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跑向喪尸堆。
我和其他茍活的人頭也不回,聽著身后喪尸,蜂擁而上淹沒我的陪伴。
慘叫聲,我聽膩了。
而我的眼淚很誠實,我的腿腳和大腦一刻不停。
直到最后一個玩伴高燒死去后,我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向安全區(qū)靠近。
那無邊黑暗的兩年,我下過尸池水閉氣躲喪尸群、滾過糞坑、親手殺死過前一秒還不安找我尋求幫助,后一秒?yún)s被咬死的小男孩……經(jīng)過不知多少次的死里逃生,我一路忍饑挨餓,漂洋過海,靠近公認的安全區(qū)。
2普國宗城。
這里是他們信奉的主神之地,即使外面已然喪尸攻城,他們仍有食物水源,甚至日子依舊平常。
而我只對一位聽說是“神使”的教徒感興趣,因為她總是能像神巫一般預言喪尸的活動走向。
在這位神秘白斗篷女的預言下,周圍的地區(qū)成片成片熄燈、火光、腥臭、霍亂……嘶吼漫天,血流成河,不知是誰深深的罪惡……癲狂到隱天蔽日,烏云長遮。
在所有人拿斗篷女的話當神諭奉行的時候,我始終清醒。
斗篷女的傳教我聽,但提升我戰(zhàn)斗能力的應征我也是必入的。
因為實在刻苦,夜以繼日,我練耳聽、練眼察、練手穩(wěn)、練耐力……也練槍法、刀法、鞭法、格斗、暗器、甚至他們新研發(fā)的飛行器,我都爭取名額沒放過……五年的穩(wěn)扎穩(wěn)打,讓傭兵營處處都有我的影子,而我也順利坐到了總指揮副官的位置。
直到一天,斗篷女向我們預言城終將滅亡的結局,但她向上祈求破局之法,帶來了要人命的緩和策略。
手里煙灰斷落,我眉頭緊鎖,聽她說“上天”的旨意:每天用二十個城中人投喂喪尸,交換安寧。
剛開始所有人都反抗。
反抗的結果是喪尸群夜襲,咬了百人,千人同化尸變感染。
我收到緊急任務出動,將城中尸變喪尸全部隔絕到城外。
夜襲突然,對安穩(wěn)慣了的本地人來說這個行動不算及時。
經(jīng)過一個晚上,城亂了。
他們決定交人出去。
可怕在,交人真的有用。
由于第一次的晚上教訓慘烈,沒人敢嘗試少交人,所以每次都是二十人。
我決定的話語權比不得我的正級領導,他這個地地道道的本地人,權力不小,膽子不大。
我多次方案被駁,抽著悶頭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