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巫山,現(xiàn)在跟我講他是過去式,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梁微微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你別多想,昨晚我們都喝多了,雖然睡在一間屋但絕沒有做什么。”
我看向她頸后的曖昧草莓印露出譏笑。
粱微微沉吟片刻緩下語氣道:“你別鬧了,你不想做飯那咱們出去吃?!?br>我沒有拒絕,默認了她的提議。
車子行駛到半路,粱微微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接起電話聽了幾句,臉色瞬間變得焦急起來。
“胃疼?是不是昨晚喝太多酒的原因?你等著,我馬上過去?!?br>粱微微說完,車子立刻轉(zhuǎn)向偏離了我們要去的目的地。
我看著她,語氣充滿了嘲諷說:“粱微微,我還不知道你什么時候?qū)W醫(yī)了?!?br>她有些愧疚地看了我一眼。
“你別誤會,莫寒他……他的胃一直不好,這次肯定疼得很厲害,我得送他去醫(yī)院看看……”
“停車,我沒興趣觀摩你們恩愛場面,我自己打車回去?!?br>我打斷了她的話,聲音冷得像冰。
“蘇弈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小氣,就算我和他沒有以前的過往,作為朋友他身體不舒服我也應(yīng)該看望吧!”
“停車!”
粱微微還想說什么,電話鈴聲再度響起,她看了一眼將車子停在路邊。
我打開車門直接離開,關(guān)上車門前一刻隱約聽到“我馬上到,你堅持一下”。
我站在路邊,看著車子遠去的背影,心中卻異常平靜。
我早該知道,在她心中,莫寒永遠都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