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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冒嬌妻:騙婚厲先生

敲羅打節(jié) 著

美文同人連載

我流落在外二十年,回到趙家,卻遭孿生妹妹陷害,變成了一個‘死人’。為了報(bào)復(fù),尋找真相,我頂著孿生妹妹的身份,搶了她的老公,做了厲太太。我使出渾身解數(shù)想要偷了厲少爵的心,最后卻把自己的心給丟了。身份揭穿之際,厲少爵目光郁痛:“趙南笙,你做的一切,都只是利用我,報(bào)復(fù)趙南茜?”“……是。”那一刻,我與厲少爵徹底完了。

主角:趙南笙厲少爵   更新:2023-08-07 2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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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趙南笙厲少爵的美文同人小說《假冒嬌妻:騙婚厲先生》,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敲羅打節(jié)”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流落在外二十年,回到趙家,卻遭孿生妹妹陷害,變成了一個‘死人’。為了報(bào)復(fù),尋找真相,我頂著孿生妹妹的身份,搶了她的老公,做了厲太太。我使出渾身解數(shù)想要偷了厲少爵的心,最后卻把自己的心給丟了。身份揭穿之際,厲少爵目光郁痛:“趙南笙,你做的一切,都只是利用我,報(bào)復(fù)趙南茜?”“……是?!蹦且豢?,我與厲少爵徹底完了。

《假冒嬌妻:騙婚厲先生》精彩片段

深夜,大雨滂沱。
出差一個月的厲少爵帶著滿身酒氣回來,感覺身后塌陷一塊,我猛地被驚醒,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腰上忽然纏上一只手,我被厲少爵撈入懷里。
難聞的酒氣噴薄在臉上。
“南茜,我回來了。”
嗓音深邃的極為好聽,可落在我耳朵里,卻是嚇得心頭一跳。
我不是趙南茜。
是與趙南茜有著一張一模一樣臉的趙南笙。
唇上忽然一片柔軟,我瞪大了雙眸,魂都快嚇沒了。
感覺身下有只手在游走,我更慌了,在他身下掙扎:“放開我……”
雙手被驟然禁錮,他冷冽的嗓音中夾雜著幾分譏誚:“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嗯?”
“我……唔……”
唇再次被封住。
他的吻如他的人一樣霸道。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竟不知為何,這一幕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如一年前那纏綿悱惻的一夜,讓人不自覺的沉淪……
胸口一涼,我驚恐的回過神來,手腳并用,推開了厲少爵。
我驚魂未定的看了眼像一灘爛泥倒在床上的男人。
他長得極為好看,刀刻般俊逸的輪廓,透著棱角分明的冷。
在今夜之前,我從未見過厲少爵。
他是趙南茜的丈夫。
以后也是我的‘丈夫’。
我不敢動,沒一會兒,厲少爵就睡著了,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我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將手抽回來。
窗外劈下一道閃電,勢要將天撕一個大洞。
我起身走到窗臺,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借著小區(qū)的路燈,我朝隔壁的別墅看了一眼。
那里曾是我的噩夢。
我與趙南茜是孿生姐妹,因?yàn)獒t(yī)院的疏忽,我流落在外二十年才回到趙家。
一年前,我被趙南茜騙出去攀巖,之后將我秘密囚禁在隔壁別墅的酒窖里,在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里,沒過多久就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身孕。
閉上眼睛,我仿佛還能嗅到酒窖里散發(fā)出的惡臭,還能感受到在酒窖產(chǎn)下孩子時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還未來得及看那孩子一眼,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就被趙南茜搶走。
一個月前,趙南茜再來酒窖看我,我得了機(jī)會,打暈了她,從里面逃了出來,我才知道,這世上再無趙南笙了。
當(dāng)年趙南茜對外聲稱我失足墜崖,警察三天后也在崖底找到一具被野獸啃的面目全非的尸體,在趙家人的確認(rèn)下,‘趙南笙死了’,隨后匆匆辦了葬禮。
不久,厲少爵指名要娶趙南茜,兩人很快完婚。
趙南茜成了人人羨慕的厲少奶奶,不久前更是為厲少爵生下一名女兒。
而我,在那酒窖里不見天日,我的孩子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至今想不明白,為什么我好好活著,趙家人卻確認(rèn)我已經(jīng)死亡?
趙南茜再大的本事,總不能買通了警察做假的尸檢報(bào)告。
那具尸體又是誰?
我做不回趙南笙了,只能做‘趙南茜’。
這夜,因?yàn)閰柹倬艉鋈换貋?,我失眠了,?zhǔn)確的說,我不敢入睡。
我已經(jīng)做了一個月的‘趙南茜’,傭人發(fā)現(xiàn)不了端倪,厲少爵可是趙南茜的丈夫,如果他發(fā)現(xiàn)了我不是趙南茜,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不清楚平日里趙南茜與厲少爵如何相處,又不能向傭人們套話,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翌日。
我趁厲少爵還沒有起床前先行洗漱后去了嬰兒房。
厲少爵與趙南茜的女兒囡囡已經(jīng)醒了,小丫頭長得很是水靈,白白嫩嫩,眼睛特別漂亮,就像年畫娃娃一樣,讓人看著就喜歡。
囡囡只比我的孩子小一天,我不禁想起我的孩子,是不是也如此可愛。
“少夫人?!北D氛谖鼓?,見我來了,笑著說:“小小姐長得真漂亮,跟少夫人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少夫人,要抱嗎?”
看著可愛的囡囡,手下意識伸了出去,就算知道這是趙南茜與厲少爵的孩子,心里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軟乎乎的身子抱在懷里,一陣陣奶香鉆進(jìn)鼻孔,心也跟著柔軟的一塌糊涂。
這時我瘋狂的思念那個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也想這么抱抱那個孩子。
保姆驚呼出聲:“少夫人,你怎么哭了?!?br/>我這才驚覺,臉上不知何時滿是淚水。
“風(fēng)太大了,沙子進(jìn)眼睛了吧?!?br/>我扯了個蹩腳的謊言,將孩子交給保姆,背過身擦拭眼淚,一抬眼,卻見厲少爵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后。
我心里咯噔一聲,正躊躇著說些什么,厲少爵卻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朝樓下走了。
他的眼神十分淡漠,一點(diǎn)都不像是看自己妻子的眼神,也與昨晚的熱情不一樣,我一時更摸不準(zhǔn)趙南茜之前是怎么跟厲少爵相處的。
傭人叫我下樓吃早飯,我這才回過神來。
我下樓時,厲少爵已經(jīng)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
我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來,尷尬的打了一聲招呼:“早上好?!?br/>厲少爵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將我忽略得十分徹底。
難道兩人并非傳聞中那樣恩愛?
我盛了一碗粥低頭吃了起來,盡管厲少爵不說話,我還是覺得不自在,他可是趙南茜的丈夫。
一碗粥見了底,我見他也吃好了,正準(zhǔn)備收拾碗筷,厲少爵忽然開了口:“今晚準(zhǔn)備一下,晚上回老宅。”
厲家老宅?
我一聽這話就不自主慌了,一個厲少爵就已經(jīng)難應(yīng)付,還要應(yīng)付厲家那群人,如果暴露……
厲少爵的目光看過來,我暗暗吸了一口氣,盡量學(xué)著趙南茜的語氣說話:“好啊,老公?!?br/>厲少爵愣了一下,眸光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哪里說錯了,他一個眼神看過來,我就六神無主了。
就在我緊張的手心出汗時,他拿出一張卡放在桌上,面無表情:“買一份小孩的禮物,剩下的錢你隨意支配?!?br/>小孩的禮物?
厲少爵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多大的小孩,男孩還是女孩,我也不好問,不知為什么,總覺得厲少爵那雙眼睛能看穿人心似的。
我收了卡,笑著揣進(jìn)衣兜里。
他回樓上換了衣服去公司,作為“妻子”,我送他到門口:“老公慢走?!?br/>厲少爵忽然頓步,折了回來,一步步朝我靠近,我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臉上保持著有些僵硬的笑:“老公,還有事嗎?”
厲少爵目光幽深地凝視著我,眉頭微蹙,忽然說了句:“今天身上的香水味不錯?!?br/>我一愣,我可沒有噴什么香水,趙南茜之前買的那些香水味太濃烈了,我并不習(xí)慣。
我干笑:“是…是嗎!”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朝車子走去。
看著車子開了出去,我這才松了一口氣,抬起手臂嗅了嗅,根本沒有聞到什么香味。
想著厲少爵的交代,我出門去買了份禮物。
剛從店里出來,一條短信發(fā)了過來。
是阮晴天,我在這個城市唯一能推心置腹的人,也只有她知道我現(xiàn)在是頂著“趙南茜”身份的趙南笙。
阮晴天約我在楓葉咖啡館見面。
如今是特殊時期,沒有重要的事,她不會貿(mào)然約見我。
打車去了約見地點(diǎn),一進(jìn)咖啡館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阮晴天。
她手里捧著一杯咖啡,雙眼空洞無神地望著窗外,咖啡騰起的熱氣氤氳在她臉上,顯得孤獨(dú)而寂寥。
我十分震憾,印象里,阮晴天從來不會有這樣的神情,她是鮮活明亮的。
我快步過去,見我來了,她才緩過神來,嘴角勾起無力的笑,打著手勢問我:【喝點(diǎn)什么?】
阮晴天是個啞巴,她并不是天生啞巴,而是在五歲那年發(fā)生了一些事,忽然就不會說話了。
至于發(fā)生什么,她絕口不提,無人知曉。
兩年前,阮晴天懷著身孕嫁入邵家,成為邵家少夫人,后來生下一個兒子,都說母憑子貴,可阮晴天在邵家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她的丈夫邵臻花邊新聞一直不斷,她的婆婆也不斷物色新兒媳婦。
整個圈子里都知道,阮晴天遲早要被邵家掃地出門。
邵家不會稀罕一個啞巴媳婦。
我將她眼里的落寞盡收眼底,在她對面坐下來,蹙眉問:“發(fā)生什么事了?!?br/>她盯著手里熱氣漸漸散盡的咖啡,縷縷青煙繚繞,輕飄飄的,她苦澀的比劃了一個手勢:【他……向我提出離婚了?!?br/>輕飄的熱氣,無聲地手勢,卻如千斤重?fù)?dān)狠狠地砸在我心口,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我點(diǎn)了一杯咖啡,連喝了兩口,沒有加糖的咖啡真的很苦,滿嘴的苦澀,我看著她問:“你……怎么打算?”
阮晴天笑了笑,目光投向窗外,曾經(jīng)晶亮的眸子里只剩下無盡荒涼,單薄的身子讓人看著心疼。
【我簽字了?!?br/>從她無力的手勢,寡淡的神情,可以知道她此時到底有多難受。
我們忽然都沉默了下來。
許久,阮晴天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勉強(qiáng)扯出一抹笑:【你近來怎么樣?厲少爵沒發(fā)現(xiàn)端倪吧?】
腦海里浮現(xiàn)厲少爵那雙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睛,還有那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一切都好,他沒有發(fā)現(xiàn)端倪?!?br/>【那就好?!咳钋缣焖闪艘豢跉?,又擔(dān)憂地說:【南笙,你接下來想做什么?你總不能一直頂著趙南茜的身份在厲家待著,不管是厲家還是趙家那邊察覺到端倪,后果都不堪設(shè)想,趙南茜是被趙家人捧在手心里,又是厲少爵的老婆,你以前吃她的虧還少嗎。】
我不是沒有考慮過阮晴天說的這個問題。
“趙南茜將我變成了一個‘死人’,世上再無‘趙南笙’,我只能以‘趙南茜’的身份待在厲家?!蔽疫o了雙手,眼底劃過一抹恨意:“你就別擔(dān)心我了,我有分寸,趙南茜害死了天明,搶走了我的孩子,那可是我跟天明的孩子,是天明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我必須找到孩子,弄清楚當(dāng)年那具冒充我尸體的是誰,趙家人為什么會認(rèn)領(lǐng)尸體,匆匆辦了葬禮?!?br/>想到趙南茜對我做過的種種,那一年暗無天日的囚禁,與孩子生離的痛,心里的恨意就止不住如潮水般涌來,將我整個理智吞滅。
阮晴天抿著嘴唇,沒有再勸。
晚上八點(diǎn)。
厲少爵接我回厲家老宅,一路上,他都沉著臉,閉目養(yǎng)神,車內(nèi)安靜的讓人心里發(fā)毛。
我偷瞄了一眼他,見他一直閉著眼,我也就看向窗外。
車子緩緩開進(jìn)老宅,那是一座猶如宮殿奢華漂亮的城堡,可見厲家在北城的地位。
車子停下,我的目光從奢華建筑上收回,耳邊冷不丁響起厲少爵的聲音:“禮物買好了嗎?”
我拍拍手里的包:“買好了?!?br/>他率先下車,進(jìn)了大廳,看到桌子上的生日蛋糕,我才知道,今天是厲少爵大哥女兒小米的五歲生日。
我暗中舒了一口氣,幸好我買的是女孩子喜歡的禮物。
厲家人都到齊了,就連遠(yuǎn)在國外的厲少爵的妹妹厲幽蘭也回來了。
這是我第一次來厲家老宅,可趙南茜并不是,我壓制著心里的緊張,故作輕松的坐在沙發(fā)上削水果,聽他們閑聊。
“二嫂,大家坐著也是無聊,我給小米買了一臺鋼琴,要不你和小米一起彈一曲?順便指導(dǎo)指導(dǎo)小米?!眳栍奶m忽然提議,嚇得我?guī)缀踝兞四樕?br/>趙南茜是名門千金,鋼琴過了十二級,我卻是流落在外二十年,從未碰過鋼琴的半路千金。
這一碰鋼琴,必定露陷。
奈何小米興致勃勃,拍著手道:“好啊好啊,我也想和二嬸嬸共彈一曲?!?br/>厲家很重視對后輩的培養(yǎng),就連五歲的小米也是過了鋼琴五級。
“那…那個……”我腦子轉(zhuǎn)的飛快,試圖找一個借口躲過去,卻碰上了厲少爵的眼神。
他淡淡開口:“我也許久沒有聽你彈了?!?br/>這意思,今晚不彈一曲都不行了。
裝???
這一招肯定躲不過去。
說不會,那更是自取滅亡,不打自招。
我正急著不知道怎么辦,偏廳里忽然傳出一聲巨響,噼里啪啦。
傭人驚呼:“怎么笨手笨腳的,這些茶杯可都是限量版的啊,貴著叻?!?br/>原來是新來的保姆打碎了厲老夫人最喜歡的一套茶具。
偏廳的動靜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我瞥見手里的水果刀,心生一計(jì),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在手指上劃了一刀,血頃刻冒出來。
“嘶!”我故意痛呼出聲。
小米回頭看見,哎呀一聲:“二嬸嬸,你手流血了?!?br/>厲少爵的目光也跟著看過來,我捏著出血的手指,笑了笑:“沒事,小傷口而已……”
話未完,手腕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厲少爵二話不說拉著我就朝樓上走,我有點(diǎn)懵,就見他從柜子里拿出急救箱。
“老公,小傷而已,用不著……”
厲少爵一個淡淡的眼神看過來,我立馬就不說話了,看著他用雙氧水沖洗傷口,消毒,再用紗布包好。
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
厲少爵的動作很溫柔,很輕,明明冷的像塊冰,更是一臉生人勿進(jìn)的凜冽神情,但這跟他剛才的行為卻絲毫不覺得違和。
包扎好后,他抓著我的手,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看來今晚是沒有耳福聽你彈琴了?!?br/>我總覺得他話里有話。
那雙鷹隼般的眸子就像夜里的鷹,銳利,直抵人心。
我垂下眸子,正要說什么,厲少爵又補(bǔ)了一句:“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br/>這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的節(jié)奏。
我背脊一陣發(fā)涼,難道厲少爵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因?yàn)閰柹倬舻囊痪湓?,就連晚飯我也是心不在焉,吃了晚飯后,厲老夫人提出讓我們留宿老宅。
這短短幾個小時就夠讓人膽戰(zhàn)心驚,若是留下來,說不定還會出什么狀況。
幸好,厲少爵開口拒絕了:“不用了,我跟南茜回梨園住?!?br/>我暗中舒了一口氣。
與厲家人告別,我跟厲少爵上了車,餐桌上厲少爵喝了點(diǎn)酒,臉色微紅,一上車就閉眼休息了。
這正合我意。
我也有些犯困,可厲少爵在身邊,我怎么也不敢入睡,只能閉眼假寐,保持高度警惕。
不知過了多久,厲少爵醒了,他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我也借著假寐往旁邊挪了一點(diǎn),與他拉開最大的距離。
我一直閉著眼睛,車內(nèi)又是久久的安靜后,我這才睜開眼睛,正想看看厲少爵在做什么,一回頭,厲少爵那張俊逸的五官放大在我眼前,嚇得我一個激靈坐直了。
“老……老公……怎么了?”我舌頭有些打結(jié)。
厲少爵瞄了一眼我的耳后,云淡風(fēng)輕的丟出一枚炸彈:“耳后的紅痣挺好看的。”
這話直接嚇得我臉色慘白。
我與趙南茜雖長得一模一樣,卻還是有不同之處,比如趙南茜耳后就沒有紅痣,而我有。
厲少爵與趙南茜是夫妻,坦誠相見,身上哪里沒見過?
迎上厲少爵幽深的眸子,我強(qiáng)壓著恐懼,面上不動聲色的笑著說:“這是點(diǎn)的假痣,老公若是喜歡,我改天多去點(diǎn)幾顆?!?br/>“不用,這樣就挺好?!?br/>厲少爵說了這么一句話后,又閉目養(yǎng)神。
我不知厲少爵到底有沒有懷疑,他沒有再追問,這讓我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回到梨園,我本還擔(dān)心晚上要怎么應(yīng)付過去,厲少爵卻徑直進(jìn)了另一間臥室。
我正慶幸晚上躲過一劫,下樓喝水的時候卻偷聽到傭人們在議論。
新來的保姆八卦道:“我剛才看到先生回了自己的臥室,少夫人都生了這么長時間了,兩人竟然還分房睡?!?br/>“這有什么稀奇的,少夫人嫁過來,兩個人就一直分房睡?!?br/>“一直分房睡?不會吧,外界傳聞兩個人感情很好啊,那小小姐……是怎么來的?”
“少夫人是帶著肚子嫁進(jìn)來的,兩人婚后,少夫人多次想要去先生的臥室,你猜怎么著?都被趕出來了?!?br/>分房睡?
厲少爵一直跟趙南茜分房睡?還被趕出來?
那昨晚上厲少爵怎么跑我房間來了?
還有,趙南茜當(dāng)初是懷著孩子嫁進(jìn)厲家,這怎么可能。
越來越多的謎團(tuán)。
厲少爵不待見趙南茜,他又為什么指名要娶趙南茜?
在老宅的關(guān)心緊張,難道是做戲?
帶著滿肚子的疑惑,我回了房間,實(shí)在太困了,身子沾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翌日。
我起床的時候才知道,厲少爵又出差了,接下來幾天都沒有見到人。
沒有厲少爵在,我放松了不少。
多做‘趙南茜’一天,就多一份危險(xiǎn)。
關(guān)于當(dāng)年墜崖一事,網(wǎng)上一點(diǎn)資料也沒有,顯然是被人刻意抹去。
我自然也不能向熟悉的人打聽,只能拿著厲少爵給的銀行卡找了私家偵探,幫忙打聽當(dāng)年墜崖一事,還有趙南茜又是怎么瞞天過海,讓我變成了一個‘死人’。
事情過去了幾天,私家偵探那邊還沒有消息,我的母親陳淑琴倒是找上門來了。
我二十歲才回到趙家,在趙家待了不過就一年,對于這位親生母親,我也沒有多少感情。
可趙南茜不一樣。
陳淑琴可是將趙南茜捧在手心里寵。
陳淑琴一見到我,一副母女情深的樣子,拉著我的手噓寒問暖:“茜茜,你怎么都瘦了,怎么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br/>陳淑琴的母愛,我從未享受過,就連這樣平常的愛意,在以前我也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趙南茜擁有。
趙南茜是被溺愛的公主,我學(xué)著她的做派,甩開陳淑琴的手,自己抱了個抱枕坐在她對面,用趙南茜的語氣,不耐煩地說:“媽,你怎么來了。”
因?yàn)槭恰w南茜’,哪怕我不恭敬,陳淑琴也不會生氣,反而更加疼愛。
“你這孩子,媽這是想你了,來看看你啊?!标愂缜賹蛉硕记沧?,坐在我旁邊,忽然表情嚴(yán)肅的說:“茜茜,我聽說最近有人在打聽當(dāng)年南笙墜崖一事,當(dāng)年也沒找到尸體,你說南笙會不會……還活著?”
陳淑琴的話讓我腦袋一轟。
當(dāng)年不是找到了‘尸體’嗎?
為什么陳淑琴說沒有找到?
難道陳淑琴知道那具尸體并不是我?
如果這樣,那趙家為什么會確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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