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來,可她別無辦法。
于是這天風憐讓人去請王老爺。
沒一會兒,王老爺就面帶笑意地來了。
他對坐在沙發(fā)上的風憐說:“怎么今天想起來讓人找老爺了,是想老爺了?”
風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老爺,您可否讓我見見我的啞巴爹爹?!?br>
王老爺聽完笑容淡了一些,不過也沒有拒絕。
他只是說:“見倒是可以見,不過你得讓老爺高興了?!?br>
于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風憐異常柔順,對著王老爺也不再愛搭不理。
這樣一位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美人,又對自己千依百順,縱是再無情,王老爺也對風憐升起了幾分憐愛。
半個月后,風憐見到了她的啞巴爹爹。
看得出來,他過得很好,面色紅潤,衣著也能稱得上考究了。
啞巴爹爹看到女兒也很欣喜,他打著手語和女兒交流,問她過得好不好,為什么他們這么久才見等等。
風憐只笑著告訴他她很好,她嫁人了,住在一起有些不方便,不過她讓爹爹放心,一有空她就會來見他,讓他自己保重身體。
啞巴爹爹笑著應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還在一起吃了頓飯,這才把啞巴爹爹送回去。
啞巴爹爹過得很好,這便足夠了,風憐想。
等王老爺來了,風憐真心地謝了他。
王老爺最近對這美人倒也真的有了幾分真心。
——————————————————本以為日子就在這表面的平靜下慢慢過去,有一天,王老爺突然要帶風憐出去。
風憐不知道要去干什么,但她沒有反抗的權(quán)利。
到了地方,她跟著王老爺進了一個叫百樂門的舞廳的包間,里面早就有人了。
風憐一看,原來是顧煜。
再見顧煜,風憐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心如死水,可誰知絞在一起的手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她刻意不去看他。
顧煜也看見了她,她穿著他第一次驚艷的那般月白的旗袍,只是看起來更瘦了。
王老爺仿佛沒看到兩人之間涌動的暗流,他笑著對顧煜說:“賢弟,我們可是好久不見了,今天可要好好喝一杯。”
說著,王老爺讓旁邊的一個舞女給顧煜倒酒,然后便讓風憐給自己也滿上,風憐照做了。
酒過三巡,王老爺似乎喝得有些醉了,他拉過風憐便開始不規(guī)矩了。
風憐十分抗拒,在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