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在,我只是冷眼看著他:
“你想多了,我單純的只是來為沈伯伯慶生而已,一會兒就走。”
然而下一秒,一個正裝打扮的侍者捧著一個禮盒直直向我走來。
“江小姐,按照約定,我們將您為沈云洲先生定制的,代表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鉆戒,送來了。”
我的臉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娘的,怎么把這事兒搞忘了!
那是三個月前就籌備的禮物,準(zhǔn)備在沈父生日這天向沈云洲求婚。
我人麻了。
哪怕早重生一個小時,我都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尷尬境地。
我冷著臉沖侍者擺擺手:
“不用了,拿出去扔了吧?!?br>周圍忽然爆發(fā)哄堂大笑。
“這打臉打得也太及時了,江雪,還裝呢,臉不疼嗎?”
“云洲真是可憐,被江雪纏上,就算身為沈家嫡長子,也得陪人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咯?!?br>“誰讓人家江家是我們京都世家之首呢,跺跺腳,京都都得震三震,娶了江雪,還能得江家百分之十股份,要擱古代,云洲怎么也算個皇帝欽點的駙馬爺啊,錢權(quán)雙收。”
“云洲,一朝得勢,以后可不能忘了提攜兄弟們啊?!?br>沈云洲勾了勾唇,陰沉的臉色莫名好轉(zhuǎn),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他接過禮盒,打開,把一對鉆戒取出放在手里把玩,忽然冷笑一聲:
“我就知道提親才是你的主要目的,江雪,別白費力氣,你送的東西我不喜歡,就算你得到我的人,我的心也只會在我真正愛的人身上。”
而她真正愛的人,莊慕妍,轉(zhuǎn)眼來到我面前。
她顯然沒想到我會從紐約趕回來,小臉一白,低垂下頭:
“雪兒姐,我不知道你會回來,我馬上走?!?br>沈云洲卻一把摟住她的細(xì)腰:
“怕她做什么,她敢難為你,我就拒婚,讓她江家顏面掃地?!?br>莊慕妍是我家保姆的女兒,我把她當(dāng)妹妹一樣對待,她卻背著我,偷偷跟沈云洲搞到一起。
她嬌羞地垂眸,正好看到沈云洲手里的鉆戒,眼睛亮了亮:
“哇,好漂亮的戒指。”
沈云洲故意掃我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把對戒塞她手心:
“喜歡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