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最好把常夫人也請來。”宋時歡默默的加了把火。
眾人一聽腳下的步子都定住了,這可是一場大戲。
宋言崢見狀朝著身后的心腹使了眼色,心腹快速離開了現(xiàn)場。
宋時歡見狀心里冷笑。
......
“時歡,這么多人看著呢,不如我們回宮處理此事。”宋言崢沉著臉開口,“把事情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br>
“父王,言崢哥哥說的是什么意思?”
宋時歡歪著腦袋,“我好像沒聽懂?!?br>
看著宋時歡裝聾作啞的模樣,宋言崢氣的眼前發(fā)黑。
“來人,讓周圍人都散開?!睙o奈之下,宋言崢只得直接下令趕人。
“哎,皇孫殿下這是做甚?!鄙蚯迤綋踉诹税傩彰媲?,“紅脂閣每日客人都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這不僅是給秦王府一個交代,也是要給百姓們一個交代。”
“得讓百姓們知道他們的銀錢到了誰那里,皇孫殿下,您說對不對。”
一頂百姓的帽子扣下來,宋言崢臉色陰沉的似是能滴出墨來。
宋惜顏走到宋時歡面前,背對著門外,臉色猙獰。
“宋時歡,今日之事就是你故意的。”
“妹妹說笑了,妹妹想要胭脂水粉,我自然也是想要的?!彼螘r歡毫不客氣的對上宋惜顏的視線,“只是中間發(fā)生了點意外罷了?!?br>
“讓大伯和沈家那個紈绔離開這里,不然日后等你進了女學,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宋時歡聞言伸手搓了搓雙臂,“妹妹這樣說,我好害怕呀?!?br>
幾乎是瞬間,宋時歡就紅了雙眼,一副被欺負的模樣。
宋裕見狀扔下掌柜,大步擋在了宋時歡面前。
“宋惜顏,父皇賞給你的女誡看來沒讀仔細,竟然當著本王的面欺負手足姊妹?!?br>
宋惜顏呆住了。
她沒想到自己挖空心思瞞著的女誡,就這樣被宋裕直白的說給了那么多人聽。
那她的名聲......
聽著外頭已經(jīng)開始小聲議論的聲音,宋惜顏羞憤不已,氣的牙齒都在打顫。
她發(fā)誓,她這輩子一定要宋時歡死!
而且還是最慘烈的死法。
“這些東西我不要了,大哥,我們走。”宋惜顏拉著宋言崢便想要離開,宋時歡見狀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宋言崢和宋惜顏這個時候走了,那常家可就無人撐腰了。
等常夫人和京兆尹趕來時,聽完事情全程,又意識到唯一能替常家做主的宋言崢已經(jīng)離開,常夫人眼神一翻,暈倒在地。
“常夫人身體好像不好,上次生病,這次又暈倒了?!?br>
宋時歡嘟囔道,“找個機會得讓梅太醫(yī)給常夫人把把脈?!?br>
正在地上裝暈的常夫人身體一僵,宋時歡也裝作沒看到。
幾個能支事兒的主子走的走,暈的暈,事情便好處理了起來。
在板子之下,掌柜對占據(jù)鋪子的事情供認不諱。
回府查看賬目的六喜帶回來的消息讓掌柜徹底墜入深淵,眾人這才知道,這么多年,秦王府竟沒有見到紅脂閣分毫的盈利。
京兆尹清了清嗓子,要求把鋪子歸還給秦王府,并且常家把這么多年的盈利補給秦王府。
宋時歡聞言拍了拍手,天真無邪道,“父王,那以后我是不是隨時都能來這里拿脂粉了?!?br>
“對?!彼卧T谂畠好媲罢一亓藞鲎?,又開始得瑟起來。
“父王,我們府上只有這一個鋪子嗎?”當著眾人的面,宋裕揉了揉宋時歡的腦袋,“我們府上的鋪子可不止這家,回去讓六喜列個單子給你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