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夏語梔祁墨寒的女頻言情小說《等風(fēng)等雨等不到你小說全文免費(fèi)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魚魚”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聽到這里,夏語梔愣了一下。但片刻后,又恢復(fù)清醒。他全城調(diào)血,只是不想她死而已??墒?,她和許青瑤之間,若非要死一個,那一個人,一定會是她。所以,她對他,也不會有任何幻想了。在京市的最后幾天,夏語梔一直在醫(yī)院休養(yǎng)。護(hù)士們來查房時,時不時就會提起樓上vip病房的事?!皳?jù)說祁氏集團(tuán)總裁包下了整層樓,還把京市那幾位已經(jīng)退休的教授都請了過來,就為了照顧他女朋友呢!”“我看到過好幾次,祁總親自給女朋友端茶送水、買了好多珠寶禮物哄她開心,徹夜不眠守在床邊,這也太寵了!”夏語梔默默聽著這些八卦,抬手摸了摸心口。那兒沒有任何感覺,只是跳的有些緩慢??磥?,她心里的傷,也快要痊愈了。出院那天,祁以念本來打算來接她,卻被家里的事絆住了腳。夏語梔安撫了她兩句,...
《等風(fēng)等雨等不到你小說全文免費(fèi)閱讀》精彩片段
聽到這里,夏語梔愣了一下。
但片刻后,又恢復(fù)清醒。
他全城調(diào)血,只是不想她死而已。
可是,她和許青瑤之間,若非要死一個,那一個人,一定會是她。
所以,她對他,也不會有任何幻想了。
在京市的最后幾天,夏語梔一直在醫(yī)院休養(yǎng)。
護(hù)士們來查房時,時不時就會提起樓上vip病房的事。
“據(jù)說祁氏集團(tuán)總裁包下了整層樓,還把京市那幾位已經(jīng)退休的教授都請了過來,就為了照顧他女朋友呢!”
“我看到過好幾次,祁總親自給女朋友端茶送水、買了好多珠寶禮物哄她開心,徹夜不眠守在床邊,這也太寵了!”
夏語梔默默聽著這些八卦,抬手摸了摸心口。
那兒沒有任何感覺,只是跳的有些緩慢。
看來,她心里的傷,也快要痊愈了。
出院那天,祁以念本來打算來接她,卻被家里的事絆住了腳。
夏語梔安撫了她兩句,一個人出了院,回了公司。
今天是她在職的最后一天,她按照流程辦理了離職。
她抱著箱子想要離開,卻在電梯口碰到了許青瑤。
她端著一杯咖啡,故意撞到夏語梔身上,“你走路不長眼睛???把我的裙子都給弄臟了!一次又一次,你是故意的吧?”
許青瑤自導(dǎo)自演唱了這出戲,然后叫來了保鏢,要他們按著她跪在總部門口謝罪。
夏語梔不肯屈服,她卻變本加厲,把剩下的半杯咖啡潑在她臉上。
“看什么看,不服氣嗎?我告訴你,墨寒心里只有我,不管我做什么,他都會順著我,別說懲治你這個小小秘書了。”
她耀武揚(yáng)威地說完這番話,就滿臉高傲地離開了。
保鏢拉著夏語梔下了樓,強(qiáng)押著她跪倒在地上。
她不停掙扎著,卻怎么也掙不脫,只能試圖和他們講道理。
“我已經(jīng)離職了,不再是祁墨寒的秘書,你們憑什么逼著我罰跪?”
保鏢絲毫不為所動,語氣冷漠至極,“祁總吩咐過,許小姐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我們都要照辦,夏秘書,你這些話留著和祁總說吧?!?br>幾句話就將夏語梔沒說完的話徹底堵死了。
她知道,就算說再多他們也不會聽,也放棄了掙扎。
來來往往的同事路人看到她,都在偷偷議論著,還有人在拍照。
寒冬臘月里,她在外面跪了整整七個小時,膝蓋都磨破了皮。
她凍滿臉發(fā)紫,不停打著冷顫,靠著意志力才撐了下來。
快到下班的點(diǎn),夏語梔的神志已經(jīng)有些不清醒了,忽然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她強(qiáng)撐著抬起頭,就看到祁以念飛奔著跑到她身邊。
“梔梔,你剛出院,怎么跪在了這里?是誰故意折磨你?”
夏語梔喉嚨干澀,下意識道:“是許青瑤……”
周末休息了兩天,周一,夏語梔準(zhǔn)時去了公司。
她像往常那樣處理手頭的工作,通知祁墨寒馬上有個會議。
走到辦公室,她隔著虛掩的門縫,就看到了許青瑤。
她坐在祁墨寒懷里,將自己吃了一半的餅干喂給他。
素來有潔癖的男人笑著吃了下去,親昵地吻了吻她的手指,語氣溫柔。
“你昨天念叨想吃這家的甜點(diǎn),我今早特意排了三個小時的隊(duì)買回來,味道怎么樣?”
“味道很好,和以前一樣甜而不膩。你以前隔三差五就會跑老遠(yuǎn)去給我買,現(xiàn)在怎么說也是集團(tuán)總裁了,怎么還自己去?叫個秘書就好了呀?!?br>祁墨寒輕輕給她揉著腳踝,眼里的寵溺都要溢出來了,“和你有關(guān)的事,我都只想自己來,不想假手于人?!?br>許青瑤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甜蜜,主動攬住他,吻了上去。
他亦回?fù)碜∷?,加深了這個吻,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看著這一幕,夏語梔呼吸一窒,胸腔處蔓延起一陣的酸澀。
她用力攥緊了手指,指節(jié)發(fā)白,掌心一片血肉模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看就要到會議時間了。
夏語梔平復(fù)好心情,抬手叩了叩門。
“祁總,會議馬上開始?!?br>聽到她的聲音,祁墨寒微微頓住,正要起身卻被許青瑤拉了回去。
“我不想你走,再陪我一會兒嘛。”
看到她撒嬌,祁墨寒的心都要化了。
“會議推遲兩個小時。”
這場會議商討的項(xiàng)目,事關(guān)京市幾大集團(tuán)合作,對公司未來發(fā)展至關(guān)重要。
夏語梔知道它的意義,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林氏集團(tuán)、顧氏集團(tuán)、沈氏集團(tuán)的幾位ceo都已經(jīng)在會議室等著了……”
“哎呀,墨寒,你這個秘書好煩啊,也太沒有眼力見了!”
聽到許青瑤的抱怨,祁墨寒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我說了,推遲兩個小時,任何工作都沒有青瑤重要!”
夏語梔胸口悶悶的,有些喘不過氣。
可她最后只是合上門默然轉(zhuǎn)身。
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祁墨寒是個工作狂。
無論私事有多忙,哪怕剛做完手術(shù),他都會帶著病把工作處理完。
而因?yàn)閹拙淙鰦删兔爸米锖献骰锇榈娘L(fēng)險,推遲這么重要會議,還是第一次發(fā)生。
他,就那么喜歡許青瑤嗎?
夏語梔垂下了黯淡的眼,強(qiáng)行整理好情緒,走進(jìn)會議室向各位董事聲明道歉。
祁家家大業(yè)大,這群ceo雖然有意見,卻也不敢議論祁墨寒,便把怒火都發(fā)泄到她身上。
她不敢反駁,只能低著頭聽訓(xùn)挨罵。
硬生生撐了兩個小時,祁墨寒才終于過來。
她拖著酸麻的腿走出會議室,又被許青瑤叫住了。
“你就是夏語梔?聽墨寒說你咖啡泡得很好,我看辦公室的大家都有些累了,你去給大家都準(zhǔn)備一杯吧,我的那份加冰不加糖。”
夏語梔知道她依仗著祁墨寒的寵愛才這么頤指氣使,也不敢違抗,只能去了茶水室。
花了兩個小時,她才泡好這四百多份咖啡,一杯杯端了出來。
可許青瑤剛喝了第一口,臉色就變了,端起杯子就砸了過去。
堅(jiān)硬的馬克杯在夏語梔額頭砸出一個血洞,看上去猙獰可怖。
她悶哼了一聲,整張臉皺成一團(tuán),捂著傷口倒在了地上。
許青瑤還沒有泄憤,又端起一杯杯咖啡不停地往她身上砸。
她全身都被砸得青青紫紫的,碎裂的陶瓷片劃出一道道血痕。
褐色的咖啡液將她全身都淋得濕透,混合殷紅的血滴落在地板上。
她痛得不行,卻只能蜷縮著身體,護(hù)住頭和心口。
辦公室鴉雀無聲,沒有人敢上前勸誡,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許青瑤發(fā)脾氣。
很快,這不小的動靜把祁墨寒吸引了出來。
他看著這一地狼籍的場景,和倒在地上遍體鱗傷的夏語梔,眉間緊皺著。
“怎么了?”
看到他,許青瑤立刻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墨寒,我讓你秘書給我泡一杯咖啡,我生理期,她還往杯子里加冰塊,我肚子好痛。”
看著她泛紅的眼眶,祁墨寒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你跟了我四年,連這點(diǎn)事都做不好?還是對青瑤有意見,故意針對她?”
夏語梔抬起那張慘白的臉,想要解釋,他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jī)會,直接叫來了助理。
“夏語梔違反公司條例,罰掉這個月的工資和季度獎金,并全公司通報,在下周大會上檢討?!?br>說完,祁墨寒就脫下外套,抱著許青瑤離開了。
聽到這個名字,祁以念怒從心起,扶著她就沖到了祁墨寒的辦公室。
“許青瑤,你不要欺人太甚!梔梔又沒得罪你,你憑什么讓她罰跪?她是我哥的秘書,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在這擺什么總裁夫人譜呢!”
祁墨寒也在里面,看到夏語梔狼狽的模樣蹙了蹙眉,剛要問發(fā)生了什么,許青瑤就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
“墨寒,我沒有,我和夏秘書無冤無仇,怎么會突然罰她跪呢,也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她,她這么污蔑我……”
聽著許青瑤還在倒打一耙,祁以念氣得不行,直接沖到許青瑤面前,甩了她一巴掌。
“你胡說,梔梔從不撒謊!”
許青瑤平生第一次受這種氣,一下就捂著臉哭了出來,“墨寒,你這個秘書這么污蔑我,如今連你妹妹也幫著她欺負(fù)我,好,你們是一家人,我們分手。”
聽到這句話,祁墨寒神色一慌,而后冷著臉起身,抬手扇了祁以念一巴掌。
“夠了!祁以念,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青瑤是你嫂子!”
而后,他又冷冷看向夏語梔,“你為何無緣無故污蔑青瑤,再有下次,秘書你也不必做了!”
祁以念捂著臉,一臉震驚地看著這個哥哥。
夏語梔卻很是后悔把她扯進(jìn)來,連忙拉著她離開了。
祁以念心里憋著火,還想回去替她爭論,夏語梔沒辦法,只能把自己早已辭職,并且打算離開京市的消息告訴了她。
她搖了搖頭,哽咽著告訴她。
聽到她要離開,祁以念又是不舍又是難過,也顧不及去找麻煩了,抱著她哭個不停,求她不要走。
夏語梔只是紅著眼撫摸著她的背,“以念,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祁以念瞬間哭得更兇了。
在京市的最后一天,姐妹倆一起去吃了飯,無限唏噓。
晚上,祁以念也沒有回去,陪著她擠在小出租屋里。
夏語梔再三向她保證,哪怕回家了,也會天天和她聯(lián)系。
有了看上的相親對象,也會第一時間告訴給她。
兩個人聊了一夜,過去、現(xiàn)在、未來的話題都聊了個遍。
天亮的時候,她才親自把夏語梔送到了機(jī)場。
兩個人依依惜別的時刻,祁墨寒的消息發(fā)了過來,問祁以念在哪。
她依然記恨著昨夜的事,正要打電話過去罵人,夏語梔連忙阻止了。
“算了,以念,過去的事就讓他們都過去吧。你以后不要再為我和許青瑤起沖突,畢竟,你哥哥真的很愛她,以后,她會是你的嫂子,你們要好好相處?!?br>聽到這,祁以念的眼睛又紅了。
很快,就到了登機(jī)的時刻。
她和祁以念揮手告別,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登機(jī)口。
上飛機(jī)前,她給祁墨寒發(fā)了最后一條消息。
“八年暗戀,四年荒唐,一切都到此為止。祁總,從今以后,我不再是你的秘書,也不再喜歡你,我們各歸人海,此生,也不必再見。”
發(fā)完后,她不在意那邊的回復(fù),直接把他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
而后,頭也不回的踏上了飛機(jī)。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像利刃般刺進(jìn)夏語梔胸口,攪得血肉模糊。
那顆千瘡百孔的心,像要被撕裂了一樣,讓她痛不欲生。
腦子嗡嗡的,眼底只剩下一片麻木空洞。
大廳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都走光了,只剩下刺眼的燈光,將她身上的傷痕照得分明。
她忍著痛爬起來,撿起好心的服務(wù)員丟在旁邊的外套裹著,踉踉蹌蹌地離開了這兒。
外面正下著瓢潑大雨,她渾然無知地走進(jìn)了雨中。
冰冷的雨絲拍在臉上,又一滴滴滑落下來,像極了眼淚。
可她已經(jīng)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在街頭漫無目的地穿梭著。
沒一會兒,一輛車停在了她身邊。
車窗降下來,露出祁墨寒那張清冷俊逸的臉。
“上車。”
夏語梔像沒聽見一樣,拖著沉重的身體在雨中艱難前行。
祁墨寒蹙眉,聲音加重了幾分,“上車。”
夏語梔頓住腳步,抬起那張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看向他。
“不勞你關(guān)心,祁總,我只是一個秘書而已?!?br>她這冷若寒霜的語調(diào),讓祁墨寒的心狠狠一顫。
他拉開車門冒著雨走到她身邊,用力攥緊了她的手。
“今晚的事,是我做的不夠好。但我已經(jīng)失去過青瑤一次,不能再失去她第二次,你遭受的屈辱,我都會想辦法彌補(bǔ)給你,你不要為了這件事和我置氣。”
這一次,夏語梔沒有再妥協(xié)。
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擺脫他的鉗制,后退了幾步,聲音像一潭死水。
“祁總說笑了,像我這樣的普通人,怎么敢和您和許小姐這樣的千金少爺置氣,以前是我太天真太可笑了,才會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從現(xiàn)在起,我會時刻謹(jǐn)記我只是一個秘書,不會再打擾您的生活,您滿意了嗎?可以放我離開了嗎?”
她越是這樣說,祁墨寒就越生氣。
他冷了臉,情緒已然失控。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從沒有輕視過你,說些那些話只是為了安撫青瑤而已,在我心里你和以念……”
他后面說了什么,夏語梔一句也沒聽清。
眼前的畫面越來越模糊,眼皮像灌了鉛一樣下墜著。
渾身的力氣都耗盡了,她身子一歪,就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再睜開時,夏語梔發(fā)現(xiàn)自己在醫(yī)院。
濕衣都換了下來,身上的傷口也處理包扎過,床頭還放著藥和熱水。
護(hù)士在調(diào)著點(diǎn)滴,看到她醒了,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
“醒了?你男朋友昨天守了你一夜,剛剛走了?!?br>夏語梔張開干枯的嘴唇,聲音嘶啞無比。
“他不是我男朋友,從來都不是?!?br>她和祁墨寒,從一開始就只是一場意外。
除了秘書這個身份,他再沒有承認(rèn)過他們之間有其他任何關(guān)系。
從前她自欺欺人,還幻想著未來。
但現(xiàn)在,她只想打醒自己。
然后永永遠(yuǎn)遠(yuǎn)離開這兒,永遠(yuǎn)不再回來。
“不行,必須先送青瑤去醫(yī)院,我絕不能讓她出事,其他一切,都沒有她的安危重要!”
祁墨寒那急不可耐、惶然無措的怒吼,也成了夏語梔在昏迷前最后聽到的聲響。
無邊的黑暗涌上來,將她徹底吞沒……
夏語梔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
夢醒之后,她睜開眼,就看到了眼睛紅紅的祁以念。
“梔梔,我剛回國,就聽見你出意外住院了。醫(yī)生說你大出血,差點(diǎn)就救不回來了,我快嚇?biāo)懒耍 ?br>看到她,夏語梔壓在心底的委屈也都涌了出來。
她紅了眼,再也忍不住抱住了她。
“別怕,我沒事……”
姐妹倆不知道抱了多久,祁以念才倒了一杯水喂著她喝完,想起醫(yī)生的囑咐,聊起些輕松的話題。
“你這幾年在國內(nèi)過得開心嗎?我哥有沒有欺負(fù)你?你不是談了個男朋友嗎?什么時候介紹給我認(rèn)識認(rèn)識?我可要好好考察一下,要是他對你不好,我可不同意你們在一起?!?br>夏語梔臉上的表情凝住了。
“祁總公私分明,沒有欺負(fù)過我。男朋友……已經(jīng)分手了?!?br>祁以念沒想到這么快就分了,怕她傷心,連忙安慰起來。
“沒關(guān)系,老話說的好,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我認(rèn)識好多大帥哥,全都介紹給你!”
話音未落,病房門就被推開了,祁墨寒沉著臉走進(jìn)來。
“介紹什么?不許介紹,你認(rèn)識的那些花花公子,沒有一個合適。”
聽到他一口就否決了,祁以念瞬間癟了嘴。
“什么花花公子,哥,你不要亂說好不好?人家就談過兩三個女朋友而已,你以為誰都像你這么深情,吊死在許青瑤這棵樹上,再說了,再給我姐妹介紹男朋友,哥你怎么連這也要管?!?br>聽見這話,祁墨寒心里冒起一股火,語氣里帶著怒意。
“我說了,不許介紹就是不許介紹,感情這種事勉強(qiáng)不來,你不要亂牽紅線?!?br>是啊,感情,是勉強(qiáng)不來的。
只可惜,她用了四年才明白這個道理。
夏語梔無聲地笑了笑,拉了拉祁以念的手,平靜地看向他。
“以念只是開玩笑,祁總,你過來有什么事嗎?”
看到她安然無恙,祁墨寒稍稍松了口氣。
他本能地想說來看看你,可話到嘴邊,又換了個意思。
“沒什么,以念聽說你出事了,一下飛機(jī)就來了醫(yī)院,我過來叫她回家,順便看看你?!?br>“好啦,哥,我晚上會回家的,你先走吧,梔梔受了這么重的傷,你不許再給她安排任何工作了?!?br>祁以念說完,便將他趕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姐妹倆,祁以念又說起來祁墨寒的好話。
“你別看我哥挺兇的,但他對你很好的,護(hù)士說你昨天命懸一線,是他全城調(diào)血才救下你呢?!?br>
無論私事有多忙,哪怕剛做完手術(shù),他都會帶著病把工作處理完。
而因?yàn)閹拙淙鰦删兔爸米锖献骰锇榈娘L(fēng)險,推遲這么重要會議,還是第一次發(fā)生。
他,就那么喜歡許青瑤嗎?
夏語梔垂下了黯淡的眼,強(qiáng)行整理好情緒,走進(jìn)會議室向各位董事聲明道歉。
祁家家大業(yè)大,這群ceo雖然有意見,卻也不敢議論祁墨寒,便把怒火都發(fā)泄到她身上。
她不敢反駁,只能低著頭聽訓(xùn)挨罵。
硬生生撐了兩個小時,祁墨寒才終于過來。
她拖著酸麻的腿走出會議室,又被許青瑤叫住了。
“你就是夏語梔?聽墨寒說你咖啡泡得很好,我看辦公室的大家都有些累了,你去給大家都準(zhǔn)備一杯吧,我的那份加冰不加糖?!?br>夏語梔知道她依仗著祁墨寒的寵愛才這么頤指氣使,也不敢違抗,只能去了茶水室。
花了兩個小時,她才泡好這四百多份咖啡,一杯杯端了出來。
可許青瑤剛喝了第一口,臉色就變了,端起杯子就砸了過去。
堅(jiān)硬的馬克杯在夏語梔額頭砸出一個血洞,看上去猙獰可怖。
她悶哼了一聲,整張臉皺成一團(tuán),捂著傷口倒在了地上。
許青瑤還沒有泄憤,又端起一杯杯咖啡不停地往她身上砸。
她全身都被砸得青青紫紫的,碎裂的陶瓷片劃出一道道血痕。
褐色的咖啡液將她全身都淋得濕透,混合殷紅的血滴落在地板上。
她痛得不行,卻只能蜷縮著身體,護(hù)住頭和心口。
辦公室鴉雀無聲,沒有人敢上前勸誡,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許青瑤發(fā)脾氣。
很快,這不小的動靜把祁墨寒吸引了出來。
他看著這一地狼籍的場景,和倒在地上遍體鱗傷的夏語梔,眉間緊皺著。
“怎么了?”
看到他,許青瑤立刻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墨寒,我讓你秘書給我泡一杯咖啡,我生理期,她還往杯子里加冰塊,我肚子好痛。”
看著她泛紅的眼眶,祁墨寒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你跟了我四年,連這點(diǎn)事都做不好?還是對青瑤有意見,故意針對她?”
夏語梔抬起那張慘白的臉,想要解釋,他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jī)會,直接叫來了助理。
“夏語梔違反公司條例,罰掉這個月的工資和季度獎金,并全公司通報,在下周大會上檢討?!?br>說完,祁墨寒就脫下外套,抱著許青瑤離開了。
第三章"
“剛剛?cè)硕嘌垭s,說不定只是丟了,先到處找找?”
許青瑤卻不依不饒,用力甩開他的手,“不是她還能是誰?因?yàn)槭悄闼偷捻?xiàng)鏈,所以我才那么著急。你卻還要包庇她,既然你不肯搜她的身,那以后也不要來找我了!”
說著,她氣沖沖地就想走,祁墨寒連忙抱住她,冷聲叫來了保鏢。
下一秒,幾個保鏢就把夏語梔按倒在地上,撕扯著她的衣服。
她腦子轟隆一聲,拼命掙扎著,卻怎么也抗不過這些人的蠻力。
襯衫被撕扯成布條,裙子也被撕爛,皮膚也被抓撓得青紫泛紅,血跡斑斑。
無盡的屈辱感涌上心頭,讓她忍不住哭喊著求救。
“我沒有,真的不是我!”
可她的哀嚎換來的,只有更粗暴的對待。
幾個保鏢扯住了她的內(nèi)衣,眼看就要扒拉下來。
祁墨寒不忍直視,正要叫停,幾個服務(wù)員跑著過來了。
“找到了,項(xiàng)鏈掉在了樓梯上!”
一瞬間,整個大廳的目光都落在了他們手里那條璀璨奪目的鉆石項(xiàng)鏈上。
祁墨寒緊擰的眉頭松了些,揮了揮手,讓保鏢退下。
隨后,他拿起那條項(xiàng)鏈,親自戴在許青瑤脖間,語氣緩和了些。
“項(xiàng)鏈找到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許青瑤這才破涕為笑。
她看著地上狼狽至極的夏語梔,抱著他的手,又撒起嬌。
“還好找到了,不然我要難過好久。不過你的秘書因?yàn)檫@件事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要不要和她道歉???”
一時間,全場的目光都落到了衣衫不整的夏語梔身上。
面對這些不懷好意的視線,她只能蜷縮成一團(tuán),用力抱住自己。
無盡的痛苦下,她聽到了祁墨寒那冷淡的聲音。
“不用道歉,她只是一個秘書,受點(diǎn)委屈,沒什么大不了?!?br>第五章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像利刃般刺進(jìn)夏語梔胸口,攪得血肉模糊。
那顆千瘡百孔的心,像要被撕裂了一樣,讓她痛不欲生。
腦子嗡嗡的,眼底只剩下一片麻木空洞。
大廳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都走光了,只剩下刺眼的燈光,將她身上的傷痕照得分明。
她忍著痛爬起來,撿起好心的服務(wù)員丟在旁邊的外套裹著,踉踉蹌蹌地離開了這兒。"
他愛她愛到了哪怕對方分手出國,在國外緋聞男友不斷,他也堅(jiān)持要等她回來的地步。
夏語梔記得祁以念吐槽時,曾說過一句話。
“我們祁家人最是冷心冷情,怎么就出了我哥這么一個情種,等了這么多年,還說什么除了她,其他人都是將就,他不愿意將就?!?br>她對這句話感同身受,這時再想起,忽然就鼓起勇氣,叫住了正要出去的祁墨寒。
“我不要錢,只想要你給我一個機(jī)會。祁總,請您和我在一起試試,如果她沒回來,或者是……她回來了,但你還沒放下她,那一天,我會主動離開?!?br>面對她那雙滿含著愛意的目光,祁墨寒怔了幾秒,留下一句隨你就走了。
從那以后,夏語梔白天是他的秘書,晚上是他的私人床伴。
他們在辦公室,邁巴赫,別墅落地窗都留下過無數(shù)荒唐蹤跡。
四年過去,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存在這層關(guān)系,她也甘之如飴。
直到前幾天他生日,夏語梔準(zhǔn)備了很多驚喜,想為他慶祝。
可等到凌晨,她沒有等到他的人影,而是等來了一條朋友圈。
“最好的生日禮物,是失而復(fù)得。”
從未發(fā)過朋友圈的祁墨寒,卻曬出一張和許青瑤在漫天煙火下親吻的照片。
看到這張照片,夏語梔臉上的血色褪盡,心口一窒。
她抱著最后一絲希望,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接起來的卻是許青瑤,見喂了好幾聲她也沒出聲后,才開始叫祁墨寒。
“墨寒,這個叫夏語梔的是誰啊,給你打電話,又不說話?!?br>片刻后,他低沉而淺淡的聲音,透過揚(yáng)聲器傳到了夏語梔耳中。
“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不用管,乖,再睡一會兒?!?br>那一刻,夏語梔知道,她是時候退場了。
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打算離開,卻在門口撞見了祁墨寒。
由于之前兩人每天都要上床,所以為了方便,夏語梔是睡在他的別墅里的,可如今,她不能再留下來了。
看到她抱著東西,他目光微凝,卻也沒有挽留,“房子找好了?”
“嗯,還是以前那套出租屋,和房東說好了,租一個月?!?br>聽到這,祁墨寒眉頭輕蹙,“一個月?為什么?”
夏語梔正要解釋,他卻好似并不太感興趣,沉聲道:“我送你?!?br>她想拒絕,祁墨寒還是堅(jiān)持。
“雪下的太大,時間也很晚,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以念會難過?!?br>夏語梔只能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