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終于也能有家了。
認(rèn)親宴前夕,卻忽然被綁匪綁了去。
一個戴著頭盔的男人折辱了我一天一夜。
認(rèn)親宴上,我被綁匪當(dāng)眾扔在各大豪門面前。
顧家大怒,堅決否認(rèn)我是流落在外的親女兒。
我在千夫所指下暈倒過去。
就在我以為人生無望的時候,靳楚言卻單膝跪地,說要給我一個家。
這才有了我自以為是的三年圓滿。
可這三年,也不過是為了顧初瑤在顧家不受人白眼鋪路罷了。
名義上是養(yǎng)我,其實是在給顧初瑤養(yǎng)這一身的血。
這時,阿姨敲門。
“夫人,有您的快遞?!?br>我愣住,記得自己這段時間似乎并沒有買什么東西。
打開包裹的那一刻,我尖叫一聲將東西扔了出去!
胸膛劇烈起伏。
包裹散亂在地,赫然就是當(dāng)年那個綁架我的綁匪穿的黑色工裝和頭盔。
旁邊還有一個U盤。
我顫抖著指尖拿起來,插進電腦。
畫面再次呈現(xiàn)的時候,我恐懼地閉上了眼,不停快進,仿佛這樣就能讓當(dāng)時的我快些結(jié)束痛苦……
睜開眼時,屏幕中的我已經(jīng)暈了過去。
綁匪摘下頭盔。
我瞪大雙眼。
頭盔下,竟然是靳楚言的臉!
心一寸寸涼了下來。
指甲死死嵌進肉里,恨意在胸膛翻涌。
普渡我的菩薩,竟然就是親手將我送入地獄的閻王!
想到這兒,我的心仿佛被撕裂,寸寸泣血。
門外卻響起熟悉的腳步聲。
我連忙把U盤藏起來。
包裹卻沒來得及收。
靳楚言一進門就看到地上的東西。
大概是認(rèn)了出來,眼神瞬時冷了。
“這些下人們真是不懂事,什么東西都敢往家里拿?!?br>靳楚言抱住我,遮住我的雙眼,“老婆,讓你受驚了?!?br>“都是我不好,要是能到哪兒都帶著你就好了,時時刻刻陪著你,省的老有人想欺負(fù)你……”
我忍住發(fā)顫的指尖。
最欺負(fù)我的那個人,難道不是你嗎?
關(guān)懷了我好幾句,靳楚言終于暴露真實目的,
“老婆,醫(yī)生怎么說?能不能順利生產(chǎn)?”
“其實以你的身體情況,我是舍不得讓你懷孕的……”
我忍著干嘔說“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