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
他忽然發(fā)力將我扯進懷中,溫?zé)釟庀⒎鬟^耳畔:“ 這雙眼睛,看得見不該看的東西吧?”
我屈膝頂向他腰腹的瞬間,窗外傳來羽箭破空聲。
裴硯之?dāng)堉倚肀荛_箭矢,金絲卻在纏斗中勒進彼此手腕,血珠順著糾纏的肌理蜿蜒成符。
“ 侯爺!” 侍衛(wèi)破門而入時,我正咬著他耳垂輕笑:“ 原來您鎖骨下的疤,是前朝皇室獨有的龍鱗紋呢?!?br>感覺到他驟然繃緊的肌肉,我趁機將拓了血印的金絲塞進他衣襟:“ 做個交易如何?我?guī)湍刈∵@個秘密,您容我……慢慢拆了您的戲臺子?!?br>彈幕爆炸:啊啊啊性張力拉滿!金絲纏腕太澀了。
裴硯之揮退侍衛(wèi),纏在我腕間的金絲驟然收緊。
他指腹碾過我被勒出血痕的頸項,這觸感仿佛皮膚摩擦在戈壁灘的沙粒之上。
那日我蜷縮在染血的駝峰間,透過尸堆縫隙看見繡著狼紋的靴尖挑起阿姐的頭顱。
金鈴鐺從她斷裂的腕骨滾落,沾著腦漿滾到我掌心,那種痛刻骨銘心。
3.
裴硯之此時眼底翻涌著我看不懂的晦暗:“ 沈鳶,你當(dāng)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血色彈幕突然炸開:快割破他掌心。金絲浸了兩個人的血。
我猛地將藏在指縫的瓷片劃過他手掌,又狠狠按在自己滲血的腕間。
“ 侯爺不妨試試?!?我舔著嘴角血漬慘笑,“ 西域巫族的血契,同生共死。”
裴硯之瞳孔驟縮,突然抓起案上匕首扎向自己心口。
我心臟跟著傳來劇痛的剎那,他悶哼著松了力道,刀尖堪堪停在半寸之外。
“ 瘋子!” 我捂著絞痛的心口喘息,
彈幕瘋狂滾動:自殘驗證。這瘋批好帶感。
他染血的手掌扣住我后頸,龍鱗紋在相貼的肌膚間泛起幽藍熒光:“ 沈姑娘可知,上一個給我下咒的人,骨頭還埋在摘月閣地基里?”
“ 那侯爺最好把我拴在眼前。、” 我扯開衣領(lǐng)露出鎖骨下逐漸成型的龍鱗印記,“ 畢竟每日子午時,您還得借我三滴心頭血鎮(zhèn)住這反噬?!?br>窗外傳來更夫沙啞的梆子聲,裴硯之突然將我按在滿地碎瓷上。
他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