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知許皺起眉頭,一臉不悅。
“宋晚晚,我再說一次,別再用離婚威脅我,我也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等你好了一切還和從前一樣?!?br>
怎么可能和從前一樣呢,受過傷的地方會留下疤的,每一次觸碰都會想起。
“好了,我要帶月月出去吃飯慶祝一下,你先吃幾口盒飯,然后自己在醫(yī)院休息吧。”
林知許說著,拿起盒飯喂到我嘴邊。
見我遲遲不肯張嘴,他失去了耐心,把一整盒的飯都砸到了我臉上。
然后抱著沈東月?lián)P長而去。
我狼狽不堪,米飯糊在衣領(lǐng)里難受極了。
看見掉落在一旁的飯盒,我回想起當(dāng)初和林知許的第一次見面。
那時的他在我們公司樓下賣盒飯,一個年輕人在一群中年人中間顯得格格不入。
他賣的盒飯價格便宜,分量也很足,我們女生總是吃不完。
又一次買了他的盒飯后,我真誠地給他提出建議,他紅著臉對我不停地道謝。
后來總是多給我夾很多菜,我問他為什么選擇賣盒飯。
他撓撓頭。
“我有個朋友,他因為一些原因不會說話,要治療需要花很多錢,我就想著早點幫他湊齊治療費。”
那時候我不知道他口中的朋友是男是女,只覺得他很善良。
現(xiàn)在我知道了,這個朋友就是沈東月,一直都在林知許的心中占據(jù)著重要的位置。
一直等到護(hù)士再次來給我更換吊瓶,我借了她的手機,撥通了媽媽的電話。
現(xiàn)在媽媽還沒回國,我也不敢跟她說太多,怕她擔(dān)心,只是讓她幫我聯(lián)系其他醫(yī)院過來接我。
媽媽見我不愿多說,問了我詳細(xì)的地址,只說會派她的學(xué)生過來。
只等了一會兒,一個說著流利普通話的外國小哥推開了我的病房門。
“宋晚晚小姐你好,我是費奧德?!?br>
我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