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老人朝我瞪了一眼,又招手派人將我架在椅子上。
江華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
在我和蕭魚身上掃來掃去后,他突然跳起來拍手大叫。
“哈哈,原來如此?!?br>“我就說,你徐天這么有錢怎么可能來村里挑女人!”
“原來,她是你的女人啊!”
江華說著,突然用力扯過蕭魚的頭發(fā)。
“那可真是太有趣了,你的女友,按照輩分卻要給我生孩子!”
蕭魚發(fā)出痛呼,一臉悲痛看著我。
“走!徐天,算我求你了,我不想你看見我這樣!”
我攥緊拳頭,朝蕭魚問道。
“為什么要不告而別?!”
“你完全沒必要參加這種惡心封建的祭典?。??”
蕭魚越發(fā)痛苦。
“沒有辦法,沒有辦法!”
“徐天,你快走吧!”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
一方面完全不理解蕭魚為什么這樣做,一方面對江華那得意洋洋的眼神氣的牙癢癢!
我掃視四周,傳來的都是看好戲的神情,似乎都等著看我的笑話。
江華突然將頭湊到蕭魚的耳邊說道。
“走,往哪走?”
“參與祭典都得是處子,你的小輩男友還沒看過你在床上的模樣吧???”
“這么重要的第一次,怎么能不留他看看!”
蕭魚臉色蒼白,眼角流出兩行清淚。
我再也忍受不了,猛然掙脫壓著我的村民。
但和之前一樣,還沒沖上臺就被強(qiáng)行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