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月近一萬的收入也不算少了,可不能就這么丟了!”
“你要實在覺得覺得他惡心,晚上找個女人配合他就行,反正關(guān)上燈也看不到誰是誰?!?br>我的心猛地揪起來。
好一個母女同心,居然想到一塊去了。
原來前幾次不是我的錯覺。
劉鑫是個潔癖的人,可有幾次我沒洗澡她也不介意。
我還以為她開始學(xué)著包容我了,可沒想到那幾天晚上根本不是她。
我頓時覺得無比惡心。
可現(xiàn)在,我沒有心思追問,只關(guān)心岳父的安危。
我沖出去才發(fā)現(xiàn),保鏢把岳父丟在地上。
岳父大喘著氣,掙扎過程中無意碰到他們的邁巴赫。
喇叭聲驚動了在里面簽合同的眾人。
羅素牽著劉鑫從貴賓室跑了出來。
劉鑫看到老人摔在地上,第一反應(yīng)不是扶起老人,而是一腳踢到他的胸口上。
“你這個老東西!來碰瓷也不打聽打聽,我的車是你這個臟手能碰的嗎?”
那一腳直接讓呼吸急促的岳父直接吐了血。
她沒半分擔(dān)憂,反到用腳挪開岳父的臉。
“你這種碰瓷我見多了,血是用色素做……爸,怎么、怎么是你?”
岳父狠狠地瞪著她,擠出一句話,“畜生!”
劉鑫臉上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就被憤怒掩蓋。
她看著車頭上細(xì)小的劃痕,冷哼道,“是!我是畜生!您高貴,您高貴能去做碰瓷這樣的事?”
“還好您碰到的是我,否則早就給你拉到派出所喝茶了?!?br>“您做這種惡心事,真不是我說,夏叔叔比你強(qiáng)一百倍,舉手投足很是得體,不像您,就跟要飯的似的!”
得體?要不是岳父在這邊賺錢,夏國華哪有資格過這種得體的生活。
我氣的不行,立刻上前扶起岳父。
“劉鑫,有你這么說自己父親的嗎?”
劉鑫沒想到我也在這里,于是下意識的對我吼起來,“怎么?我還不能說實話嗎?”
我看著她和羅素緊緊牽著的手,冷不丁的笑出了聲。
劉鑫臉上略微有些尷尬,但很快又理直氣壯的辯解道,“看什么看?誰說朋友就不能牽手了,我看?。∧憔褪歉@個老古板待久了,思想也變得這么迂腐?!?br>“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