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富二代男友出了車禍,失憶了。
于是我昧下了他前幾日轉(zhuǎn)給我的五百萬。
帶著媽媽遠(yuǎn)走高飛。
兩年后,情人節(jié)這天的凌晨2點,暴雨如注。
我接了最后一單代駕,只因?qū)Ψ介_價爽快。
當(dāng)看到那臺有點眼熟的法拉利時,我人有點懵。
車窗里,前男友赫然與一位美女在激情熱吻,難舍難分。
我原地一個急轉(zhuǎn)彎,打算逃單。
身后忽然傳來男人低啞的聲音:“還不上車?”
嚴(yán)斯禮掀起眼皮看我的時候,我的心有那么一瞬間都提到了嗓子眼。
畢竟前女友攜款潛逃這件事,對他這位京圈人人都稱一句“爺”的公子哥來說,侮辱性極強。
我至今沒被追殺,只能是他還沒記起。
要么就是也不甚在意。
畢竟五百萬對他們這種人來說,什么也不算,
得虧是傾盆大雨,我現(xiàn)在這幅形象,怎么也和當(dāng)初那貌美的解語花不搭邊。
他一定沒認(rèn)出。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開始收起折疊單車,將身上整理干凈了些,這才上車。
車內(nèi)一股氤氳酒氣,混雜著嚴(yán)斯禮身上獨有的草木香。
還有女人身上的甜香。
車還是那個車,甚至連我貼在方向盤上又土又俗的假鉆都還在。
只是以前那個在后座和嚴(yán)斯禮極限拉扯的我,換到了駕駛位。
倒是新鮮。
車后曖昧的聲音暫停,男人聲音富有磁性。
“先去錦繡苑?!?br>我點頭:“好的?!?br>女人有點不樂意:“今天可是情人節(jié),就不能陪陪我嗎?”
“乖,現(xiàn)在太晚了,早點回去好好休息,睡好了一整天陪你?!?br>他很有耐心,后座的女人的陰霾一掃而盡。
我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