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顧修林諾的其他類型小說《緣深終于情淺 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擺攤仙人”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并與阮桃斷絕關(guān)系。我說不定還真會心軟。畢竟這百年來,顧修對我的真心不是作假。十年前,我突破陷入瓶頸,為了求得一味藥,顧修只身闖入危險重重的妖獸山脈,幾乎丟了大半條命才尋得那味靈藥。當(dāng)時他身上最嚴(yán)重的一處傷深至丹田,險些被毀掉一身修為。即便如此,在看到我一臉淚痕時,顧修不顧一身傷痕出聲安慰:“諾諾不哭,只要你沒事,我怎樣都無所謂?!碑?dāng)初那個滿眼是我的少年逐漸在面前變了樣,看著他祈求我原諒的卑微樣子。我心中再掀不起一絲波瀾?!邦櫺?,我昨天給過你機會了。”顧修抓住我的手一顫,似乎回想起了昨天我對他的挽留。他抓住我的手越發(fā)收緊,雙眼仿若充血,紅的嚇人,嘴里不斷重復(fù)著同一句話?!皩Σ黄鹬Z諾,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對不起諾諾...
《緣深終于情淺 番外》精彩片段
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并與阮桃斷絕關(guān)系。
我說不定還真會心軟。
畢竟這百年來,顧修對我的真心不是作假。
十年前,我突破陷入瓶頸,為了求得一味藥,顧修只身闖入危險重重的妖獸山脈,幾乎丟了大半條命才尋得那味靈藥。
當(dāng)時他身上最嚴(yán)重的一處傷深至丹田,險些被毀掉一身修為。
即便如此,在看到我一臉淚痕時,顧修不顧一身傷痕出聲安慰:“諾諾不哭,只要你沒事,我怎樣都無所謂。”
當(dāng)初那個滿眼是我的少年逐漸在面前變了樣,看著他祈求我原諒的卑微樣子。
我心中再掀不起一絲波瀾。
“顧修,我昨天給過你機會了?!?br>
顧修抓住我的手一顫,似乎回想起了昨天我對他的挽留。
他抓住我的手越發(fā)收緊,雙眼仿若充血,紅的嚇人,嘴里不斷重復(fù)著同一句話。
“對不起諾諾,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對不起諾諾,你原諒我好不好……”見顧修始終不肯松手,我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割斷被他緊緊攥在手中的衣角。
“顧修。”
我最后叫出他的名字,冷冷落下一句。
“已經(jīng)太遲了。”
遲來的情深一文不值。
早知道會后悔,當(dāng)初為何還要選擇背叛。
我如顧修昨日那般,毫不猶豫轉(zhuǎn)過身去。
身后傳來顧修的悲鳴,隨著吐血的聲音響起,幾滴鮮血濺落在我純白的衣擺上。
“諾諾,別走。”
顧修虛弱著聲音還想要挽留。
我卻仿佛沒有聞到空氣中鮮血的氣息,離開的腳步?jīng)]有任何停頓。
10.離開洞府之后,我一時間有些茫然,竟不知道該去哪里。
走著走著,我不知不覺來到大師姐的洞府前,卻躊躇著不敢進去。
就在我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一道清冷聲音傳來。
“來都來了,便進來坐坐吧?!?br>
洞府的門緩緩打開,我懷著復(fù)雜的心情走進去。
許多年沒來,洞府的擺設(shè)依舊沒什么變化。
模樣清冷的大師姐坐在床前看書,察覺到有人進來,她略微抬眸,視線在接觸到我嘴邊的血跡時,眼神冷了幾分。
“怎么受傷了?
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
師姐放下書,快步上前拉著我躺下,微涼的手搭在我腕間,細(xì)細(xì)探查著我的脈搏。
看著師姐漂亮認(rèn)真的眉眼,我略微失神。
在認(rèn)識顧修前,我曾與大師姐
顧修是我在魔族撿到的少年,曾經(jīng)的他心狠手辣、無惡不作,在修真界人人喊打。
可和我在一起后,他一切都變了。
為了能和我在一起,他自毀魔根,從頭開始修煉,從原本陰狠毒辣的狼崽子變成了風(fēng)光霽月的少年。
師兄弟們都以為他寵我入骨。
可他卻不知道。
三日前,我親眼看到他將貼身服侍的丫鬟按在身下。
“林諾?
整整百年,我早就玩膩了。”
“現(xiàn)在我心里只有你哦,小妖精?!?br>
1.結(jié)道大典在即,繡娘捧著剛繡好的喜服來到洞府,想讓我和顧修試試尺寸。
剛一坐下,顧修便親手為我斟好茶水,同時從乾坤袋中取出我最愛的零嘴,在桌上擺滿一片。
他作為曾經(jīng)的魔族少主,原本走到哪兒都是別人伺候。
和我定親之后,反倒伺候起了我。
起初很多人只以為這不過是魔族少主一時覺得新鮮。
可我們定親近百年,他待我卻一日勝過一日的好。
令所有準(zhǔn)備看我們好戲的人驚掉了下巴。
數(shù)十位頂尖繡娘帶著自己縫制的喜服一字排開,好幾件大紅的喜服緩緩展開,繡娘精心縫制數(shù)年的金色龍鳳栩栩如生,一看就并非凡品。
“林姑娘可真是好福氣。”
繡娘拿著精美絕倫的喜服走來,看向我的眼神滿滿都是羨慕。
聞言,顧修對我露出溫柔的笑,似乎在等我說些什么。
我卻只覺得心口微酸。
無視顧修徑直走到屏風(fēng)后方讓繡娘幫忙更換喜服。
好福氣嗎?
我看向不遠(yuǎn)處正換著喜服的顧修。
丫鬟阮桃在給他更換外袍,宛如蔥白般纖長柔軟的手不時劃過顧修的頸側(cè),顧修依舊冷著臉,手在落下時卻擦過少女纖細(xì)柔軟的腰側(cè)。
察覺到我的視線,顧修看過來,對視的那一瞬間,他眼底微不可察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只剩下滿眼的溫柔。
喜服換了一件又一件。
我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顧修卻依舊認(rèn)真看向我,仿佛眼里容不得其他人,只偶爾和繡娘提出幾句意見,只為達(dá)到更好的效果。
繡娘們紛紛圍著我,語氣中滿是羨慕。
“這些喜服可是用最頂級的浮光錦制成,就連這上面的一針一線都是難得的珍品,一般人可穿不起這么昂貴的喜服?!?br>
“少主可真是愛慘了林姑娘?!?br>
愛我?
我轉(zhuǎn)身看向不遠(yuǎn)處的顧修,他目光繾綣,
纏綿,我心如刀絞,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將還未換下的喜服浸濕大片。
鋪天蓋地的窒息感席卷而來,仿佛我下一刻就要喘不過氣。
<我受虐般站在窗外,里面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宛如利刃狠狠刺向我的心臟。
那夜,我在窗外站了很久。
直到滿身冰涼才轉(zhuǎn)身離開。
4.對于兩人的幽會,我其實并不意外。
顧修早在一年前就將身為孤女的阮桃養(yǎng)在宗門外的小鎮(zhèn)上。
兩人時常用書信交流。
書信始于一年前:“謝謝顧少主愿意伸出援手,解救奴家。”
“無妨,舉手之勞罷了?!?br>
終于上個月:“桃桃想要時時刻刻陪在少主身邊,不想在日夜盼望少主寵愛?!?br>
“好,我來安排?!?br>
5.顧修回來時,我正靠在窗邊失神。
并非在等他。
只是實在想不通,曾經(jīng)深愛自己的男人,為何會突然變心。
他小心翼翼走進洞府,怕打擾我修行。
一轉(zhuǎn)眼,卻發(fā)現(xiàn)我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他一愣,見我眼下青黑,臉上毫無血色,顧修心疼極了,下意識伸手把住我的脈搏,卻發(fā)現(xiàn)我體內(nèi)的靈力紊亂不堪。
顧修神色中帶著一絲怒意,“諾諾你此前才因歷練受傷,怎么不聽我的話話,好好吃藥療養(yǎng)?”
前些時日我跟著師兄們外出歷練,被一只強大的妖獸傷了筋脈,將養(yǎng)了數(shù)日都不見好轉(zhuǎn)。
我本以為顧修已經(jīng)忘了這回事。
沒曾想他難得對我發(fā)怒一次。
居然是為了關(guān)心我的傷勢。
這一刻,我只覺得一口郁氣堵在心口。
上不去,又下不來。
尤其是他身上那股消散不去的桃花香。
仿佛時時刻刻在提醒我他的所作所為,以及小院中女人逐漸沙啞的喘息聲。
宛如無數(shù)根針,密密麻麻刺向我的心口,傷的我鮮血淋漓。
或許是心口郁結(jié)太深,下一刻,我竟覺得氣血上涌,“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顧修嚇壞了,伸手想要扶住我,想看看究竟傷到了哪里,“諾諾你怎么了?
快讓我替你探查一下心脈,免得走火入魔。”
或許是這一口鮮血吐出了我心中的郁氣。
我仿佛突然看開了。
受傷的是我,被背叛的也是我。
我憑什么要繼續(xù)忍耐。
我一把推開顧修想要觸碰我的手,隨意抹去嘴邊的血痕,抬頭看向顧修,冷冷打斷他的話:“顧修,我
眼神中盛滿溫柔。
和剛才的冷漠判若兩人。
可如果真的愛我,又怎會在我眼皮底下與丫鬟調(diào)情?
他喚她“小妖精”可真是曖昧又親昵。
2.整個修真界都知道顧修愛慘了我。
和我在一起前,身為魔族少主的顧修心狠手辣、游戲人間,稍有不順心便屠戮別人滿門。
可自從與我在一起,他收起滿身戾氣,不再殺戮成性。
甚至為了能和我光明正大在一起自毀魔根,重修術(shù)法拜入我所在的宗門。
外出歷練時,也時時刻刻注意與師姐師妹們保持距離。
生怕我會不高興。
某次歷練,曾經(jīng)心儀過他的魔族圣女對我冷嘲熱諷,他冷下臉,當(dāng)著魔族眾人的面擊敗圣女,至此之后,我便再也沒聽說過這個圣女的消息。
直到后來我才知道,他當(dāng)夜便提劍殺上魔族,將圣女滿門斬于劍下。
為此,顧修特地求上了同父異母的兄長,代價是放棄魔族少主的身份,與魔族徹底決裂,此生再也不能踏入魔族半步。
顧修野心勃勃,即便自毀魔根也未放棄過奪權(quán),這曾是他最不愿做的事情。
可為了我,他卻甘之如飴。
這時,所有人才意識到——他是認(rèn)真的。
他對我用情至深。
不怪其他人會這么想,畢竟他是曾經(jīng)的魔族少主,哪怕自毀魔根重新修煉,強大的天賦和修煉速度依舊讓人望塵莫及,剛?cè)腴T就被宗主收為親傳弟子。
而我,不過是青云宗一個普普通通的內(nèi)門弟子。
我與他的身份地位,可謂是天差地別。
我也曾擔(dān)心過自己是否能夠配得上他,在定親當(dāng)日,宗主忍不住感嘆。
“顧修那小子為了能讓你安心,特地找我求了一道鎖心咒下在自己身上?!?br>
“鎖心咒能將顧修的性命綁在你身上,他若出事你不會怎樣,可倘若你出了事,他便會同時殞命為你陪葬?!?br>
我心疼又感動。
心疼顧修不顧自己的性命,感動他為我做出的一切。
定親那日,他克制的將我攏進懷里,在額頭落下輕輕一吻。
他的聲音格外沙啞深情。
“諾諾,我愛你?!?br>
“等突破了元嬰,我便與你成親。”
我緊緊抱住他,幻想著成親后的美好光景。
可不過短短百年,那個曾經(jīng)拿命愛我的少年,在別的女人面前提起我時。
語氣確是那般冷漠與不屑。
“和這不能碰又無趣的女
看到了。”
“你和她寫的書信。”
6.那天我并非故意翻看他的書信。
定親百年,我信他愛我,便也從未懷疑過他。
只是顧修有一段時間沒回來,書房已經(jīng)落了灰,我想替他打掃一下。
在整理到某本他許久沒有翻看過書籍時,幾十張信紙宛如雪花紛紛落下。
我原以為是什么重要信件,收拾時,眼角余光卻看到幾段曖昧的話語。
“少主,昨夜奴家的都累壞了,腰這會兒還疼著呢。”
“少主,下次記得輕寫,不然奴家就沒法伺候少主了?!?br>
……看到內(nèi)容的一瞬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不信,不信顧修會背叛我。
可底下回信的字跡又是如此熟悉,讓我根本無法欺騙自己。
我顫抖著手翻閱所有書信,每一頁,每一行,字字句句全都烙印在我心底。
一直到落款為五月十三日的一封。
那日我剛歷練回來,因為受了重傷在藥堂奄奄一息。
身為顧修卻沒能第一時間趕到,直到兩個時辰后才姍姍來遲。
他當(dāng)時說自己在后山修行耽誤了時間,連聲同我道歉。
我自然不會怪他,甚至心疼他為了早日突破到元嬰期而辛苦修行。
然而事實卻是——他那日確實去了后山,只是并未像他所說的努力修行,而是赴了阮桃的約,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
想必他們當(dāng)時絕對纏綿至極。
以至于錯過師弟給他的傳音。
同時也忘了和我的約定。
7.自那日以后,從不近女色的顧修身邊多了個貼身丫鬟。
人前顧修只說自己看她可憐,便買回來當(dāng)了丫鬟,并總是對阮桃冷眼相待。
人后兩人卻耳鬢廝磨,軟玉溫香,顧修甚至一口一個小妖精。
因顧修對我的癡情,從沒有人懷疑過他這番話的真實性,包括我自己。
假借可憐的名義,兩人從一開始還能夠維持表面的假象,到不斷的試探在我面前暗暗調(diào)情。
三日前,在親眼目睹顧修將阮桃壓在身下時,她對我拋來一個挑釁的眼神。
也是從那時起,我知道定是她故意將書信藏在了書房里,等著讓我發(fā)現(xiàn)。
畢竟顧修心思縝密,如果他想要藏住什么東西,定不會讓我發(fā)現(xiàn)端倪。
不過我并不恨她,甚至有些感謝。
若不是她,我永遠(yuǎn)不會知道。
那個一次次說著愛我的男人,在別的女人誘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