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秦程風阿歆的美文同人小說《最美的時光,遇見你》,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唐小溪”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那個雨夜,我被人捆住手腳蒙住眼睛壓在床上……】————三年前,我以一場盛世婚禮嫁進榕城第一豪門,而我的丈夫,是一座蠟像。一夜之間,我成了全城最大的笑柄,他們說我是最不像新娘的新娘,最不像寡婦的寡婦。我以為我這一輩子就這樣了。直到那個雨夜,我被人捆住手腳蒙住眼睛壓在床上狠狠凌辱……一個月后,我去醫(yī)院墮胎,被人撞見,于是我成了人人唾棄的出軌蕩婦!小姑夫指證,二嬸為難,我退無可退時,他如天神一般出現(xiàn),將我護在身后?!八氖?,沖我來?!彼俏腋F盡一生都看不懂的男人。他說我真有趣,他說以后我護著你,他說我就是想上你。但我知道,他不愛我,因為我不是處女。————保底兩章(3000*2=6000字)
《最美的時光,遇見你》精彩片段
我這輩子栽倒過最狠的跟頭,就是被人從處.女變成婦女,而且對方還不是我結(jié)婚三年的丈夫。
我失身的方式,在我往后的日子里每每回想起來時,都感覺到說不盡的羞恥。
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十點多從公司出來,將近十個小時滴米未入的胃已經(jīng)開始抽筋,我隨便在路邊攤要了一份關(guān)東煮。
以前我加班到大半夜,也經(jīng)常在路邊隨便應(yīng)付,這些都是我最熟悉的味道。
那時候沒想到,東西和人一樣,越熟悉的越容易被捅刀子。
我不太愛吃辣,每次都要和老板強調(diào)不要下辣椒粉,之前他都做的挺好,這次喝完湯后我卻覺得舌尖有些麻痹,連忙讓老板再盛一碗。
兩碗湯喝光,我拿著手機看推送的新聞,不知道為什么,越坐越覺得腦袋暈乎乎,街邊車水馬龍的聲音在我的耳邊混成雜音,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看什么都是一團馬賽克。
心里有種不安,我想要站起來,可是頭越來越沉重,我才支起半個身體,四肢就發(fā)軟地摔坐在地上,天旋地轉(zhuǎn)間,我看到有人兩個男人靠近我。
然后我感覺自己被人架著胳膊丟上車,車上有濃重的尼古丁味道,我想吐,可是嘴巴被人用膠紙貼住,吐不出來。
接著是長長一段路的晃蕩,在這樣有節(jié)奏的晃蕩中,我僅存的一絲意識消失殆盡,陷入了毫無知覺的昏睡。
我做了一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夢。
在夢里面,我被一個不知長相的男人,壓在藍天白云下的草地,極致溫柔地親吻。
類似的夢在青春期荷爾蒙過剩的時候也會做,但是這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真實。
柔韌的雙唇霸道地碾壓在我唇上,鼻尖呼出的氣息讓我感覺渾身都變得燥熱起來,四肢百骸都像是被電流竄過一樣戰(zhàn)栗。
我無所適從,可身體深處又隱隱有種難耐,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身體,不安地低吟,不料男人忽然狠狠地擰了我一把。
猝不及防的疼痛,我從夢境中抽離出來,有些艱難地睜開了眼睛,但什么都看不見。
我能清楚地感覺到,眼睛上被人蒙了一條黑布,同時,手腳也被捆住了!
那些親吻不是我的夢,是真實的,正在我身上進行的!
懵了幾秒鐘,我回過神來,用盡畢生力氣去躲避男人的侵略,然而黑暗的視覺加劇我恐慌,被捆綁的手腳讓我無法施展動作,我拼了命的掙扎其實在對方看來,就是和蟲子似的扭動身體而已。
對方把我的身體固定住,唇失控似地在我身上游走,很重,他是咬的,聽著那粗重的喘息聲,我又絕望又恐懼地哀求。
“……求求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過我,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對方的手游離在危險地帶,昭告著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要,只對上我有興趣。
我從來沒有這么害怕一個人:“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唐門……啊——”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腰忽然被兩只手死死按住,緊跟著就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我忘記了呼吸,一度感覺心跳也停止了,只有一個地方的痛楚清晰地傳遍全身。
我以為我是被人凌遲或者五馬分尸,可不是,事實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糟。
我被人強.奸了。
這個殘酷而可怕的現(xiàn)實徹底把我擊垮,身上所有能用來反抗的力量全部消失殆盡,眼淚奪眶而出,濕潤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可是黑布不透光,我還是看不清楚身上的男人的模樣。
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魂魄,躺在那里,木然地承受著這些不該屬于我的絕望。
我不知道他弄了多久,總之他從我身體里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
他解開了我身上的繩子,可我累得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甚至沒有力氣扯下黑布看看他是誰就昏死過去。
隱約間,我好像聽見他說了一句什么。
等到我真切地清醒過來,面對的就是散落一地的衣物……凌亂的床單……還有隱隱作痛的身體……
唯獨沒有那個在我身上馳聘了一夜的男人。
我一度想要放聲大哭,可是淚腺就像是木塞子堵住了熱水瓶,脹得厲害可就是哭不出來。
想起那個男人的所作所為,胃里無法抑制地翻滾上來一陣浪潮,我捂著胸口趴在床邊吐得天昏地暗,吐到最后什么都吐不出來了,就開始吐膽汁和酸水,五臟六腑都絞成了一團。
我那時候覺得自己會難受得要去死,然而實際上我并沒有死去。
我最終選擇把自己弄干凈,將房間里有我存在過的一切痕跡抹去,從后門離開了酒店。我不能死,我還有好多事沒做。
我將這個腐爛的夜晚深深埋藏,不去想,不去提,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平時沒有什么兩樣,回了家,第二天繼續(xù)上班。
事實上我真的做到了。
如果不是一個月后,肚子里悄無聲息多了一個胚胎,別說是別人,連我自己都忘記了我曾被侵犯過。
沒有任何猶豫,我馬上預(yù)約醫(yī)生做手術(shù),為了盡快拿掉這個孩子,我給科室醫(yī)生塞了一個大紅包,當天下午我就躺上了手術(shù)臺。
這個孩子無論是否無辜,他都不能存在。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眾所周知我丈夫不可能讓我懷孕,如果我頂著一個大肚子出現(xiàn),我一定會被人活剝的。
一個小時后,我捂著肚子走出手術(shù)室,拒絕護士給我安排病房,戴上口罩和墨鏡進了電梯。
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來醫(yī)院做手術(shù)。
可有句話叫怕什么來什么。
我低著頭進了電梯,身邊就有個聲音遲疑地喊了我一聲:“大嫂?”
轉(zhuǎn)過頭一看,竟然是我的小姑夫——秦程風!
他見我沒應(yīng)答,伸手要摘掉我的墨鏡:“你是大嫂吧?”
我沒來得及阻止他,讓他得逞了,四目相對,這下藏都藏不住。
秦程風錯愕:“真的是你……剛才那一層是婦科吧,你……”
最初的緊張,在我看到他懷里摟著的女人后就煙消云散了。
“你還是先把自己管好吧?!?br/>
秦程風的手就像是被火舔了一下,快速從美女的腰上撒開。
恰好電梯到一樓,我懶得再看他們這對狗男女,重新戴上墨鏡走出去。
秦程風是我小姑子的丈夫,是我在唐家最惡心的人,平時跟他說一句話我都覺得反胃,更不要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遇見。
但是這個惡心的人偏偏還追上來,拉住我的手強行解釋:“大嫂,大嫂,你聽我解釋,剛才那個人是我同事……”
“這種事情你沒必要說給我聽,你還是想想怎么向玲兒解釋吧?!蔽覊褐睦锏幕饸?,“秦程風,出軌本來就是你最擅長的事?!?br>回到家天已經(jīng)黑了,這個時間和我平時下班的時間差不多,應(yīng)該不會有人起疑心。
下了車,我抬起頭看著那塊據(jù)說是光緒帝親手書寫的匾額——唐門。
雖然已經(jīng)在這個家生活三年,但是每次看到這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我的心情總是有點微妙,忍不住想,如果我當年再多買幾升汽油,把這里燒得更徹底就好了……
時過境遷,多想無益。
我深呼吸口氣,走了進去。
剛進門,小姑子就迎了出來,抱著我的胳膊甜甜地笑:“嫂子,你回來啦?!?br/>
“……嗯?!蔽以讵q豫要怎么把在醫(yī)院看到的事告訴她。
小姑子歪著腦袋看我的臉:“嫂子,你很累嗎?臉色看起來不大好?!?br/>
剛做完人流,臉色肯定好不到哪里去,我連忙別開頭:“是有點累了?!?br/>
“我說玲兒啊,別老是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也不看看咱岳總是什么人物,你都不夠格讓人家搭理你的?!?br/>
這種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除了平時最愛搬弄是非的二嬸外,我想不出第二個人。
小姑子氣憤道:“要你管!”
剛被活活抽掉身體里的骨血,我現(xiàn)在真的很累,沒心情應(yīng)付她們,直接回了我自己的院子。
“大少夫人晚上好?!?br/>
途徑正在打掃的傭人,他們恭恭敬敬地問好,我點點頭,上了二樓。
我推開主臥室房門,窗簾擋不住的月光照進來,落在窗邊的頎長身影上,隱約可見那美如冠玉的臉龐。
我看了一會兒,關(guān)上房門,脫掉外套,從衣柜里拿出睡衣,進浴室沖洗。
洗干凈自己,我接了一盆熱水,加入兩滴香精,端著走出浴室。
浴室外一片黑暗,我后知后覺想起來,原來剛才沒開燈。
將盆水放在桌子上,摸黑摸到遙控器,按下開燈鍵,室內(nèi)一下子明堂起來。
暖橙色的燈光下,那個站在窗邊的身影顯得更加晶瑩剔透,美輪美奐。
我走過去,脫掉他的衣服,用毛巾輕輕擦拭過他胸膛的紋路。
雖然已經(jīng)看過無數(shù)次,但我每次都忍不住贊嘆匠人的手法真是太厲害了,居然能把一座蠟像做得跟真人一樣。
——沒錯。
這個跟我在神父面前宣誓此生不離不棄,三年來和我夜夜同房的丈夫——就是這座高仿真的硅膠蠟像。
三年前,我以一場盛世婚禮嫁進這榕城第一豪門,得到無數(shù)艷羨的同時,也成了榕城的第一笑柄。
在他們眼里,我是最不像新娘的新娘,最不像寡婦的寡婦。
回想起往事我總是忍不住想笑。
其實別說是三年前,就是三年后的現(xiàn)在,我都想不明白,這種事為什么偏偏發(fā)生在我身上?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樣,洗臉刷牙換好衣服后,從衣柜里拿出一套男式休閑服,給我的‘丈夫’,也就是唐門的大少爺唐昊換上,然后才去正廳吃飯。
唐門是大家族,單單嫡系一脈就有三大房,我走過去,從家主爺爺開始挨個喊人,不過沒人理我,連平時最愛粘著我的小姑子也露出一臉一言難盡。
我心里正奇怪著,主位上的爺爺忽然發(fā)問。
“阿歆,你昨天下午去醫(yī)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