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住了手,只有我不依不饒的撲過去繼續(xù)打:“天殺的,你深更半夜的和錢美蘭抱在一起,你們背著我搞破鞋!”
趙景城畢竟是部隊的人,有幾分身手力氣,他奪過我往他身上招呼的棍子扔在一邊,厲聲呵斥我:“孫淼淼,你瘋了么?”
我沒有了工具捂臉放聲大哭:“我不活了,丈夫和寡嫂搞破鞋,我的命怎么這么苦?。俊?br>幾個村民攔住要撞墻的我,村長和書記兩人不敢置信的質(zhì)問趙景城:
“是你?景城你怎么在這里?你們抱在一起干什么?”
趙景城挨了打也是憤怒到極致,端著架子質(zhì)問:“你們深更半夜的來這里干什么?”
“我們……我們來捉奸???”村長卡殼了一下回答。
書記也反應(yīng)過來,趙景城現(xiàn)在可是長官,他心里有些發(fā)憷:
“是啊,我們聽說錢美蘭家里有男人前來捉奸,對了,你為什么深更半夜的人在錢美蘭家里?還抱在一起?”
“捉奸?你們捉的哪門子奸?”趙景城怒不可遏,
“錢美蘭是我嫂子,我怎么可能和我嫂子有不正當關(guān)系?你們這不是扯淡嗎?”
“沒有不正當關(guān)系那你們?yōu)槭裁瓷罡胍沟谋г谝黄疬€嘴對嘴的?”我嘶吼。
看熱鬧的村民也跟著打抱不平:“對啊,你們?yōu)槭裁匆鞂ψ斓谋г谝黄穑俊?br>趙景城帶著上位者的威嚴理直氣壯的解釋:
“嫂子白天被淼淼欺負了,對我訴苦然后鬧著尋死,剛剛氣暈過去了,我正忙著急救呢。”
“自殺?急救?”兩人衣服穿好好的,的確不像是胡搞。
村長和書記也察覺到不對勁了,馬上推卸責(zé)任。
“這……說起來這是淼淼通知我們來的?!?br>趙景城目光威嚴的看向我:“孫淼淼是你搞的鬼?你到底要做什么?白天對嫂子動手把她打傷,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晚上竟然又來這一出,你是嫌棄好日子過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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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我搞鬼?我搞什么鬼?你說這話不可笑嗎?我連你人回來的事情都不知道,就聽見隔壁不對勁這才去找的人。說起來你是我丈夫,為什么我不知道你回來?為什么你回來就先去找錢美蘭而不是回我們家?”
我咄咄逼人,趙景城被我追問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
“我……我不是不回家,是趙普半路上告訴我嫂子出事了,我著急就先來看嫂子忘記告訴你了?!?br>“這可太好笑了吧?我和錢美蘭是隔著千山萬水嗎?我就在隔壁,你回來不能先知會我一聲?就迫不及待的來找錢美蘭?而且一找這都多長時間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提高嗓門開始嚷嚷:“你七點回來,現(xiàn)在都十一點了。你一個已婚男人在寡婦家里待了四五個小時自己妻子孩子一無所知你還敢說和她沒有奸情?”
“不是……孫淼淼你胡說八道什么?你……”
看著趙景城臉紅脖子粗的樣子,我半點不讓: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今天村長書記和大家都在,我們就把話說清楚。趙景城,我嫁給你三年了,你給過我一分錢嗎?你的工資津貼都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