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滿桌我喜歡的飯菜,慶祝我出院。
她在臨走前,又非逼著我喝了她熱的牛奶。
不多時,我就感覺渾身不對勁。
異常的燥熱讓我不可置信。
我不明白,婆婆為什么要給我下藥?
直到秦之晏半夜摸到我家,鉆進(jìn)我被子......
我忍著渾身不適,拿起床頭柜的臺燈,砸在了他頭上,趁他昏迷,將他拖出了房門。
卻不料,落在尋他的蘇卉瑤眼里。
她看著我在拽只剩底褲的秦之晏,怒不可遏,上來就扇了我一巴掌:
"裴思楠!你大半夜打暈我老公,往你家里拖是要做什么?"
我正愁無人接手,雙手一攤,冷冷告訴她:
"管好你男人,再讓我發(fā)現(xiàn)他爬床,信不信我廢了他!"
我只是想告訴她,不論是秦之晏還是秦景煥,都不是什么好人。
蘇卉瑤卻沖上來,抓著我的頭發(fā),將我的頭狠狠往墻上撞。
剛出院的我,剛剛拖拽秦之晏已經(jīng)耗盡力氣,根本無力反抗。
反倒是秦之晏悠悠轉(zhuǎn)醒,他看著蘇卉瑤如同潑婦一樣撞我,只是冷眼旁觀:
"裴思楠!你太讓我失望了!你不能因為孩子沒了,就把我當(dāng)秦之晏來借種,你對得起他嗎?"
已經(jīng)頭暈?zāi)垦5奈?,根本說不出半個字。
在他昏迷時,我從他還未來得及息屏的手機,看到他爬我床上的目的。
明明是他聽從婆婆的吩咐,要來給我播種,好讓我永遠(yuǎn)留在秦家。
現(xiàn)在卻變成了我在覬覦他!
等蘇卉瑤發(fā)泄夠了,我已經(jīng)滿頭血。
秦之晏看著我狼狽的樣子,于心不忍,要給我叫救護(hù)車,卻被蘇卉瑤擰著耳朵帶走了。
"我說她怎么總惦記你,敢情是你有事沒事就給人送溫暖!你不知道她剛死了老公,看著你這張臉就容易睹人思人嗎?還非要往她跟前湊!"
秦之晏眉眼溫潤的任蘇卉瑤打罵,一句句求饒他錯了。
原來,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秦之晏,面對自己愛的人,也可以這么卑微。
我收回目光,簡單給自己處理了傷口后,直奔機場。
這個地方,我是一刻鐘也待不下去了。
剛到機場,秦之晏的電話蜂擁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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