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言祁秦梨的其他類型小說《言祁秦梨的小說偏要她小說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荔枝冰冰”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言祁......”她喉嚨發(fā)澀,正欲開口。“砸了你的酒吧,是因為有人惹了我的女朋友?!毖云钪逼鹕恚嗔巳嗍滞?,上面還沾著些許鮮血,看得令人心驚。他說完,輕笑了一聲,“哦對了,忘了介紹一下,那是我女朋友,李薇薇?!鼻乩婵催^去,后者可憐兮兮地躲在后面,讓她怎么看怎么覺得不順眼。如果言祁找的女朋友比她漂亮比她優(yōu)秀,她大可微笑祝福。可如果是面前這個,不行。這時,她突然不甘心了。秦梨臉上重新?lián)Q上美艷的笑容,上前一步,緊緊扎著銀色腰帶的纖細腰身也隨即靠了上去,貼在言祁的側(cè)腰上。言祁臉色一沉,身子也下意識地僵住,那張充滿野性的面孔頓時變了神色。對這具柔軟軀體的熟悉感覺驟然涌了上來。他下意識地想往后退,遠離面前這個能要了他命的女人。可秦梨笑意漸濃,...
《言祁秦梨的小說偏要她小說閱讀》精彩片段
“言祁......”她喉嚨發(fā)澀,正欲開口。
“砸了你的酒吧,是因為有人惹了我的女朋友?!毖云钪逼鹕?,揉了揉手腕,上面還沾著些許鮮血,看得令人心驚。
他說完,輕笑了一聲,“哦對了,忘了介紹一下,那是我女朋友,李薇薇?!?br>秦梨看過去,后者可憐兮兮地躲在后面,讓她怎么看怎么覺得不順眼。
如果言祁找的女朋友比她漂亮比她優(yōu)秀,她大可微笑祝福。
可如果是面前這個,不行。
這時,她突然不甘心了。
秦梨臉上重新?lián)Q上美艷的笑容,上前一步,緊緊扎著銀色腰帶的纖細腰身也隨即靠了上去,貼在言祁的側(cè)腰上。
言祁臉色一沉,身子也下意識地僵住,那張充滿野性的面孔頓時變了神色。
對這具柔軟軀體的熟悉感覺驟然涌了上來。
他下意識地想往后退,遠離面前這個能要了他命的女人。
可秦梨笑意漸濃,抬手,揪住他的衣襟,把他往下扯,紅唇微揚,朝言祁耳邊呵了口氣:“小弟弟,害怕什么?”
言祁面色一黑,那雙黑眸緊鎖在她帶著明艷笑意的臉,表情有些陰郁:“別以為你比我大一歲你就......”
秦梨挑挑眉,笑瞇瞇地輕輕拍他的肩:“事實呀。”
話音剛落,和言祁對著干的一眾人不樂意被忽視,罵罵咧咧起來,尤其是為首的黃毛。
“你們他媽的......”
他還沒嚷嚷完,秦梨抬眼,目光從言祁身上淺淺掠過,便已經(jīng)轉(zhuǎn)身朝那黃毛走過去了。
她笑吟吟,眉眼間流轉(zhuǎn)著萬種風(fēng)情,沖他們微挑起眉尖:“誒,都是老顧客了,給我個面子,算了吧?!?br>黃毛立刻熄了火,拿鼻子朝言祁揚了揚:“怎么,這人梨姐你認識?”
秦梨:“嗯,不過關(guān)系不好說?!?br>“哦?”黃毛一聽,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沒繼續(xù)往下問,只嬉皮笑臉地說,“我這次可是看在梨姐你的面子,你看這人把我兄弟打傷了多少,下次可得給我打折??!”
秦梨隨手從吧臺拎起一瓶價格不菲的酒:“當(dāng)然,今天我請了,這瓶酒,算是我給你道歉了?!?br>黃毛喜笑顏開地接過了,又往言祁那里瞥了一眼,最后定在李薇薇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梨姐,還別說,你倆長得還有點像。”
像?
秦梨臉色頗為冷淡地抬了抬眼。
像什么?
她在這里摸爬滾打那么久,而李薇薇可和她不一樣,是朵溫室里的花朵。
“你們風(fēng)格不一樣?!秉S毛又摸摸抱在懷里的酒瓶,邊說,“不過梨姐,她那樣的清純可愛在你面前,可不頂用。男人喜歡什么,還是你清楚啊?!?br>秦梨眉眼間的艷麗幾乎是刻在那里,即便她此刻神色未動,盯著人時,也帶著瀲瀲眼波。
“行了,快走吧。”
打發(fā)走了黃毛,秦梨一邊肉疼地估計著要從工資里扣去的酒錢,一邊轉(zhuǎn)身準(zhǔn)備繼續(xù)處理言祁那邊的事情。
然而一轉(zhuǎn)身,就看見言祁把李薇薇攏在懷里安撫。
即便隔得遠,秦梨都能想象得出他此時此刻臉上的神色。
應(yīng)該是溫柔的。
她還看見那姑娘皺著一張小臉,抬起手,擦了擦他臉上沾染的血跡。
李薇薇第二天就約了秦梨出來見面。
秦梨前一天晚上照顧言祁照顧到深夜,早上又很早起床離開了,疲憊的不行,但聽說李薇薇有很重要的事跟她說,她還是答應(yīng)她中午見面。
李薇薇定了一件很低調(diào)的咖啡館,早早地坐在二樓等她了。
秦梨踩著點到了。
李薇薇抿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把菜單放到她面前:“想喝什么自己點吧?!?br>秦梨沒準(zhǔn)備在這里和她糾纏太久,菜單一眼沒看,只說:“要一杯白開水,謝謝。”
李薇薇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攪動著咖啡,問:“昨晚言祁和你在一起?”
秦梨笑了,挑眉道:“這重要嗎?”
李薇薇臉色并不好看,她盯著秦梨看的時候眼睛里好似滲出陰冷的毒液一般。
她緩緩開口:“你不該再回來找他?!?br>秦梨笑容愈大,她手指輕輕叩了叩桌面:“我想你是搞錯了?!?br>她從沒想過會再見到言祁。
在酒吧重逢,只是個意外。
這時,服務(wù)員拿了被白開水來。
秦梨禮貌性地笑著說:“謝謝?!?br>那服務(wù)員被她一瞅,還有些臉紅。
秦梨長得太漂亮,更別提又笑吟吟的。
李薇薇看在眼里,指尖捏緊了咖啡杯。
就是這張臉,才讓言祁對她念念不忘的吧。
沒聊幾句,秦梨便借口有事說要先走了。她覺得很無聊,每次翻來覆去只有那么些話,她聽得耳朵都起繭子。
李薇薇跟她一起走到樓梯口。
秦梨對她點點頭,算是告別,正抬腳踏下第一層臺階時,突然感到身后一陣巨大的推力。
她下意識地想抓住欄桿,可沒抓到,欄桿在她眼前飛速掠過。
都沒來得及哼幾聲,秦梨從樓梯上滾落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她渾身上下,四肢百骸都傳來疼痛,腹部的疼痛尤為厲害,像是要活活將她撕裂。
她臉色慘白,幾乎動不了,喉嚨里發(fā)出悶悶的幾聲,顫抖著手摸上自己的肚子。
李薇薇尖叫了一聲,震驚地看著鮮血緩緩從秦梨身下流淌起來。
怎么會這樣?
她…她只是想讓秦梨摔下去可能會毀容......
可這明明!
李薇薇咽了抹口水,把顫抖的手握緊了拳藏在身后,恐慌鋪天蓋地地襲來,她竟然慌不擇路地跑走了。
秦梨疼暈過去,再醒來時,入目是醫(yī)院雪白的天花板。
“阿梨,你醒了?”
秦梨被扶著坐起來,扭頭看見旁邊的男人:“冽哥?”
她沒問你怎么在這,只有些急切地抓住他:“我、我......”
她幾乎都不知道如何開口問。
封冽知道她想問什么,沉默了下,默默地搖了搖頭。
秦梨驟然松開手,像是卸去了渾身的力氣,癱軟在床上。
她臉色慘白,唇幾乎沒了血色。
內(nèi)心巨大的悲慟鋪天蓋地的要將她整個人淹沒。
一個月,僅僅一個月,她甚至還沒怎么感知到他對存在,她的孩子,那么乖巧,讓她一點罪沒受,就這么沒了......
“阿梨......”
封冽知道秦梨沒了的孩子是誰的,但他也沒開口問,只安靜地看著她。
等后來秦梨終于從絕望中緩過神來時,想起封冽這時的表現(xiàn),還是很感激。
感激他并沒有開口詢問,只是照料好一切事,陪在她身邊。
醫(yī)生來查房時,秦梨正目光有些茫然地扭頭看向窗外。
“年紀(jì)輕輕,本來身體就不好,要孩子已經(jīng)很危險了,前三個月好好保養(yǎng)也許還能養(yǎng)好,你這摔了一跤,以后再要......估計難了?!?br>秦梨沒轉(zhuǎn)頭,依舊臉色蒼白地望著窗外。
天氣正好,陽光明媚,熾熱地照著大地。
可秦梨卻感到渾身發(fā)冷。
她無法抑制地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突然的,眼睛一眨,成串的眼淚便墜了下來。
秦梨無意識地揪緊了裙擺。
她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
很快,她收拾好自己的表情,走近了,她還聽見言祁頗為柔軟的話音:“我真的沒事,別哭了,嗯?”
李薇薇臉色有些紅,轉(zhuǎn)眼又看見秦梨抱著手臂站在一邊,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們。
她咬咬唇,往言祁身后躲了躲,手揪著他的衣袖,稍稍冒了個腦袋出來。
“別害怕,她和他們不是一伙的。”言祁摸了摸李薇薇的腦袋,隨即又看向秦梨,漆黑的眸里閃過一絲暗芒,有些輕佻地提起唇角,“不過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
秦梨感覺到心臟傳來的刺痛。
他應(yīng)該是以為,她在這酒吧,已經(jīng)臟了吧。
她緩緩笑起來,平靜地看著李薇薇:“黃毛說你和我很像,是他看走了眼。”
“我像你?”仿佛受了極大的委屈,李薇薇眼眶又紅了,她鉆出來,指著秦梨,對言祁控訴道,“她這種在酒吧的女人,竟然拿我和她做比較?!?br>“別哭,別哭?!毖云罾淅涞刎嗔艘谎矍乩?,又側(cè)身安慰李薇薇,垂下頭,微涼的唇印在她發(fā)紅的眼角,“你和她不像?!?br>然而,明明說著這種話,不知道為什么,他卻是像在透過李薇薇,看著另一個人。
秦梨嘴角不可抑制地微向下撇了一下。
直到這一刻,她終于確定。
其實,她很愛言祁。
半晌,她才舔了舔殷紅的唇,對著二人做了個請的動作,轉(zhuǎn)身的時候紅裙微微飄了起來,劃過一個很好看的弧度:“為了表達我的歉意,請你喝一杯?!?br>言祁不知道她要搞什么鬼,但還是帶著李薇薇坐在了吧臺邊上。
秦梨已經(jīng)站在了吧臺里面,正在挑選即將要用到的東西。
她是這個酒吧最優(yōu)秀的調(diào)酒師,調(diào)酒的動作流暢又優(yōu)雅,她唇邊還帶著淺笑,纖細雪白的胳膊揚起又落下,十分奪人眼目。
在并不明亮的燈光下,秦梨最后垂眼,小心地將薄荷葉放在雞尾酒杯里做裝飾,然后食指中指并攏,輕推向吧臺另一邊的男人。
“喏,你的最愛。”她眉眼里帶著明媚而勾人的笑意,稍微壓低了的嗓音也卷著無限誘惑。
言祁壓低眉眼,嘴角劃過一絲冷笑,手攬在李薇薇的腰間,輕輕扣了幾下:“麻煩給我一杯牛奶?!?br>“怎么?你從良了?”
“給薇薇喝的,她不喝酒。”
秦梨在吧臺內(nèi)的高腳凳上坐下,伸手托住下巴,認真地盯著言祁看了半晌:“我當(dāng)初沒看出你是個細心的人呢?!?br>言祁直覺不妙,正欲開口。
秦梨從不給他打斷自己的機會,她紅唇一掀,半瞇起了眼:“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br>她的話帶著明顯的挑釁,像尖刀一樣,刺得李薇薇臉色發(fā)白。
言祁蹙起了眉,原本就極具危險性的眉目顯出幾分冷漠。
還未開口,秦梨再次淡淡打斷他,眼神帶著幾分奚落:“你見過酒吧賣牛奶的?言祁,你腦子壞了吧。”
說完,旁邊傳來呼喚她的聲音:“梨姐,這??!”
秦梨望去,微笑著點頭示意。
隨即她收回目光,微斂了笑意,站起身,往旁邊走去:“抱歉,失陪?!?br>言祁看著她走遠,在另一個坐在吧臺前的男人那里停下,巧笑嫣然地給他調(diào)了一杯酒。
他眉目頓沉,表情出現(xiàn)一絲裂痕。
這天,秦梨下了班,出了酒吧的門,卻在不遠處的路燈下看見了眼熟的人。
一瞬間,她的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配著美顏的眉眼和妝容,竟有些極大的危險性。
站在路燈下的不是別人,是李薇薇。
見秦梨出來,李薇薇來到她身前。
“言祁又去找你了?”她眼神不善,語氣也不好。
秦梨死死揪住身側(cè)的裙子,只盯著她,一言不發(fā)。
李薇薇被看的心里發(fā)毛,立即惱羞成怒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還背地里跟言祁上.床!”
她氣急了,竟高揚起手臂準(zhǔn)備給秦梨一巴掌。
秦梨臉色鐵青,準(zhǔn)確無誤地抓住她扇下來的手臂,然后一字一頓:“你最好閉嘴?!?br>她眼神很冷,又帶著幾分陰鷙,乍一看,竟與言祁有幾分相似。
李薇薇吃痛地皺起眉,一抬眼,卻跳過秦梨的肩看到了她的身后。
瞬間,她瞳眸緊縮,還未來得及張口,秦梨已感覺到后脖頸傳來的痛苦,悶哼一聲,軟軟地倒下了。
等她再醒來時,人已經(jīng)被吊在了柱子上。
她兩手被鐵鏈扣住,向斜上方舉起,這個姿勢拉扯得很疼,秦梨一大部分是被疼醒的。
她努力地墊起腳尖踩到地面上,以緩解拉扯的痛苦。
秦梨臉色慘白,暗忖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綁架她,就看見不遠處的柱子上,綁著一個頗為眼熟的人。
是李薇薇。
她頭垂著,顯然是還沒醒。
秦梨動了動手,鐵鏈隨著哐哐作響。
李薇薇動了動,然后睜開了眼,先是有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隨即掙扎起來,大聲叫喊著:“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會在這?”
秦梨的目光帶著些許冰冷,似淬了毒的寒冰,她一見到李薇薇,就恨不得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可突然,言祁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她有些痛苦地閉上雙眼。
是她害的他如此。
半晌,秦梨才抬眼,望向慌亂的李薇薇,淡淡道:“被綁架了。勸你別動,等人來救?!?br>她早就觀察過了,她們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是個廢棄的工廠,而且二人沒有任何的自救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靜地等人救援保存體力。
她想不通的是,為什么要綁架她和李薇薇。
李薇薇不像她那么冷靜,待了一會后又忍不住掙扎,最后帶著哭腔喊:“你真是個掃把精,跟你在一起怎么這么倒霉?!以前是言祁,現(xiàn)在是我!”
這句話像鋒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到秦梨的身體中,她四肢百骸都泛著疼。
突然,門口響起響聲,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走進來,見她們都醒了:“喲,上個廁所的功夫,都醒了?!?br>李薇薇尖叫著質(zhì)問:“你是誰?!為什么綁架我們?!”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蹦腥说纳ひ粼幃惗淠?,“二選一,看看言祁,到底會選擇誰呢?”
一個是女朋友,一個是情人。
他倒是好奇言祁會選擇誰呢。
說完,男人頓了頓,看向工廠那頭:“不過別你們都死了言祁還沒趕到呢,我通知的還是挺及時的,就看他自己了?!?br>李薇薇把這人罵了個狗血淋頭,但秦梨卻不發(fā)一言,眉心緊擰著。
這人是跟言祁有仇?
她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眼尖地看到工廠的那頭燃起了隱隱的火光。
她瞳眸瞬間緊縮。
李薇薇順著看去,頓時嚇得臉白了好幾度:“著、著火了??!”
男人冷笑一聲:“祝你們好運。”
說完,便離開了工廠。
一口血從嘴角淌下。
身體上撕心裂肺的痛到底比不上心臟上的,熊熊大火映在言祁的眸子,還摻雜著絕對的堅定。
他居然奇跡一般站起來,身側(cè)的雙手捏拳,雙腿微微發(fā)顫的朝著大火走去。
“言,言祁你瘋了!不要過去!”
火實在是太大了,火舌時不時地舔過來,隨時都能將人吞噬,李薇薇被嚇破了膽,只敢喊,不敢動。
噼里啪啦在空中飛舞著的火舌要將他吃掉,因為被石頭砸中,他膝蓋抖個不停,視線也模糊,可身體就像是被定下了某種程序,機械的往里面走。
“媽的!逆子!給我按?。 ?br>就在言祁快要融進火焰的瞬間,幾個壯漢爭分奪秒的跑過去,一把按住言祁,四個人幾乎使用抬的,把人抗到安全區(qū)!
“滾開!”言祁嗓音啞到極致,露出被血染紅的牙齒,那雙眼睛透著吃人的狠,可怖如斯。
言義國沒下車,半降車窗,只露出帶著微怒的眉眼:“沒出息的東西!為了一個女人連命都不要了是吧!”
“是你做的,是吧?!”
要不是言祁這會兒被四個壯漢按在地上,現(xiàn)在他的拳頭會出現(xiàn)在他老子的臉上!
言義國眼里的怒火燒的更旺:“我還沒無聊到讓你二選一的地步,如果是我做,我會做的更干脆?!?br>“讓他們放開,不然我就去死!”言祁的聲音冷的嚇人,眼眸透過車窗,直逼言義國。
長達半分鐘的沉默,言義國低聲罵了句什么:“放開他!”
他知道自己的兒子,這混小子真的能做得出來!
沒了束縛,言祁幾乎是半爬著從地上站起來,搖搖欲墜沖進火海!
天上開始下雨了。
傾盆而下,方才還囂張的大火落下,唯有被燒過的漆黑格外刺眼。
方才還瘋狂的言祁像是被釘在原地,高大的背影此時竟有幾分落寞。
李薇薇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才敢緩緩靠近言祁。
“言祁,雨這么大,我們......”
聲音在看見地上那一團黑色后戛然而止,她的眸子驟然縮緊,所有的話卡在嘴邊,她終于知道言祁為什么這樣了。
那一團黑,除了秦梨,還會是什么?
李薇薇沒有自信可以在這個時候靠近言祁,她悄無聲息的后退兩步。
秦梨死了。
什么都沒剩下,只有一具燒焦的尸體。
言祁在這一刻也死了,他的心死了。
他像空茫的看著秦梨的尸體,大腦一片空白,思想停止在秦梨死亡的前一刻。
冷風(fēng)夾雜著雨水不斷地灌進他的大腦,生生喚醒言祁的片刻清醒,讓他被迫接受秦梨已經(jīng)死了的事實,
言祁心臟傳來撕裂一般的疼痛,幾乎要將這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擊垮。
腦海里終于肯浮現(xiàn)出她死前的樣子。
她輕輕合著眼,語氣也輕。
她讓他去救別人。
其實只要她說她怕,哪怕是只多看他一眼,言祁一定會不顧所有,把她帶出來。
明明就差一步的,明明他想的是把李薇薇帶出來就去找她的。
若是李薇薇不攔著他,他一定已經(jīng)沖進去了,在秦梨最害怕最絕望的時候,哪怕落得個一起死的下場,偏偏是陰陽兩隔。
雨越來越大,和他們重逢那天一樣。
隱蔽的角落里,透過被雨水糊上的車窗,車內(nèi)的男人滿意的看著這一切。
“老板,贏了,我看他這樣,站不起來了。”
后視鏡里映出男人狹長深邃的眸子,微微瞇起:“意料之中,這才只是第一步,后面的計劃抓緊跟上,言家,就要變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