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蕭尋蘇若華的其他類型小說《愛意燃盡,一別兩寬結(jié)局+番外小說》,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蕭尋”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蕭尋,你說這小聾子要是知道你已經(jīng)跟羽柔訂婚了,還為了讓羽柔奪冠讓她耳朵廢了,再也彈不了鋼琴,她還能像現(xiàn)在這么聽話嗎?”蘇若華捧著精心準備了很久的禮物,身體微僵。今天是蕭尋的生日聚會,她本想給他一個驚喜,沒想到蕭尋兄弟的一句話戳破了她的幻夢。自從三年前的一場車禍,蘇若華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而蕭尋更是為了蘇若華特意學了手語。自此,蘇若華的世界,只能聽到蕭尋的話。可現(xiàn)在,她的聽力終于恢復,卻發(fā)現(xiàn)自己活在蕭尋精心編織的騙局里。有人輕聲開口:“還是小點聲吧……”蕭尋摟著蘇若華坐下,聲音冷淡,“她聽不到。”云華勝的嘲弄聲更大了,“就是啊,一個聽不到的聾子,蕭尋我說你玩玩也就行了?!薄熬退惝斈暧鹑釖佅履銏?zhí)意要出國,可她現(xiàn)在不也還是來找你求和了。...
《愛意燃盡,一別兩寬結(jié)局+番外小說》精彩片段
“蕭尋,你說這小聾子要是知道你已經(jīng)跟羽柔訂婚了,還為了讓羽柔奪冠讓她耳朵廢了,再也彈不了鋼琴,她還能像現(xiàn)在這么聽話嗎?”
蘇若華捧著精心準備了很久的禮物,身體微僵。
今天是蕭尋的生日聚會,她本想給他一個驚喜,沒想到蕭尋兄弟的一句話戳破了她的幻夢。
自從三年前的一場車禍,蘇若華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而蕭尋更是為了蘇若華特意學了手語。
自此,蘇若華的世界,只能聽到蕭尋的話。
可現(xiàn)在,她的聽力終于恢復,卻發(fā)現(xiàn)自己活在蕭尋精心編織的騙局里。
有人輕聲開口:“還是小點聲吧……”
蕭尋摟著蘇若華坐下,聲音冷淡,“她聽不到?!?br>
云華勝的嘲弄聲更大了,“就是啊,一個聽不到的聾子,蕭尋我說你玩玩也就行了?!?br>
“就算當年羽柔拋下你執(zhí)意要出國,可她現(xiàn)在不也還是來找你求和了?!?br>
“你們都訂婚了,還是收收心?!?br>
“這小聾子還是趕緊打發(fā)了吧?!?br>
蕭尋沒說話,沉默片刻才道:“若華不會知道的?!?br>
“只要我想,她就永遠不會知道?!?br>
云華勝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什么意思?你現(xiàn)在還想跟她在一起?你不會真喜歡上她了吧?”
蕭尋抬眸,看了對方一眼,“若華這幾年為我做的夠多了,當年我落魄的時候,是她陪著我渡過難關(guān)?!?br>
“她對我用情至深,我不能辜負她?!?br>
“更何況,這次跟程羽柔訂婚,也不過是為了拉一把程家?!?br>
“程家如果破產(chǎn)了,我也不忍心看著羽柔過上那種落魄的日子,無關(guān)感情?!?br>
云華勝嘖了一聲,“無關(guān)感情?你要是真喜歡,之前對她下手也太狠了吧。”
蕭尋沒再開口,只是開始用手語朝蘇若華比劃道:“是不是餓了?要吃點什么?”
一股難言的寒意席卷了蘇若華全身,她的嘴唇微微顫抖。
她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聽到的一切。
蘇若華的腦袋很亂,她有些恍惚,抬眸看著面前的男人,男人對上他的視線只是微微一笑,神情溫柔到看不出一絲破綻。
巨大的割裂感讓蘇若華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現(xiàn)實。
訂婚?養(yǎng)她一輩子?車禍?這些詞匯強硬地擠進蘇若華的腦袋里,讓她感覺幾乎快要瘋掉了。
但最終,她只是咬緊嘴唇,什么也沒說,搖了搖頭。
話真的到嘴邊的那一刻,她卻沒了勇氣。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不想接受這三年一直活在別人編織好的謊言里。
她捏緊手上的包,包里是一張她聽力恢復正常的診斷書。
從頭至尾,他和云華勝的話她全部一字不落地聽了進去。
蕭尋的手機提示音響起,他低頭瞥了一眼,隨即用手語對蘇若華比劃道:“我們要去下一場了,你先回去吧,今天你也很累了?!?br>
蘇若華沒說話,只是默默站起身,走出了包廂。
她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不遠處靜靜盯著包廂的動靜。
警察帶走了蕭尋,他坐在警局里,腦袋里只是無數(shù)遍地回想剛剛發(fā)生的事。
若華把這座房子賣出去了?
蕭尋一直知道,這座房子對蘇若華的意義。
即便自己回到了蕭氏,蘇若華也選擇一直住在那里。
她說,“這座房子里有著我和你的回憶啊?!?br>
“如果搬到了你那里,房子是變大變好了,可是回憶卻沒有了?!?br>
“我怎么舍得?”
是啊,她怎么舍得?
她怎么舍得將這座充滿兩人美好回憶的房子賣給其他人?
蕭尋的意識被拉回,他抓住剛剛進行完批評教育的警察。
“警察同志……我的女朋友失蹤了,我要報警?!?br>
警察見他的樣子,嘆了口氣,沒再多說什么,只是讓他來錄入蘇若華的信息。
警察輸入完蕭尋寫下的信息,下一秒,臉色卻變得怪異起來。
他看了蕭尋一眼,有些遲疑道:“你確定你的信息沒有填錯嗎?”
“沒有?!?br>
“她叫蘇若華,是我的女朋友,沒有錯?!?br>
見蕭尋說的篤定,警察只能再次嘗試輸入。
可再次看到信息無法匹配的窗口后,警察看向蕭尋的眼神越發(fā)奇怪。
“怎么了?”
蕭尋皺起眉,“為什么還不立案?”
警察搖了搖頭,將電腦屏幕轉(zhuǎn)向給蕭尋看。
“抱歉蕭先生,信息不正確我們無法立案?!?br>
聽到這句話,蕭尋死死地看著面前的屏幕。
可不匹配三個字,卻狠狠刺痛了蕭尋的眼。
“不可能!不可能!”
警察見蕭尋激動的模樣,嘗試解釋,“蕭先生,我們的信息庫確實是搜尋不到任何有關(guān)您女朋友的信息。”
可蕭尋卻再也聽不進去了。
此刻,他才真正開始恐懼。
若華,好像真的離開他了。
甚至連一點線索都沒能給他留下,就連自己的所有身份信息都全部注銷掉,只為了讓自己找不到她。
蕭尋只覺得眼前一片暈眩,那晚的夢再次浮現(xiàn)在腦海中。
他的若華,真的不要他了嗎?
可這三年的感情,她怎么可以說放下就放下?
明明,她對自己是那么依賴,是那么離不開自己。
蕭尋腦中一片混亂,從那殘存的記憶里,他突然想起了自己這段時間所作的一切。
對程羽柔無條件的信任和偏心,對她的無視和冷漠。
甚至她的尊嚴,她曾經(jīng)的榮耀被別人踩在腳下踐踏,他都不曾為她出頭。
“是我逼走了你嗎……真的是我嗎?”
“若華……蘇若華……你到底在哪……”
蕭尋只覺得胸口一陣氣悶,手臂上的傷口連帶著心臟深處也更加疼了起來。
下一秒,蕭尋噴出一口血,再也沒了意識。
……
蘇若華是被一陣交談聲吵醒的。
她睜開眼,嘗試動了動身子。
腿部鉆心的疼痛傳來,讓她不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氣。
這點聲音卻引來了門外人的注意。
病房門被推開,一張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蘇若華面前。
昏迷前的記憶涌來,她遲疑地喊出口:“溫軒?”
男人愣了愣,隨機朝她點了點頭。
“我叫醫(yī)生來幫你檢查身體。”
很快,醫(yī)生便過來查看蘇若華的狀況。
“葉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只是因為從高處墜落雙腿最近還是不能做劇烈運動?!?br>
“如果可以的,盡量選擇輪椅。”
聽見這個有些陌生的名諱,蘇若華有些怔愣。
是啊,她現(xiàn)在是葉若華。
就連所有的身份信息,也只有葉若華一個名字。
蘇若華,早已是過去式。
看著溫軒認真聽著的模樣,蘇若華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謝……謝謝你?!?br>
“不用謝我,是爺爺讓我來找你的?!?br>
“只不過,恰好趕上你逃出來而已?!?br>
說到這,溫軒皺起眉,“你之前……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的?”
蘇若華沉默了一瞬,心中有萬千話想要說出口,但她卻也只是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一時半會兒怕也說不清。”
見狀,溫軒也不再詢問。
“爺爺已經(jīng)知道你的情況了,現(xiàn)在在趕來的路上?!?br>
話音剛落,病房門再次被推開,一名年邁的老人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
電話那頭的聲音陡然拔高,“真的嗎,若華?!”
“還好爺爺沒放棄找你,也是你爸爸不爭氣,跟你媽媽鬧離婚,若不是這樣咱們祖孫倆也不至于分別這么多年?!?br>
“你的事爺爺都知道,以你的天資,將葉家百年音樂世家的名聲繼承下去不難。”
蘇若華將兩人的合照丟進垃圾桶,自嘲一笑。
“嗯,謝謝爺爺?!?br>
三年前,蘇若華還是音樂界被寄予厚望的后輩。
只要她出席的比賽,沒有不是奪得頭魁的。
可一場車禍,讓她的耳朵再也聽不見,更是斷送了她的鋼琴生涯。
而車禍的第二天,就是她參加一場重要鋼琴比賽的日子。
她為那場比賽足足準備了兩年,只差一步就可以登頂國內(nèi)知名鋼琴大師的行列。
對方繼續(xù)道:“七天后,我會派人來接你回葉家。”
“到時候會幫你徹底更換所有的信息?!?br>
“好的爺爺,我明白了。”
只要七天,七天后她就可以離開這里,離開蕭尋。
甚至連蘇若華這個人也會消失在世界上。
手機提示音響起,蘇若華點開,是蕭尋發(fā)來的一張照片。
照片中,程羽柔躺在他身邊,兩人相擁而眠。
不用想都知道,這張照片是誰發(fā)的。
“蘇小姐,阿尋昨晚喝多了,我就把他帶到家里來了。”
“他昨晚可是折騰我許久呢,還說之后要帶我去巴厘島舉辦婚禮。”
蘇若華看著這些挑釁的文字,只是默默保存了照片和消息。
“那可恭喜你了,得償所愿?!?br>
蘇若華花了一整個下午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她把有關(guān)兩人的東西全部丟進了垃圾桶。
這套房子,是蘇若華的媽媽留給她的。
雖然房子不大,但地段很好,有不少中介找過她。
但她從未有過賣房子的想法,這座房子里面,有太多關(guān)于她和蕭尋的回憶了。
可現(xiàn)在,蘇若華卻主動撥通了中介的電話。
中介的速度很快,第二天便有人上門來看房子。
談好價格,蘇若華親自把人送出去。
剛下樓,一輛熟悉的車停在了蘇若華面前。
車窗搖下,蕭尋看著那幾人,皺了皺眉,“他們是誰?”
中介剛想開口:“哎呀!您就是蘇小姐的男朋友吧……”
蘇若華開口打斷了中介的話,“沒什么,家里的熱水器壞了,我請的師傅?!?br>
中介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蘇若華,但在觸及到她催促的目光時還是立馬離開了。
走進家里時,蕭尋卻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
空曠的家讓蕭尋莫名感到一絲不安,他看向蘇若華,用手語比劃。
“家里怎么突然這么空了?”
蘇若華淡定回復:“沒事,只是整理出一些沒用的東西丟掉了?!?br>
蕭尋看著蘇若華平靜的樣子,到底沒懷疑什么。
他摟著蘇若華坐下。
“昨晚喝多了,就在外面住下了,你沒等我吧?”
“最近在處理公司的事,也沒能好好陪陪你?!?br>
“明天公司慶典,要跟我一起過去嗎?”
蘇若華沒拒絕。
現(xiàn)在看到蕭尋的每一刻,看見他裝出的每一次深情,蘇若華都覺得惡心和無力。
但離開前的七天,她不想讓蕭尋再起疑了。
她只想趕緊離開。
這場持續(xù)了三年的騙局,也該結(jié)束了。
蕭尋看了程羽柔一眼,嘆了口氣。
“剛剛是我態(tài)度不好。”
“你身上還有傷,先回去休息吧。”
程羽柔紅著眼睛點了點頭,委屈地望了他一眼。
在她轉(zhuǎn)身的片刻,她卻聽到蕭尋的聲音傳來。
“這次的事……是若華不對,等把她找回來,我會讓她跟你道歉的?!?br>
程羽柔勾起嘴角,剛才的不安早就蕩然無存。
蕭尋還是信自己的,只是現(xiàn)在,他的心里還留著蘇若華的一點位置。
不過沒關(guān)系,等蘇若華回來,她會讓她,徹底在蕭尋心里消失。
……
蕭尋幾乎一夜沒合眼守著手機。
直至天亮,助理的電話才打了過來。
蕭尋立馬接通,還沒等對方開口便先道:“若華現(xiàn)在怎么樣?傷的嚴不嚴重?”
“你把手機給她,我有話對她說?!?br>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才有些艱難地開口。
“蕭總……我們沒能找到蘇小姐……”
“我?guī)缀跬ㄟ^所有渠道搜尋蘇小姐的下落,可她卻像是人間蒸發(fā)一樣,再也沒了蹤跡。”
“就連我試圖用她的身份信息搜查各種社交平臺也無濟于事。”
“蘇小姐所有開通的社交平臺全部被注銷,而所有的酒店記錄也沒有蘇小姐入住的痕跡?!?br>
蕭尋聽著這些話,只覺得腦袋一陣恍惚。
蘇若華,不見了?
蕭尋沉默許久,絞盡腦汁卻也無法想出蘇若華能去哪。
這三年,蘇若華的身邊只有自己。
圈內(nèi)的人向來看不上蘇若華,自然沒有人愿意跟蘇若華成為朋友。
而蘇若華跟他提起過,她只有一個媽媽,還在她大學的時候因為癌癥去世了。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再也沒有能跟蘇若華產(chǎn)生聯(lián)系的人。
蕭尋捏緊手機,顧不得身上的傷,一個人離開了醫(yī)院。
……
蕭尋站在他和蘇若華的家門前,深吸一口氣。
這里,是他最后的希望。
或許家里,能找到一點蘇若華去向的蛛絲馬跡。
他剛想拿出鑰匙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鑰匙無論如何也插不進門鎖。
他皺起眉,還想繼續(xù)嘗試時,卻聽見門內(nèi)傳來隱約的腳步聲。
蕭尋心中一喜,立馬敲門。
“若華?是你在里面嗎?”
“你開門好不好?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都可以解釋的?!?br>
“若華,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的耳朵恢復了!”
“你開門,我們聊聊,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對你……”
蕭尋的話還沒說完,門在下一秒被打開。
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門口,不滿地看著蕭尋。
“你誰?”
蕭尋愣愣地看著男人,“蘇若華呢?”
男人有些不耐煩了,“什么蘇若華?我不知道,你找錯門了!”
說罷,男人便要關(guān)上門。
蕭尋卻死死地抓住他的手,拼命朝里面大喊。
“若華!蘇若華!我知道你在!你出來好不好!”
“我說了,這里是我家!沒有什么蘇若華!你再不滾我就要報警了!”
“不可能!若華一定在里面!”
說罷,蕭尋強硬地擠進了男人的家里。
看著房間內(nèi)與之前毫無關(guān)系的陳設(shè),蕭尋瞬間愣在原地。
他沖進臥室,找遍家里所有的地方,卻沒發(fā)現(xiàn)蘇若華的一點痕跡。
就連她曾經(jīng)留在家里的那些東西,也全都不見了。
蕭尋幾乎要站不住,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你能去哪……你還能去哪呢……”
男人報了警,很快,警察就來了家里。
男人指著失魂落魄的蕭尋,“警察同志,就是這個人!莫名其妙闖進我家,還到處翻東西!”
“我怕他是精神病人,也沒趕靠他太近!你們快把他帶走吧!”
而跟警察一起來的,還有房屋中介。
男人拽住中介,不滿道:“怎么回事啊?你這房子到底靠不靠譜?怎么什么奇怪的人都能找上來?”
中介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蕭尋,有些驚訝道:“哎!你不是……不是那位小姐的男朋友嗎?”
“哎呀,這座房子的交接手續(xù)都已經(jīng)辦完了,這房子早就是這位先生的了,你們現(xiàn)在過來鬧算什么事呢?”
“要是當時對價錢就不滿意,直接提出來就好了啊?!?br>
蕭尋敏銳地捕捉到話中的關(guān)鍵詞,他猛地看向中介。
“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這房子是別人的了?”
中介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嗎?”
“你女朋友早在幾天前就把這房子賣出去了!”
自那日后,蘇若華只在葉家別墅和琴行之間兩點一線地生活。
而蕭尋也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蘇若華眼前。
蘇若華明白,這是溫軒的功勞。
畢竟雖然自己很少關(guān)心外面的事,但也多多少少知道最近溫家聯(lián)合其他家對蕭氏的集體打壓。
蕭家本就剛經(jīng)歷過換代不穩(wěn)定,如今更是被徹底堵死了前路,危在旦夕。
蕭尋這幾日,怕是連公司的事都處理不完了。
剛結(jié)束訓練,溫軒便推門進來了。
他遞給蘇若華水,看著她,“明天就是比賽了,緊張嗎?”
蘇若華搖了搖頭,“說不緊張也是假的?!?br>
“但爺爺說過了,不管結(jié)果怎樣,我能上去,肯上去就是很好了?!?br>
她抬眸,“溫軒,你說,我會不會真的輸?shù)煤軕K?”
溫軒盯著她看了良久,搖了搖頭。
“不會。”
“爺爺這么說,是對你的信任?!?br>
“而我,也不管其他人彈得如何,在我這,你就是最好的?!?br>
蘇若華挪開視線,看向光滑的琴鍵。
“嗯?!?br>
“希望明天……一切順利吧?!?br>
溫軒走到蘇若華身后,將一串項鏈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蘇若華有些訝然。
“這是什么?”
溫軒垂眸,認真地替她帶好項鏈。
“我母親生前最喜歡的項鏈?!?br>
“聽大師說,上面的水晶可以帶來好運?!?br>
聽到溫軒說的,蘇若華連忙就要摘下。
“你母親的?那怎么能給我?”
溫軒按住了蘇若華的手,輕聲道:“讓它保佑你好運吧?!?br>
“這串項鏈還有另一個用意?!?br>
“不過這個秘密,等你比賽完我再告訴你?!?br>
……
比賽當天,葉城生和溫軒早早陪蘇若華趕到場地。
蘇若華需要去后臺準備,葉城生抹了把淚,拍了拍她的肩膀。
“沒關(guān)系的若華,不管你彈成什么樣爺爺都會在下面為你加油。”
“你記得,你身后永遠都是葉家替你撐腰!”
蘇若華看著葉城生的模樣,笑出了聲,連忙抱了抱他。
“好啦爺爺,我知道了?!?br>
“我走了?”
“哎,好?!?br>
蘇若華朝著后臺走去,一路上看到不少之前有實力的鋼琴新人。
她深吸一口氣,推開自己的房間門。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不斷給自己打氣。
“會好的,只要一直保持之前的狀態(tài)就好了!”
她閉上眼,試圖讓自己此刻緊張的心平靜下來。
可下一秒,門被敲響。
蘇若華起身,“誰???”
“工作人員,葉小姐這邊有個表需要您填一下?!?br>
蘇若華只覺得這道聲音有些熟悉,但卻想不起在哪聽過。
她打開門,門外的人帶著兜帽,整個人都看不清臉。
蘇若華剛想說話,卻被她捂住嘴推進了門內(nèi)。
那人掀開兜帽,笑著看著蘇若華。
“蘇若華,哦不對,現(xiàn)在應該叫葉若華了。”
“怎么,見到我,意外嗎?”
蘇若華看著面前已經(jīng)早就沒有之前光彩的程羽柔,皺起了眉。
她之前看過參賽者的名單,似乎有程羽柔的名字。
但主辦方說程羽柔曾給他們打過電話,直接聲明不會出席比賽。
所以蘇若華倒也沒放在心上。
而現(xiàn)在程羽柔卻依舊出現(xiàn)在后臺。
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升起,她掙扎著想要推開程羽柔。
對方卻冷笑一聲,直接將刀架在她脖子上。
“別掙扎了,沒人會來的?!?br>
“蘇若華,你真是該死啊?!?br>
“要不是你,我怎么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她說著,舉起另一只手。
那雙曾經(jīng)只為彈鋼琴而生的手,此刻卻是傷痕累累。
甚至手掌中間,都留下一條丑陋的疤痕。
“很意外嗎?”
“要不是你!蕭尋怎么會發(fā)現(xiàn)之前的事!”
“我的手是被他生生刺穿的!”
“整個手的神經(jīng)幾乎都要斷開了!要不是搶救及時,我怕是連拿東西的力氣都不會再有了!”
“當然,一切如你所愿,我再也不能彈鋼琴了!”
她說著,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越聽越讓蘇若華感到毛骨悚然。
程羽柔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幾分,蘇若華感到皮膚似乎被利刃劃開。
“程羽柔!你瘋了!”
“你現(xiàn)在這樣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殺人是要坐牢的!”
可對方卻只是冷冷看著她,“蘇若華,你說什么我都不會聽見了?!?br>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聽到這句話,蘇若華愣了愣,突然想起之前蕭尋的那段話,便明白了一切。
她暗罵了一聲,“蕭尋你個瘋子!”
可脖子上的利刃卻又加重了幾分。
蘇若華不敢再動,程羽柔看著她這幅樣子,笑得開心。
“蘇若華,想活嗎?”
“想活,就跟我去臺上,告訴他們,你要放棄比賽!”
“去告訴他們,你就是個廢物!你其實根本不會彈鋼琴!你從前不過都是裝的!”
“快去!”
蘇若華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但看程羽柔這副模樣,想著再也不能刺激她了,不然這個瘋子再做出什么她也控制部了。
她咬牙,只得點了點頭表示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