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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阡陌多暖春小說全文免費閱讀溫舒檸謝北津

枝枝 著

女頻言情連載

溫舒檸聾了三年,恢復(fù)聽力之后聽到的第一句話,竟是路上陌生男人對她的指指點點?!八痪褪悄莻€小視頻女主角嗎?真看不出來啊,一個聾子也能玩得那么花......”“臥槽,還真是她!‘無聲女友’系列女主角,那身材,那叫聲,真是絕了......”溫舒檸的腳步猛地停住,渾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瞬間凝固。他們是認錯人了嗎?他們把她當(dāng)成了什么不正經(jīng)視頻的女主角了?在男人們不懷好意的目光中,溫舒檸壓下心頭思緒,低著頭一路小跑進了旁邊的會所。謝北津今晚在這里和哥們消遣。溫舒檸平時不會在這種時候跑來打擾他,但今天不同。因為就在一小時前,她發(fā)現(xiàn)自己喪失了整整三年的聽力——竟然忽然恢復(fù)了!而她第一個想要分享好消息的人,當(dāng)然是謝北津。這三年里,是他不離不棄地陪伴在...

主角:溫舒檸謝北津   更新:2025-04-27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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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溫舒檸謝北津的女頻言情小說《從此阡陌多暖春小說全文免費閱讀溫舒檸謝北津》,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枝枝”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溫舒檸聾了三年,恢復(fù)聽力之后聽到的第一句話,竟是路上陌生男人對她的指指點點?!八痪褪悄莻€小視頻女主角嗎?真看不出來啊,一個聾子也能玩得那么花......”“臥槽,還真是她!‘無聲女友’系列女主角,那身材,那叫聲,真是絕了......”溫舒檸的腳步猛地停住,渾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瞬間凝固。他們是認錯人了嗎?他們把她當(dāng)成了什么不正經(jīng)視頻的女主角了?在男人們不懷好意的目光中,溫舒檸壓下心頭思緒,低著頭一路小跑進了旁邊的會所。謝北津今晚在這里和哥們消遣。溫舒檸平時不會在這種時候跑來打擾他,但今天不同。因為就在一小時前,她發(fā)現(xiàn)自己喪失了整整三年的聽力——竟然忽然恢復(fù)了!而她第一個想要分享好消息的人,當(dāng)然是謝北津。這三年里,是他不離不棄地陪伴在...

《從此阡陌多暖春小說全文免費閱讀溫舒檸謝北津》精彩片段




溫舒檸聾了三年,恢復(fù)聽力之后聽到的第一句話,竟是路上陌生男人對她的指指點點。

“她不就是那個小視頻女主角嗎?真看不出來啊,一個聾子也能玩得那么花......”

“臥槽,還真是她!‘無聲女友’系列女主角,那身材,那叫聲,真是絕了......”

溫舒檸的腳步猛地停住,渾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瞬間凝固。

他們是認錯人了嗎?

他們把她當(dāng)成了什么不正經(jīng)視頻的女主角了?

在男人們不懷好意的目光中,溫舒檸壓下心頭思緒,低著頭一路小跑進了旁邊的會所。

謝北津今晚在這里和哥們消遣。

溫舒檸平時不會在這種時候跑來打擾他,但今天不同。

因為就在一小時前,她發(fā)現(xiàn)自己喪失了整整三年的聽力——

竟然忽然恢復(fù)了!

而她第一個想要分享好消息的人,當(dāng)然是謝北津。

這三年里,是他不離不棄地陪伴在她身邊,安慰她,鼓勵她,甚至為她學(xué)會了手語。

做了許多連她親生父母都做不到的事。

身邊人都說,謝北津愛她深 入骨髓。

而溫舒檸也早就心里暗暗許諾,此生非他不嫁。

想到兩人間的種種甜蜜,溫舒檸唇邊揚起一抹笑,腳步輕快地走到了包廂門口。

包廂門虛掩著,她剛要推門進去,就聽到里頭傳出一陣哄笑聲。

“誰說聾子的聲音難聽?溫舒檸那小聾子叫起來,簡直超過了我玩過的所有妞兒......”

“津哥,你都大方地把激情視頻分享到網(wǎng)上了,等你玩膩了,也不介意兄弟們親自下場,嘗一嘗小聾子的滋味吧?”

溫舒檸的動作僵在原地,腦子“嗡”的一聲。

是謝北津把他們的那種視頻發(fā)到了網(wǎng)上?

一瞬間,剛才路上男人不懷好意的指指點點,還有那些露骨刺耳的議論......紛紛涌入她的腦海。

所以那些人并沒有認錯,那些不堪視頻里的女主角......竟然真是她。

而把視頻發(fā)出去的人,正是她的二十四孝好男友——謝北津。

溫舒檸感覺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痛得快要無法呼吸。

為什么?謝北津為什么要這么做......是男人的某種惡趣味嗎?

包廂里在這時傳出更多的談話聲。

“小聾子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當(dāng)年就是津哥找人綁架她,又打聾了她的耳朵吧?”

“沒辦法啊,誰叫她擋著她姐姐溫妍雅的道兒了,她姐姐可是津哥心尖兒上的人,可惜身世差了點兒,是溫家收養(yǎng)的假千金?!?br>
“要不是溫舒檸這個真千金被打成殘疾,溫妍雅哪有機會代替她,嫁入夢寐以求的傅家?”

“原來津哥是為了幫白月光圓夢,不惜犧牲自己,這癡情勁兒,哥們真是自愧不如!”

溫舒檸如墜冰窟,不可置信地倒退了兩步,渾身都在發(fā)抖。

三年前,那群綁架并且打聾她耳朵的綁匪,竟然是謝北津指使的......

而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的姐姐——溫家養(yǎng)女,溫妍雅。

她感覺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幾乎站不穩(wěn)。

而包廂里的男人們顯然沒注意到門外還站著一個人,仍在自顧自地說著。

“溫妍雅幾天前離婚了,津哥也算守得云開見月明,很快就能抱得美人歸?!?br>
“津哥,你打算怎么甩了那個小聾子?要不要哥們幫忙?”

“小聾子缺愛,誰對她好,她就能愛上誰,津哥當(dāng)年不就是用這招,把她吃得死死的嗎?”

男人們一陣哄笑。

謝北津也跟著笑,漫不經(jīng)心吐了個煙圈。

“為什么要甩了她?”

“不過是多一個女人罷了,我謝北難道養(yǎng)不起?!?br>
“津哥,你多少女人養(yǎng)不起啊!只是......你不怕小聾子以后知道了真相,報復(fù)你?”

“報復(fù)?”

謝北津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輕嗤了聲。

將手里的煙蒂淹在酒杯里,他站起來,包廂里昏暗的燈光襯得他高大的身影越發(fā)涼薄。

“不過是個殘廢罷了,連聲音都聽不見,怎么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的真相?你們未免高估了她?!?br>
“我既然能騙她三年,就能騙她一輩子?!?br>
“留下她是為了刺激妍雅,妍雅最介意別人說她是假千金,還有誰比溫舒檸更能讓她吃醋?”

“還是津哥牛逼!連小聾子的最后一點價值都要壓榨......”

包廂里的哄笑聲一陣高過一陣。

門外,溫舒檸低著頭,指甲深深陷進掌心里。

淚水在眼里打轉(zhuǎn),卻強忍著沒流下來。

三年前,就在她和傅家繼承人訂婚前夕,她忽然被綁架并且打聾。

盡管她沒有被玷污,但那樣的傳聞還是一夜之間流傳開。

為了保全溫家,父母只能讓養(yǎng)女,也就是她的姐姐溫妍雅,代替她嫁去傅家。

謝北津也是在那時出現(xiàn)的。

在溫舒檸遭遇厄運,感覺全世界都棄她而去時,只有他不離不棄地陪在她身邊。

她在他的開導(dǎo)和陪伴下,漸漸走出了殘疾的陰霾,也無法自拔地愛上了他。

誰能想到,這個深情款款陪伴了她三年的男人......竟然就是當(dāng)年害她變聾的罪魁禍首!

而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幫她的姐姐圓夢。

溫舒檸的手顫抖著,捂住胸口大口喘 息,眼淚不斷地落下來。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母親發(fā)來的名醫(yī)履歷。

檸檸,這位是港城的薄大夫,曾經(jīng)成功幫失聰多年的病人恢復(fù)聽力,他對你的病情很有信心。

只是治療周期較長,要在港城待上至少兩年,如果你愿意,媽媽這就幫你訂機票。

溫舒檸原本想要告訴母親,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聽力,沒必要去那么遠的地方求醫(yī)。

可是手指僵了僵,她忽然刪了那一行字,改為輸入:

媽,那就麻煩您幫我訂去港城的機票,越快越好。




話音落下,在場的人都很尷尬。

溫妍雅的眼更是立馬紅了。

“看來,這里不歡迎我,我還是不掃大家興了......”

她說著就要走。

眾人又哄又挽留,到底是把她留了下來,她在謝北津和溫舒檸對面落了座。

酒過三巡,一群人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由不得溫舒檸拒絕,她已經(jīng)被拉入局,并且第一個就輪到她。

“小嫂子聽不見怎么玩?”

“我替她,有什么問題和懲罰,都沖我來?!?br>
謝北津?qū)⑺龘нM懷里,當(dāng)著眾人面,親了親她的額頭。

一片起哄聲中,溫舒檸不自在地掙了掙,但謝北津摟她的力道很大,都快把她肩膀捏疼了。

她抬頭看他,想叫他松手,卻意外看到他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對面的溫妍雅。

“津哥,那我們就開始問了啊——”

“你和小嫂子玩的最野的時候,是在哪里?。俊?br>
謝北津手指摩挲著溫舒檸的臉頰,笑得漫不經(jīng)心。

“就今天下午,在我辦公室,一群高管就在隔壁會議室開會。”

“靠!還是津哥會玩,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想想都刺激......”

“你們說,要是小嫂子不小心喊漏了嘴,隔壁那群人還有心思開會嗎?”

“哈哈哈哈......”

輕浮的笑聲中,溫舒檸垂在身側(cè)的手不斷攥緊,臉色已經(jīng)是一片慘白。

第二局輪到溫妍雅。

她看著謝北津的方向,紅唇微啟,“我選大冒險?!?br>
“這可是你說的......那就任選在場的一名男性,舌 吻三分鐘!”

一片鼓掌聲和歡呼聲中,溫妍雅姿態(tài)扭捏地站起來。

眼看著她走來,溫舒檸感覺到,謝北津的手心已經(jīng)出了一層汗。

溫妍雅停在了謝北津面前。

“北津......”

她彎下腰來,聲音明顯染了幾分醉意。

眾人都屏息凝神看著這一幕。

可是預(yù)想中的吻并沒有落下來,溫妍雅忽然嗤笑了聲,直起身來,高高在上看著他。

“北津,既然你和我妹妹感情那么好,那我就恭喜你們了?!?br>
“我選他——來接吻。”

她說著,蔥白的手指指向謝北津鄰座的哥們。

那哥們嚇得臉都白了,連忙拒絕。

可是溫妍雅已經(jīng)主動捧起了他的臉——

眼看著就要吻下去。

忽然轟地一聲巨響,謝北津直接把桌子掀翻了。

“你他媽的敢碰她一下試試,信不信我殺了你!”

酒杯撒了一地,在場的人都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溫舒檸更是徹底說不出話來。

一顆心早已痛到麻木,此刻她目睹這出鬧劇,竟也不過是覺得無力和諷刺罷了。

溫妍雅卻一點不帶怕的。

她挑釁地朝暴怒的男人挑了挑眉,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

“我去下洗手間?!?br>
她的身影剛消失在門口,謝北津也踢開腳邊的碎酒杯。

“我出去抽根煙?!?br>



母親的回復(fù)緊接著發(fā)了過來,言語間都是不可置信。

檸檸,你真想好了?之前那么多次我讓你求醫(yī),你都因為不舍得北津......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現(xiàn)在你真清楚了?

媽,我想清楚了,非常清楚。

溫舒檸的語氣十分堅定,聽不出半分異樣。

眼淚卻肆意在臉上露躺著。

母親聽上去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好孩子,你總算想通了,沒有什么比你的身體健康更重要。

我早就說過,北津那么愛你,又怎么會不愿意等你兩年呢?

看著母親的回復(fù),溫舒檸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地奪眶而出。

謝北津那些冷血無情的話語,像魔咒般不斷在她腦子里回響聲音越來越大,幾乎要將她擊潰。

不重要了......

媽,我會聽您的話,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至于別的......都不重要了。

不論謝北津會不會等她,她都不打算再要他了。

好,那媽幫你訂一周后的機票,檸檸,這一周你好好做準備,跟身邊的朋友......尤其北津,好好道個別。

我知道了,謝謝媽。

收起手機,溫舒檸轉(zhuǎn)身要離開,包廂的門卻在這時忽然打開了。

謝北津看到門口的身影,臉色明顯僵了僵。

他身后的包廂里,說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詭異的靜默。

檸檸,你怎么來了?

他熟練地跟她比劃著手語。

溫舒檸抹去眼底的全部情緒,用手語回答他:

你的錢包落在了辦公室,我送過來。

謝北津看著她一臉平靜的模樣,松了口氣。

謝謝,下次這種事讓司機做就好,你這么奔波......我會心疼的。

他說著就抬起手,習(xí)慣性地想要輕刮下她的鼻尖。

卻被她偏過臉躲開了。

謝北津的手僵在半空中,看她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幾分疑惑。

溫舒檸卻沒看他一眼。

轉(zhuǎn)身要走,她被他握住了手腕。

來都來了,進來坐一會兒,晚點我陪你一起回去。

話音落下,她已經(jīng)被他拽進了包廂。

包廂里剛才還在肆無忌憚嘲笑她的男人們,此刻,已經(jīng)熟練地換了一副熱情面具。

“小嫂子來查津哥崗嗎?”

“你大可放心,津哥可是個出了名的老婆奴!”

“是啊,咱包廂一個妞兒都沒有,就是今天有個老朋友要來,所以大家抽空聚一聚......”

不論他們說什么,溫舒檸都只是靜靜低頭喝著飲料。

眾人因此更加認定她什么都聽不見。

過了一會兒,包廂門再次打開,一道纖細的身影站在那兒。

身旁的謝北津明顯僵了一下。

溫舒檸抬起頭,就看到了門口的溫妍雅。

“妍雅來了!多年未見,你還是這么漂亮!”

“大美女就是大美女,你這一離婚,不知道多少男人蠢蠢欲動呢!是不是啊,津哥?”

有人把問題拋給了謝北津。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謝北津晃了晃手里的紅酒杯,唇邊揚起一抹嘲諷。

“我可沒有撿二手貨的愛好。”




“謝北津,輕點......”

溫妍雅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來。

“溫舒檸也離開了包廂,你就不怕她在這洗手間里?”

“溫妍雅,你要是知道怕的話,就不會這樣明目張膽地勾引我了。”

“你心里跟我一樣清楚,溫舒檸是個聾子,門一關(guān),你就算叫的再大聲,她站門口都聽不見?!?br>
溫妍雅就笑了,“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謝北津,我算是看清你了,你要是不夠壞,也沒法把那小聾子耍的團團轉(zhuǎn),還對你死心塌地?!?br>
男人低罵了一聲,更加用力。

洗手間里回蕩著粗重的喘 息聲。

那聲音就像魔咒一樣,在耳邊揮之不去,溫舒檸抬起手,用力捂住耳朵。

試圖將那不堪的聲音擋住,卻怎么都擋不住。

為什么恢復(fù)聽力后,她聽到的卻是這樣骯臟惡心的事實......

而過去三年里,她又過著怎樣被愚弄欺騙的日子?

如果不是這次意外恢復(fù)聽力,謝北津還打算隱瞞她多久?利用她多久?

他就非要榨干她的最后一點價值,才肯罷休嗎!

臉上一片冰涼,溫舒檸抬手去抹,才發(fā)現(xiàn)眼淚已經(jīng)蔓延了整張臉。

她麻木地看著地上的影子,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如藤曼般交纏在一起,像張牙舞爪的妖怪,幾乎要將她吞噬掉。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

雨勢漸大,隔了玻璃都能聽見嘩啦嘩啦的雨聲,寒氣從沒關(guān)嚴實的窗戶撲進來,涼意通沁。

溫舒檸的一顆心也越來越冷,幾乎快結(jié)冰。

不知過了多久,隔壁的動靜終于停下來。

溫妍雅笑了,卻還是不知饜足。

“謝北津,你好厲害??!怎么辦,我都要嫉妒溫舒檸那個臭丫頭了,過去三年,她竟然吃得這么好?!?br>
“我不管,你必須補償我,以后都不許再碰她一下。”

“謝北津,你和我,必須做得比你和溫舒檸多,這樣才能證明,你是我溫妍雅的男人,好不好嘛?”

謝北津沉默許久后,終是開口,“好,都給你。”

溫妍雅笑了撲進男人懷里。

一墻之遙的隔壁,溫舒檸臉上的最后一絲血色都被抽走。

兩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最后,徹底聽不見一點聲音。

溫舒檸才走出來。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謝北津發(fā)來的信息。

檸檸,我讓司機送你回去,我有點急事,要去公司通宵加班。

她眼里只剩嘲諷,按黑了手機屏幕,往外面走去。

剛走了兩步,手機又震動起來,仍是謝北津。

對了,你今天在辦公室說,有事要告訴我,究竟是什么事?




包廂門關(guān)上,眾人面面相覷。

“津哥還真是護食護得緊,自己的女人不許別人覬覦一點?!?br>
“早就告誡過你們了,溫妍雅是津哥心尖上的人,是他碰觸不得的逆鱗?!?br>
“誰能想到他來真的???溫舒檸不也是他女人,他還不是照樣把那種視頻發(fā)了出去......”

“那能比嗎?一個是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一個是利用的工具人......”

忽然意識到溫舒檸還坐在這兒,幾人交換了個眼神,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其中一人小聲道:“沒事兒,你們忘了她是個聾子?聽不見......”

溫舒檸的身體僵了一下,起身離開,誰都沒有阻攔。

到了洗手間,她進去時,溫妍雅正好從里頭出來。

兩人停下來對視幾秒,

溫妍雅忽然湊到她耳邊,“小聾子,你還真是可憐呀......”

“如果你不是溫家真千金的話,我都要大發(fā)善心地同情你一下了,但你偏偏是......那我就只能說,這一切都是你活該!”

溫舒檸的睫毛抖了一下,臉色也跟著白了幾分。

扭過頭來,她一臉疑惑地看著溫妍雅,抬手比劃。

姐姐,你剛才跟我說話了嗎?

溫妍雅差點笑出眼淚,搖著頭。

“沒有,我沒有跟你說話......”

“就算跟你說話也聽不見啊,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在罵你,你又能拿我怎樣呢?殘廢!”

溫舒檸臉上沒有半點波瀾,甚至一臉懵懂地朝她笑了一下。

沒事的話我進去了,姐姐,你慢走。

往洗手間隔間走去的路上,溫妍雅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帶著說不出的怨恨——

“溫舒檸,只要是你的東西,我統(tǒng)統(tǒng)都要搶走!以前是傅家的婚約,現(xiàn)在是謝北津......”

“憑什么你是真千金我是假千金?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看看,我溫妍雅,比你這個死聾子強了一百倍!”

溫舒檸的腳步頓了一下,沒停,直接進了隔間反鎖上門。

坐在那兒,她臉上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

溫舒檸在隔間坐了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起身要走的時候,門外傳來一男一女說話的聲音。

是溫妍雅和謝北津。

她開門的手僵在了原地。

溫妍雅極盡挑 逗,“謝北津,我可以跟你去開房,但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就是和溫舒檸分手。”

“溫妍雅,你是不是高估了自己?我什么時候說要和你發(fā)生那種關(guān)系了?”

謝北津冷笑了聲,聽起來毫不在意。

可是溫舒檸了解他,如果真的不在意,他根本懶得接話。

“是你自己提出要跟我開房,咱倆這叫一夜 情,懂嗎?”

“你......”

似乎是被謝北津的話羞辱到,溫妍雅選擇破罐子破摔。

“好,謝北津,你有種!但愿你別為今晚的話后悔?!?br>
“我現(xiàn)在就去找別的男人!”

“謝北津,你的兄弟不敢碰我,別的男人也不敢嗎?今晚我就點個男模,看你能拿我怎樣!”

“溫妍雅,你怎么這么賤?沒男人你活不了是吧!”

謝北津聽上去氣急敗壞,更多的卻是拿她無可奈何。

兩人爭執(zhí)起來,拉扯著進了旁邊的隔間。

最后,只剩下衣服的摩擦聲,和男女交織在一起的低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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