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瞿天麟冉澄衣的女頻言情小說《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小說全文免費閱讀瞿天麟冉澄衣》,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格格巫”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冉澄衣,那個男人就這樣好嗎?讓你時時刻刻不忘維護他?”瞿天麟的眼危險地瞇起,黑眸中風(fēng)雨已來:“他哪里好????你告訴我!你們的兒子病了,他人呢?人呢?”瞿天麟的句句追問如同尖利的錐子一般直戳進她的心窩。她多想痛快地沖他嚷嚷:“這個兒子就是你的!”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讓瞿天麟更加看不起她。冉澄衣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卻堅持閉緊了嘴巴,不吭一聲?!叭匠我拢憔湍敲醋o著你的奸夫!”冉澄衣的沉默讓瞿天麟出離憤怒了:“我今天要在你身上打下我的烙印,讓你知道,你是屬于誰的!”瞿天麟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抓扯冉澄衣的衣服。他一把拖過冉澄衣,壓在胸口,滾燙的唇隨即落下。他熾熱的體溫燙到了冉澄衣,她拼命反抗,伸手想要推開他。瞿天麟大力地撕扯掉她的裙子,強行...
《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小說全文免費閱讀瞿天麟冉澄衣》精彩片段
“冉澄衣,那個男人就這樣好嗎?讓你時時刻刻不忘維護他?”瞿天麟的眼危險地瞇起,黑眸中風(fēng)雨已來:“他哪里好????你告訴我!你們的兒子病了,他人呢?人呢?”
瞿天麟的句句追問如同尖利的錐子一般直戳進她的心窩。她多想痛快地沖他嚷嚷:“這個兒子就是你的!”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讓瞿天麟更加看不起她。
冉澄衣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卻堅持閉緊了嘴巴,不吭一聲。
“冉澄衣,你就那么護著你的奸夫!”冉澄衣的沉默讓瞿天麟出離憤怒了:“我今天要在你身上打下我的烙印,讓你知道,你是屬于誰的!”
瞿天麟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抓扯冉澄衣的衣服。他一把拖過冉澄衣,壓在胸口,滾燙的唇隨即落下。
他熾熱的體溫燙到了冉澄衣,她拼命反抗,伸手想要推開他。
瞿天麟大力地撕扯掉她的裙子,強行分開她的腿壓在她身上,五指收攏用力扯住她的頭發(fā),逼得她的小臉不得不往后仰。
“跟別的男人生孩子都可以,我就不行?”他眼中的冬雪般的嚴(yán)寒。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瞿天麟漂亮的臉蛋上挨了冉澄衣結(jié)結(jié)實實一巴掌,他立體的五官立刻泛起一層憤怒的紅暈。
“沒有,我......”冉澄衣也沒有想到自己竟會有如此出格的舉動,她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右手,一時間竟忘了逃開。
瞿天麟的俊臉?biāo)查g垮下,身上散發(fā)著像是地獄使者般的陰沉氣息:“冉澄衣,你就那么不想我碰?我就偏偏要碰!”
話音還沒落,就猛地使力禁錮了冉澄衣的身體,讓她無法動彈。滾燙的唇將她的嘴直接堵住了,他像是撕咬一般用了力氣,直到他在她嘴里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才肯放開她。
終于能夠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的冉澄衣貪婪地呼吸,她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是要緩解剛才差點暈過去的窒息感。
可立即,她的感覺被另一根弦繃住了。
瞿天麟毫無預(yù)警地進入了她,撕裂的痛楚讓她渾身一顫。
她被動地承受著他的進攻,直到真的暈了過去。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的聲音一次比一次劇烈,昏睡中的冉澄衣覺得耳邊突然飛來了一大群蒼蠅,怎么趕也趕不走。好一會兒之后,才慢慢轉(zhuǎn)醒。
“啊?!眲傁胩б惶ь^的冉澄衣發(fā)出一聲輕呼,她的頭好痛,仿佛要爆炸了。身上也酸痛難忍,連動一動胳膊都像快要散架了。
“進來。”她不得不放棄了起床開門的念頭,只得有氣無力地喊了一句。
“冉小姐,您該起床吃飯了?!币粋€老婦人推門進來,冷冷地對她說,雖然言辭間沒有一點錯可挑剔,可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對冉澄衣是不屑一顧的。
“你是誰?”昨夜被瞿天麟折騰了一晚,冉澄衣啞著嗓子問。
老婦人皺皺眉,有些不耐煩地說:“我姓李。”
“我不吃飯了,我想去醫(yī)院看看然然?!比匠我抡f。
“那可不行,瞿總吩咐了,沒有他的同意,您哪里也不能去。您還是乖乖下床吃飯吧。免得惹惱了瞿總,您也不好受不是?”說著,她輕蔑地朝冉澄衣的身體上瞟了一眼。
冉澄衣隨著她的視線低頭一看,原來露在被單外的身體上,紅痕青印無處不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形成的,更何況昨天瞿天麟要了她整整一夜,一棟屋子里的下人怎么可能沒有察覺。她連忙套上睡袍,掩飾住歡愛后的痕跡。
“李嫂,你幫我給天麟打個電話吧,我要去見見兒子?!?br>
“對不起,我可不敢?guī)湍??!崩蠇D人不近人情地拒絕。
“求求你,幫我打個電話給天麟,好嗎?”冉澄衣不放棄。
李嫂一臉輕視,聲音也格外冷淡:“瞿總帶澄蝶小姐出去旅游了,孩子瞿總已經(jīng)安排好人照顧了,瞿總讓您在這里好生待著,莫生事端。”
“另外,早飯已經(jīng)備在飯廳了,您收拾好就下樓用餐吧,我先下去了?!闭f完,也不等冉澄衣說話,便頭也不回地走了,仿佛她才是這里的主人。
“去旅游了?”冉澄衣喃喃自語;“瞿天麟,為什么你對別的女人就可以那么溫情?”她想到了昨晚瞿天麟毫不顧惜地貫穿了她,好像要撕碎她;她想到他一句話就剝奪了她的自由,連跟兒子見一面的權(quán)利都沒有;她想到了婚禮上瞿天麟當(dāng)著眾人對她的羞辱。
冉澄衣的淚水漫出了眼眶:“從來都是你對不起我,我沒有做過一件傷害你的事?!睆囊婚_始,就是瞿天麟跟澄蝶出軌在先。如果沒有那次撞破他們的奸情,自己怎么會糊里糊涂地開車撞人,怎么會有牢獄之災(zāi)。
冉澄衣坐在潔白的床單上,屈著膝蓋將自己埋首在腿間,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淚水在床單上落下點點圓圈。
“我就要去見她!”一個尖利的聲音在高喊。
冉澄衣感到兩難,一邊是母親的指責(zé)怨懟,一邊是兒子的一線生機。母親強硬地要求她給妹妹讓路,可誰又放她兒子一條生路呢?
“媽,我也想離開!”冉澄衣低聲說,伴著哭泣。
林衣蝶想也不想地打斷她:“想離開就立刻離開,腳長在你身上,你自己想走難不成還有人把你鎖起來?”
母親毫不在意的刻薄與諷刺刺痛冉澄衣的心,她的抽泣越發(fā)劇烈:“媽媽,不是這樣的。我也想走,可是我不能走,醫(yī)生說了然然三個月內(nèi)找不到合適的骨髓就沒希望了。天麟這里是然然最后的希望,我不能放棄??!”
說到兒子,冉澄衣的心口一陣絞痛,可為了不加深與母親之間的嫌隙,她強忍住悲傷盡力解釋:“媽,我還不能走,天麟說了,他能想到辦法醫(yī)治然然。媽,求你看在外孫......"
又是一記重重地耳光扇得冉澄衣眼冒金心,隨之而來的是母親惡毒的辱罵:“你這個惡心的賤人!說來說去就是舍不得走!”
“你那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也敢說是我的外孫!”
“不,媽,他不是,他不是野種,他有爸爸,他有爸爸!”平日里,無論母親如何責(zé)罵,她都能忍氣吞聲,為了家人的關(guān)系她受再多的委屈也能夠忍下來??伤辉试S兒子也被人看輕。
曾經(jīng)被瞿天麟捧在手心的她,如何能讓他們的兒子被人帶著有色眼鏡看待!
“呵呵,不是野種,那你倒是說說,你那野兒子的爸爸是誰?”林衣蝶眼中迸射出一縷精光。
聽到母親的問話,冉澄衣只能無助地?fù)u頭,這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兒子的身世,將永遠(yuǎn)被她埋在心底。
“哼,說不出來了吧。你這種賤人,能勾引自己妹夫拍下那種惡心的視頻,怎么可能知道野種的爸爸是誰!”林衣蝶的話如同市井潑婦罵街一樣低俗。
被母親誤會至此,冉澄衣的委屈、不甘、難過一時間統(tǒng)統(tǒng)涌上心頭。她的眼睛通紅,想要忍住淚水,卻無能為力,只能任由淚水在臉上匯集成河。
林衣蝶殘忍的鞭笞并沒有結(jié)束,惡毒的語言像一條條毒舌繼續(xù)侵襲著冉澄衣:“澄蝶是由于婚禮上受到你那‘杰作’的刺激太過傷心,天麟才帶她出去散心了。如果你賴在這里不肯走,澄蝶回來看到你再受到什么刺激,那我們?nèi)郊揖蜁氐讙仐壞?,我就?dāng)從來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冉澄衣,我今天把話擱在這兒了,走與不走,你自己看著辦!”丟下這句話,林衣蝶拎著她那昂貴的提包,趾高氣揚地走了。
母親的不理解,兒子緊急的病情,妹妹的誤解、瞿天麟的凌辱,這一切交織成一張細(xì)密的網(wǎng),將她困在中央難以掙脫。
冉澄衣跌坐在地,連起身的力氣也沒有。無盡的悲傷將她淹沒,她不停抽泣,眼前一片模糊。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都不相信我?媽媽,天麟......誰能幫幫我?”她沉浸在痛苦中無法自拔。
“冉小姐,您該吃點兒東西了?!笨粗匠我乱恢弊诘厣?,無休止地哭泣,整整一天也沒吃一點兒東西,沒喝一口水。李嫂心頭有些擔(dān)心。
雖然瞿總交代過沒有他的吩咐不準(zhǔn)冉澄衣隨意走動,可也交待了她的衣食住行不許虧待。如今她媽媽來一趟,人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瞿總回來她可不好交待。
冉澄衣仿佛沒有聽見李嫂的話,只管低頭哭泣,雙眼越來越腫,已經(jīng)像一對核桃。
“冉小姐,冉小姐......”李嫂靠近她,輕聲呼喚。
冉澄衣對外界的信息渾然不覺,沒有理會李嫂。
李嫂見狀更加擔(dān)心了,她忍不住用手去扶了扶冉澄衣:“冉小姐,您在地上坐了一天了,您先起來吧?!?br>
冉澄衣還是不理不睬,李嫂伸手想要將她拉起來。這一拉,李嫂才發(fā)現(xiàn)了不好。
冉澄衣的手臂燙得驚人,她渾身軟綿綿的,像一灘泥。李嫂只輕輕用力,就將她扯起,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
“冉小姐,冉小姐!”
淡紫色的煙霧在教堂彌散開去,一片氤氳中,冉澄蝶身著隆重的白紗款步而來,上好的蕾絲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線。
冉澄衣站在觀禮席,看著這個自己夢中曾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的場景,眼眶隱隱發(fā)紅。
另一端的男人,同樣是一身潔白的燕尾服,頎長的身形、雕刻般俊美的面孔,當(dāng)陽光從教堂穹頂灑落下來時,在他身上染出一層淡金色的光暈,仿若神祗。
他在微笑,唇邊眼里全是溫柔的笑意,那笑意刺痛了冉澄衣的眼。為什么瞿天麟對她總是那樣殘暴,卻能輕易對其他女人展開笑顏。
瞿天麟挺拔地站著,直到冉澄蝶走進身邊,才伸出手來,牽起她的手,往臺子中間走去。
看著兩人緊緊交握的手,冉澄衣后背一陣發(fā)涼。這就是剛剛才與她在房間糾纏的男人,轉(zhuǎn)眼就牽著別的女人,她不禁難過得出神。
“感謝姐姐今天特意來當(dāng)我的伴娘。”冉澄蝶尖細(xì)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
她看見冉澄蝶親密地挽著瞿天麟,朝她致謝,她同時也看懂了冉澄蝶眼中的厭惡與挑釁。而一邊的瞿天麟就像根本沒看見她一樣,云淡風(fēng)輕地站在一旁,并不正眼瞧她。
冉澄衣輕輕環(huán)住雙臂,這教堂冷氣實在太足了,已經(jīng)讓她從頭到腳、從里到外涼了個透。
低頭看著自己光潔的雙臂,冉澄衣心中苦澀,瞿天麟就是這樣無情,剛才那般激烈的歡愛,都不會打亂他的冷靜和理智,她身上連一絲痕跡都沒留下,仿佛一切都不曾發(fā)生。
她再次抬眼的時候,目光正好在空中與母親相遇。母親冷漠的目光,再次讓冉澄衣心中一凜。
與冉澄蝶的恃寵而驕不同,她從小就沒感受過來自母親的溫暖。前一分鐘母親還在抱著妹妹溫柔地講故事,可一看見她靠近,就會拉下臉,帶著妹妹立即離開。
就算是生病了,她和妹妹的待遇也截然不同。母親對妹妹可以噓寒問暖,可對她,從來都是冷冷掃一眼,不聞也不問。
就連這次妹妹訂婚,母親和妹妹明知道她從前是那樣深愛著瞿天麟,可澄蝶仿佛宣示主權(quán)般要她來做伴娘,盡管她百般推脫,也敵不過母親冷冷一句:“你妹妹跟天麟訂婚,明知道你剛從監(jiān)獄出來卻還是選你來當(dāng)伴娘,她不計前嫌給你臉,你居然還不要?”
對啊,她才出獄,連獨自生活的能力也沒有,現(xiàn)在可不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嗎?除了任人宰割,還有什么辦法。
冉澄衣苦笑,她的思緒也回到了兩年前。
透過虛掩的家門,冉澄衣看見里面親密相擁的男女,正想破門而入,卻被一雙手拉開了,一直被拉扯到角落里。
“媽,你為什么不讓我進去?!彼曇糁械念澏缎孤读怂木o張。
冉母眼珠子一轉(zhuǎn),她掩嘴一笑:“你到現(xiàn)在都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這話讓冉澄衣退后兩步,不可置信地扶著墻壁,背后冷汗涔涔。
“媽,澄蝶和天麟,他們,他們......"冉澄衣急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冉母拉下臉,冷冷地說:“冉澄衣,你就不明白嗎?瞿天麟從來沒有愛過你!”
“如果我說是,你準(zhǔn)備怎么辦呢?”瞿天麟挑高一側(cè)劍眉,他倒想看看冉澄衣要如何應(yīng)對。
果然如他所料,冉澄衣一下子哀求起來:“天麟,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你放我回去吧,然然需要我,他現(xiàn)在情況很緊急,他需要骨髓,也需要我。”
“天麟,求你了,讓我回去,然然還那么小,你怎么忍心......”
“閉嘴?!宾奶祺氪驍嗔巳匠我聼o休止的乞求:“我會為你兒子尋找合適的骨髓?!?br>
“???”冉澄衣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沒有料到瞿天麟會如此好心:“你怎么會......”
瞿天麟眼神很深地注視著她很久,唇角漸漸勾起,聲音卻冷了下來:“當(dāng)然不會平白無故?!?br>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掃視,仿佛在打量一頭毫無縛雞之力的羔羊。
瞿天麟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冉澄衣感到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她想逃離,可想到自己努力那么久都沒能找到合適的骨髓,說不定瞿天麟是然然最后的希望。于是她試探地問:“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宾奶祺氲貜?fù)著她的話,卻不是疑問:“你應(yīng)該問,你給得起什么?!?br>
瞿天麟的話,讓冉澄衣心頭一驚,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升起。她顫抖著不敢接他的話。瞿天麟也不逼她,只是饒有興味地注視著她,等待著他的獵物上鉤。
“我......我沒什么好給你的?!比匠我抡f得那么不自信。
“哈哈哈!”她的回答引來瞿天麟哈哈大笑:“錯了,冉澄衣,你還有一樣可以給我,那就是你自己?!?br>
“不!”冉澄衣條件反射般地拒絕。
她如此迅速的拒絕讓瞿天麟的瞳孔狠狠地縮了縮,臉色陰沉得可怕:“我會給你兒子找骨髓,條件是你做我的情人?!?br>
冉澄衣知道他絕非戲言。情人?不就是玩物?她萬萬沒想到瞿天麟已經(jīng)將她看得如此不堪。
她雙腿發(fā)軟,“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天麟,不要這樣,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媽媽和澄蝶已經(jīng)夠討厭我了,如果......”
“夠了!”冉澄衣蜷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樣子,讓瞿天麟感到一絲報復(fù)的快意,他終于達到了想要的效果!
他邁開修長的腿,走到冉澄蝶身邊蹲下,抬手捏住她的下頜:“冉澄衣,你消失的時候怎么沒想想會有今天?”
“你說,這兩年,你究竟去了哪里?”
冉澄衣有些踟躕,不知該不該告訴瞿天麟自己的去向。
她的猶豫被瞿天麟看在眼里,立即厲聲警告:“冉澄衣,你最好說實話。如果你敢騙我一絲一毫,我保證,會將你拖下地獄!”
被瞿天麟嚴(yán)厲的警告嚇到,冉澄衣心中微微一怔。難道要將自己兩年前撞人、坐牢的事告訴瞿天麟?
不,不!她在他眼中已經(jīng)那樣不堪,如果被他知道了她坐牢的事,那她就是真正的賤如塵土了。
她從來不愿將自己這段過往示人,更何況,對方是瞿天麟。
她也不愿意去解釋然然的來歷,否則,以瞿天麟的權(quán)勢,很容易就能查到這是她在監(jiān)獄中生下的孩子。
不,她不能,她不愿將這一切撕爛坦誠在瞿天麟面前。
冉澄衣咬緊了嘴唇,不說一個字!
最終還是許風(fēng)輕嘆一聲,將冉澄衣輕擁入懷:“衣衣,別太著急,我們再想想,總會有辦法的?!笨伤曇糁械牟淮_定,連自己都騙不了。
“風(fēng),都怪我,當(dāng)初不該生下他,否則然然也不會受這么多苦了?!比匠我录钡醚蹨I直掉。
“必須盡快為然然找到合適的骨髓配型,否則然然......會很危險?!痹S風(fēng)壓低聲音,十分委婉地說出了最壞的情況。
這個消息讓冉澄衣雙腿發(fā)軟,甚至沒辦法站穩(wěn),她斜斜地向許風(fēng)身上倚去。
“怎么辦......怎么辦?風(fēng),我的骨髓和然然配不上,骨髓庫里也聯(lián)系不上能配型的人,這可怎么辦?”冉澄衣雙手抱頭,無助地哭喊。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換取然然存活的機會。
許風(fēng)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將冉澄衣緊緊摟在胸前,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輕哄:“我們再想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br>
這緊密依偎的男女,讓走廊另一端的身影勃然大怒,可他卻壓下了即將爆發(fā)的怒氣,走近兩人,語調(diào)涼薄:“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br>
平靜卻隱藏怒意的語氣,冉澄衣再熟悉不過。在憤怒至極的時候,他會以平靜掩飾即將到來的暴風(fēng)雨。冉澄衣認(rèn)識的人中,只有一個人會這么說話,那就是——瞿天麟。
就在瞿天麟準(zhǔn)備再說什么的時候,他的電話響起,他輕描淡寫地看了冉澄衣一眼:“不準(zhǔn)走?!闭f完,便走到遠(yuǎn)處接電話去了。
“立峰,怎么樣?”接起電話,瞿天麟直截了當(dāng)。
“住院的是冉小姐的兒子?!?br>
“他有兒子?”瞿天麟難得地吃驚。
“是的,已經(jīng)一歲多了?!?br>
“呵呵,好玩兒?!宾奶祺氲脑捯羯蠐P,讓人摸不清楚他的心思。
“瞿總,冉小姐的兒子患有白血病。病情已經(jīng)比較嚴(yán)重了,據(jù)醫(yī)生說,必須在三個月以內(nèi)做骨髓移植。冉小姐曾與兒子配型,可沒配上。她現(xiàn)在著急為兒子找合適的骨髓?!彪娫捘穷^,助理將自己打聽來的消息悉數(shù)告知瞿天麟。
“骨髓配型,這么嚴(yán)重?!彼卣f,雙眸瞇了瞇,露出狩獵般的精光。
掛上電話,瞿天麟走回剛才的地方,如他所料,冉澄衣沒敢離開。
許風(fēng)攬著冉澄衣的手臂讓他覺得刺眼,他稍稍勾起雙唇,冷冷開口:“冉澄衣,你真是賤的可以!竟然還會找金主!”
“不是......”冉澄衣想要否認(rèn),可是一轉(zhuǎn)念想到婚禮上他對她的所為所為,以及出丑后他毫不憐惜地將自己如垃圾般丟出教堂,心里就難過得要死。
這個不分青紅皂白的男人,明明是他強迫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卻倒回頭反咬她一口,說她賤!
冉澄衣將準(zhǔn)備解釋的話吞回肚里,抬手隨意在臉上抹了兩把草草擦拭一下眼淚,語氣相當(dāng)冷淡:“你來干什么?”
瞿天麟黑眸一暗,冉澄衣從來不敢這樣對他說話,他決定要給她一個教訓(xùn):“我來干什么?如果我說干你,你會不會覺得很榮幸?!?br>
“你!”冉澄衣指著瞿天麟,氣結(jié)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如果要問這世上最厚顏無恥的人是誰,在她心里,非瞿天麟莫屬。只有他,能漫不經(jīng)心地說出這樣下流的話。
這時候,一個聲音插了進來:“瞿先生,請您尊重我的未婚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