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趕緊退出去了。
小小的試衣間里安靜得,寧司寒能聽見衣料摩擦的聲音,誘人的畫面如在眼前。
解開衣帶,褪下肩頭,全部落到地面……
他的喘氣,變得越來越粗。
“嫵兒,好了嗎?”粗啞的聲音道。
如小貓般微弱的嬌聲,怯怯地從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恚?br>
“爺……奴婢不會穿……”
寧司寒一個大喘氣,心差點跳出來。
他捏緊拳頭,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勉強平復(fù)心境后,柔聲道:
“爺來幫你?!?br>
三步并做兩步走,高大的身影,急吼吼地出現(xiàn)在屏風(fēng)后面。
當那一抹紅色映入眼簾,寧司寒的深瞳,倏地瞪大了。
渾圓的香肩,曼妙的腰身,無限風(fēng)光,在紅紗底下若隱若現(xiàn)……
他突然想起,寧夫人對他說的話:
“……子嗣的事該抓緊了。這個丫頭,雖然看著纖細,但該大的大,一看就很好生養(yǎng)……”
該大的大。很好生養(yǎng)。
確實。
身體熱得不像話,寧司寒覺得喉頭無比干渴。
“嫵兒……”
強壯有力的大手,按住柔嫩的肩膀。
“給爺……”
“啊……爺……不要……”
細白的手臂在空中慌亂地揮舞,然后抓住垂簾。
嘶啦。
垂簾傾覆而下,蓋住無限風(fēng)光。
約莫一個時辰之后,店小二才聽到試衣間的門,吱呀一聲響了。
精悍威猛的男子,抱著被垂簾從頭裹到腳的嬌客,邁著大步走出來。
啪!
又一錠金子被甩在柜臺上。
“紅紗衣和垂簾?!?br>
寧司寒簡潔地說,然后徑直出門。
門外,馬車已經(jīng)備好,一位管家模樣的年輕男子畢恭畢敬。
兩人上了車,揚長而去。
留下店小二在鋪子里,捧著兩錠金子,咋舌不已:
這位客官,真有錢啊。
真大方啊。
真能干啊……
回府的路上,寧司寒又把林嫵揉搓了一頓。
巴掌大的車廂里,情潮涌動,熱度驚人,晃了一路。
寧司寒恨不得把她摁死在懷里:
“真想就這么要了你!”
林嫵渾身軟得厲害,穿衣服都手抖。
她媚眼如絲勾了寧司寒一眼:
“爺就在這種地方要?未免太糟踐奴婢了?!?br>
寧司寒還算有點良心,雖然大火燒身了,但也沒在鋪子里和馬車里做到最后。
對于林嫵,他是保有一絲尊重的。
即便是要,也應(yīng)該在正式的情境、舒適的居所,不能草草擁有了她。
這才是心頭肉該有的待遇。
“爺就是說說,看把你急的?!?br>
寧司寒看林嫵軟手軟腳地穿衣服,小臉紅潮未退,嗔怒撒嬌,越看越心動。
長臂一伸將人摟過來,揉著身子,啵地又親了一大口。
林嫵美目圓瞪:
“爺真討厭!人家剛剛收拾好的!”
“小家伙,還學(xué)會對爺發(fā)脾氣了?!睂幩竞χc點她的鼻頭。
這小脾氣勁勁的樣子,嗯,他超愛。
“你等著。等回到府里,爺就把你給要了……”
駿馬一聲長嘶,馬車停在門前。
“爺,到府了?!睍r杰在外面,聲音很低。
生怕自己打擾了什么好事。
“嗯?!睂幩竞谅暤?。
半刻鐘后,兩人才從車廂里鉆了出來。
衣裳頭發(fā)勉強齊整,但臉上的神態(tài),嗯……
“爺,咱們先到花園里走走吧?!?br>
林嫵害羞地摸著自己的臉:
“直接這副樣子回去,鳴翠她們,私下里該打趣我了……”
寧司寒又吃又拿,身心俱足,有什么不答應(yīng)的?
兩人便往花園走去,散散步,散散心。
散散味。
走到玫瑰園時,林嫵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時間拿捏得剛剛好,她想。
每月十五的這個時辰,沈月柔都要來花園里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