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倔強地抹了一把淚,捂著臉走出謝家。
第二天我要去房間拿我的護照,剛一進門卻發(fā)現(xiàn)我所有的東西全都不見了。
我的房間空蕩蕩的,卻平白無故多出一個狗籠子。
此時蘇嘉嶼又搬著養(yǎng)狗用的各種東西進來了。
“讓開點,別擋道。”
他將我搡了搡,我一個趔趄,差點磕到籠子上。
謝錦心抱著一只白色雪納瑞進來,空氣中漂浮著細小的狗毛。
我的呼吸變得不暢,皮膚也跟著瘙癢起來。
我有嚴重的毛發(fā)過敏,蘇嘉嶼是知道的。
我忙捂住口鼻,可謝錦心卻像故意似的,將狗遞到我眼前。
“令薇姐你看,糯糯可不可愛?”
我的呼吸愈發(fā)困難,只想遠離這里,可謝錦心擋在房間門口不讓我走。
我忍著不適感,只想早點找到我的護照。
“我房間的東西呢?”
謝錦心炫耀似的指了指狗籠子和門口的垃圾堆。
“反正你就要走了,這個房間空著也是空著,我已經(jīng)改成糯糯的窩了?!?br>“你住和糯糯住,也沒什么區(qū)別嘛?!?br>狗毛過敏愈發(fā)嚴重,我的身上開始長出紅疹子,也變得奇癢無比。
“那我的東西呢,我的護照,還有其他東西?”
她隨手一指:“喏,那不是嗎,那個垃圾堆里都是你的東西?!?br>“反正也沒什么用,我就幫你全部扔掉了?!?br>我急忙在那堆垃圾里翻找著,還好我的護照沒有受到損傷。
可媽媽留給我最后的玉鐲,卻已經(jīng)碎成兩半。
這是媽媽生前最愛的一個首飾,我格外珍視,連當年留學沒錢時,都沒有動它的念想。
可此刻,那個我的珍愛之物,卻像垃圾一樣被踐踏。
我實在忍無可忍,將謝錦心狠狠拽到碎鐲旁。
“這也是你干的?”
“這可是我媽媽留給我的?!?br>我隱忍著怒意,希望得到一個真心實意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