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搶時,卻被她揚手躲過去。
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玉佩和發(fā)卡后她說:“我還以為是什么寶貝呢,看樣子,這東西跟你一樣廉價惡心。”
“啪”
我不允許有任何人侮辱我的爸爸媽媽,揚手甩她一個巴掌。
她瞪著我的眼睛,氣憤地將玉佩和發(fā)卡摔碎在地上。
還不夠消氣,抓起桌上的玻璃杯砸向我額頭。
瞬間,世界顛倒,我捂著額頭跌坐在地上,耳邊是她的尖叫聲。
爸爸送的玉佩就碎在我眼前,膝蓋也嵌進去了不少碎片。
我用沾著血的手,將碎片和發(fā)卡撿起來。
黎岱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怎么回事!”
朱莉害怕的撲在黎岱懷里:“阿岱,我進來給婉婉送杯水,她一生氣就把水打翻了,嚇?biāo)牢伊恕!?br>我將玉佩拼湊在一起,說:“這是我爸送我的玉佩,難道也是我自己摔的嗎?”
朱莉神色慌張,不曾想這是我爸的遺物。
可黎岱滿不在乎的說:“一個玉佩,碎了就碎了?!?br>他又將目光鎖定在我手里的發(fā)卡上,瞳孔驟縮,忽然搶走發(fā)夾。
“這不是白荷的發(fā)卡嗎?怎么會在你這兒?”
我抬頭看著他:“這是我媽媽的,在我這兒有什么稀奇的嗎?”
不等黎岱開口,一旁朱莉說:“就一個發(fā)卡,有什么好稀罕的?!?br>話落,不等她反應(yīng),黎岱揚手甩她一個耳光。
她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黎岱,而黎岱黑著臉說:
“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br>她以為比發(fā)卡昂貴的玉佩碎了都沒事,自以為是認(rèn)為這兩東西沒什么差別。
媽媽的東西,我不允許他拿著玷污,想要伸手奪回來。
黎岱又反手甩我一個耳光。
那一瞬間,腦袋轟鳴,世界仿佛與我隔離。
他的聲音猶如鐘鳴。
“既然你保管不好白荷的東西,就讓我?guī)湍惚9??!?br>爸爸給的玉佩碎了沒事,媽媽的發(fā)卡只是沾了水,他就變得如此暴躁。
在我想要拼命從他手中奪回發(fā)卡時,他的手機響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對黎岱稟報說:
“老板,查到了?!?br>“孟婉小姐上次那杯水里的藥,不是她弄的,而是李青山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