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程書哲懷里。
我直接彈起，“抱歉，不小心睡著了。”
程書哲整理著被我壓皺的衣服，“嗯?！?br>
我下車，發(fā)現(xiàn)司機蹲在不遠處抽煙。
見到我，他笑，“姑娘醒啦？
都到了快一個小時了，你老公愣是不舍得叫你?！?br>
我道歉：“不好意思，耽誤您拉客了，我會在平臺上支付費用?！?br>
又趕緊解釋：“他不是我老公?！?br>
司機擺擺手，“你老公已經(jīng)給過錢啦。”
我有點煩躁，但又不好發(fā)作，只能小聲嗶嗶，“都說了他不是我老公?！?br>
轉(zhuǎn)身往小區(qū)門口走。
身后腳步聲由遠及近。
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我已經(jīng)懶得管他。
老舊小區(qū)沒有電梯。
爬到六樓，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一層密密的汗。
開門的時候，程書哲不食人間煙火道：“怎么住這種地方？”
我真覺得他有病。
“便宜。”
“你缺錢？”
我知道他說的是那張卡。
后來我想通了。
覺得人我沒得到。
總不能連錢都不收。
人財兩空這種虧我才不吃。
轉(zhuǎn)賬的時候我特意數(shù)了那一串零。
兌換成現(xiàn)金能直接砸死我。
但我不貪心。
只轉(zhuǎn)走了屬于我的那一部分。
對于卡里的金額來說就好比九牛一毛。
剩下的，這些年我一分沒動。
我進屋，剛想關(guān)門，被他用力抵住。
“客人都到門口了，連杯水都喝不上？”
您事真多。
我用一次性紙杯給他倒了水，他接過，一飲而盡，將紙杯放在桌上。
然后脫掉西裝外套，隨手扔沙發(fā)上，挽起襯衣袖子，進了廚房。
整套動作行云流水。
等我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有條不紊地煮起了面條。
不是，你餓了就回家啊。
這一晚上，我耐心也快消耗殆盡，“程總，時間不早了?！?br>
程書哲動作嫻熟地敲了一個蛋，并拒絕與我說話。
我提高音量，“你這樣真的會打擾到我。”
他從消毒碗柜拿碗盛面，淡聲道：“吃點東西再休息?！?br>
“不吃?！?br>
他皺眉，“問了醫(yī)生，你等會要吃藥，不能空腹?！?br>
行吧，人也不能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等我吃完，程書哲去洗碗，還催我早點洗漱休息。
我把那張卡遞給他。
他瞥了一眼，“什么意思？”
“還給你。
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不要留下任何……”我想了想，斟酌措辭，“痕跡，比較好?！?br>
程書哲沒接話。
我看著他將碗筷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