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生日,食不知味。
姜瑜喝的喝多,被顏川送回房間。
門前留有一絲縫隙,兩人的聲音曖昧旖旎。
我安靜的聽著,心停跳了一拍。
直到結束,她癱軟在他懷里。
“阿川,還是你厲害,你都不知道,我憋的有多么痛苦,我好想你?!?br>顏川撫摸著她發(fā)絲,悠悠的嘆了口氣。
“我也想你,但是醫(yī)生說我的眼角膜出現了問題,這次我來,是向你告別的?!?br>“如果沒有合適的配型,可能我就會變成瞎子?!?br>姜瑜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坐在他面前,似乎下定了決心。
“那我讓祝云深做手術,把他眼角膜捐給你好不好?”
兩人一拍即合,我坐在門外心驚膽戰(zhàn)。
房間里傳來穿衣聲,我推著輪椅離開,卻被她叫住。
“你怎么在這里?對了,阿川的眼睛不太好,你把眼角膜捐給他吧,我會照顧你的。”
握緊的手又松開,我轉頭望向那個曾經說愛我到骨子里的女人。
她找人已經挖掉了我的腎,如今又想讓我捐獻眼角膜。
究竟是有多恨我。
她沒想到我能拒絕,臉上的期待瞬間轉為不耐煩。
“你知道的,他是演員,如果眼睛受傷了,將來就不能再拍戲了,還怎么逐夢演藝圈呢?”
“云深,你不能這樣自私?!?br>她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來批判我。
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愚蠢。
忍不住笑了。
“那你有考慮過我嗎?我已經殘疾了,腎臟功能也不完善,你為了他,還要拿走我的眼角膜嗎?”
姜瑜被我說的愣住,像是心虛,語氣不由得放軟。
“云深,你就當幫他一次吧,他可是影帝的最佳人選,將來前途無量,身體不能出現問題呀。”
“我會請來最權威的人來替你動手術,好嗎?”
她給秘書遞了個眼色,手術協(xié)議出現我面前。
十指交握,她替代我,寫下了名字。
醫(yī)生出現在身后,將我?guī)У剿饺瞬》浚鞘莻€臨時搭建的手術臺,根本由不得我掙扎呼叫,麻藥緩緩穿入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