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幕,我的心泛起一陣寒意與尖銳的刺痛。
是背叛的刺痛感。
她的車影揚長而去,與此同時,一個電話撥了進來。
“葉時墨先生,巴黎研究院已為您準備好對接儀式,歡迎您三天后的到來。”
2
我掛了電話,回家,這才恍然發(fā)現(xiàn)家里空空蕩蕩的,只剩下一具簡陋的空殼。
這個家是當初我和蘇清遇一起裝修的房子,那時她說,她要一輩子和我住在這個溫馨的小家里。
可如今,我和蘇清遇一起設計的茶具,我們一起挑的擺件,所有只要有關她的東西全部被搬的一干二凈。
大概是害怕我回憶起和她的過往,甚至連帶著陽臺我和她一起養(yǎng)的那些花,都用土全部翻了一遍。
看見空空蕩蕩的房子,我自嘲的勾起嘴角。
蘇清遇,你準備的這么周全,到底是怕我回憶起那些事情會痛苦,還是擔心我想起一切,會發(fā)瘋破壞掉你和徐楷的婚禮?
倘若你知道沒有解藥,我也不會再恢復記憶,會后悔嗎?
我摘下了結婚戒指,給她寫了一份信,最后連著我們的結婚戒指一同裝進信封,放在花盆的空隙里。
這時,一個電話急匆匆的打進來。
兄弟程讓躊躇許久,才開口:“葉時墨,我有個事情要告訴你,蘇清遇好像劈腿了,我剛剛在醫(yī)院門口,看見她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br>我嗯了一聲,“沒事,隨她吧。”
程讓被我的態(tài)度驚了一下,“時墨,你……你沒事吧?”
聽見他緊張的話音,我頓時被逗笑了。
“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和蘇清遇都已經(jīng)離婚了?!?br>“離婚?!”
我簡單闡述了一番事情的來龍去脈,聽見我吃下了那顆藥丸時,對面爆發(fā)出一句臟話。
“狗男女!太不要臉了,為了和那個男的結婚,她還真是什么辦法都想的出來?!?br>“當初你放棄去研究院的機會全心全意的陪在她身邊,她如今得到的成就一半都來自你,現(xiàn)在卻要為了別的男人委屈你,還美名其曰不會讓你痛苦,給你喂失憶的藥,她憑什么,她哪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