,姜亦喬說,“所以你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一走了之嗎?那迪蒙他們怎么辦?”
秦晉初現(xiàn)在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一心只想著趕緊離開。
“喬喬,我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他牽著姜亦喬的手,“走,我們先回家。對,我手機(jī)沒電了,你手機(jī)借我用一下,我要立刻訂機(jī)票?!?br>
說著,他去姜亦喬手里拿手機(jī)。
姜亦喬用力甩開他:“秦晉初,你別碰我。”
對于姜亦喬的反常,秦晉初很不理解:
“喬喬,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平時溫溫柔柔,善解人意,今晚怎么這么不可理喻?”
姜亦喬暗自苦笑:“我不可理喻?”
她斂起笑意,看著他:“秦晉初,大前天晚上,我給你打了很多電話,你都沒有接。你去做什么了?”
秦晉初想了下,不假思索的說:“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在做實(shí)驗(yàn)?!?br>
“是嗎?”
姜亦喬感覺很無力,“跟幾個人一起做的?”
秦晉初皺了皺眉頭,隨口回答,“記不清了?!?br>
姜亦喬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是跟三個人吧?”
“還都是女的?!?br>
秦晉初的臉色瞬間往下沉:“喬喬,你什么意思?”
姜亦喬一點(diǎn)不含糊的說:“你跟別的女人去開房了?!?br>
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聞言,秦晉初立馬解釋:“喬喬,你哪里聽來的,我沒有?!?br>
姜亦喬說:“你知道我那天發(fā)生了什么嗎?”
“我被人劫持,差點(diǎn)命喪當(dāng)場?!?br>
“我給你打電話,想聽聽你的聲音,想跟你傾訴,期待得到你的安撫?!?br>
“但你沒有接我的電話,你在跟別人開房,還三個……”
“秦晉初,你到底還瞞了我多少事?”
她的眼神越來越黯淡,心也越來越痛。
唇角微顫,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仿佛有千斤重?fù)?dān)壓在身上,快要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聽到這里,秦晉初知道他應(yīng)該糊弄不過去了,索性也不裝了。
“你說的對,我是跟別人去開房了,那你呢?你以為你姜亦喬又能好到哪里去?”
博圖手里沒有武器,面對此情此景,他控制不住的緊張。
蔻里看著博圖慘白的臉,笑的燦爛無比,“很緊張?”
博圖想跑,卻被雷爾攔下。
蔻里從西裝口袋里拿了塊手帕,隨意擦了擦面前的桌子,端坐下去,一雙筆直的長腿隨意的搭在木板上。
“你派人偷襲我的時候,就沒想過今天?”
博圖喉嚨上下滾動,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明明心里害怕的要命,卻還是很嘴硬的給自己壯膽:“這是切爾西夫人的宴會,你不敢在這里動我?!?br>
“你第一天認(rèn)識我蔻里·杰森?”
蔻里眼皮微微一抬,“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的?”
話音落下,雷爾直接掏出了槍,子彈上膛,毫不猶豫的抵在博圖的腦門兒上。
博圖立馬舉起手來,“蔻里,你先別沖動。”
他著急的說:“前晚的事情,是我家老爺子的意思。”
蔻里勾唇,“所以,不是你的意思咯?”
博圖連連點(diǎn)頭,“當(dāng)然不是,我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偷襲您啊?!?br>
博圖為了保命,直接把他家老爺子搬了出來。
“我家老爺子說,我大哥被你弄牢里去了,讓我派人給您一點(diǎn)教訓(xùn)。”
到底是誰的意思蔻里根本就不在乎。
教訓(xùn)是假,想搶他的地盤才是真。
“之前我把泰方碼頭的生意交給你大哥路德·賈斯汀管理?!?br>
“才短短三年時間,他竟然就飄了,以為能跟我抗衡,竟然企圖抓走我的外甥想逼我把生意交出來?!?br>
“我既然能把泰方碼頭交給他,我手里怎么可能沒有一點(diǎn)他的把柄?他身邊又怎么可能沒有我的人?”
蔻里看了看博圖,“你說,你大哥是不是很不知天高地厚?”
博圖看著他腦門兒上的那黑洞洞的槍口,心下害怕,自是他說什么都連連點(diǎn)頭:“是是是?!?br>
路德入獄后,泰方碼頭的生意就沒人管了。
蔻里接過雷爾手里的槍,用槍口抬起博圖的下巴。
博圖看著眼前這個眼底似笑非笑的男人,心里的緊張難以掩飾,渾身抖的不行。
正如他說的那樣,他就是個瘋子,他沒有底線,誰知道他會不會手滑瞬間就扣動扳機(jī)。
蔻里問他:“你想要泰方碼頭的生意嗎?”
博圖大氣都不敢喘,咽下一大口口水后,顫抖著嘴唇說:“不、不想?!?br>
他哪還敢覬覦他的生意???
蔻里手用了勁兒,笑著說:“這不是我想聽的回答?!?br>
博圖整個怔住。
他什么意思?
“嗯?”
博圖感覺下巴被咯的一陣生疼,立馬改了口:“想、想要?!?br>
蔻里才滿意的把槍移遠(yuǎn)了些,“好,那泰方碼頭就送給你。”
博圖:“……?”
蔻里他什么意思?
他偷襲了蔻里,蔻里還送他一個碼頭?
博圖捉摸不透蔻里的心思,只好順著他,“謝謝杰森先生?!?br>
蔻里把槍向下移動,槍口準(zhǔn)確的停在了博圖的腰上。
博圖剛剛放松下來的心又瞬間繃緊。
“杰森先生,您、您要做什么?”
剛剛說要送他碼頭,一會兒又要?dú)⑺?br>
博圖全身冷汗涔涔。
蔻里把食指輕輕放在扳機(jī)上,“昨晚,你的人把我給弄傷了,這傷,你得還?!?br>
博圖立馬解釋說:“我的人回來說,他們根本就沒傷到您啊……”
蔻里說:“我說傷了,就是傷了。”
“杰森先生——”博圖還想解釋什么。
忽然,“砰”的一聲。
緊接著,傳來博圖慘痛的叫聲。
蔻里那一槍打在了博圖的腰上,子彈不偏不倚,直接穿透了他的一顆腎。
要不了他的命,但卻能讓他幾個月都碰不了女人。
今晚的這場宴會,是切爾西夫人四十五歲的生日宴。
切爾西夫人是羅約的皇室貴族,同時也是普新州州政長官費(fèi)明·洛克蘭的太太。
因此,此次的宴席,聲勢非常浩大。
整個羅約有頭有臉,有權(quán)有勢的人都應(yīng)邀而來。
當(dāng)然,包括前晚跟蹤偷襲蔻里的那位——博圖·賈斯汀。
“雷爾,你確定博圖已經(jīng)來了?”
雷爾在蔻里身側(cè)點(diǎn)頭,“是的,我們的人親眼看見他十分鐘前進(jìn)了會場。”
聞言,蔻里目視前方,在找人。
切爾西夫人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了蔻里,繞過人群主動朝蔻里打著招呼。
“杰森先生,這么早就到了???”
切爾西夫人雖然有四十五歲了,但歲月并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依舊風(fēng)韻猶存。
蔻里在找人,沒什么耐心,“剛到。”
說完,他側(cè)頭看了看雷爾。
雷爾把手里的東西遞過去,“切爾西夫人,先生祝您生辰快樂?!?br>
“謝謝。”
切爾西夫人收了禮物,“杰森先生過來坐坐?”
“抱歉,我還有點(diǎn)私事要處理?!?br>
說罷,蔻里直接繞過切爾西夫人走了。
切爾西夫人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她的邀約被這么直接果斷的拒絕后,她心里十分不爽。
但今天畢竟是她的生日宴,是她的主場,她也不能在宴會上當(dāng)場發(fā)脾氣,有損她上流社會貴族夫人的人設(shè)。
要不是她女兒一心想嫁給這個蔻里,她才不會拉下臉對他低聲下氣。
沒走兩步,她打開了剛剛蔻里送的禮物,是一條珍珠項(xiàng)鏈。
成色非常好,一看就是上等貨色,價值不菲。
對于這份禮物,切爾西夫人還是非常滿意的。
這么想來,這個蔻里好像也沒那么差。
生日宴準(zhǔn)備開席了,會場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蔻里站在宴會廳的最后方,看了看手表。
雷爾走上去,靠在蔻里的耳邊,“先生,找到博圖了?!?br>
蔻里在雷爾的帶領(lǐng)下,來到宴會廳一個雜物間。
雜物間里。
一個女服務(wù)員正跨坐在博圖的腿上,跟博圖激吻。
博圖粗暴的把那女人胸口的衣料撕碎,一對白皙的渾圓直接暴露在空氣里。
博圖手沒停,把她的上衣往上掀,露出女人的一節(jié)細(xì)腰。
蔻里慵懶的瞥了一眼。
嗯。
那對胸比他家貓兒的大很多,但沒他家貓兒的好看,應(yīng)該也沒他家貓兒的好捏,腰也沒他家貓兒的細(xì)。
長相吧,跟他家貓兒完全不能比。
接著,博圖便是一頓滔滔不絕的泄欲。
蔻里眼神微動。
宴會play啊,聽起來還不錯,下次跟他的那只貓兒也試試。
雜物間的這場歡愛,在博圖的一聲低吼中結(jié)束。
博圖靠在椅子上喘息,女人趴在他的肩膀上休息。
蔻里漫不經(jīng)心的瞧完了這出戲。
他低頭看了眼時間。
不多不少,三分鐘左右。
就這……?
博圖親吻著女人汗?jié)竦淖厣^發(fā),問道:“我厲不厲害?”
女人嬌羞的說:“很厲害?!?br>
聞言,蔻里沒忍住笑了。
聲音驚動了里面的兩人,兩人同時朝門口看來。
女人見狀,驚恐萬分的從博圖身上下來,著急忙慌把衣服穿好,捂著胸口跑出雜物間。
博圖也快速穿好褲子,神色警惕,“蔻里,你怎么會在這里?”
他眼睛尖,注意到了蔻里身后的雷爾,他雖然一動不動的站著。
但他清晰的看到了他腰間被衣服遮擋著、微微鼓起來的形狀。
他知道,那是槍。
“進(jìn)宴會廳前,費(fèi)明讓所有人都上交了武器,你怎么還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