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昭一腳將燭臺踹開,就想用他的男性雄風(fēng),狠狠地教訓(xùn)、征服她。
沈畫傾咬著牙躲過他的餓狼撲食。
她想抓住另一個燭臺,扔在床上,將這骯臟的一切,都燒成灰燼。
誰知,秦世昭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的意圖。
他死死地把她按在床上。
意識到挨了她這一下,他暫時不行了這一點后,他直接對著門外大吼。
“來人!給本少爺玩死這個賤人!”
“本少爺要她死無全尸!要她狼狽下賤!要她臭不可聞!”
沈畫傾不怕死無全尸。
可她不想被一群人糟踐,狼狽下賤。
剛才她吃下的那顆東西,太過霸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動都動不了,只能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沈畫傾真的是太美了。
一身冰肌玉骨散發(fā)著誘人的芬芳,仿佛最嬌嫩的花等著人采擷。
她那張臉更是純與欲交織,清冷又格外有風(fēng)情。
顛倒眾生,也不過如此。
秦世昭的那些手下,哪里見過這樣的人間絕色!
他們看得眼都直了!
“給本少爺扒了她!玩死她!”
聽到秦世昭的咆哮聲,那些男人才猛然驚醒,他們激動到身體顫栗,爭先恐后往沈畫傾身上撲去!
沈畫傾鴉羽一般的睫毛輕輕顫抖。
她正想用盡最后的一點兒力氣咬舌自盡,原本緊閉的房門猛地被踹開,月光下,一身玄衣的蕭淮宴仿佛踏著血色而來。
他一腳踹開試圖扯下她里面遮蓋的男人,就沉黑著一張臉,死死地將她按在了桌子上。
“怎么,秦世昭一個人滿足不了你,還得找一群男人睡你?”
“真臟!”
“皇上,你不是把她賞賜給......”
秦世昭也沒想到蕭淮宴都已經(jīng)把沈畫傾送給他了,還會深夜孤身一人來秦府。
他心中莫名有些慌,但他還沒玩夠沈畫傾,還是壯著膽子問了句。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蕭淮宴一腳就踹向了他薄弱處。
他清晰地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染濕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