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宴,卻被你搞砸了?!?br>許安言氣到把手里的酒潑到我臉上,母親看到后,自責(zé)感也越來越大。
她想站起來替我道歉,可胃實在很痛,以至于痛到說不出話來。
“嫂子,就是他母親拿酒故意潑我,罵我哥搶走了你?!?br>聽到陸雙顛倒黑白,我氣不打一處來。
“你撒謊……
“道歉!”許安言打斷我的話,朝我們怒吼。
我和母親又沒做錯事,這歉肯定不道。
此刻,我只關(guān)心母親的安危,知道她引發(fā)胃病,得快點送她去醫(yī)院看看。
見母親沒有要道歉的意思,許安言徹底怒了。
她讓身后的保安把我抓住,硬逼著母親給陸雙道歉。
“陳峰,你快讓你母親趕緊給雙雙道歉,大家伙都看著呢!”
“一定要讓我下不來臺是不是?”
“許安言,我母親引發(fā)胃病,你快讓他們放手,我要送她去醫(yī)院檢查。”
陸川走過來,一頓陰陽怪氣地開口:“呵,早不胃病晚不胃病,非得讓她給雙雙道歉時就犯胃病,當(dāng)我們是傻子,好愚弄?!?br>“好啊你們,原來是戲弄我?!?br>我準備開口解釋,卻被陸雙打斷。
“既然她不肯道歉,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她突然找來一把剪刀朝母親走過去,我嚇到奮力掙扎,卻掙不脫保安的手。
2
“哧啦!”
陸雙一邊用剪刀剪母親身上的旗袍,一邊用力撕破。
“許安言,你快讓她住手?。 ?br>此等羞辱,比殺了母親還要讓我們難受。
母親一邊哭一邊掙扎,她現(xiàn)在痛到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
這一刻,我感到好絕望。
原本讓她老人家高高興興地來參加定婚宴,卻沒想到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被人隨意羞辱。
許安言,算我看錯你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許安言卻無動于衷地看著,還倒進陸川懷里,無視我的呼喚。
母親覺得很羞愧,她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痛到昏迷過去。
許是感受到我的冷意,許安言頓時離開陸川懷里。
低頭看了一眼昏迷的母親,讓陸雙停手!
我踹開保安沖過去,緊張不安地撫摸著母親的臉,我怕她有事,嚇到抱起她就跑。
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