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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沈馨爸爸中途打斷我媽:“孩子是誰的孩子誰就去交,我沒有這個義務(wù)?!?br>
我媽臉上露出難意,尷尬得連臉上的肌肉都開始抽搐。
“你這話什么意思?你以前……你以前不是這樣說的?!?br>
沈馨爸爸沒了往日的溫柔,指著病房里的我說:“你看她那胸,還能用嗎?”
我媽壓低姿態(tài)的和他說話:
“李黎,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女兒,看在昔日情分,我求求你,她以后可以做醫(yī)美,可以恢復(fù)的?!?br>
沈馨爸爸不知道湊近我媽耳邊說了什么。
說完那句話,我媽臉色變得蒼白不已。
他不耐煩地用力甩開我媽,像是用力的甩掉一個包袱。
胸口上的傷痛傳入我的大腦神經(jīng),像是千萬只螞蟻嘶咬。
傷口一陣一陣的發(fā)燙,像是被炭火炙烤。
我媽魂不守舍地走進(jìn)病房,雙眼通紅。
我忍痛問我媽:“剛剛沈馨爸爸跟你說什么了?”
我媽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卻從未看過我,自顧自地說:
“他說你胸要是醫(yī)美的話摸起來不自然,原來他看上了你?!?br>
“小檸,天要塌了,媽媽對不起你,醫(yī)藥費(fèi)十五萬,醫(yī)院一直催,媽媽付不起。”
“小檸,媽媽對不起你……”
我媽一直朝著窗口走去,邊走邊念叨著這句話。
我恍惚覺得不對勁,可胸口的疼痛無法支撐我起身。
“媽!媽!你別想不開,我們一起想辦法?!?br>
“媽!”
她開了窗,一只腳就這樣跨過去。
許是腎上腺激素飆升,我猛地從床上起來,霎時沖到她身邊,害怕的哭著叫她:
“媽,你別想不開,我們一起想辦法。”
但我沒來得及抓住她。
六樓。
我媽跳了下去。
我的耳畔一陣轟鳴……
10 警察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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