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高鴻執(zhí)高遠(yuǎn)的其他類型小說《我出走后,侯爺父子悔瘋了結(jié)局+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安于一夏”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姝還沒進門,哪里來的夫人?來人,給我掌嘴,打到她長記性為止。”聞言,我擋在翠萍面前,攔住了沖過來的下人?!昂顮?,這個院子我很快騰出來,求你不要責(zé)罰翠萍?!比蘸缶鸵吡?,院子什么的,他們愿意騰就騰,只求不要傷人。高鴻執(zhí)看了一眼盧靜姝,她臉上勉強扯起一抹笑說:“算了鴻執(zhí),新蟬比我先進侯府,下人們眼里有她沒我,也是自然的?!备啉檲?zhí)聞言皺眉:“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打?”下人們不再顧忌,一個老婆子上來拉住我,一把將我扯到一旁:“姨娘,侯爺有話,你就別擋著了!”5掌嘴之辱剩下的幾個人七手八腳按住翠萍,一個巴掌接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我被老婆子拉著,嘴唇不由自主顫抖起來。這就是曾對我說:“新蟬,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的高鴻執(zhí)!如今為了另一個女人,不...
《我出走后,侯爺父子悔瘋了結(jié)局+番外》精彩片段
姝還沒進門,哪里來的夫人?
來人,給我掌嘴,打到她長記性為止?!?br>
聞言,我擋在翠萍面前,攔住了沖過來的下人。
“侯爺,這個院子我很快騰出來,求你不要責(zé)罰翠萍。”
三日后就要走了,院子什么的,他們愿意騰就騰,只求不要傷人。
高鴻執(zhí)看了一眼盧靜姝,她臉上勉強扯起一抹笑說:“算了鴻執(zhí),新蟬比我先進侯府,下人們眼里有她沒我,也是自然的?!?br>
高鴻執(zhí)聞言皺眉:“還愣著干什么?
還不打?”
下人們不再顧忌,一個老婆子上來拉住我,一把將我扯到一旁:“姨娘,侯爺有話,你就別擋著了!”
5 掌嘴之辱剩下的幾個人七手八腳按住翠萍,一個巴掌接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
我被老婆子拉著,嘴唇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這就是曾對我說:“新蟬,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的高鴻執(zhí)!
如今為了另一個女人,不惜當(dāng)著我的面懲罰唯一對我好的人,只為了讓我知道,我已經(jīng)不再是這個侯府的女主人。
一連打到翠萍的臉都腫起來,高鴻執(zhí)才揮揮手,示意掌嘴的人停了,冷冷地說:“這就是不長記性的下場,府里的人都好好記住了。
下次再敢這樣,決不輕饒?!?br>
他轉(zhuǎn)身對盧靜姝說:“靜姝,這府里比這寬敞舒服的地方多得是,不如你另選一處,我讓人把所有東西都添置好了,迎你進門?”
我抬起頭。
高鴻執(zhí)到底還是有一點顧及我,不忍就這么將我趕出去。
看著翠萍被打,盧靜姝的臉本來藏著笑意,這時愣了一下,黯然說:“鴻執(zhí),當(dāng)初你不能行走,我雖然日夜為你懸心,但迫于父親的命令不得不悔婚,本來就是我的不是。
后面我又再嫁過人,的確沒什么資格在這里挑三揀四……靜姝,我知道你的苦衷,你千萬不要說這樣的話。
院子我回頭就讓人騰出來,迎你進門?!?br>
高鴻執(zhí)著急起來,也不顧男女有別,手搭上了盧靜姝的腰。
我看著兩人的舉動,心里涌上了強烈的不甘。
我記得清清楚楚,當(dāng)時得知高鴻執(zhí)中毒癱在床上后,盧靜姝在府里又哭又鬧,在盧老爺面前以死相逼,無論如何不肯嫁給一個癱子。
所以他們想來想去,推了我出來做替嫁。
現(xiàn)在她輕巧巧巧,掉幾滴眼淚,就把事情
執(zhí)對我的信任,抵不上丫鬟翠萍。
我加重語氣:“翠萍,快去吧。
不用擔(dān)心我,侯爺聽了這些,一定就不忍心責(zé)罰我了?!?br>
“是,夫人你等著,我這就去?!?br>
翠萍跑開了。
8 逃離之機高鴻執(zhí)總算將我放出來了。
見了他,我規(guī)規(guī)矩矩跪下去,磕了一個頭:“侯爺,奴婢知錯了。
奴婢千不該萬不該,實在不該推倒盧小姐,更不該挑唆侯爺和世子的父子之情。
求侯爺饒恕,等盧小姐再來府里,奴婢一定向她磕頭賠罪。”
高鴻執(zhí)怔住了,臉上竟然露出幾分詫異。
反而是一旁的翠萍看高鴻執(zhí)沒有反應(yīng),著急起來。
她不顧昨日才被打了一頓,替我出頭:“侯爺,夫人……姨娘她正發(fā)著熱,不如讓奴婢先扶她去休息吧?”
高鴻執(zhí)回過神來,點點頭,扭頭吩咐下人:“去請個大夫瞧瞧,別把侯府上下都傳染了?!?br>
……我被翠萍一路扶著回到房里,卻不是原來住的院子,而是一間東西堆得亂七八糟的屋子。
想必是昨天下人們得了高鴻執(zhí)騰屋子的命令,就把我的東西一股腦全挪到了現(xiàn)在的屋子里。
床上被子也沒有一張,翠萍東奔西走,總算找了床被子來給我蓋上。
我雖然感覺頭昏昏沉沉,卻不肯就這么躺在床上,掙扎著在搬過來的東西里翻找了一會,總算找出來一個小匣子。
打開來,里面是為數(shù)不多的首飾,其中就有高鴻執(zhí)前兩日送給我的那只玉簪。
我將玉簪揀出來遞給翠萍:“翠萍,這只玉簪應(yīng)該值不少銀子。
你拿了它換了錢,叫你家里人來替你贖了身出府吧?!?br>
翠萍一心向著我,昨天被打的臉現(xiàn)在還腫著,只因叫了我一句“夫人”。
等我逃走了,盧靜姝嫁了過來,一定不會給她好日子過的。
翠萍嚇了一跳,無論如何都不肯收,我只得作罷。
晚些時候,高鴻執(zhí)親自來看我,臉上依舊冷冷的:“今日放你出來,不過是看你病了。
你犯下的那些錯,若再犯一次,就不止是在祠堂關(guān)上一天那么簡單了?!?br>
“是?!?br>
聽了他的話,我垂下頭,恭恭敬敬。
他滿意地點點頭,下一刻,他將手搭在我的腰上,一把將我攬過去,溫?zé)岬暮粑湓谖叶叀?br>
“等靜姝進了門有了身孕,我便給你一個孩子。
你縱然是妾,也不必?fù)?dān)
再叫我一聲“娘”?
大概是我眼里的恨意太濃烈,盧靜姝被嚇得退了幾步,腳下一軟跌坐在地上。
高遠(yuǎn)立馬站到我和她中間,警惕地看著我:“你要干什么?”
高鴻執(zhí)聞聲也匆匆趕來。
他身體虛不宜快走,但遠(yuǎn)遠(yuǎn)看見盧靜姝跌坐在地上,他顧不得許多,一頭汗地趕了過來。
“新蟬,不過是叫你騰個屋子,你不至于將靜姝推倒吧?”
一見盧靜姝跌在地上,他理所當(dāng)然認(rèn)為是我干的。
“鴻執(zhí),你誤會了?!?br>
盧靜姝竟開口替我分辯。
她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似乎剛才的一跤跌得不輕。
高鴻執(zhí)見狀,連忙伸手將她緊緊攬在懷中,似乎害怕下一刻她就會再倒在地上。
盧靜姝窩在高鴻執(zhí)懷中,眼睛卻看著我微笑:“新蟬不是因為要騰屋子怪我,她是在質(zhì)問我為什么對遠(yuǎn)兒說謊,不肯說出誰害死了他娘?!?br>
在九歲的高遠(yuǎn)聽來,這話并沒有什么不對,剛才我的確在質(zhì)問為什么盧靜姝要說謊。
但這話在高鴻執(zhí)聽來,卻分明是我要逼著她說出是侯府害死了高遠(yuǎn)的生母。
老夫人逼死高遠(yuǎn)生母,一直是他心中難以解開的結(jié),更是不能對高遠(yuǎn)提起的禁忌。
我還未來得及解釋,怒氣攻心的高鴻執(zhí)就走上來狠狠踹了我一腳,竟把我踹到了地上。
他一雙眸子里全是恨意:“毒婦!
今日你攛掇下人叫你夫人還不夠,又把靜姝推倒,現(xiàn)在還要挑撥遠(yuǎn)兒和我的父子之情嗎?
來人,把這個賤人關(guān)進祠堂,讓她跪在祖宗面前好好反??!”
在高鴻執(zhí)身后,盧靜姝嘴角扯起來露出得意的笑。
只可惜她的笑,只有倒在地上的我看到了。
我看一眼滿臉怒色的高鴻執(zhí),又看一眼明明目睹一切,卻一句話也不說的高遠(yuǎn),竟然也笑了。
先前糾結(jié)在心里的種種不甘在這一刻都突然消散了。
我終于明白,在高家父子心中,我不值一提,連一絲份量也沒有。
從這一刻開始,高家父子也在我心中再無一絲份量。
所以我一言不發(fā),任由下人將我扭送到祠堂,老老實實跪在高家祖宗牌位前。
祠堂里雖然燈火長明,但卻陰冷潮濕,常年陰氣森森。
跪了沒多久,我已經(jīng)冷得瑟瑟發(fā)抖,只好強忍著冷意,告訴自己:再忍一忍,再有三天就離開這里
從那時起,盧靜姝就住在了他的心中,他一直期盼著能將她娶回家,卻因為中毒癱瘓而不得不作罷,靜姝也在幾年后黯然另嫁他人,卻在成婚一年后就和離了。
如今上天有眼,他終于可以行走,所以在盧府派人來重提他們的婚事時,他第一時間點頭答應(yīng)了。
后來見了盧靜姝,她嬌羞地說:“鴻執(zhí),聽說你不能行走后,我心急如焚,只是我爹無論如何都不肯讓我嫁給你,我只好黯然嫁給了其他人。
但我心里一直念著你,所以才成婚一年,又草草和離了?!?br>
“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和你再續(xù)前緣,我一定好好照顧你?!?br>
說到最后,她紅了眼眶。
言猶在耳,怎知盧靜姝進門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責(zé)怪他沒有騎著高頭大馬去迎娶她,丟了她的臉,全然將他的身體狀況置之度外。
隱隱約約,他覺得眼前的盧靜姝并不是婚前那個溫柔體貼的人。
“新蟬在侯府勤勤懇懇,若不是她,我恐怕到今日都不能下床。
我卻將她降為妾,實在是大錯特錯。
我要將她接回來抬為平妻?!?br>
盧靜姝瞬間將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地上,厲聲道:“你想將一個丫鬟抬得和我平起平坐,先問問我答不答應(yīng)!”
高鴻執(zhí)不再接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迎面有幾個人攔在他面前,是攙著丫鬟的老夫人,還有高遠(yuǎn)。
14 決斷之時“爹,你要接新蟬姨娘嗎?
我也要去,我要向她道歉,那天她被你踹的時候,我沒有說真話。
那天嫡母摔倒不是新蟬姨娘推的,是她自己摔倒的?!?br>
高鴻執(zhí)錯愕,緊接著怒氣上涌。
“原來都是那個賤人在說謊。
遠(yuǎn)兒,不必再叫她嫡母?!?br>
高遠(yuǎn)卻委屈地說:“我之前叫錯了,叫了一聲靜姝姨娘,她就狠狠掐了我,要我以后牢牢記住,要叫她嫡母?!?br>
他露出半截手臂,雪白的皮膚上是幾塊烏青的印子。
“就是因為她以前跟我說,我娘是新蟬姨娘害死的,我才沒有跟你說真話。
爹你別怪我……”聽了高遠(yuǎn)的話,高鴻執(zhí)如五雷轟頂。
原來所有的事,都是盧靜姝在背后搗鬼,害他疏遠(yuǎn)了新蟬,害遠(yuǎn)兒恨上了一手帶大他的人。
老夫人也氣得渾身發(fā)抖:“之前婚宴上,盧夫人竟然話里話外,暗示既然她女兒嫁入我侯府,那就不該再稱遠(yuǎn)兒
都說不清了,顫顫巍巍指著椅子上新沾上的血跡問他:“你,你怎么了?”
“我沒事,不過是被我爹打了幾下,現(xiàn)在都快好了?!?br>
除了拿了我的休妾書,他還求他父親為他退了婚約。
“婚約是我爹前兩年為我定下的,我并不喜歡那個女子,但卻沒有反對我爹。
直到遇到了你,你一個弱女子,都敢撇下一切離開侯府,我還有什么不敢的?
也是你讓我知道了,心悅于一個人是什么感受。
所以我對我爹說,我只能娶你?!?br>
陸將軍發(fā)了怒,下令打陸風(fēng)五十軍棍,懲罰他悔約。
但打完軍棍后,真的幫他退了婚約。
說到這里,陸風(fēng)盯著我,誠懇地說:“新蟬,我喜歡你。
之前一直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我有婚約在身。
現(xiàn)在,你也是自由人,我也是自由人,你愿意嫁給我嗎?”
原來他回來得遲,是因為被打了五十軍棍。
尋常人被打了這么多棍,要臥床休息好久。
陸風(fēng)被打了,卻只稍微休息了一下,又趕著回了鄂州。
皆是因為我。
我想告訴他,我也喜歡他,當(dāng)他拉著我的手跑到甲板上,指著滔滔江水對我說我是蟄伏而出的新蟬時,便喜歡了。
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含著淚的兩個字:“傻子?!?br>
……陸風(fēng)還說,在他被打了躺在床上休養(yǎng)時,高鴻執(zhí)才回到侯府。
他回府后聽說盧靜姝簽了我的休妾書后,勃然大怒,竟然吩咐下人重重掌了她的嘴,然后將她關(guān)進祠堂中。
盧大人聽說后,帶了家丁到侯府大鬧一場,兩邊大打出手,鬧得半個京城都知道了。
有御史將事情捅到皇上那里,皇上大怒,兩家人都被下旨重罰。
“新蟬你說,這是不是惡有惡報?”
陸風(fēng)狡黠地笑:“對了,你心心念念的丫鬟翠萍,我也順手贖了她的賣身契?!?br>
我心里一暖,來不及說什么,就被匆匆跑進來的一名兵士打斷了。
兵士手里捧著一疊大紅色的喜服,喜氣洋洋:“將軍,新蟬姑娘,喜服已經(jīng)做好了,請你們試一下。”
沒錯,三日后,我和陸風(fēng)就將在軍營中舉行簡單的婚禮。
從此,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夫君,不再有什么侯府逃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