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
眼眶發(fā)燙,我轉(zhuǎn)身離開。
轉(zhuǎn)身時踩到玻璃碎片,卻還要挺直脊背,不讓任何人看見我的狼狽。
我找到了朋友周振,在他家借住了幾天。
聽我說了所有事,周振氣得破口大罵,
“就算許心言這朵高嶺之花不要你,你也沒必要娶黎家那個瘋女人?。 ?br>“你為白溫遠付出那么多,許心言連句謝謝都沒有,什么佛女,根本就是……”
她突然噤聲。
畫廊門口,許心言正小心翼翼護著白溫遠走進來。白溫遠一身休閑西裝,看起來格外英俊。
“這幅畫不錯!”他突然指著我們面前的畫作。
許心言立刻對工作人員吩咐,“這畫我們要了?!?br>周振立刻擋在前面,“什么意思?我們先看中的!”
白溫遠表情有些不開心。
許心言冷著臉,“讓給他?!?br>“憑什么?”周振氣得發(fā)抖。
我拽住他,“走吧,我也不太喜歡。”
整整一個下午,白溫遠就像影子般跟著我們。最后,畫廊里所有畫作都被許心言買下。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時,水晶燈突然墜落!一個孩子剛好站在燈下。
千鈞一發(fā)之際,我沖過去推開嚇呆的孩子。
劇痛襲來的瞬間,我看見了許心言猶豫的腳步。
“心言……”白溫遠突然有些虛弱地拉住許心言,“我好像不太舒服……”
許心言扶著白溫遠毫不猶豫轉(zhuǎn)身離去。
再醒來時,周振紅著眼睛罵,“許心言這個狠心的女人!”
我蒼白著臉打開手機,朋友圈里,許心言正陪著白溫遠賞花。
“別氣了,周振。”我輕聲說,“你忘了?我要娶的……是黎歲啊?!?br>他更氣了。
4
為了不讓母親擔心,我騙她說去旅游了,其實一個人在醫(yī)院呆了三天。
出院那天,許心言居然主動聯(lián)系我,約在市中心最貴的旋轉(zhuǎn)餐廳見面。
她推過來一個精致的禮盒,里面是條圍巾。
“婚約我會履行,只要你不再針對溫遠?!?br>我自嘲一笑,“不用了,本來就是哥哥的婚……”
“那天溫遠不舒服……”她破天荒地解釋。
話音未落,白溫遠就大步走了過來,他手上帶著某個牌子最新款的表。那條