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擔心我的精神狀態(tài)。
“澄姐,之前是樊哥在湖邊坐著,遛一只鵝,現(xiàn)在你怎么也在這里遛一只鴨子啊,你不會被他傳染了什么特殊愛好吧?!?br>
蔣俞樊鴨側(cè)目盯著她們。
“誒,樊哥之前遛的那只鵝怎么不見了,還經(jīng)常跟那兩只天鵝打架呢?!?br>
“話說為什么那倆天鵝不孵蛋帶小天鵝啊?!?br>
她倆嘰嘰喳喳的說著。
“因為它倆都是公的,生不出來?!?br>
“澄姐怎么知道?”
“我猜的?!?br>
湖邊傳來了天鵝A的叫聲。
天鵝:還說,不怕又挨打。
我:不是,我講人話它還聽得懂了?
然后天鵝和那只鴨打了起來,鴨子贏了。
于是,我和蔣俞樊的每日樂趣就是比誰先讓誰變成鵝或者鴨子。
我室友不解為何我和蔣俞樊在總是沒有一起出現(xiàn)在湖邊過。
晚上蔣俞樊敲開我的門,不對,他為什么進我們大門了?
“你怎么進來的?
我室友呢?”
“她們出去了。”
“干嘛去了,我去找她們?!?br>
我試圖溜走,然后被他提溜著脖子拎回來了。
“跑什么?
我有這么好怕?”
“哎哎哎,蔣俞樊你放開我?!?br>
我扒住門框,企圖掙開他的手。
但事實證明,我做不到。
我放棄抵抗,他走進我的房間,將門關上。
我干脆在床上躺尸,閉上眼睛當看不見他。
“蘇益澄?!?br>
“干嘛啊大哥,你一來又不說有什么事就強闖民宅?!?br>
“那如果我強搶民女呢?”
“那你可真刑?!?br>
我翻了個身,背對著蔣俞樊。
他一把給我翻過來。
“干嘛!”
他一下子就壓了過來,擋住我頭上的光。
“我靠,你要干嘛?
再做什么我可要喊人了啊?!?br>
他將我的兩只手握住禁錮在我的頭頂。
“我們不要再玩什么你追我趕的游戲了好不好?!?br>
“那玩鵝鴨殺好了,反正我們一個變鵝一個變鴨的?!?br>
“那倆天鵝我不是幫你打服了?”
“靠,你還好意思說,每次我變鵝都挨打?!?br>
“你還沒考慮好嗎?”
他的頭窩在了我的頸側(cè),呼吸噴在我的耳邊。
“你的心跳好快,其實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喜歡我了對吧?!?br>
“胡說!”
我不認,“你這樣誰不會心跳快。”
“我可沒對別人這樣做過?!?br>
他抬頭看著我的眼睛,“給我個機會好不好嘛,澄姐~”我一怔,不是這哥們咋還開始撒嬌了,這就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