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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拆穿了他換娃的把戲盛南汐秦渡全局

月月百萬 著

女頻言情連載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突然頭腦一陣眩暈。盛南汐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wěn),還好身后的雜物托著她,讓她不至于摔倒在地。盛南汐正緩著勁兒,一抬頭,只見被燈籠染的紅彤彤的院內(nèi),幾道小小身影歡快的跑過,頭頂絨帽毛球飛揚(yáng)。隨之而過的,是小孩子歡快的笑聲、摔炮聲。幾個男孩似乎在比誰的摔炮摔得更響,人數(shù)太少又有些無趣,往右邊的小屋門前湊了幾步,扯著嗓子喊——“秦澤!別在屋里窩著了,快出來玩兒啊!”聽見聲音,正在切菜做飯的潘二姐和郭嫂子回頭看了一眼,囑咐了自家孩子兩聲,讓他們別跑遠(yuǎn),便又回過頭接著聊天忙活。切菜聲、灶上燉菜咕嘟聲、門外孩童笑鬧聲,連同小巷里或遠(yuǎn)或近的鞭炮聲此起彼伏,分外熱鬧。但聲音最大的,還要數(shù)院子里的電視聲。春節(jié)晚會還沒開始播,電視里正放著...

主角:盛南汐秦渡   更新:2025-04-24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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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盛南汐秦渡的女頻言情小說《重生后,我拆穿了他換娃的把戲盛南汐秦渡全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月月百萬”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這個想法剛冒出來,突然頭腦一陣眩暈。盛南汐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wěn),還好身后的雜物托著她,讓她不至于摔倒在地。盛南汐正緩著勁兒,一抬頭,只見被燈籠染的紅彤彤的院內(nèi),幾道小小身影歡快的跑過,頭頂絨帽毛球飛揚(yáng)。隨之而過的,是小孩子歡快的笑聲、摔炮聲。幾個男孩似乎在比誰的摔炮摔得更響,人數(shù)太少又有些無趣,往右邊的小屋門前湊了幾步,扯著嗓子喊——“秦澤!別在屋里窩著了,快出來玩兒??!”聽見聲音,正在切菜做飯的潘二姐和郭嫂子回頭看了一眼,囑咐了自家孩子兩聲,讓他們別跑遠(yuǎn),便又回過頭接著聊天忙活。切菜聲、灶上燉菜咕嘟聲、門外孩童笑鬧聲,連同小巷里或遠(yuǎn)或近的鞭炮聲此起彼伏,分外熱鬧。但聲音最大的,還要數(shù)院子里的電視聲。春節(jié)晚會還沒開始播,電視里正放著...

《重生后,我拆穿了他換娃的把戲盛南汐秦渡全局》精彩片段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突然頭腦一陣眩暈。

盛南汐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wěn),還好身后的雜物托著她,讓她不至于摔倒在地。

盛南汐正緩著勁兒,一抬頭,只見被燈籠染的紅彤彤的院內(nèi),幾道小小身影歡快的跑過,頭頂絨帽毛球飛揚(yáng)。

隨之而過的,是小孩子歡快的笑聲、摔炮聲。

幾個男孩似乎在比誰的摔炮摔得更響,人數(shù)太少又有些無趣,往右邊的小屋門前湊了幾步,扯著嗓子喊——

“秦澤!別在屋里窩著了,快出來玩兒?。 ?br>
聽見聲音,正在切菜做飯的潘二姐和郭嫂子回頭看了一眼,囑咐了自家孩子兩聲,讓他們別跑遠(yuǎn),便又回過頭接著聊天忙活。

切菜聲、灶上燉菜咕嘟聲、門外孩童笑鬧聲,連同小巷里或遠(yuǎn)或近的鞭炮聲此起彼伏,分外熱鬧。

但聲音最大的,還要數(shù)院子里的電視聲。

春節(jié)晚會還沒開始播,電視里正放著電視臺提前錄制好的春晚特別歌舞節(jié)目。

大院兒幾家的老人和孩子、不用備年夜飯的男男女女,正圍坐在電視機(jī)前,一邊嗑瓜子,一邊笑意盈盈的閑聊。

盛南汐扶著墻站起來,隔著被煙熏黃的廚房玻璃,一眼就看見了背對著自己坐著的公婆秦永康和孫美玲。

公婆從前整天嚷嚷著身體不好,有事沒事就在她面前哼哼唧唧的喊不舒服。

上一世她心疼她們,生怕老兩口累著,凡是重點累點的活全都自己攬下。

別說平常的一日三餐了,就連吃年夜飯都是自己包圓,每年都幾乎一個人在廚房里從中午忙活到晚上。

每次他們倒是吃得開心了,她累的兩腿發(fā)麻胳膊發(fā)酸,再豐盛的菜都吃不出香味兒,還得勉強(qiáng)維持著笑臉陪著守夜。

公婆一開始還裝模作樣的客套一下,說兩句“你辛苦了”之類不痛不癢的話,再給她夾兩個她自己親手包的餃子,就算是體貼兒媳婦了。

就連街坊鄰居見了,都要豎起大拇指夸個不停。

每次聽見夸獎,公婆也是一副格外榮幸驕傲的模樣,拍著她的手說“簡直比我親兒子還要貼心”。

就連有時候她和秦昀川有沖突,公婆也總會站出來調(diào)停,讓秦昀川讓著她一點。

為此,街坊鄰居幾乎都知道他們秦家娶了個好兒媳婦,婆媳關(guān)系好的不得了,不少人都羨慕。

甚至每次見到盛南汐都要夸一句“嫁到這么好的人家,你真是好福氣喲!”

她也受寵若驚,欣慰不已。

公婆如此體諒,孩子和丈夫又吃得那么開心,每年的年夜飯,盛南汐都覺得只要能讓一家人開心,大家和和睦睦的生活,就算再忙再累也算值了。

然而時間一長,公婆似乎也習(xí)慣了她的付出。

從年夜飯開始,她們不再會給她夾飯夾菜,也會經(jīng)常忘記說那句“辛苦了”,甚至有時還會皺著眉頭,不滿的說——

“這次餃子的餡兒怎么那么咸啊?!?br>
“這菜里面的肉,怎么好像比買回來的時候要少?”

每次說完,不等她辯解,就會看似大度的擺擺手。

“沒事兒,這次就這樣吧,下次你注意著點就行?!?br>
質(zhì)疑她,又不聽她的辯解,仿佛是她們在大度的包容她這個“不懂事”的兒媳婦,搞的她經(jīng)常當(dāng)真覺得是自己做的不夠好,愧疚許久,下意識做的更貼心努力,買更多吃的喝的,以此彌補(bǔ)。

公婆也就心安理得的享受,并時不時用上一次這個招數(shù),樂此不疲。

只有盛南汐自己知道,上一世的她心里有多不舒服。

可外人看來,她們之間還是那么和和睦睦,公婆寬容慈愛,媳婦體貼孝順,連兒子都沒有兒媳婦和她們親。

想到這,盛南汐忍不住冷冷一笑。

這就是她的好公公好婆婆用的好招數(shù)啊。

自己不用干活,找了個免費(fèi)的全能保姆兒媳婦,不光能炒菜做飯照顧他們生活,給他們帶孫子,賺錢給他們花,還是個免費(fèi)的家庭醫(yī)生。

換做她是婆婆,她也絕不會對兒媳說一句重話。

畢竟這種天大的便宜,可不是隨隨便便都能撿到的。

上一世的情形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太過鮮活,氣的盛南汐又是一陣眩暈。

她立刻摸到手腕處的相應(yīng)穴位,輕輕按壓幾下,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秦澤此刻已經(jīng)跑出去玩了,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回來。

而她的親生兒子,多半就是在這時間段內(nèi)遇害的。

可笑她當(dāng)初竟然還全然不知,高高興興的特意準(zhǔn)備秦澤那小畜生愛吃的菜,甚至腦海中還想象著他吃到這些菜時高興的模樣。

怪不得上一世的這頓年夜飯,秦澤的神態(tài)反應(yīng)顯得那么奇怪。

原來是干了這么禽獸不如的事。

盛南汐垂眸看著案板盆子里洗到一半的蓮藕和排骨。

蓮藕排骨湯,秦澤最愛的一道菜。

眼底一冷,她抬手便將盆子里的東西直接掀翻在水槽里。

她得趕緊去阻止那個小畜生。

“嘩啦——”一聲,引起廚房另外幾人的注意。

郭嫂子關(guān)切的問:“小盛,這是怎么了?”

盛南汐沒什么表情的轉(zhuǎn)過頭,看向她們的瞬間,毫無破綻的笑笑,匆匆回答。

“沒什么,這菜被狗啃過了,不能吃了?!?br>
“被狗啃了?咱們院里有狗嗎……”

郭嫂子幾人還在疑惑,盛南汐已然擦了擦手,沖出了廚房。

不知是誰抬頭看了盛南汐一眼,緊接著秦永康和孫美玲也跟著看過來。

見她往外走,老兩口瓜子也不嗑了,趕緊站起來。

“哎——南汐,你這是干什么去!馬上就要吃年夜飯了,你是都做好了嗎?”

盛南汐看也沒看他們一眼:“沒有。”

老兩口對視一眼,瞬間瞪大眼睛。

平時說著自己腿腳不好的秦永康,三兩步就追了過來,一副語重心長,為她考慮的模樣。

“南汐,這馬上就要吃年夜飯了,這一年到頭只有這頓飯最隆重,而且這是闔家團(tuán)圓的日子,你就算有什么天大的急事兒,也別在這個時候出門啊?!?br>
“昀川馬上就要回來了,我們老兩口倒是無所謂,這要是耽誤了吃年夜飯,昀川那孩子估計又要跟你急的!”


秦昀川忍了又忍,皺眉望著眼前這張與從前截然相反的、冷漠清麗的臉。

她故意裝的這么冷漠,也是想讓他有些新鮮感,想讓他回心轉(zhuǎn)意,心甘情愿的和她圓房嗎?

她還真是費(fèi)盡心機(jī),難怪這么惱怒。

秦昀川心底那股無名火險些要壓不住。

如果考慮到大局,他確實可以委屈一下,滿足盛南汐的愿望和她睡。

但不是現(xiàn)在。

想到一墻之隔外坐著的人,秦昀川暗暗捏緊拳頭。

他絕不允許自己在這種時候成全盛南汐,用這樣的方式傷害韓雪薇。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

“南汐,我知道你這些年一直對于雪薇的存在很在意,甚至可以說是嫉妒,想在這種時候壓她一頭,讓她失望難過?!?br>
“但我不能成全你。”

“雪薇對我來說不僅只是鄰居,還是相伴多年的知己,非常重要的朋友?!?br>
“除了今天,你想怎么鬧我都奉陪,你想和我做什么都可以,甚至我可以答應(yīng)陪你兩次,如果不夠三次也可以。”

盛南汐聽著這些話,又看著秦昀川一臉認(rèn)真、并不像是在開玩笑的臉,只覺得分外割裂。

她簡直被氣笑,眼睛一瞪。

“誰想跟你兩次三次?。俊?br>
盛南汐毫不猶豫的打開門,一腳將人踹出去。

“閉上你的臭嘴,別在老娘面前噴口水,惡心!”

秦昀川怒極。

“你……”

“你什么你,只要你趕緊離了這個婚,老娘才不管你是和韓雪薇還是狗雪薇一夜兩次三次還是生生世世直接死在床上,都隨你們?nèi)?!?br>
“還有,我再重申一遍,讓你那個來路不明的小畜生滾遠(yuǎn)一點,我不管他從前有什么病,只要他再敢招惹年年,我讓你們當(dāng)天就吃席!”

秦昀川胸膛劇烈起伏,死沉著一張臉咬牙看著盛南汐。

她是真的動怒了,恐怕也是下定了決心,想逼他徹底向她低頭。

秦昀川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

她想的倒是美!

她但凡柔順一點,順坡下驢,他還愿意彌補(bǔ)滿足她一下。

可她既然打了用強(qiáng)硬手段逼他就范的念頭,那就別怪他不念舊情了!

秦昀川目如寒潭,冷冷吐出一句話。

“盛南汐,你別后悔?!?br>
說罷,秦昀川冷哼一聲,決絕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誰知剛走兩步,一抬頭就看見了一個站在走廊盡頭的小小身影。

年年雙手緊緊攥著紅蘋果,緊張又不安的望著秦昀川。

秦昀川眉心往下壓了又壓。

他還是頭一次看到這孩子,感到如此煩躁。

他雖然心里明白年年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但之前還是下意識忽略了這個孩子,一直以小澤為重。

在這件事情上,秦昀川并不自責(zé),當(dāng)初如果沒有小澤的生父,他現(xiàn)在早就沒命了。

他把小澤當(dāng)成親生孩子是應(yīng)該的。

十指有長短,年年既然生就一副健康的身體,不用受病痛折磨,那么將父母的關(guān)愛多分給疾病纏身的小澤也是應(yīng)該的。

他作為一個父親,認(rèn)為這樣才是真正的一碗水端平。

至于年年,雖然沒受到和小澤同樣的關(guān)心呵護(hù),但卻擁有比小澤更多的自由,可以無憂無慮的每天到處去玩。

這也是他默許的,算是一種變相的彌補(bǔ)。

但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放任年年自由,倒是讓他惹出了這么多的事,還連累了韓雪薇和小澤。

一想到小澤今天被打成的那個慘兮兮的樣子,還有韓雪薇滿臉眼淚的模樣,秦昀川忍不住一陣心疼。


秦昀川愣了一下,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盛南汐猛的一拉,緊接著后腰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腳,直接踹向廚房。

“說的就是你,滾去做飯!”

韓雪薇看熱鬧的表情瞬間僵在臉上,人都傻了。

下一秒,就感覺有只手薅住了自己的耳朵。

她還沒來得及喊痛,后腰與秦昀川同樣的位置處,就被盛南汐狠狠踹了一腳。

“沒說你是吧?你白吃了我多少頓飯,今天你就算是死也給我死廚房里!”

說完盛南汐還覺得不解氣,緊接著又補(bǔ)了一腳。

韓雪薇被踹的尖叫一聲,一頭撞在了廚房的墻上,捂著腦袋就開始哭。

原本準(zhǔn)備端出架子教訓(xùn)盛南汐的孫美玲和秦永康,瞬間啞了火,白著一張臉色厲內(nèi)荏的望著盛南汐。

“你……你可想好了,我們兩個一大把年紀(jì)了,你要是敢踹我們……”

盛南汐翻了個白眼,似笑非笑著上前一步。

老兩口瞬間緊張的縮成一團(tuán),精神緊繃。

“你……你要干什……”

盛南汐連話都沒聽完,突然抬腿。

老兩口當(dāng)場條件反射的抬手護(hù)腰。

“噗嗤……”

盛南汐毫不掩飾自己的嘲笑,甚至越笑越大聲,語調(diào)里滿是嘲諷。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兩個剛剛的樣子真的很像兩只喪家之犬,就你們這樣老不死的,還整天擺公公婆婆的架子?真窩囊喲!”

秦永康平日里最愛的就是面子,聽到這話,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兩個老不要臉的東西,就等著吃你兒子和準(zhǔn)兒媳做的狗屎飯菜吧!毒不死都算你們命大!”

說完,盛南汐牽著年年,轉(zhuǎn)頭就往臥室走。

誰知才剛剛邁出屋門到院子里,剛剛聽墻根聽爽了的鄰居們紛紛圍過來,滿臉笑容的招呼。

“南汐,這么晚了還去哪兒啊,來我們家吃飯吧,我家年夜飯才剛動筷不久,還熱乎著呢!”

“就是啊南汐,你平時也照顧我們挺多的,你帶著孩子來大娘家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行大娘現(xiàn)在再去給你做!”

盛南汐只當(dāng)是鄰居們客氣客氣,笑著擺擺手。

“不打擾各位團(tuán)聚了,我就不過去了,你們慢慢吃?!?br>
說完正要走,又被黃老太攔了下來。

老太太憐惜的抓著盛南汐的手嘆氣。

“一看就知道,你肯定是平時受委屈多了憋壞了,今天終于忍不住了吧?”

“我們早就看出來了,這家子人憋不出什么好屁,就看你沒娘家人才敢這么欺負(fù)你?!?br>
“沒事,像你這么好的姑娘,嫁給誰是誰的福氣,別怕他們,覺得不舒服就離婚!”

“不過……”

黃老太再次嘆了口氣。

“你看這大過年的,外面的餐館早就關(guān)門了,你在這兒無親無故的,估計也沒地方去吧?”

“好孩子,我家雖然小,但還有點空地方,不然你就帶著孩子到我家去湊合湊合,慢慢打算,等什么時候找到了新的落腳地再搬出去也不遲。”

郭嫂子也走過來,說著壓低聲音:“黃大姐說的沒錯,反正不論如何這秦家你是不能回去了,免得這群黑心黑腸的人害你?!?br>
話音剛落,郭嫂子家的小兒子已然聽媽媽的話,屁顛屁顛的從屋里盛了滿滿一碗的飯菜端了出來。

“盛姨姨,你平時對我很好,有水果都會想著給我吃,這是我家里做的飯菜,我還特意給你夾了好多好多肉呢,姨姨你拿去吃!”

另外幾戶鄰居家屬見狀也紛紛弄好了飯菜要給盛南汐端過來。


難不成,剛剛的那片空間,是她胸前這塊玉佩帶來的?

就像那些志怪小說里一樣,是一片別人都看不見摸不到,只有她能進(jìn)得去的,類似“世外桃源”的地方?

盛南汐一時忍不住心生好奇,先將小團(tuán)子抱到了床上。

“年年乖,你先在這里坐著,姨姨去拿個東西?!?br>
轉(zhuǎn)頭的瞬間,盛南汐又將玉佩從懷里拿了出來,想學(xué)著剛剛的方法,嘗試再次進(jìn)入那片空間。

她本想復(fù)刻方才的動作,然而還沒等她動起來,腦中想法一冒出來,周遭的一切再度變幻。

盛南汐再度進(jìn)入到了方才的那片空間,抬頭正想尋找那片光屏,看看孩子的情況,屏幕就在她眼前徐徐展開。

盛南汐心念微動。

她腦海中剛剛冒出想法,周遭的一切就隨著她的想法變化,難不成這些都是通過想法控制的?

抬頭望去,年年此刻正維持著剛剛被她抱到床上的姿勢,乖乖巧巧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果然如此。

盛南汐這才放心大膽的開始觀摩起這片空間來。

從此處往里走,最先看到的是一汪清澈見底的泉水,小新一般,從一方修成四邊形的蓄水池蜿蜒向四方流去。

蓄水池里,泉水還在接連不斷的汩汩向外流著,在最中央形成一個類似噴泉的、鼓起來的圓環(huán)。

蓄水池邊緣,擺著兩個坐墊、一個小矮幾,矮幾上還擺著一整套清透凈白的白瓷茶具。

那白瓷質(zhì)地細(xì)膩溫潤,瓷胎極薄,對著光一看,宛若玉質(zhì),好看的很。

盛南汐走到蓄水池邊緣,只聞一股清冽的水氣撲面而來。

站在這泉水邊上,聞著這豐沛的水汽,盛南汐仿佛感覺自己的精神都清明了不少。

原本是不渴的,可聽著這汩汩的流水聲,聞著這清甜的味道,盛南汐竟莫名覺得喉嚨有些干燥。

她拿起一只白瓷茶杯,好奇的舀了一杯水上來,試探的嘗了一小口。

瞬間,一股甘甜清涼的味道在唇齒之間鋪展開來。

只抿了這么一小口,方才喉嚨干燥的感覺瞬間得到舒緩,一股難以言說的舒適感在喉嚨蔓延。

盛南汐大感神奇,干脆將這一杯水悉數(shù)喝了下去。

溫度剛好的泉水順著喉嚨落入胃里,一股神奇的感覺隨即通向四肢百骸。

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這整整一晚上折騰下來的疲憊感、長期勞累積攢下來的腰痛、肌肉酸痛,仿佛在無形之中一點點消失。

再睜開眼,盛南汐只覺一身輕松,身體異常輕盈,視野都好像比從前變得更加清晰了,通體舒暢無比。

明明都已經(jīng)是晚上了,她卻感覺仿佛剛剛睡醒,精力無限,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身體里氣血涌動,扛著大米一口氣上八樓都不成問題。

盛南汐趕緊替自己號了號脈,脈搏顯示,她的身體無比健康,比從前更加健康,脈象簡直是教科書一般的平穩(wěn)有力。

盛南汐一時間驚喜不已,簡直不敢相信。

沒想到她只是從這池子里接了一杯水,竟然就像是喝了神奇的靈藥一般有這樣難以想象的效果。

她學(xué)醫(yī)這么多年,雖然也會開一些疏通氣血,緩解疲勞的方子,但不論什么藥方,都做不到這樣神奇迅速。

“也不知道這口泉叫什么名字……”

盛南汐左看右看,雖然看見泉水旁邊立了一塊通體玄黑的石頭,卻不見石頭上有任何的刻字。


面包車撞在山路欄桿上,盛南汐半個身子卡在駕駛座旁邊的扶手箱之間。

人販子一死一傷,盛南汐拼命把兒子顧澤護(hù)在身下,可她卻快要死了。

“昀川??!求求你??!先救我的兒子!??!”

“小澤!你在哪里?你別嚇唬媽媽……”

誰?

盛南汐面色蒼白抬起頭。

就看到丈夫秦昀川朝著這邊大步跑來,他身后淚流滿面的柔弱女人,正是他放在心尖上多年的白月光韓雪薇。

盛南汐額角的傷滲血,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是快死了出現(xiàn)幻覺了嗎?

怎么聽到韓雪薇自稱是小澤的媽媽?

兩天前,盛南汐接到秦昀川寄回來的信件,上面寫著:

盛南汐,結(jié)婚多年,我對你只有責(zé)任感,從未有超出過朋友以上的感情。

雪薇和我青梅竹馬十幾年,當(dāng)初如果不是你強(qiáng)求來的婚約,我不會娶你。

雪薇丈夫為救我犧牲,期間我對她的照顧和關(guān)心,天經(jīng)地義。

你非但沒有理解和關(guān)愛,甚至無理取鬧,不滿我接她來部隊隨軍。

至此,我已提交離婚報告,請你理智對待,簽字同意。

盛南汐這些年在家里照顧體弱的公婆,甚至當(dāng)初秦昀川重傷差點殘廢也是她治好的。

她沒想到自己放棄了從醫(yī),專心撫養(yǎng)兒子,為他守好家。

他轉(zhuǎn)頭就為了白月光,跟她提離婚。

如果不是這封信,盛南汐都不會帶著兒子小澤千里迢迢去部隊找秦昀川,也不會碰到人販子,處于現(xiàn)下的慘境。

盛南汐包里掉出來的結(jié)婚照和離婚報告已經(jīng)被血浸染,像是個笑話。

她眼睜睜看著秦昀川用力打開變形的車門,朝著她伸手過來——

越過她,把她懷里的小澤抱了出去。

秦昀川滿心滿眼都是小澤,完全沒發(fā)現(xiàn)盛南汐還活著。

小澤一到爸爸懷里,立刻哭出聲來:“爸爸??!爸爸我好害怕??!”

“謝天謝地,小澤還活著?!?br>
韓雪薇慢一步趕來,捂著心口松了口氣。

她眼淚洶涌,根本控制不住情緒,一下子把小澤抱回自己的懷里,哭道:“小澤,你讓媽媽擔(dān)心死了,還好你沒事!”

“媽媽以后再也不會讓你待在別人身邊了,只有我才能是你的媽媽!”

秦昀川拍了拍韓雪薇的肩頭:“放心,我跟盛南汐馬上就離婚了,等我處理完她的后事,我們就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你就是秦澤的媽媽。”

韓雪薇一邊哭著親小澤,一邊懺悔:“當(dāng)初是媽媽不好,你剛生下來身體不好,哮喘差點沒搶救過來,媽媽崩潰之下,把盛南汐的孩子換過來了。”

“后來媽媽冷靜下來,跟你爸爸商量了很久,盛南汐醫(yī)術(shù)好,跟著她,你的身體肯定會被她調(diào)理好,現(xiàn)在看到你健康成長,媽媽別提多開心了。”

盛南汐屏住呼吸,這兩個賤人在說什么?

秦澤是韓雪薇的兒子?

那她的親生兒子呢?

韓雪薇抱著孩子,心里有愧,她對著盛南汐的“尸體”拜了拜。

“南汐,是我對不起你,你安心的走吧,很快就能跟年年團(tuán)聚了,當(dāng)初小澤不是故意把年年推下去的。”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現(xiàn),盛南汐渾身血液倒流。

年年死的那天,正好是大年夜,秦澤跟著大院兒的孩子出去玩,回來得很晚。

秦澤面無表情地告訴盛南汐:“年年在滑梯那邊摔死了,太不小心了?!?br>
盛南汐后背發(fā)涼,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孩子冷血得可怕,完全沒有同理心。

事后她還特意打聽了年年的情況,得知韓雪薇很少把孩子帶在身邊,丟在鄉(xiāng)下親戚家里寄住。

大院兒里的嫂子們都說孩子太可憐了,瘦得皮包骨,明明跟秦澤一樣大的年紀(jì),卻像小了他幾歲一樣。

問起來,韓雪薇就說年年沒福氣,從小身體就差。

盛南汐現(xiàn)在想起來,這孩子哪里是天生體弱?

分明就是因為不是她韓雪薇親生的,所以她才故意把孩子丟別人家里受虐待。

她還有臉到處跟其他人說這孩子天生壞種,在鄉(xiāng)下干了很多壞事。

盛南汐記憶中從沒見過年年,不用猜都是韓雪薇故意避開的。

她一手撫養(yǎng)大的韓雪薇兒子,害死了她的親生孩子。

盛南汐睜大雙眼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一家三口,心中怒意翻涌。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身邊人販子的尸體,奮力擠到了駕駛座!

韓雪薇還在一邊走,一邊看著秦昀川懷里的小澤,越看越喜歡。

這是她最寶貝的兒子。

秦昀川沒有再回頭看盛南汐一眼,帶著孩子和此生最愛的人迅速離開這里。

然而就在這時候,面包車引擎的聲音傳來。

秦昀川和韓雪薇渾身一頓。

他倆僵硬著轉(zhuǎn)過頭,就看到盛南汐握緊方向盤,用力踩下了油門!

盛南汐視野中一片血紅,已經(jīng)殺紅了眼。

她要讓他們?nèi)颗阍幔?br>
“轟——”的一聲巨響。

伴隨著韓雪薇的刺耳尖叫聲。

“啊——??!”

秦昀川怒吼一聲:“盛南汐!!你這個瘋女人!!”

盛南汐開著車,全速撞向秦昀川,把他整個人撞出護(hù)欄外的懸崖,腿都撞碎了!

韓雪薇捂著嘴流淚,親眼看到愛人抱著孩子掉下山崖。

她還沒來得及呼救,盛南汐車頭一轉(zhuǎn)!

又把韓雪薇一起撞了出去!

車速之快,連帶著整個面包車都沖了出去。

韓雪薇當(dāng)場被撞死!

盛南汐頭破血流,看著眼前四分五裂的畫面,她閉上了眼。

只恨明白真相太晚,沒能多殺他們幾遍,好給年年陪葬!

迷迷糊糊之間,盛南汐脖子上的玉佩沾血之后,發(fā)出微弱的光芒。

她再次睜眼的時候,眼前所有的場景變化。

“哐當(dāng)”一聲,盆子突然脫手掉在地上。

盛南汐恍然回過神,立刻私下扭頭看了看。

老磚壘成的小屋,約莫五六平米大小,靠墻放著一個蜂窩煤爐,鐵皮煙囪垂直向上,在接近屋頂處拐了個彎兒,一直接到門外。

爐子旁邊靠墻碼放了好幾排蜂窩煤,將一整排白灰墻染出一道道黑痕。

爐子上架著一口鍋,鍋里咕嘟咕嘟正燉著蘿卜片燉粉條,難得的幾塊肉在其間翻騰,被蘿卜染成同樣的紫紅色。

熱氣從鍋里氤氳向上,在那盞被油煙染成灰黃色的頂燈處徹底消散。

盛南汐轉(zhuǎn)了個身,左手邊是放著案板的臺子,此刻案板上放了個盆,里面是摘到一半的菜。右手邊亂七八糟的雜物堆了半人高。

這廚房是幾家共用的,抬頭望去,對面就是另外幾戶的案板灶臺。

灶臺前的幾位阿姨大媽,各自穿著一身紅衣服,正喜氣洋洋的做飯聊天。

能被她支配的,也只有這轉(zhuǎn)身間的一席之地而已。

一切都那么熟悉。

就腰酸背疼、手指被涼水泡的麻木的感覺都那么熟悉。

她真的重生了。

重生到了年年還沒被秦澤害死的那個大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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