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溫雅江妄的其他類型小說《被親哭后,大佬啞聲低哄,我還敢完結(jié)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冬月二十一”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這一聲謝謝,讓溫雅僵硬的身體,放松了許多,毛巾有些濕,可隔著毛巾觸摸到的頭發(fā),格外松軟。她看著他的頭發(fā),眼中流盼,緩緩道:“我才要謝謝你?!苯幻靼?,他抬起頭,“謝我什么。”可這一抬頭,倆人的臉龐不過一寸,燈光下,對方的樣子清晰地倒映進瞳孔之中,噴灑出來的氣息好像能夠感受到,就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同時遏制,然后再放松。一種微妙的,神奇的氣息悄悄地彌漫在空氣里,一種美妙的情緒在倆人的心中滋生。他們就這樣怔愣地看著對方,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時間好像過了很久??赡侵皇窃趥z人的眼里,因為心緒的變化。事實上,不過幾秒,他們便都回過神來。溫雅抿了抿唇,別過視線,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心中想說的話也縈繞至嘴邊,“剛才你堂弟在的時候,你沒有提我們結(jié)婚的...
《被親哭后,大佬啞聲低哄,我還敢完結(jié)文》精彩片段
這一聲謝謝,讓溫雅僵硬的身體,放松了許多,毛巾有些濕,可隔著毛巾觸摸到的頭發(fā),格外松軟。
她看著他的頭發(fā),眼中流盼,緩緩道:“我才要謝謝你。”
江妄不明白,他抬起頭,“謝我什么?!?br>
可這一抬頭,倆人的臉龐不過一寸,燈光下,對方的樣子清晰地倒映進瞳孔之中,噴灑出來的氣息好像能夠感受到,就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同時遏制,然后再放松。
一種微妙的,神奇的氣息悄悄地彌漫在空氣里,一種美妙的情緒在倆人的心中滋生。
他們就這樣怔愣地看著對方,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時間好像過了很久。
可那只是在倆人的眼里,因為心緒的變化。
事實上,不過幾秒,他們便都回過神來。
溫雅抿了抿唇,別過視線,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心中想說的話也縈繞至嘴邊,“剛才你堂弟在的時候,你沒有提我們結(jié)婚的原因,還一直在幫我說話,謝謝你?!?br>
原來是因為這個。
她的手很軟,擦拭他頭發(fā)的動作也很溫柔。
亦如溫雅這個人一樣。
溫柔,善良,堅強勇敢,一直都是憑借自己走自己的路,沒有利用過任何人。
而這一次,她利用了自己。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他也不明白,溫雅為什么會突然引誘自己,提出和自己結(jié)婚,這根本就不是她的為人。
可后來,他就懂了。
她是在利用自己,逃避蘇辰。
他抬手,捧起她的臉頰,拇指溫柔地摩挲著,俯首輕啄了一下她的唇角,眉眼瀲滟著溫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溫雅,對于那天的事,我們結(jié)婚的事,你不必耿耿于懷?!?br>
我都明白,并且心甘情愿。
“按照你的想法,我是受害者,可如果我并不介意,那你是不是就也不用想那么多,如果我不愿意誰也不能逼迫我,真的。
況且就像我當初說的,和你結(jié)婚,是因為我覺得很合適,我年紀也不小了,而且我也......”
他頓了頓,唇角涌現(xiàn)久久不逝的笑意,“覺得你很好,不論是性子還是外貌亦或者品行,我都覺得很好。”
是最好的。
他亦鄭重道:“所以這件事,我很愿意,也覺得很好?!?br>
說罷,他又捏了捏她的臉頰,臉上掛起慵懶恣意地笑,“以后,別再糾結(jié)了,知道沒?!?br>
男人的聲音很輕,語言很溫柔,似落葉飄下,似春風吹拂,都在她心里泛起了陣陣漣漪。
她看向江妄,帶著圓弧的桃花眼彎起,像月牙一樣,又乖又軟地笑著,漂亮的像春櫻一樣。
“嗯,知道了?!?br>
江妄瞧見心尖一動,黑色的眼眸沉了沉,“況且,如果真的覺得抱歉,我不是提供了一個辦法的嗎。”
親他。
溫雅明白他的意思,擦拭他頭發(fā)的手一抖,顫顫地抬眼,看著他,而后緩緩靠近,親吻在那張薄唇之上。
可這一觸碰,就像是燎原之火,以驚人地速度燃燒過江妄的四肢百骸,最后將所有的熱氣吹向小腹。
撩人的狐貍眼驟然翻涌起墨色,江妄沒有給她后退地機會,手掌快速扣住她的后腦,將她按向自己,舌尖撬開唇瓣,探入勾起那一寸柔軟,吸吮輕咬。
溫雅本來在給他擦拭頭發(fā),現(xiàn)在忽然被抱緊,手臂被壓著,不能動彈分毫。
強勢的深入的親吻讓她渾身都不自覺地顫抖,接觸的每一處都像是產(chǎn)生了電流,酥酥麻麻的感覺排山倒海般向她襲來。
漂亮的小花園,芬芳馥郁的香味,明媚的陽光,可愛的人兒,遠處傳來溫柔的聲音。
眠眠......眠眠......
但現(xiàn)在,他不能說。
“沒有?!苯穆曇粜愿杏值统?,“我說你軟綿綿的,你聽錯了?!?br>
溫雅眨了眨眼,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是嗎?!?br>
江妄噙住她的唇珠,狠狠吸吮,“是?!?br>
......
江妄房間里的床單本來是黑灰色的,可溫雅不喜歡,所以今天白天的時候,江妄讓人換了杏白色。
但也正因如此,汗水滴落,格外的明顯,原本平整的床單褶皺不堪。
青絲散在上面形成極大的反差,發(fā)梢有些濕可,不知是因為什么。
但強烈的.歡.愉.讓溫雅有些想要逃跑,白嫩的柔荑攥緊床單,可很快,一只節(jié)骨分明,手背青筋暴起的手掌包裹著她,十指糾纏。
......
洗了澡,換了床單,這才準備給溫雅上藥。
看著那處,江妄沒由來的心虛,他發(fā)誓,他真的克制了的。
冰涼的藥膏涂上去,熟睡的人兒頓時蹙了蹙柳眉,嗚咽的聲音響起,江妄立刻頓住,一動也不敢動。
直到她松開眉頭。
涂好藥,把藥膏放進藥箱,江妄的困意不算濃烈,他坐在床邊,借著微光想看看她的模樣。
累極了的溫雅睡得很熟,臉蛋埋進枕頭里,還有些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江妄心中一軟,唇角彎起弧度,似墨的眸子里,溫柔與愛意盡藏。
只有在她看不到的時候,他才敢這樣外露自己的情感。
江妄附身,親在溫雅的額頭上,然后是鼻尖,最后是柔軟的嘴唇。
不帶任何.情.欲,只是想親了而已。
柏林府挑了一個好地方,而江妄的房間向外看去,景色更是一絕。
遠處城市閃爍著耀眼的光,似繁星,樹林搖曳的綠,融在這雪色之中,像是水墨畫與油畫的結(jié)合。
江妄忽然想起《絕色》中的一句話,月色和雪色之中,你是第三種絕色。
可于江妄而言,溫雅本就是月亮。
今天的夜空中看不見月亮,但他將月亮藏于心間,窗外的雪景動人,今晚的景色,真的很美。
......
“嗡——”
沉悶的震動聲響起,好似連帶著床都在輕輕震動,穿進耳膜。
溫雅擰了擰眉,直到兩秒鐘過后,她才伸出手,摸索著手機想要關(guān)掉。
可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不是她的手機在響啊。
溫雅撐著,仰起頭,向床頭柜看去。
一只黑色的手機正躺在那里不停挪動。
不是她的手機。
剛這么想著,一只修長的手臂,便從她的身后探出,很白但并不瘦弱,結(jié)實好看的線條蜿蜒在上面。
溫雅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身后灼熱堅硬的胸膛,耳邊滾燙的呼吸,還有點癢癢的,腰上的手掌,還有.......清晰到不行的觸感。
她沒穿衣服!
溫雅面頰刷地變成粉紅色,她想要向前離人遠一點,可一下子就被男人又帶進懷里。
江妄輕松地便將手機拿了過來,看了一下,是林鄴的電話。
他按下接聽鍵,不耐煩道:“什么事?”
可下一秒,他的聲音又變得低啞溫柔,“乖,先別動?!?br>
現(xiàn)在可動不得。
聽的一清二楚的林鄴:“.......”
他真的會謝。
而溫雅同樣羞恥到不行,她聽見了他在講電話,可還這樣和她說話。
她紅著臉,轉(zhuǎn)過身,一只手連忙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指了指電話,又指了指自己,然后擺擺手。
示意他,不要和她說話!將自己的電話!
明白自己壞了總裁的好事,林鄴言簡意賅,“還有一個小時會議就要開始了,您昨晚通知我提前打電話叫您?!?br>
莫叔的話忽然沖進江妄的腦海,他睨了眼大門的方向,又瞥了眼落地窗外,忽然惡劣地想。
怎么沒下雪或者下雨呢。
算了,還是不要,如果被他趁機用來裝可憐騙溫雅回去,那倒是他虧了。
因為離得近,溫雅時不時會碰到江妄,拉回他的思緒,想起剛才的話。
眼看又要到恐怖的片段,原本搭在自己腿上的手忽然抬起,繞過她的肩頸,遮住了她的眼睛。
眼前忽然黑暗,但留了一條縫,因為拿了許久的冰酸奶,即便放下,男人的手掌還有些冰涼。
溫雅眨了眨眼,有些不解,聲音很輕,又很甜,“你做什么。”
低磁的糅雜著溫柔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這樣就可以偷偷看,不會害怕了?!?br>
溫雅愣了一下,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她輕輕一笑調(diào)侃道:“江先生懂得還挺多?!?br>
江妄眼中閃過幾分笑意,順著她的話道:“怎么,江太太吃醋了嗎?!?br>
溫雅彎了彎眉眼,長長的睫毛刷過他的手心,狡黠又俏皮道:“怎么會,前人栽樹我乘涼嘛?!?br>
江妄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來,疏離冷淡的狐貍眼瀲滟著層層笑意。
這部電影是國外一知名導演拍攝的,總時長兩個多小時,很好看,每一個情節(jié)都很吸引人,尤其是氛圍的營造和音效的使用堪稱一絕,
只是這片子太長,等播放結(jié)束,原本還害怕緊張的人居然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江妄看著靠在肩膀上睡熟的人不覺好笑,他還以為她會害怕的睡不著,但現(xiàn)在看來好像也沒有那么害怕嘛。
溫雅本來就乖巧,睡著之后更是多了幾分憨厚軟綿,她緊緊抱著抱枕,肩膀抵著他的手臂,削瘦纖細,頭發(fā)聽話懂事地垂在她的肩膀后面,有幾縷調(diào)皮地跑到脖頸邊,形成一道圓弧。
江妄關(guān)了電視,他沒有立刻起身,而是就這樣偏頭看了一會兒身邊的人,眼眸黑沉深不見底,不知在想些什么。
幾分鐘之后,他才攬著她的背脊,一手穿過她的腿彎,輕松地,溫柔地將人抱到懷里。
江妄身材高大,溫雅被他抱在懷里顯得格外嬌小,瑩白的小腿垂落在他的手臂胖,居然才他的小臂粗細。
很輕。
太輕了。
江妄一邊走一邊想,以后要把人喂胖一點才好。
把人抱回房間,掀開被子,再輕輕地放在床上,溫雅睡得很沉,這樣也沒有醒,在沾到枕頭的時候還乖巧地蹭了蹭。
看得江妄心中一軟,他半坐在床邊,修長的指骨穿過她的發(fā)絲,俯首在她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
月光透過白紗變得更加溫柔,也正因如此,倆人落在地上的影子,也那樣溫柔美好。
江妄沒急著洗漱,而是躡手躡腳地關(guān)上了門,狐貍眼中的溫柔退卻,變得冰冷疏離。
現(xiàn)在可不能睡,還有一個人在等著他呢。
夜色深了,寒氣也越發(fā)濃重,林間易起霧,偏生柏林府周圍都種了很多樹,遠遠望去,月光照耀下,霧氣繚繞,當真好看。
但這霧對于心境不同的人,卻全然不同了。
江妄坐擺渡車至大門前停下,一抬眼便看見了蘇辰,那悲戚哀涼的模樣,讓他直想發(fā)笑。
呵,裝深情給誰看。
他不知道那些世家豪門子弟是怎么看他的,是不是討厭他,但他討厭眼前這個蘇辰。
非常討厭。
因為他擁有自己最想要的卻棄之敝履。
溫雅驚慌失措地抬手捂住男人靠近的唇,立刻惹來他不滿地抬眼,黑沉沉地直看著她,似乎在詢問。
溫雅左顧右盼了一下,眼眸中水光瀲滟,面紅耳赤道:“萬一有人來看見怎么辦?!?br>
他都還沒怎么樣她,那雙澄澈的桃花眼就已經(jīng)氤氳上一層水霧。
江妄眼眸越發(fā)深沉,唇上傳來她掌心的柔軟觸感,這樣非但沒能阻止江妄,反而刺激了他。
他忍了二十年,想要親吻觸碰她的沖動,日積月累,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蟄伏的野獸,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蘇醒。
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消除的,現(xiàn)在和她結(jié)婚了,這種情況也只會越來越嚴重。
他收緊手臂,抵著她的掌心低下頭,離粉嫩的唇更近了些。
“江妄?!?br>
就在這時,溫雅喊了他的名字,眼尾泛紅,聲音又嬌又軟,可憐兮兮的,好像要哭出來一樣。
江妄喉間一緊,停下動作,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她,低啞道:“那你主動親我一下?!?br>
溫雅掙扎著,“那這和你親我有什么區(qū)別?!?br>
“呵?!?br>
男人低低地笑一聲,低磁的嗓音連帶著胸腔都在震動,他不疾不徐道:“有沒有區(qū)別,你不知道嗎?!?br>
他親她,可不會蜻蜓點水。
溫雅想起在房間的吻,果然妥協(xié)了,她沒松開捂著他嘴的手,又看了一下四周,見沒人,然后才松開手快速地在男人的薄唇上親了一下。
結(jié)果這一下又急又慌,溫雅整個人都有點撞上去,兩個人的嘴巴頓時磕在一起!
酸爽的痛感同時在唇齒間蔓延,江妄眉間輕蹙,溫雅的小臉瞬間皺在一起,她很怕疼的,連忙捂住嘴,但還是痛的眼淚汪汪的。
雖然是她親太重了,但如果不是男人想使壞,她根本就不用親,也就不會撞到了。
溫雅人如其名,但也不是沒有小性子的,她淚汪汪地瞪了江妄一眼,無聲地罵人。
都是你!
江妄也被磕痛了,可他顯然比溫雅能承受痛感,原本黏膩曖昧的氣氛頃刻間變得有些滑稽。
他連忙輕哄道:“都是我的錯,乖,先讓我看看磕破皮了沒有。”
她那么嬌那么嫩,可不能和他比。
溫雅被他這么一說也有點擔心,偏偏嘴唇現(xiàn)在開始發(fā)麻,她也有點不確定,到底磕破了沒有,所以就將手放下,抬起清水瀲滟的眸子看著他,“怎么樣?”
纓紅的唇依舊飽滿誘人,而溫雅這樣抬起臉直勾勾看著他頗有種任君采擷的感覺,江妄滾了滾喉結(jié),壓下心底的沖動,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安撫道:“沒磕破皮,還是那么漂亮?!?br>
頭上手掌撫摸的動作溫柔,夸獎的話張口就來,溫雅紅著臉小小的輕哼一聲。
看她這樣,江妄的腦海里忽然就浮現(xiàn)了小兔子想伸爪子,但又不敢,只能背對他坐著生悶氣的模樣。
他的嘴角有些止不住地想要上揚,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笑出聲的好時機,他連忙轉(zhuǎn)移話題,“我覺得兩個顏色都可以買,分別給小貓和小狗?!?br>
溫雅頗為復雜地看著他,“可是我剛才看的是逗貓棒?!?br>
江妄臉上的笑容一僵,但不到一秒,他又從容不迫道:“是啊,但是如果壞了,還可以用另一個不是嗎?!?br>
溫雅被這個理由說服了,她重新低頭看著平板上的貓舍和狗舍問道:“你不是說想要養(yǎng)狗嗎,難道沒有一些想要給狗狗添置的東西?”
雖然語氣聽著有些沉冷,但字里行間所表達的意思,都是在護著她。
溫雅心中一暖,但同時也感嘆,看來這江妄還是一個護短的主,她不由道一句,“謝謝?!?br>
“不用謝,你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也要盡到保護你的責任。”江妄狐貍眼微挑,“畢竟,你要付出的,我今晚也會討回來?!?br>
他說這話意味深長,無端地惹人臉紅。
溫雅又羞又惱,甜軟的聲音都帶了點小脾氣,“知道了?!?br>
她又不是魚的記憶,用得著一直提醒嘛。
見人要惱了,江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也停止使壞,不再欺負下去。
......
吃完飯,再回溫家,卻是沒幾個人了。
溫父在之后便去了公司,林雪華出門不知道做什么了,溫承澤倒是去了學校上課,畢竟高考在即,雖然他胸有成竹,但溫承澤向來努力。
“小姐?!睖丶业墓芗沂菧啬笍内w家?guī)淼?,如果不是為了溫承澤和溫雅,這位管家也早就辭職了。
陳姨跟著溫雅一同上了樓,打算和她一起收拾,但還是沒忍住問一句,“嫁給江少爺,你是真心的嗎。”
她瞧著溫雅的目光里,滿是擔憂。
之前溫雅對蘇辰的感情,她也一樣看在眼里,對于溫雅,她也是當作孫女看待的,所以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轉(zhuǎn)變,怎么會讓人不擔心。
溫雅停下腳步,笑著握住陳姨的手,她的手有些粗糙,卻讓溫雅覺得格外的溫暖,前世陳姨在她葬禮上哭泣的模樣,她不會忘記。
她放輕了聲音,緩緩道:“陳姨,我知道我在想什么的,您不用擔心我,況且,您不是和小澤一樣,都希望我早點放棄蘇辰嗎,現(xiàn)在看到我放下,您應(yīng)該高興才是,怎么還愁眉苦臉的。”
陳姨輕輕嘆一口氣,無奈道:“那是因為我和小澤想要看到的是你能夠開心快樂,你喜歡蘇少爺?shù)哪切┤兆永?,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愁緒反而越來越多,所以我們才希望你放棄,但現(xiàn)在你選擇了江少爺,倘若得到的同樣是痛苦那......”
“不會的?!毖劭粗愐淘桨l(fā)著急,溫雅連忙出聲打斷并安慰道:“不會的陳姨,以前的溫雅之所以會那樣,是因為她喜歡得忘了自我,可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那樣的溫雅了,我會記得,先愛自己,再愛別人?!?br>
她是說給陳姨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看著面前堅毅恬靜,眼中滿是光亮的人,陳姨這才放下心來,她和藹地笑著,“好,那就好,你能這么想,陳姨就高興了。”
但下一秒她又有些擔心,“可他們都說江少爺他......不太好相處,你和他結(jié)婚不會被欺負吧?!?br>
“不會的,傳聞不可盡信,其實他人挺好的,為人不僅有大家風范而且還意外的有些幽默,作為結(jié)婚對象,他是個很好的選擇。”溫雅眼中閃過一絲暗光,幽幽道:“況且陳姨您也應(yīng)該知道,有他在,對我和小澤來說,有利而無害。”
陳姨想起上午的所見,心中有數(shù),點頭道:“小姐既然已經(jīng)想好了,那陳姨就相信小姐的決定?!?br>
溫雅彎了彎眉眼,漂亮的桃花眼仿佛月牙,有些小肉肉的臉蛋看起來格外乖巧,她歪頭靠在陳姨的肩膀上,“我就知道陳姨不論什么時候都會支持我的?!?br>
看著陳姨無奈地搖了搖頭,對于用這套的溫雅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推開房間的門,溫雅其實有些懷念,因為這里一點也沒變,昨天匆忙,她都沒來得及好好看看。
她的房間還是溫母特意設(shè)計的,在整個溫家不論是朝向還是位置都是最好的,只是在她死后林雪華便迫不及待地改了房間。
陳姨見她一言不發(fā)地摸過房間里的每一處,只以為她是不舍,便安慰道:“小姐放心,你的房間陳姨每天都會讓人打掃,保證一塵不染,什么都不變,你想什么時候回來住,都行?!?br>
溫雅收斂那些寒意,粲然一笑,“好!”
其實溫雅要帶走的東西也不多,幾件衣服和常用的比如充電器之類的,加起來還沒有讓26寸的箱子被裝滿。
因為在溫雅看來,她又不是永遠都不回來了,在江家有什么需要大可以再買,帶來帶去太麻煩了。
收拾完東西,溫雅便接到了一個電話,原來是江妄的另一個秘書。
下了樓,溫雅才有些印象,因為在江妄身邊最常見的除了林鄴,就是眼前這位了,長相硬朗,左眉有一道疤劃過眼睛,眼神銳利,同江妄的與身俱來的壓迫感不同,他是外放的,讓人看了便心生膽怯。
他面無表情地冷沉問候,“夫人您好?!?br>
溫雅斂去心中的那一絲凜然,從容地頷首微笑道:“你好,辛苦你來接我了?!?br>
齊朧看著面前這個笑容溫和,眸光澄澈的人,心中好像有一點明白自己的老板為什么會對她念念不忘。
她的眼睛太干凈了,整個人看起來嬌軟無害,但又不卑不亢,看見他都不害怕。
他淡淡頷首,“夫人客氣?!?br>
他接過溫雅的行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就這么一點東西?
但這是他老板需要關(guān)注的問題,和他無關(guān),不過聽林鄴說老板喜歡這位老板娘很久了,那如果他早點和老板說了,老板要是能準備好老板娘需要的東西,老板娘應(yīng)該對老板的好感應(yīng)該會提高吧。
想起老板那些年郁郁不得所愛的模樣,齊朧覺得有必要幫老板留下這個老板娘。
坐在后座正在忙工作的溫雅也萬萬不會想到,這位冷面秘書心思居然還這么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