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軒嗤笑了一聲:“鄉(xiāng)巴佬,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再與她見面?”
我壓抑著心頭的憤怒開口:“我只想要離婚,你們還我四年間的所有錢,就夠了。”
“我不管你以后想怎么當韓若若的舔狗,我都無所謂?!?br>柳軒的眼神當中隱隱發(fā)怒,但下一秒他就發(fā)笑了:
“正好若若給你準備了一些美食,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
“這里的醉蝦不錯,生蝦配茅臺,滋味可不錯?!?br>外面的服務員已然是將兩份醉蝦,端了上來。
一進門,濃郁的酒香味,就已經是讓我有些受不了。
我攥緊拳頭,四年之間,那個小傻子知道我不能吃生食也不能喝酒。
在她經手的食物,必須要烤過頭,并且在親自嘗試后,才會遞給我吃。
結果,現(xiàn)在清醒了,反而是想要來折磨我,是吧?
我的眼神中滿是失望,最后一點對小傻子的期許也破滅了。
柳軒在看著我無動于衷,只是嘴角勾笑:
“蘇林,你只是想要回四年間的花費,并不想真的離婚吧?”
“一個底層人,怎么可能放過這種向上爬的機會呢?”
“但是,韓若若注定是你不可能得到的?!?br>“這樣吧,只要你肯走,我再給你五百萬,然后離開這座城市?!?br>我的眼底無比冷漠開口:
“我與韓若若只是逢場作戲,她拿了我四年的花費,我只是想要拿回來而已?!?br>“其余的,我并不需要。”
“而且我的根就在這里,我的家也在這里,我是不可能離開這里的?!?br>柳軒面色一黑,“那如果我硬要你走呢?”
我淡漠的開口:“一個舔狗,有什么資格命令我?”
柳軒笑了:“我想要做的事情,還從來沒有辦不成的!”
我站起來,準備大步離開這里。
柳軒冷笑一下,只是揮了揮手,大量的保鏢就把我給按了下來。
“不走?”
“所以說,底層人就是貪得無厭?!?br>“敬酒不吃,就只能吃罰酒了?!?br>我想要掙脫數(shù)位強壯保鏢的束縛,壓根無能為力。
柳軒露出冷厲的笑容,開口:
“打,先打斷他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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