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還沒愈合,再次崩裂,我的左腿直直掉落下去。
醫(yī)生聽到動靜沖進來,看到這一幕趕緊出去叫人。
不一會一群護士醫(yī)生沖進我的病房。
蘇婉清明顯慌了,“怎么會這樣……”
許澤在旁邊教唆:“婉清姐,這是他的手段,不過是想讓腿掉落,好博得同情給他把腿換回來!”
蘇婉清冷笑一聲:“對,這不過是你的手段罷了。醫(yī)生,還按照我之前的吩咐接,什么時候他認(rèn)真悔過了,再考慮給他換回來?!?br> 醫(yī)生護士面面相覷,可這家醫(yī)院就是蘇婉清出資,沒人敢違背她的意思。
就在醫(yī)生準(zhǔn)備給我打麻醉的時候,許澤委屈地說著:“我摔到樓下的時候,要是也有麻藥就好了。”
蘇婉清一聲令下,沒人再敢給我用麻藥。
一陣陣錐心刺骨的痛之后,我直接疼暈過去。
再次睜眼的時候,我的腿已經(jīng)完全沒有知覺。
許澤兩人沒發(fā)現(xiàn)我醒過來,在我身旁擁抱在一起熱吻。
蘇婉清的手已經(jīng)撩起許澤的上衣伸進去。
我從前只以為蘇婉清同情許澤,把他當(dāng)?shù)艿芤粯訉檺?,她倆竟然在我病床前做這種事。
蘇婉清嬌柔地倒在許澤懷里。
許澤深情地望著懷里的女人,“婉清姐,我和銘軒哥的身體,你更喜歡誰的?”
“當(dāng)然是你,你身材這么好,哪像陸銘軒每次像根木頭一樣。”
說著,蘇婉清仔細(xì)地?fù)崦S澤的腹肌,眼里柔情蜜意。
許澤面朝我,嘴角勾起一抹笑。
這都是他故意給我看的。
他推開蘇婉清,故作驚慌,“銘軒哥,你醒了……”
看著我面色慘白的模樣,蘇婉清終于于心不忍,讓許澤出去。
她摸摸我的臉,為我倒上一杯水。
“銘軒,我只是想讓你跟阿澤道歉而已。你有我,有公司,而阿澤呢?除了一個重病的爺爺什么都沒了?!?br> “他是我們的弟弟,你就該讓著他?!?br> 妹妹?蘇婉清還以為我沒看到剛才他們的行為,被蒙在鼓里。
她將我的腿弄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不過是為了博許澤一笑罷了。
看著我曾經(jīng)想要相守一生的人變成這副模樣,我只覺得自己可悲又可笑。
蘇婉清又安慰我道:“等阿澤火了,我就把你的腿換回來,我們一起去國外,再沒人能打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