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喬楚兒一腳踩在我傷口的血洞之上。
“當(dāng)時(shí)我就發(fā)現(xiàn)師尊知道我在說謊了?!?br>“可是,他什么也沒說?!?br>“他也沒有問過,為什么我堂堂金丹后期,卻連區(qū)區(qū)軟骨散也嘗不出來?!?br>她腳上用力,將凝好的血痂再度踩爛開來。
“雪艷,你說為什么?”
我心中一陣苦澀。
自然是因?yàn)?,他心中沒我。
這么多年的陪伴,自己在他心里,連一絲痕跡都未曾留下。
我是她喬楚兒的替身,也是他們師徒戀的遮羞布。
更是床上用于他薛長青精修法術(shù)的工具。
“你也挺可憐的,不過......”
喬楚兒拍了拍手。
在她身后,赫然出現(xiàn)幾名天劍宗的男弟子。
“我還是要永訣后患?!?br>“我要師尊對你這樣骯臟的妖女永永遠(yuǎn)遠(yuǎn),厭惡至極?!?br>3
幾人將我拖進(jìn)了天劍宗后山的竹林之中。
我掙扎著想用身上的碎布擋住隱私部位。
喬楚兒卻嗤笑一聲。
“雪艷,還擋什么呀,你這身子這幾天都被看干凈了?!?br>她上前將我踹翻。
原本就遍布傷口的身子被壓在粗糙地面狠狠研磨。
傷口又一次裂開,鮮血糊住了我的臉,眼前一片模糊。
“你們慢慢玩?!?br>喬楚兒的腳步聲越走越遠(yuǎn)。
“這鯉魚精真是極品,要不是前幾天薛師尊罰她,我早就想把她拖下來好好嘗嘗了!”
“媽的,瞧她身上這股騷勁,私底下不知道被睡了多少次了,說不定薛師尊都嘗過了!”
“別胡說八道,薛師尊心里只有大師姐,那可是他的救命恩人,這小騷貨不就是因?yàn)槿橇舜髱熃悴疟涣P成這樣的,要不然我們哪有今天的機(jī)會(huì)?!?br>“等大師姐元嬰劫一過,天劍宗便設(shè)紅綢萬里,這可不是變相在和大師姐結(jié)為道侶嗎?還是薛師尊會(huì)玩!”
......
思緒不受控制地飄到了后院的花圃中。
那里種著薛長青最愛的七星海棠。
每一株都是由我親自照料。
等靈劍認(rèn)主,我便將其挖走,搬到一個(gè)清凈之地聊度余生。
一名男弟子掐著我的臉,語氣充滿惡意。
“妖物,這種時(shí)候你莫不會(huì)還在等著薛師尊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