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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7,從拒絕村花開始逆轉(zhuǎn)人生完結(jié)文

賺點金豆豆 著

女頻言情連載

調(diào)去別的大隊?蕭遠舟是有點心動的,但是他果斷拒絕:“去別的大隊沒那么容易,而且人過去了,也要重新熟悉,更何況,新環(huán)境也不見得更適合我,還是算了?!弊钪饕氖牵瑳]時間了。十月份就要宣布重開高考,他的精力還是要放在復(fù)習上,哪里有時間去熟悉什么新環(huán)境?程多多點點頭,看遠處似乎有人來了,就轉(zhuǎn)身回宿舍。蕭遠舟快速把東西收起來,等所有人都歇下,才把東西拿出來。果然是一只鐲子,卻不是金鐲子,而是一個通體碧綠的翡翠鐲子,倒是不夠通透,但是勝在質(zhì)地比較細膩,沒有一點雜色水紋。蕭遠舟估摸了一下價格,又盤算了下時間,近期是不能去縣城了,他把手頭的現(xiàn)錢收拾一下,把十斤小米裝上,連夜抹黑去八里外的東良舍大隊。蕭遠舟走得腿都細了才勉強在后半夜趕到,扶著牛棚的門...

主角:蕭遠舟吳建國   更新:2025-03-09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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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蕭遠舟吳建國的女頻言情小說《重生77,從拒絕村花開始逆轉(zhuǎn)人生完結(jié)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賺點金豆豆”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調(diào)去別的大隊?蕭遠舟是有點心動的,但是他果斷拒絕:“去別的大隊沒那么容易,而且人過去了,也要重新熟悉,更何況,新環(huán)境也不見得更適合我,還是算了。”最主要的是,沒時間了。十月份就要宣布重開高考,他的精力還是要放在復(fù)習上,哪里有時間去熟悉什么新環(huán)境?程多多點點頭,看遠處似乎有人來了,就轉(zhuǎn)身回宿舍。蕭遠舟快速把東西收起來,等所有人都歇下,才把東西拿出來。果然是一只鐲子,卻不是金鐲子,而是一個通體碧綠的翡翠鐲子,倒是不夠通透,但是勝在質(zhì)地比較細膩,沒有一點雜色水紋。蕭遠舟估摸了一下價格,又盤算了下時間,近期是不能去縣城了,他把手頭的現(xiàn)錢收拾一下,把十斤小米裝上,連夜抹黑去八里外的東良舍大隊。蕭遠舟走得腿都細了才勉強在后半夜趕到,扶著牛棚的門...

《重生77,從拒絕村花開始逆轉(zhuǎn)人生完結(jié)文》精彩片段

調(diào)去別的大隊?
蕭遠舟是有點心動的,但是他果斷拒絕:“去別的大隊沒那么容易,而且人過去了,也要重新熟悉,更何況,新環(huán)境也不見得更適合我,還是算了?!?br>最主要的是,沒時間了。
十月份就要宣布重開高考,他的精力還是要放在復(fù)習上,哪里有時間去熟悉什么新環(huán)境?
程多多點點頭,看遠處似乎有人來了,就轉(zhuǎn)身回宿舍。
蕭遠舟快速把東西收起來,等所有人都歇下,才把東西拿出來。
果然是一只鐲子,卻不是金鐲子,而是一個通體碧綠的翡翠鐲子,倒是不夠通透,但是勝在質(zhì)地比較細膩,沒有一點雜色水紋。
蕭遠舟估摸了一下價格,又盤算了下時間,近期是不能去縣城了,他把手頭的現(xiàn)錢收拾一下,把十斤小米裝上,連夜抹黑去八里外的東良舍大隊。
蕭遠舟走得腿都細了才勉強在后半夜趕到,扶著牛棚的門框,他慢慢呼吸調(diào)勻氣息,本想著氣息穩(wěn)定再敲門,卻不料門從里面拉開。
月光下,兩人對視都愣住了。
蕭遠舟咧咧嘴:“挺警惕的嘛?!?br>長亭憋著一泡尿,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他板著臉問:“有事說?!?br>蕭遠舟把背簍放下:“這里是十斤小米,現(xiàn)錢我只有一百多塊,給你一百五十塊,其余的我要過段時間才給你?!?br>長亭冷硬的面容出現(xiàn)一絲裂痕,他牽了下嘴角:“你可以明天再來?!?br>蕭遠舟踢了一下背簍:“我怕你急等著用,就先送來,下一次不會太快來,假不好請?!?br>長亭頷首,側(cè)身讓他進屋:“進去休息天亮再走吧?!?br>蕭遠舟可不打算在這里過夜,也不想在這里過夜:“你把東西拿出來,我要連夜趕回去?!?br>長亭沉默片刻,拎著背簍進屋,片刻后將背簍還給蕭遠舟,叮囑:“路上當心?!?br>“放心。”
蕭遠舟點點頭,在黑夜中辨認一下方向,往吳家莊大隊走去。
大西北一片荒涼,勝在沒有山路,一馬平川倒是好走得很。
天快亮的時候,蕭遠舟才快走到吳家莊大隊,他踢踢腳下的地,從背簍里摸出一把小鋤頭,一邊走一邊挖野菜,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也可以說一大早就去挖野菜去了。
今天點名的是吳小隊長,吳大隊長的二兒子,他爹跟著吳建國的爸爸去縣里還沒回來,他只能暫時代職。
發(fā)現(xiàn)蕭遠舟人沒來,臉色很不好:“蕭遠舟去哪兒了?該上工的時候偷懶?”
程多多大概能猜出來蕭遠舟去了哪兒,連忙給他遮掩:“他拉肚子,這會兒應(yīng)該還在廁所?!?br>張揚斜眼看她:“他拉肚子你怎么知道?”
程多多大大方方地說:“自然是我上廁所的時候看到他急匆匆進去了,他還拜托我給他找點蒙脫石散,不過你們男知青的宿舍我進不去,讓他自己回去弄?!?br>張揚眼珠子一轉(zhuǎn):“那我去幫他弄,對了他有沒有帶草紙?我去送?!?br>程多多美眸一眨:“他有沒有帶草紙,我怎么知道?說不定這會兒拉虛脫了,掉茅坑等你救呢,你快去吧。”
張揚一想那個畫面,瞬間想吐:“一個大姑娘家家的,說話怎么這么難聽?”
“我說實話,哪里難聽了?”程多多翻個白眼,瞧見遠處有個人影晃過,她徹底放心下來,揚聲說:“你擔心蕭同志拉肚子好沒好,那就自己去看看,在這里跟我浪費口舌干嘛?”
張揚只要想起蕭遠舟昨天吃的大肉包子,就流口水,他柜子里一定還有好吃的!
他連忙轉(zhuǎn)身往知青院里跑,剛穿過人群就撞上一個人。
蕭遠舟雙手環(huán)胸,笑瞇瞇地看著張揚:“我不知道張揚同志對我竟然這么關(guān)心,既然如此,不如跟我一起請假,去醫(yī)院看看吧。”
蕭遠舟剛才在后面聽到程多多的話,暗贊一聲,這是瞌睡送來了枕頭,他連忙把用來遮掩的背簍給扔了。
現(xiàn)在有更好的借口,為什么不用?
一晚上沒睡,再加上走了來回八公里的路,蕭遠舟的臉色慘白,眼眶烏青,可是嚇人得很。
張揚才不想陪著他去縣里,請假可是要扣工分的!工分就是錢,就是年底的口糧!
張揚拒絕得很迅速:“不,我不去,我要干活!”
蕭遠舟掃一眼人群,目光不著痕跡的在程多多身上逗留一下,腳步虛浮地走到吳小隊長面前:“我要去縣里看大夫,要請假?!?br>“去吧去吧?!眳切£犻L連忙擺手讓他去,順便給他開介紹信,雖然看醫(yī)生不需要介紹信,但是萬一用得到呢?
蕭遠舟捏著介紹信手都發(fā)抖,泛白的唇也哆嗦,一副隨時都會倒地不起的樣子:“我,我需要有人,陪我去......”
人都這樣了,吳小隊長哪兒有不允許的?
討厭蕭遠舟是一回事兒,鬧出人命可是另一回事兒了。
吳小隊長連忙問:“有誰愿意陪著蕭同志去醫(yī)院嗎?”
“我去。”程多多站出來。
吳小隊長看著她皺眉:“孤男寡女的,不合適吧?”
程多多站得筆直:“我們是革命同志,沒有什么不合適的!”
吳小隊長看看天色,再耽誤下去,今天的活都干不完,利落給她也開了介紹信:“要是在醫(yī)院不方便就去住招待所?!?br>知青都有錢,他跟他爹去縣里都舍不得住招待所呢,羨慕。
村子里唯一的自行車被吳大隊長騎走了,牛要留著干活,所以他們要去鎮(zhèn)上坐車去縣里,只能走路。
程多多打量著蕭遠舟的臉色:“你還能走到鎮(zhèn)上嗎?”
蕭遠舟走了一晚上,可不想再走了:“去隔壁村子問問,五毛錢應(yīng)該可以租到車了。”
“你倒是大方。”程多多吐槽一句,但是看蕭遠舟臉色發(fā)白,又不忍心:“你在這里等著,我去找車?!?br>雖然過了農(nóng)忙時候,但是每個大隊的活兒都不少,牛車是沒有的,自行車倒是借了一輛,程多多騎回來,載著蕭遠舟去鎮(zhèn)上,再在鎮(zhèn)上找個地方寄存一下自行車,搭乘客車去縣里。
一番折騰下,蕭遠舟又站在了國營飯店門口。

窗外雨打泥土,噼里啪啦響,水汽混合著泥土的香氣,讓人很容易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一個人睡著一張大炕,不必擔憂翻身的時候會不會碰到別人,蕭遠舟難得的睡的很沉,隱約間,他似乎聽到有人喊救命,他沒理會,大雨天的,誰會出門?
可是聲音一直似有若無,蕭遠舟翻身起來,推窗細聽,聲音卻又沒了,他以為是自己幻聽或者做夢了,剛打算關(guān)窗,就又聽到了呼救聲。
像是......
像是程多多的聲音!
壞了!
蕭遠舟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抓著手電就往外跑。
燈光穿越雨幕,仿若一道光,照亮了前路,一個人影在燈光下跌跌撞撞地向著蕭遠舟跑來。
她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蕭遠舟一個滑跪,撲過去把她抱在懷里:“程同志?怎么回事?”
程多多驚慌看向身后,就見一個人影在夜幕中一步一步走來。
蕭遠舟把手電塞到程多多手里,起身把她擋在身后:“你先孫奶奶家。”
“你當心點?!背潭喽嘧ブ路?,不想在這里多待一秒,轉(zhuǎn)身就跑。
蕭遠舟攥緊拳頭,一個箭步上去,揮拳沖著來人打去。
吳建國明里又是追,有事跟蹤了程多多一個多月,愣是沒機會近身,今天大雨,他見吳建芳悄悄出門,就跟了上去,追到小樹林附近,就看不見妹妹了,卻看見知青院門口有燈光。
吳建國還以為是蕭遠舟又偷偷勾搭自己妹妹,跑過去一看,竟然是程多多!
好啊,雨夜落單,這不是落自己手里了嗎?
吳建國當即過去捂了程多多的嘴就往小樹林里拖,誰知道還沒得手,竟然被這丫頭掙脫了。
吳建國幾步就把人給追上了,程多多越是掙扎,他越是興奮,就這樣貓抓老鼠一樣,抓到人一次,他就撕一次衣服,程多多的外套已經(jīng)被撕碎了,襯衣也破破爛爛了,甚至腰帶都被他給抽走了,拿在手上把玩。
眼看著就能把人給追上,生米煮成熟飯,誰知道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
吳建國很是不爽,當即沖著蕭遠舟一腳踹上去。
蕭遠舟有童子功,最近又勤加鍛煉,出手那叫一個快狠準,幾下就把吳建國給掀倒在地。
蕭遠舟不解氣,沖著他又狠狠踹了幾腳,踩著他的手,惡狠狠地問:“哪只手摸得她?”
“哪知?我都摸了!哈哈哈哈!你是跟程多多有一腿吧?我就知道這女人就是個婊子!我呸!”
吳建國嘴硬的很,然而下一秒,他就聽見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他疼得大叫:“你踩斷我的手我也是這句話!我就是把她給睡了!哈哈哈哈!”
“那我就要告你,我就是舍了這條命,你也要吃槍子!”
程多多披著衣裳站著蕭遠舟身后,一個閃電從半空劃過,照亮她慘白的臉:“我可以去醫(yī)院檢查,證明你抓了我,撕了我的衣服,但是沒有侵犯我,但是你對我耍流氓,一定會吃槍子?!?br>她聲音幽幽的,仿佛從地獄里爬上來一般,讓人從骨頭里發(fā)冷,吳建國無端端一個哆嗦。
蕭遠舟揪著他的脖領(lǐng)子把人拽到程多多跟前:“你說,是斷了他的手腳,還是直接送公安?”
程多多聲音冷得很:“報公安。”
蕭遠舟用自己腰帶把吳建國的手捆起來,又去把程多多的腰帶撿起來,遲疑了一會兒說:“你要想清楚點?!?br>孫奶奶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她給程多多披上蓑衣,戴上斗笠,低聲勸她:“關(guān)乎到你的名聲,把人打一頓算了,哪只手摸的你,就斷哪只手,經(jīng)了公,都知道你的事情了。且不說以后嫁人的事情,這閑言碎語的,你都受不了?!?br>程多多臉色慘白,單薄的身子在雨中搖晃一下,似乎隨時要暈過去的樣子。
蕭遠舟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猶豫了,他當即說:“現(xiàn)在下著大雨,也去不了鎮(zhèn)上,不如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說。”
程多多點了點頭,被孫奶奶拉著回去。
蕭遠舟拽著吳建國回到孫奶奶家,找了繩子把他給捆起來。
吳建國得意得很,被綁著還不老實:“程多多,你就從了我吧,當了我的媳婦,你還用愁這個?哈哈哈!”
“給我閉嘴!”
蕭遠舟一拳打掉他一顆牙,脫了他的襪子塞到他嘴里,把他帶進屋,嫌棄他臟了孫奶奶家的屋子,就把人給捆到了外面的樹下。
雷聲轟隆隆從頭頂滾過,蕭遠舟拍了拍吳建國的臉,冷笑道:“你要是讓雷劈死,算你命不好,要是活著算你命大?!?br>蕭遠舟回到堂屋,程多多已經(jīng)換了一件孫奶奶的衣服,他站在門口問:“你出來有誰知道?要不要回知青點跟人說一聲?”
程多多愣了一會兒才說:“你叫李麗來吧。就說雨太大,我住孫奶奶家了?!?br>蕭遠舟點頭,拿了手電跟蓑衣就走。
李麗正想找程多多,瞧見蕭遠舟回來就問:“看見多多了嗎?她說上廁所,就沒見到人了?!?br>知青院的廁所,沒在院里,在外頭,往常都是李麗陪著她一起去的,今天大雨,程多多沒好意思讓人陪著自己淋雨出來,就自己上廁所去了,誰知道現(xiàn)在都沒見人影。
蕭遠舟給她使個眼色,說:“孫奶奶不舒服,讓她過去幫忙照顧,讓我過來幫她拿兩件衣服,你跟我一起過去吧?!?br>“啊?”
怎么上廁所上到孫奶奶家了?
李麗雖然不理解,但立刻轉(zhuǎn)身去幫程多多收拾兩件衣服,拿著雨傘跟著蕭遠舟出去。
蕭遠舟趁著等她的功夫,以孫奶奶的身體為借口,也跟周濤幾個說了一聲就帶著李麗一起去孫奶奶家。
李麗一進門,就看到被綁在樹上的吳建國,手一松傘險些掉下來,雨打在臉上,她才回過神,連忙抓緊傘,小聲問:“出事了?”
蕭遠舟沉著臉點頭:“先進去再說?!?br>李麗連忙推門進屋,看到程多多一副失神的樣子,連忙上前把她抱?。骸岸喽?,沒事了,沒事了。”

蕭遠舟低笑一聲,上一世,就是因為救人被一把抱住,就被吳家扣了大帽子,吳大隊長也是這樣,百般為難,明里是讓吳家息事寧人,別為難知青,可話里話外的意思,卻又是對他步步緊逼,似乎他不娶了吳建芳她就會去死,他就是殺人犯一般。
如今他可不跳這個坑:“她委屈關(guān)我屁事?!?br>吳建國跳腳:“大伯,你說的什么話!這事兒不見公安,那才是受委屈!”
吳大隊長回頭看看,那幾聲鑼響,不止叫來全村人,連知青,還有趕過來看電影的幾個村子里的人都叫了來。
吳大隊擰著眉頭,這吳建國辦事兒不干凈,現(xiàn)在怎么把帽子往人頭上扣?他給吳建國使眼色:“大家都看到了,你別胡說了?!?br>吳建國梗著脖子理直氣壯:“大家都看到了才要報公安?。∵@不是正好嗎?證人都有了?!?br>蕭遠舟看著吳大隊長的神色,說:“今天月色不錯,雖然天黑了,倒也看得清楚路,去縣里報公安也不耽誤,去嗎?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過事情鬧大了,吳家莊的名聲也晚了?!?br>吳大隊長面色微變,去年吳家莊大隊沒有評上先進,他還挨了批評,現(xiàn)在剛剛翻年,要是再出事兒......
他前途不保啊!
吳大隊長沖著吳建國后腦勺就是一巴掌:“還不給我回去!”
吳建國不服,可對上吳大隊長的臉色,他又閉上嘴。
吳大隊長松口氣,對眾人說:“一場誤會,都散了吧,散了吧?!?br>“可別啊?!笔掃h舟可不會把這件事就這么輕輕揭過,他懶洋洋開口,他笑看向吳大隊長:“吳隊長,我有沒有對吳建芳同志做什么,你們看得一清二楚,大家都是證人?!?br>“吳建國同志,捏造事實,作虛假告發(fā),意圖陷害我,使我受刑事追究的行為,這在刑法里,屬于誣告陷害罪吧?我記得是要處以三年以下拘役或者有期徒刑?”
蕭遠舟看著吳大隊長,笑道:“大隊長的兒子,就在縣里當公安,大隊長不如問問你兒子?或者是你們吳家打算包庇他?”
吳大隊長臉色難看,他上前一步,壓低聲音說:“你有什么條件,盡管開,我給你做主!”
蕭遠舟就等著他這句話,他遲疑一下,轉(zhuǎn)頭看向周濤,向他使眼色:“剛才吳建芳同志忽然從林子里沖出來,撲倒在周濤同志腳邊,周濤同志也嚇到了吧?你有什么想法?”
周濤聽話聽音,連忙點頭,拍著心口說:“可不是嗎?真是嚇死個人!大半夜的一個人沖出來,我還以為怎么了,剛才吳建國同志那副樣子,我都不敢吭聲,就怕回頭賴不上蕭同志再賴上我?!?br>蕭遠舟深以為然:“所以啊,要給我們點賠償吧?多的不要了,我們一人一百塊吧,這事兒就這么算了?!?br>吳建國倒抽口氣:“你搶劫啊!一百塊,你不如去報公安!”
吳大隊長知道吳家家底,他踢吳建國一腳讓他閉嘴,然后看向蕭遠舟,說:“一百塊,你就是把他家賣了都沒這么多錢,不如這樣,兩個人一百塊,再給你們?nèi)锇酌?,怎么樣??br>蕭遠舟擰眉,一臉不情愿:“男人的聲譽也是聲譽,一百塊就想打發(fā)我們?”
吳大隊長額角青筋直跳,白米白面都是金貴的東西,三斤別看少,可一年到頭他們誰舍得買白面?也就留著過年包個餃子罷了,他說:“你別太過分!我再給你加十斤小米!”
蕭遠舟想了想,勉為其難地說:“那再給我們一人十個雞蛋。”
吳大隊長答應(yīng)下來,反正不是他出錢:“行!”
“那就走吧?!笔掃h舟抬腳就走。
吳大隊長愣住:“走什么?”
蕭遠舟轉(zhuǎn)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當然是去吳家要賠償啊,不然過了今天,吳家還認這個帳嗎?”
吳建國就是打著這個主意。
可吳大隊長不敢?。?br>他們大隊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評選上先進了,年底公社大會,他每次都是被罵的那個。
這新的一年才開始,春耕都沒忙完呢,就再出事兒,這一年都順不了!
吳大隊長當機立斷:“走!去拿錢,你們都散了吧散了吧?!?br>圍觀的人瞧著沒有熱鬧可以看了,連忙散了,還有一場電影呢,現(xiàn)在回去還能看一多半呢!
當然也有幾個好事兒得跟著他們?nèi)羌遥胍纯匆幌驌搁T的吳家會不會出這筆錢。
蕭遠舟半點不嫌人多,甚至還招呼幾個知青一起去看熱鬧,一群人說說笑笑往吳家過去。
到了吳建芳家里,蕭遠舟就站著吳大隊長旁邊,看著吳建國進去叫人,他面帶擔憂地說:“他們不會不認賬吧?”
吳大隊長幫忙打包票:“不會!你放心就是,我叫他們出來?!?br>說完他揚聲喊:“建國他爹!出來!”
吳建芳回家就把這事兒跟爹娘說了,吳建國一進門就把賠錢的事兒說了。
吳母當即沖出門,滿臉堆笑地對著吳大隊長說:“不用叫了!都是誤會一場,誤會一場。芳芳被嚇著了,她又一向喜歡蕭同志,這才叫著她的名字。讓建國就給誤會了,哪里用得著賠錢了?!?br>吳大隊長嘆口氣,還沒說話,跟著來的七大姑八大姨就七嘴八舌說起來:
“哎呦,你是沒在跟前啊,你不知道建國說話多難聽?!?br>“也幸虧蕭同志是個男人,要是個女人啊,名聲壞掉要一根繩子吊死了?!?br>蕭遠舟感激地看向說話的大媽,深以為然:“是啊,這事兒很重要,關(guān)乎我跟周同志的聲譽,所以我們也不是說非要錢,而是這事兒一定要有個教訓(xùn),要讓他們記住,飯可以亂吃,話不能瞎說?!?br>吳大隊長瞪吳母一眼,對吳父說:“這事兒我做主了,麻利地拿錢那東西,具體事情一會兒跟你們說!”
吳母哪里愿意?瞪眼就想著嚷嚷:“憑......”
“你給我住嘴!”吳父低喝一聲。
吳父也不想認,可關(guān)乎兒女名聲,他不想認也要認:“去,拿一百塊錢來,再裝三斤白面,十斤小米,二十個雞蛋?!?br>吳母心疼錢,她看著蕭遠舟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說:“他大伯,這錢我們是真沒有,不如這樣,芳芳喜歡蕭同志,那就讓他們結(jié)婚好了,我們也不要彩禮了,還給蓋一間房,就在我家隔壁的空地上,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吳大隊長倒是想這樣,可是......他看向蕭遠舟:“蕭同志......”
蕭遠舟還沒說話,圍觀的村民們先鼓掌贊同:
“這主意好!芳芳可是咱們村子的一枝花,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丑,可不好找婆家了?!?br>“是啊,她還那么喜歡蕭同志,蕭同志不如就娶了芳芳了?!?br>
“遠舟,發(fā)什么呆呢?走啊。”
蕭遠舟被人拽的踉蹌一下,看著前方拎著小板凳一蹦一跳往前跑的幾個人,有些恍惚。
他這是在哪里?
黃泉路上嗎?
蕭遠舟轉(zhuǎn)頭四看,周圍景色,陌生又熟悉,然而從路過的人嘴里拼湊出來的信息,他確信一點,自己好像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1977年那個春天,回到了大西北的吳家莊。
回到了那個改變了自己命運的夜晚。
蕭遠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腿,疼痛感很真實,真實到,讓他以為過去的十年是一場噩夢。
上一世,也是在這天,村子里放電影,知情跟村民都去打谷場看電影。
蕭遠舟因為一些事情又折返回知情點,忙完回去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小樹林里呼救。
蕭遠舟就跑過去,發(fā)現(xiàn)有人耍流氓,他當即出聲,把人給趕走了,沒想到,那個姑娘當場就把他給抱住了,緊接著村民們蜂擁而至。
那樣的時刻,他如果不說娶了那個姑娘,就會被認定成耍流氓。
這個年月,耍流氓是要吃槍子的。
蕭遠舟只能妥協(xié),娶了那個姑娘——吳建芳。
蕭遠舟是個踏實的人,他跟吳建芳結(jié)婚,雖然迫不得已,但是既然結(jié)婚就想著要好好待她,可沒想到,一次意外,讓他得知,那天的事情是個圈套!
是吳建芳聯(lián)合她哥哥吳建國對他設(shè)下的圈套!
吳建芳早就跟別人勾勾搭搭,大了肚子遮不住了,對方又不肯娶她,才設(shè)了這個圈套。
蕭遠舟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結(jié)婚后,他沒有碰過吳建芳,她就懷孕了!
蕭遠舟心里不忿,可他一個下鄉(xiāng)的知青,沒有背景,又已經(jīng)打了結(jié)婚證跑也不能跑,婚也不能離,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可他不愿意在家里待著,就每天早出晚歸地上工。
后來高考重開,知青們紛紛報名參加高考,結(jié)婚生了孩子的男女知青們也想方設(shè)法地參加高考。
吳家人怕蕭遠舟考上大學(xué)跑了,里里外外都盯著他,他只能偷偷摸摸想方設(shè)法地學(xué)習,要不是程多多偷偷借給了他資料,又給他創(chuàng)造機會,他連參加考試地機會都沒有。
蕭遠舟本以為考上大學(xué)就可以擺脫這家人了,可是他左等右等沒等到錄取通知書,他還以為自己沒考上,誰知道吳建國卻收拾收拾投奔親戚去再也沒回來。
蕭遠舟當時沒多想,就在吳家熬著,改開之后,他借口做生意去了南方,生意越做越大。
吳建芳見狀帶著吳父吳母追到他身邊,但凡他不給錢,不按照他們的心意行事,就鬧到公司去,讓他生意做不下去。
蕭遠舟沒辦法,只能拿錢養(yǎng)著他們,沒想到他們胃口越來越大不說,吳建芳還在外面逛夜店,姘頭無數(shù)。
蕭遠舟沒去管她,因為他沒跟吳建芳有過什么,從心里就不承認她是自己的妻子,所以她即便亂搞,他也沒有感覺,只專心搞實業(yè)。
本以為日子就可以這么平靜地過下去,可是當蕭遠舟再見到程多多,他才知道,當初自己考上了大學(xué),是吳建國偷了他的錄取通知書,取而代之的去上了大學(xué),偷走了他的人生。
蕭遠舟遭受打擊,要進京為自己討說法,被吳建芳得知后,給他下了毒,一命嗚呼。
蕭遠舟氣憤之下,魂魄飄蕩,看著吳建芳將自己掙下的產(chǎn)業(yè),給了那個奸夫,看著吳建國頂著自己的名字,為非作歹,看著自己被挫骨揚灰......
又看著外公找不到他而郁郁而終......
蕭遠舟魂魄飄飄蕩蕩,再睜眼,就是現(xiàn)在了。
蕭遠舟揉了揉眉心,當游魂那么久,驟然腳踏實地,他還有些不習慣。
“遠舟,快走了?!?br>又有人喊他一句。
“就來?!笔掃h舟下意識揚起一抹笑,答應(yīng)一聲,抬腳要走,就被人給喊住。
“遠舟!今天該你燒水了!”
蕭遠舟腳步一頓,知青都住在一起,雜務(wù)都是輪流做的,今天不該他做飯,但是該他燒水,給每個人的暖水瓶里灌上熱水。
蕭遠舟返回知青點,看著灶里跳躍的火苗,看著水開,給每個暖水瓶灌上熱水,他也沒著急出去。
既然是針對他設(shè)下的圈套,他不出去,他們也不會開始動手。
蕭遠舟打開自己的炕柜,翻出里面的東西。
父母遠走香江避難,蕭遠舟為免被人發(fā)難,是主動出發(fā)來大西北避禍的,所以待的地方不算荒涼,只不過他彼時也只是個半大孩子,收拾的東西沒多齊全。
柜子里,除了衣服跟這些年攢下的錢,再沒有別的。
要高考就得賺錢,就得買書復(fù)習。
去學(xué)校路費是一大開銷,買書又是一大開銷,現(xiàn)在還沒消息傳來,復(fù)習的書好買,等消息傳開了就不好買了。
一共二十塊三毛二,不算村子里去縣里市里的車票,只說市里到京城的火車票,就要二十塊。
蕭遠舟吐出一口氣,把錢都揣進兜里,臨出門,又返回去,拿出五塊零錢,在柜子里,自己的枕頭里都放了點,都收拾好他拿出一個紙包,把里面的粉末倒進碗里,用熱水沖開,才打開門一副要出門的樣子。
上輩子他沒注意過,現(xiàn)如今,蕭遠舟提高了警惕,一出門就留意到角落里有個人溜了出去,看來是去通風報信了。
蕭遠舟勾了勾唇角,他們大概不知道,這個時間,留在知青點的,除了他,還有一個人。
蕭遠舟看向廁所方向,不到兩分鐘,周濤一邊提褲子一邊出來,他當即揚起笑臉對周濤揮了揮手。
“你怎么還不走?”周濤上下打量著蕭遠舟:“你這笑得有點瘆人啊,你還是別笑了。”
蕭遠舟方才想起,上一世的自己,在這個時候是常年板著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學(xué)會了假笑,是在南下打拼那幾年,面具一戴上就習慣了。
他收斂了笑容,轉(zhuǎn)身拿了碗遞給他:“知道你拉肚子,給你沖了蒙脫石散,喝了吧。我們一起去看電影?!?br>“你有這么好心?”周濤斜他一眼,兩人一向不太和,他看不慣蕭遠舟板著臉高冷的模樣,他看不起自己過分節(jié)儉的行為。這會兒他忽然這么好心,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蕭遠舟在車上小睡了一會兒,現(xiàn)在還是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他打個呵欠:“勞煩你陪我跑一趟,吃個飯我去睡覺,你自己隨便逛逛?!?br>“好?!背潭喽喱F(xiàn)在知道蕭遠舟手頭有錢,也沒客氣,本身也是犧牲了自己的時間和工分才陪他來的。
時隔不過一兩天,蕭遠舟再次出現(xiàn)在國營飯店門口,惹得服務(wù)員多看他兩眼,還以為有什么事,沒想到,他就只點了一些飯菜。
“四喜丸子,魚香肉絲,糖醋排骨,再來一個素小炒,”蕭遠舟點了菜又問程多多:“主食吃什么?”
程多多笑道:“你請客,我自然是米飯饅頭都吃了,都好久沒吃過白米飯了。”
在村子里,發(fā)下來的都是粗糧,做飯就那樣蒸,誰能正兒八經(jīng)地好好吃一個飯呢?
蕭遠舟就把米飯饅頭都要了,又要了一份湯。
四菜一湯,兩個人吃得干干凈凈。
蕭遠舟擦擦嘴,起身的時候看了眼服務(wù)員,對程多多說:“我去對面招待所睡覺,你自己四處轉(zhuǎn)轉(zhuǎn)?!?br>程多多剛好也有要買的東西,臨走前就問他:“那今天回去嗎?不回去的話,我也要去招待所開一個房間?!?br>蕭遠舟想了想,說:“難得出來,不回去了,明天再回?!?br>“好。”程多多頷首轉(zhuǎn)身離開。
蕭遠舟看著程多多離開,也才起身去對面的招待所,開好房間剛進門,就有人敲門,一開門,正是趙師傅那個小徒弟。
小徒弟面無表情,跟那天給他背簍笑瞇瞇的模樣判若兩人,他對著蕭遠舟伸手:“東西?!?br>蕭遠舟側(cè)身讓路:“進來再說?!?br>“給我就行?!毙⊥降懿粍尤缟健?br>蕭遠舟無奈,只能掏出用手帕包裹的鐲子遞給小徒弟。
小徒弟看手帕包裹的形狀,頓時謹慎起來,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確認自己結(jié)結(jié)實實拿到了東西才示意蕭遠舟放手:“晚上我給您送飯?!?br>“好?!笔掃h舟點頭,正好也不用他出去吃飯了,想了一下,他又叮囑一句:“主食要兩人份?!?br>小徒弟點頭示意知道,就走了,全程都沒有驚動到旁人。
蕭遠舟把門關(guān)好,往床上一倒,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蕭遠舟睡得很沉,即便如此,敲門聲一響,他還是立刻醒過來開了門。
小徒弟這會兒滿臉笑容遞上一個籃子:“客人,您點的飯菜送來了。”
蕭遠舟看向他身后,幾個人影匆匆走過,他伸手接過籃子,問:“多少錢?”
“一塊兩毛錢,再加二兩糧票,半斤肉票?!毙⊥降軋筚~,是真的一點都沒少要。
蕭遠舟給了錢,關(guān)上門把飯菜拿出來,籃子里竟然再沒別的東西,難道是在包子里?
這又不是做間諜,不至于放得這么隱秘。
蕭遠舟的目光落在碗上,端起碗在底部一摸,果然摸到了一個小布包。
兩個碗的底部都有一個小布包,蕭遠舟把小布包小心翼翼摳下來打開,兩個里面一共是三百塊,再加上幾張糧票幾張肉票布票。
不得不說,趙師傅是真的細心。
蕭遠舟把錢跟票都收好,拎著籃子到招待所前臺,詢問程多多有沒有入住,知道她住進來了,當即抓了一把糖放到桌上:“麻煩你去幫我叫一下她,讓她出來吃飯?!?br>服務(wù)員當即笑瞇了眼,一指角落里的桌子說:“就那里就好,要熱水就吭一聲,我?guī)湍銈兊埂!?br>“多謝?!?br>蕭遠舟點了點頭,先去桌邊把飯菜擺出來。
兩碗菜,一大海碗的炒飯,外加幾個大肉包子,看著是貴了點,但是菜一個是梅菜扣肉,一個是粉蒸肉,基本上都算是純?nèi)獠?,這個價格倒也是不貴了。
程多多很快出來,看到飯菜笑道:“我這是又賺了一頓飯啊?!?br>“吃吧?!笔掃h舟把筷子遞給她:“也不是白吃的,一會兒你幫我把碗筷還回去。”
“好?!背潭喽嗨齑饝?yīng)。
兩人吃過飯,蕭遠舟讓程多多去還碗筷,他回房拿著隨身帶來的一本書看起來,看到后半夜,他才收了書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蕭遠舟敲開程多多的房門,兩人簡單吃了早飯就回鎮(zhèn)子上,直接找了一輛牛車去了東良舍大隊。
大白天的,東良舍大隊的人都在忙著,村子里地里,都有人,蕭遠舟也沒貿(mào)然過去,找了個小孩,給他一顆糖,讓他去找長亭過來。
小孩子小,可不好糊弄,他快速剝開糖紙塞到嘴里,背著小手警惕地看著蕭遠舟:“我沒見過你,你找他干嘛?我爸爸說,牛棚里都是壞人,不讓我過去?!?br>蕭遠舟沒想到孩子這么不好糊弄,他一時間被噎住。
程多多彎下腰,笑瞇瞇地看著小孩子,說:“那你看我們像不像壞人呢?”
小孩子偏頭打量著程多多,搖頭:“我不知道,爸爸說,壞人和好人沒寫在臉上?!?br>程多多一愣,摸了摸鼻子看向蕭遠舟,低聲道:“這小孩子是不好糊弄?!?br>蕭遠舟干脆蹲下,跟小孩子平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和溫柔:“我們是縣里來的人,找他有點事情,這個呢,涉及機密,不能對別人說,就連你們大隊長都不配知道,現(xiàn)在你知道了,你是不是很了不起?”
小孩子頓時立正站好敬禮:“我很驕傲!”
“乖,所以你現(xiàn)在去把人叫過來,這事情呢,你也不能跟任何人說,爸爸媽媽,好朋友都不行,知道嗎?這事兒知道了對他們不好,等到合適的時機,我會讓人寫表揚信給你們學(xué)校,好嗎?”蕭遠舟跟小孩子商量。
小孩子偏頭認真看著蕭遠舟:“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嗎?在哪里上學(xué)嗎?你就說寫表揚信,你不是騙我的吧?”
蕭遠舟悄然吸口氣,笑道:“你不是還沒答應(yīng)嗎?所以你答應(yīng)嗎?答應(yīng)的話,就告訴我你的名字跟學(xué)校?!?br>小孩兒驕傲地挺起胸膛:“我叫張紅軍!六歲了!我在我們大隊的小學(xué)校上學(xué)前班!你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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