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趙樂熙。
幾年不見,他更壯了,皮膚曬得黝黑,胡茬參差不齊,氣質(zhì)更加沉穩(wěn)。
只是原本左臂在的地方,如今空蕩蕩的,他從未在信中說過這件事。
一系列繁瑣的儀式過后,直到傍晚我才有機會和趙樂熙單獨見面。
換下軍裝的他,少了一些威嚴和殺氣。
許是經(jīng)常有書信聯(lián)系,如今見面倒也沒什么尷尬和拘謹。
我告訴他小桃生的皇子皇女多么天真可愛,給他看我新做的玩偶。
他向我描繪,大漠的自在,草原的廣闊和雄鷹的矯健。
我們只字未提,那些思念和困苦,卻又好像彼此全都知曉。
因為受傷,再加上趙樂熙本就不太喜軍營生活,他辭掉將軍一職,做了個富貴閑人。
半年后,我們成婚。
皇上和皇后以最高的禮儀,送我出嫁。
婚后,我們時常外出游歷。
趙樂熙幼時曾承諾過要帶我看京城外的風景,如今都實現(xiàn)了。
三年后,我生下一對龍鳳胎。
女兒樣子和我有八分像,性子卻向足了趙樂熙,自信張揚,仗義良善。
兒子則和其完全相反。
我四十歲那年,小桃生了一場重病。
雖然后宮女人眾多,但皇上最寵的還是他,他們的兒子也被立為太子。
她這一生,讓無數(shù)人羨慕。
但是我知道,小桃最想要的是回家。
小桃離世那天,滿臉笑容,我問她是不是要回到原來的世界了。
她愣了一下,笑的更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