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江又怎么了?咱們訂婚這么多年,我還不知道你是什么底細(xì)嗎?不就是個家里有點(diǎn)小錢的暴發(fā)戶,怎么跟薇薇比?能嫁進(jìn)我商家都是你上輩子積了德了,居然還敢在我面前囂張?”
“冒充大小姐之前好好去打聽打聽,江總對亡妻情深義重,所以薇薇不姓江,隨母姓秦,跟江總一個姓就敢隨意冒充大小姐,江彌月,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五歲那年,媽媽死于商業(yè)對家之手。
自那以后,爸爸一直把我保護(hù)得極好,對外只說我在國外留學(xué)。
就連上一世的商延澤,也是在結(jié)婚后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所以現(xiàn)在他不知道也正常。
至于隨母姓更是無稽之談,爸爸對媽媽情深義重沒錯,所以這些年一直沒有再娶,只安心擴(kuò)張自己的商業(yè)版圖,但我一直隨父姓江。
秦薇雙手環(huán)胸,狠狠啐了我一口,隨即吩咐闖進(jìn)來的幾個保鏢。
“把她給我按好了!”
說話間,秦薇從包里掏出來一把瑞士軍刀,她不斷摩挲著刀刃,看向我的眼神滿是陰鶩。
“你要是安安分分不生事端,我還能讓你好好訂婚,可你非要惹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掙脫不開幾個保鏢的束縛,只能暗暗在心底盤算著宴席開始的時間。
爸爸會來參加今天的宴席,等爸爸到了我就安全了,我現(xiàn)在只能拖延時間。
我抬眼看向商延澤。
“今天是我們的訂婚宴,要是她傷了我,你怎么跟老爺子和賓客交代!”
商延澤看都沒看我一眼,反而輕輕在秦薇臉頰邊印下一吻。
“今天不過是宣布我們訂婚的消息,你在不在都沒關(guān)系,我會跟爺爺解釋清楚的?!?br>“我勸你最好聽話,否則若是真的惹惱了薇薇,你這輩子都別再妄想能嫁進(jìn)商家!”
說完這句話,商延澤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抬腿走出了休息室,甚至還反鎖上了門。
商延澤一走,秦薇拿著刀在臉頰上不停地比劃著。
“你這張臉可真好看啊,要是劃爛了,你還怎么勾引男人?”
秦薇話音落下的瞬間,我的臉頰一陣刺痛,一股溫?zé)岜沩樦业哪橆a往下淌,點(diǎn)點(diǎn)腥紅落在我的禮服裙擺上,綻開了一朵朵鮮艷的小血花。
我拼命掙扎著,不停地開口怒罵。
“秦薇!你今天動了我,你想過后果嗎?”
“不就是一個男人嗎?商延澤那種垃圾,白送給我我都不要......”
我話還沒說完,秦薇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狠狠砸在我腦袋上,霎時間,我只覺得頭暈?zāi)垦!?br>秦薇的冷哼聲在我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