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愣住，皺眉看她。
“沒死，但腿傷太重，以后走不了路了?！?br>
唐婉臉一沉，瞪著醫(yī)生。
她像是怪他多管閑事。
讓人沒想到的是。
第二天，顧平的直播賬號火了。
粉絲一夜?jié)q到二十萬。
那些唐婉打罵他的視頻，刷爆了網(wǎng)絡。
熱搜掛了兩天，熱度不減。
我點開評論區(qū)，罵聲鋪天蓋地。
“這種女人怎么不去死？
畜生！”
“警察呢？
這不是虐待，是要人命！”
“人肉她！
宋姓的，南方口音，查！”
“顧某的公司我也知道，這種男人該破產(chǎn)！”
我合上手機，靠在陽臺欄桿上。
幾天后，網(wǎng)上爆出顧遠的地址。
有人拍到他在公司門口被圍堵。
他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他老板當眾宣布，開了他。
一個四十歲的男人，沒了工作。
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是“網(wǎng)紅”。
顧遠躲回了老家。
對面安靜得像沒人住。
一周后，我戴著口罩出門。
正好撞見唐婉下樓。
她裹著圍巾，戴墨鏡，行色匆匆。
我起了好奇，悄悄跟在她后頭。
她走進一家美容院。
巧了，我認識那里的經(jīng)理。
我躲在車里，調出監(jiān)控畫面。
唐婉坐在咨詢室，語氣急切。
“我要整容，整得誰也認不出我?！?br>
她最近出門，總被人指指點點。
買菜被扔爛葉子，上街被潑臟水。
有人查到她地址，往她家扔死魚。
她嚇得不敢露臉。
“女士，這得慎重考慮…”咨詢師話沒說完，手機響了。
“李經(jīng)理?！?br>
“按她說的，安排手術?！?br>
“是?！?br>
打電話的是我。
我想看看，她還能翻出什么浪。
咨詢師報了個方案，開了價。
“三十五萬？”
唐婉聲音尖得像被掐了脖子。
“如果只做眼部，兩萬就夠?！?br>
“不，我要全換，連骨頭都改！”
咨詢師沉默了。
唐婉撐著桌子，低聲問。
“你們能貸款嗎？
分期行不行？”
咨詢師搖搖頭，面露難色。
我冷笑一聲，關了監(jiān)控。
我有更好的主意。
10中午，我刷到唐婉回家的監(jiān)控。
她垂頭喪氣，推開門。
門縫里塞了張小廣告。
她本想扔掉，瞥了眼內容。
她頓了頓，把廣告塞進兜里。
我笑了笑。
成了。
不出所料，唐婉借了高利貸。
三天后，她躺上了手術臺。
割眼皮，磨骨，填充臉，連下巴都削了。
手術后，她帶著顧平搬走了。
她以為換張臉就能重來。
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