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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詭瞳

三鹿不三作者 著

女頻言情連載

劉樂平本就是風(fēng)水世家的傳人,可到了他這一世,他并不想在這行業(yè)謀生,奈何不久前發(fā)生了一件詭異的事件,從那之后,劉平樂的人生徹底改變了方向。那天晚上死去的爺爺回來了,聽奶奶說是因為對當(dāng)年事情的不甘心,所以才回來的。

主角:劉平樂,桂芬   更新:2022-08-22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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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劉平樂,桂芬的女頻言情小說《天生詭瞳》,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三鹿不三作者”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劉樂平本就是風(fēng)水世家的傳人,可到了他這一世,他并不想在這行業(yè)謀生,奈何不久前發(fā)生了一件詭異的事件,從那之后,劉平樂的人生徹底改變了方向。那天晚上死去的爺爺回來了,聽奶奶說是因為對當(dāng)年事情的不甘心,所以才回來的。

《天生詭瞳》精彩片段

我叫劉平樂,奶奶給我取的名字,希望我一生平安喜樂。

而七歲那年,我卻意外有了陰陽眼。

那是二零一一年的冬日,我所在的雁子村發(fā)生了兩件怪事。

第一件怪事和我家有關(guān),我的爺爺在我五歲去世以后,奶奶每月十五都會帶我去給爺爺?shù)膲災(zāi)篃┘堝X,那時候人死了,都埋在雁子村后面的匪道坡上。

匪道坡的由來,據(jù)說是建國以前,這里土匪橫行,附近的村長民不聊生,坡土底下堆積起來的尸體越來越多,所以坡高。

我最初并沒有多想,以為是爺爺奶奶之間用情至深,可隨著時間推移,我發(fā)覺別家只有清明或者偶爾去清掃,只有我家頻繁的每個月都去。

那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整個村莊被圣潔的鵝毛大雪覆蓋,天灰蒙蒙的,卻被雪光照得刺眼。

奶奶像往常一樣,帶我去爺爺?shù)哪沟責(zé)堝X。

我跪在一旁,默默燒著紙錢的時候,聽到了一點窸窸窣窣的聲響。

那聲響是從我面前傳來,我面前只有墳包,便以為是幻覺,可是那聲音越來越響,就像是敲在木頭上面的聲音,一下一下的,特別有節(jié)奏。

棺材里面......這樣的想法不由得令我寒毛豎起,誰知等我抬起頭,卻見奶奶臉色鐵青的,看著眼前爺爺?shù)膲灠?,嘴里還嘟囔了句:“造孽啊,真的造孽啊。”

回去的路上,奶奶牽著我手用勁特別大。

好不容易到了家,我趕緊甩開奶奶的手,撒開腳丫子跑回了屋子。

那年我已經(jīng)七歲,早就自己一個人睡一間屋子,等我一只腳踏進門,半個身子還在門外的時候,卻看見已經(jīng)死去了兩年多的爺爺,就躺在我的床上。

我腿幾乎是瞬間癱軟下去,扶著門框踉踉蹌蹌的跑到奶奶的房里,后知后覺:“奶奶!奶奶!”

奶奶被突然闖進來的我嚇得跳了起來,拿著剛疊的衣服,嘴里罵罵咧咧道:“要我命啊,嚷嚷什么。”

“爺爺!”我?guī)缀跏呛鸪鰜淼模?ldquo;爺爺在我的床上。”

奶奶臉色一變,幾乎跑了出去,可隨后我到屋子里,床上干干凈凈的,別說爺爺了,一只蟲子也沒有。

不可能,那會我分明看見了爺爺直挺挺的躺在我的床上。

“奶奶,我,我明明看到......”

可奶奶握著我的手,一句話也沒有說。

當(dāng)晚奶奶找來了村長,還有村中奶奶的一些親信,卻將我趕進了屋子里面,不讓我聽。

只是當(dāng)時我已有了自己的心思,越瞞著我,我便越想聽,就偷偷從屋子角落的梯子上,爬到了上面放柴火堆的閣樓。

二層閣樓低矮,但都是通的,很多木板已經(jīng)被老鼠咬破,我挪到客廳中央的位置,從蛀洞看下去,正好看到了奶奶和村長的頭頂,便趕緊趴了下去。

我看見一向要強的奶奶竟在村長的安慰下,默默哭泣著,嘴上還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那個老不死的,死了還不放過我的乖孫兒。”

我哭笑不得,并且敢肯定,奶奶口中老不死的,一定是爺爺。

爺爺是村子里面的法師,所以他在的時候,家中總是人來人往,有的家里生小孩,都要爺爺取一個吉利的名字。

奶奶每次嫌人把家中門檻都要踩爛了,便喜歡叫他老不死的。

“桂芬,你也放寬心,說不定那孩子正看走眼了也說不定。”

誰知話音剛落,有人急匆匆的進門,我視線有限,只能聽見聲音,但是看不見人。

“村長,我們幾個打開了劉家爺爺?shù)膲?,劉家爺爺不在棺材里面了?rdquo;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就聽奶奶哭得更厲害:“造孽啊我早就說了,那玩意害人不淺,偏要,偏要,現(xiàn)在遭報應(yīng)了吧,你的孫子都要被你害死了。”

本來趴在還算溫暖的閣樓里面,可聽奶奶這么一說,便覺得自己身處冰窖,渾身都在冒著冷汗。

為什么奶奶要這樣說,又為什么讓人挖爺爺?shù)膲灐?/p>

而死去的爺爺真的消失了,所以我今天看到的,并不是錯覺。

可是爺爺為什么要躺在我的床上。

還在想,村長卻忽然站了起來,轉(zhuǎn)身站在奶奶面前,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其他人見狀紛紛照做。

我愣住了。

奶奶趕緊抽泣著上前攙扶:“你,你們這是干什么呀?”

“都是我們,當(dāng)年要不是因為我們,平樂的爺爺也不會去找那東西,就不會這么早就離你們而去,都會因為我們。”村長語聲里滿滿都是懊悔:“放心桂芬,這次我們一定會竭力護住平樂的,我今日也帶來了一人,在道上也是赫赫有名,將當(dāng)年的事情說與他聽,他興許能幫上什么忙。”

我才知道原來那旁邊還有人。

那人走了上來,身穿道袍,看起來年紀(jì)并不大,左手拿著鈴鐺一樣的法器,右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袍,沉默不語。

奶奶扶起村長他們之后,又慢慢的坐了下來,長吁了一口氣,才將當(dāng)年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這才知曉,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雁子村就發(fā)生了件駭人聽聞的詭事。

村中有個寡婦張艷,早年丈夫在城里挖礦洞,后來礦洞塌了,年紀(jì)輕輕就走了。

張艷那時已經(jīng)懷有四個月的身孕,家中還有年邁的公婆要照顧,村中的人都輪流勸她顧及肚子里面的孩子,不可太過悲慟,她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了情緒,誰知卻禍不單行,又發(fā)生了一件事。

張艷婆婆有肺病,一次夜里磕得厲害,公公又泛風(fēng)濕病,疼得下不了床,她只好挺著個大肚子,自己抹黑行路,想到走到村尾的診所拿點藥。

意外便出現(xiàn)在這,那時村子里好幾個二流子,常常在外不務(wù)正業(yè),缺錢了就溜回來在家里吆喝威脅著拿點錢走。

其中一個叫陳三,數(shù)他最混,天不怕地不怕的。

那天晚上他拿了錢要出村,就遇上了張艷。

張艷雖是懷孕,可也長得頗有姿色,張三就起了歹心,趁著四下無人,捂住她的嘴,一把就拉到了村子后面的匪道坡,行了不軌之事。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張艷當(dāng)天晚上便出了意外。

夜里濕氣大,更何況張艷還懷孕了,她流產(chǎn)了,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到診所的。

婆婆和公公身體本就不好,見張艷流產(chǎn),兩個老人家一口氣沒有喘上來,雙雙氣死了過去。

兩位老人頭七,張艷穿著一身大紅袍,吊死在了自家門口,死不瞑目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笑容。

自此村里的人再也不敢接近張艷家,偏偏張艷頭七的時候村里死人了,死的還不是別人,正好就是陳三。

陳三死的很慘,他的肚子被人刨開,里面的內(nèi)臟流了一地,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刀口,一道挨著一道,看上去如同魚鱗一般。

他就像是一條被人處理干凈的魚,掛在樹上,樹枝穿透了他的下巴從嘴里冒了出來。

這些事情是我爺爺處理的,結(jié)果不言而喻。

我小心的撤了出去,心中卻是無比復(fù)雜的感情交集。

奶奶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我這才回過神來。

“平樂,回來吃飯了!”

我應(yīng)了一聲走進房間,飯菜聞著味道就很香,但一頓飯吃下來,我卻味同嚼蠟。

奶奶還以為我是嚇到了,摸著我的頭說道:“別怕,估計是你爺爺想你了,來看看你,改天到她的墳頭多燒一些紙錢,多和你爺爺說說話,事情就過去了。”

我抿著嘴點頭,沒有將事情的真相給道破。

不知道這件事情今天晚上他們便會處理,我留了一個心眼,夜深了,該睡覺的時候我卻從床上爬了起來,悄悄的朝門縫外面望去。

外面的燈果然還沒有關(guān),奶奶沒有休息。

叮叮!

鈴鐺的聲音夜晚更顯幽深,夾雜著有些拗口的吟唱,躲在門背后的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天蒼蒼,地茫茫,金剛顯形,神鬼不侵,急急如律令!”

道士手中的長劍挑起糯米,糯米落于水中,卻泛起了熊熊大火。

呼呼!

周圍的風(fēng)無端大了起來,我縮了縮身子小心翼翼的看著外面。

氣溫下降了好幾個攝氏度,我緊緊的看著門口的位置,總感覺那里有什么東西即將出現(xiàn)。

咚咚!

敲門的聲音中似乎還夾雜著什么東西在抓撓著房門。

奶奶臉色一變,跺著腳惡狠狠的咒罵道:“這個老不死的真狠心,難道真的要把孫子也給帶走嗎?”

“稍安勿躁,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道士緩緩說道。

吱嘎!

老舊的木門發(fā)出一聲輕響,門被打開了,趕忙跑到窗子那邊去看進門的人卻讓我大吃一驚。

竟然真的是爺爺之前我并沒有看錯。

但他的狀態(tài)卻和我印象中的樣子完全不同,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爺爺?shù)难凵裰袧M是怨毒,偏偏臉上掛著怪異的笑容。

他往我這邊看了一眼,我嚇得縮起了身子蹲了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估摸著爺爺應(yīng)該沒有注意我這邊了,可是當(dāng)我冒出頭來,卻發(fā)現(xiàn)院子中空無一人,而奶奶與那位道士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周圍。

我深吸了一口氣,正疑惑爺爺?shù)降兹ツ膬毫耍恳浑p冰冷的手卻突然按住了我的肩膀。

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好的猜測,我顫顫巍巍的扭過頭側(cè)著腦袋。

蒼白的臉龐,詭異的笑容,滿臉的皺紋。

我想沖出門外,卻被那只冰冷的手死死扣住,怎么也掙脫不開。

想要發(fā)出叫聲,但仿佛有什么東西正阻礙著我發(fā)聲,徒勞的張著嘴巴像是上岸的魚,一張一合之間卻發(fā)不出來任何聲音。

“嗬嗬!”

爺爺發(fā)出怪異的聲響,他的嘴里散發(fā)著腐朽的味道,我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轉(zhuǎn)頭也不敢再去看爺爺那張蒼白的面孔,只是低著頭一個勁兒的往后縮著,卻因為他的鉗制怎么也擺脫不開。

我的心里一片絕望,外面的奶奶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異常,看來今天我要赴爺爺?shù)暮髩m了。

爺爺半張著嘴,極其艱難的說道:“床......床底......草席......”

一股劇烈的冰冷感傳來,我一下子受不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平樂!平樂!”

聽別人傳來了呼喊的聲音,似乎很遠(yuǎn),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了奶奶關(guān)切的眼神。

我輕咳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

“奶奶我又看到爺爺了。”

她把我一把抱在懷里,不住地?fù)崦业哪X袋安慰道:“沒事沒事都過去了。”

我側(cè)過頭看到了那個道士,便知道這一切都沒有過去,想要從奶奶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剛剛抬起左手卻感覺左手有些痛,我情不自禁的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黑色的印記,我小心的扯下領(lǐng)口的衣服,卻看到一個漆黑的掌印留在我的左肩上。

道士倒吸了一口涼氣,淡淡的說道:“這是老人家留下的印記,看來這次的事情真是不好處理了。”

一聽這話奶奶不樂意了,指著桌子上的相片怒聲罵道:“你這個老不死的,偏偏要把你孫子也給帶走,要把我逼死你才樂意是嗎?”

奶奶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道士問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我沒太好的辦法,老爺子可不簡單,為今之計只有用假死來擺脫這一切!”道士緩緩說道。

奶奶似乎有些不情愿,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幻無常。

良久之后,她有些艱難的張開嘴巴說道:“只要能讓我孫子活下來,怎么樣都可以。”

說完之后奶奶將目光放在了我身上,從始至終我沒有見過奶奶如此嚴(yán)肅的眼神。

“平樂,聽奶奶的話,我們演一場戲行不行?”

我知道奶奶是想救我,想了想我,便點頭說道:“奶奶你說吧,要我怎么做?”

當(dāng)天晚上家里忙碌了起來,村長和奶奶叫人緊急制作了一副棺材。

棺材抬到家里面,我一看便被嚇了一跳,一副棺材泛著白,差不多一米多長,剛才里面卻是鮮艷的大紅色。

看棺材的個頭正好可以把我給裝進去,里面被墊上了一層五谷,一層薄薄的被褥。

咽了咽口水,疑惑的問道:“奶奶這是做什么?”

奶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似乎是不忍心,但還是冷冷的說道:“平樂躺進去,不要亂動,也不要說話!”


我咽了咽口水,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這是早夭才會使用的白棺材,難不成......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看了奶奶一眼才緩緩躺進了棺材。

嘭嘭!

我躺在棺材中,耳聽著上方傳來的敲錘的聲音,這聲音我曾經(jīng)聽過,村口的王大爺死的時候也是用這樣的錘子敲的棺材釘。

我深吸了一口氣,難不成這棺材還要釘上棺材釘嗎?

出于對奶奶的信任,我沒有大喊大叫,而是躺在棺材中一動不動的看著上方的棺材蓋緩緩落下。

突然,奶奶的臉湊到了棺材旁,她看著我嚴(yán)肅的說道:“記住啊,不管是誰來,你都要裝作自己已經(jīng)死了,知道嗎?”

我愣愣的看著他緩緩點了點頭。

“知道了奶奶!”

棺材蓋緩緩合上,讓我松一口氣的便是這棺材釘并沒有釘上,只是將棺材蓋虛掩著。

轉(zhuǎn)眼便是入夜,看著省份黑漆漆的棺材蓋,我怎么也睡不著。

外面正熱鬧,我們村子里死人了,之后都會辦席,外面喧鬧的聲音就和王大爺家辦席時一模一樣。

奶奶讓我裝死,我不敢動,只能繼續(xù)待在這棺材里面,好在她拿了一些干糧給我,倒也餓不著。

此時我想起了爺爺之前的話語。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迷的,但我清楚的記得,之前爺爺?shù)臓顟B(tài)很不對勁,似乎由于時間恢復(fù)了神智,交代的內(nèi)容是什么來著?

對了,爺爺說床下,難道這床下有什么留給我的東西嗎?

我猛的睜開眼睛想起了這件事情,猶如小貓不斷的抓撓著我的心臟,心中有強烈的好奇,但因為奶奶的吩咐卻只能龜縮在棺材里面。

呼呼!

似乎有風(fēng)吹過,周圍變得安靜了許多,村里的人或許是都走了,棺材依舊停在大廳里面,我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

啪!

棺材蓋被人推開了,我趕緊躺在棺材中緊閉著雙眼,盡量放緩呼吸。

“平樂,好好的一個孩子,怎么說死就死了呢?真是可惜了。”

聽著聲音是我三爺,他語氣中多是痛心和惋惜。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我差點忍不住睜開雙眼,告訴他真實情況,但事到臨頭我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奶奶在我的臉上抹了一小層白面,看起來讓我臉色蒼白,更加接近于死人。

突然睜開眼睛,說不定會把三爺嚇得不輕。

“小樂,你弟弟來看你了,軒軒快叫哥哥!”

“哥哥你怎么躺在里面呀!”

這聲音是大姑姑的聲音,還有我那個剛學(xué)會說話沒多久的弟弟。

我緊緊的攥著手指,奶奶讓我裝死,這也太難為人了,更何況還有這么多的親戚,我真是有些忍不住了。

咔咔!

棺材蓋合上,我松了一口氣。

終于不用偽裝,我現(xiàn)在倒是顯得輕松多了,可我也忍不住想起了之后所要面對的后果。

這件事情過去,我要怎么和其他親戚解釋,我沒有死的事情呢。

煩惱中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棺材蓋中沒有光,對我而言也沒有時間概念。

咚咚!

有人在敲棺材,我立馬警覺了起來,該不會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那些親戚又來了吧?

我趕緊恢復(fù)原樣,面朝上方躺著不說話。

奶奶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ldquo;差不多了,你可以出來活動活動,趕緊回房睡覺吧。”

我如蒙大赦,沒多想,直接坐了起來。

周圍寂靜無聲,黑色的天幕點綴著點點星火,現(xiàn)在還是晚上,我的身旁空無一人,奶奶呢?奶奶去什么地方了?剛剛明明就在這里呀。

我心頭咯噔一聲,按照聲音的大小推斷來了,之前就在棺材的旁邊,可是我第一時間爬起來卻看不到她的蹤影,難道是什么怪東西?

一張熟悉的臉龐緩緩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忍不住往后縮了一些。

竟然是爺爺,但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更顯詭異。

我爺爺生前是一個很愛干凈的農(nóng)村人,頭發(fā)也會梳在后面,干完活之后,爺爺就會把臟衣服都給洗掉。

但現(xiàn)在站在我面前的爺爺身上滿是污泥,嘴角還有些血液低落,一張臉上似乎也有回城,偏偏就這樣還勾著那詭異的微笑。

“你個老不死的終于出來了!”

一聲怒罵從我身后的內(nèi)屋傳出,奶奶怒氣沖沖的跑了過來,一把便把我給抱住。

我從沒見過奶奶這么兇的樣子,她的一雙眼睛瞪得很大,死死的看著爺爺所在的方向。

嗡!

黑線波動發(fā)出陣陣聲響,墨斗線上面的墨水飛濺的到處都是。

這根細(xì)細(xì)的黑線從門口一直延伸到邊端的柱子上,倘若不是他出了聲響,我還不一定能在黑夜中看到這根墨斗線。

嗤嗤!

墨斗先碰觸到爺爺?shù)男⊥?,發(fā)出陣陣如同烤肉一般的聲音,輕煙也不斷的從墨斗線與我爺爺小腿接觸的地方冒出。

道士手里提著一根桃木制作的長劍站到我身前,他冷冷說道:“老爺子塵歸塵,土歸土,當(dāng)年的事情我也偶有聽聞,但事情既然已經(jīng)過去,為何還眷戀紅塵?”

爺爺沒有說話,他的雙眼反著有綠色的光,突然張口大吼了一聲,我情不自禁的捂住了耳朵,聽在耳中,那傳來的聲音是陣陣鬼哭狼嚎。

道士的臉色巨變,他連連退后了好幾步,嘴角已經(jīng)有鮮血溢出。

他手中拿著兩張葉子夾在手里,突然向眼皮抹去。

倒是冷哼了一聲:“天清地明,佑我真靈,天眼開!”

他手里捏著一張黃符,將黃符放在桃木劍之上,舉著劍就向著我爺爺刺去。

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異常,奶奶分明看不到爺爺,但是眼前的這個道士似乎和我一樣能看見他。

爺爺?shù)膭幼骱芙┯?,根本躲不開道士這一件,桃木制作的長劍刺破了爺爺?shù)钠つw,我能從空氣中聞到那腐臭的味道。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皺著眉頭問道:“奶奶爺爺他為什么要害我呀?”

奶奶跺了跺腳,惡狠狠的說道:“人好人壞人,魂分陰魂惡魂,小樂,閉上眼睛一會兒就過去了,不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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